狼魄剛到城門口卻看見冰鸞鳥叼著人就飛了出來,那人伴著淒厲的慘叫徑直朝地麵砸去。


    狼見狀旋即飛撲去救下。


    “又是你!”定睛一看居然還是齊衡,但他已經暈得口吐白沫沒了響動。白狼一陣嫌棄地鬆開手,讓他直接摔到了地上。


    這一摔恰巧摔醒了他:“我這是在哪兒?怎麽又是你們!?”懵裏懵懂地爬起來。


    “那靈力……是師傅的……”魄看著冰鸞鳥還在上空盤旋久久沒有散開,緩緩說到。


    “啊!?那我要不要打死他!?”白狼說著就亮出利爪。


    “不用!打暈丟遠點吧,這個高度本來也摔不死。”


    “哦!”


    “等等不要!啊!”齊衡還想反抗卻已經被一蒙拳打倒在地,頭上起了個大包。狼再隨腳一踢,他就飛遠了。


    冰鸞鳥如此才散去,城門也緩緩展開。映入眼簾的是熙攘的街道,奇裝異服的冒險者們在各式各樣的小攤販前徘徊。


    倆名士兵披掛著唐式的戰甲,持著長槍站至門前倆側。再一看城牆上,一個個士兵也都站了出來嚴陣以待。


    “以後那家夥見一次打一次!”魄跟狼囑咐到。


    白狼將雙手背到腦後:“好的老大!”


    媛媛看了一眼遠處躺在雪裏的齊衡泛起一絲同情心:“那個人怎麽了嗎,這樣會不會太過分了!?”


    “齊家三少爺出了名的調戲良家婦女,難道你不知道嗎!?”甲浩耐心講解到。


    “誒!?原來那個家夥是臭名昭著的嘛!!”媛媛根本就不知道。


    言談間,城門口又走出來三個女人,正中那人稍矮些齊肩黑發,褐色的唐製禮服,略有些肉肉的,眯眼笑著向他們鞠躬,就招唿他們進去:“城主有請!”(淩家總管,土屬四階初期)


    左邊暗藍色單馬尾,身材高挑,丹鳳眼嘴嚼著口香糖,右半邊鎧甲左半邊常服,右手持刀扛在肩上,一臉不屑地側過身去。(右護衛,雷屬四階後期)


    右邊梳著淡紅的垂鬟分肖髻,身著一套軟甲,主體偏暖色,朝魄招招手蔚然一笑也側到一旁。(左護衛,火屬四階後期)


    媛媛見狀趕忙就摟住魄的臂膀,朝著左護衛吐了吐舌頭。


    “……”魄的麵色猙獰了一下,無奈地任由著她死拽著;白狼開啟眯眯眼模式,好不好看都看不見;隻有甲浩一臉羞澀地撓撓頭,傻樂嗬著。


    總管走在前頭領著他們,左右跟在最後,甲浩頭一迴走路都戰戰兢兢地生怕丟了洋相。


    一直走了也有好些路,來往的人群絡繹不絕。有街邊小販的吆喝聲;有香氣撲鼻的小飯館;還有車隊馬匹滿載著一箱沉甸甸的裹得嚴嚴實實,隻白狼聞著了血腥味。


    “喂快看!是天朝的軍部!”突聽見小攤販間有些碎語。


    “誒!?怎麽會有軍部的人?”


    “總管都親自接待了,怕是來頭不小!”


    ……


    聽得白狼心裏慌慌的趕忙湊到魄的耳邊:“老大,我們下次還是不要穿製服進出城池了吧!”


    “嗯!”魄也覺得是不太好。


    ……


    好半天終於算是熬了過去,走進了城主府,領他們到了客房,狼魄終於是可以鬆一口氣。


    “主上有給幾位準備了便服,是否需要換上!?”總管輕聲詢問到。


    “換……換吧。”魄支吾著應到。


    總管輕拍拍手,便迎麵進來了八名侍女,均都有三階水準,四位端著四疊衣服。她三人走出了門外侯著。


    “請讓奴家伺候公子更衣!”那侍女二話不說就上來解衣服。


    媛媛一下子就急了:“星海哥哥是我的!你給我走開!”你把推開了她。


    “啊!……”她好生柔弱一下子就摔在地上。其餘三位連忙放下過來攙扶。


    “……我……”媛媛慌忙躲到魄身後。


    “不用了我們自己會穿!”魄趕忙講到。


    “那奴家就先退下了。”她幾人也沒有糾纏,就放下衣物退了下去。


    白狼看著侍女匆匆離去的背影,湊他耳邊嘀咕到:“老大,我懷疑這幾年你豔福不淺!”


    “你想多了!快換衣服吧。”魄輕輕將媛媛推著坐下就脫下外套換上新的便服:“等我們換完了出去,你再換。”


    “好……”媛媛羞著臉捂著鼻子和嘴,目不轉睛看得心髒噗通噗通的。


    “至於嘛……不就是換個外套嘛”白狼已經利落換完了。


    剛拆下厚甲還覺得冷的甲浩,一下子就暖和了起來:“誒!?明明這麽單薄卻意外的暖和!”


    ……


    三人出來,媛媛輕合上門,拿起要換的衣服,看了看,輕放下,便一節節地脫下甲來,再一摘下貼滿身的暖寶寶,當即一陣顫抖,趕忙就把衣服裹到身上,確實是暖和了。她對著鏡子照照,整理整理,第一次要穿著女孩子的衣服讓魄看著,她略有些緊張,頭低下看看,羞紅了臉:“會不會……有點小……”旋即又拍拍臉:“星海哥哥才不是那種人呢!”終於還是鼓足了勇氣要走出門外。


    門一展開,腳一抬,就是忘了有門檻,硬生生撞到了腳拇指,一陣劇痛,一個踉蹌,就噗通地倒到了魄的懷裏:“嗚嗚!”強忍著才沒能哭出來。


    “……”魄倆手癱著一臉地無辜。


    “走吧!主上該等急了!”主管見她出來,趕忙喊到。


    白狼急匆匆跟到身後,甲浩也跟著,左右沒等魄也直接就準備走了。


    “還……還疼嗎!?”魄也有點急了。


    “嗯……”媛媛有些嗚咽。


    “我背你吧!”魄轉過身慢慢蹲下。


    媛媛順著就趴到他背上,雙手摟住他的脖子,倆腿夾住他的腰。


    “……別那麽緊……”魄抱住她的雙腿慢慢站起。


    媛媛慢慢冷靜下來,剛鬆了些力。魄一個飛躍,差點就把她摔下來,她趕忙又摟得緊緊的。魄又加快步伐,很快就要追到了,才放緩腳步,媛媛這才好真的放鬆下來,輕舒出一口氣。


    總管一路領著他們去了書房,或者應該說是書院……將近足球場的空間,列著一排排的櫃子,堆著形形色色的書,有些書看名字興許還帶了點顏色,這可真是沒什麽禁忌呀。


    淵此時就穿著便服蹲坐在觀書區,身姿沒了先前的滄桑,練著毛筆字,就是有些歪七扭八的絲豪沒有大家風範。


    “主上,我帶他過來了!”總管臨近一欠身。淵擺擺手,她三人便退下了。


    “隨便坐吧!”淵還在認真練著毛筆字。


    “師傅,您最近過得可還舒心!”魄將媛媛輕輕放下,就走到他身旁為其研墨。


    “事雖多,卻還沒以前那麽忙,你呢?可有什麽好的機緣!?”他沾沾新墨,輕點點,規整書寫幾筆,竟也能寫出完美的楷書。


    “見到一人,說是天山的。”魄半遮半掩說著。


    淵其實清楚他的一些經曆“哦!?莫不是白發老者,拿著六本劍譜招搖撞騙的!?”


    魄有些錯愕:“我看那人氣息深厚,好像確實是有倆下子。”


    “半吊子罷了,你若想學我找人教你便是!”淵拿起書寫完的紙張對著光處看看——天道酬勤。


    “!!?”魄眨巴眨巴眼睛。


    ……


    午後半旬。


    “?”右護衛半睜一隻眼看了看魄,她剛準備曬著太陽睡午覺,他就找上來,還是主子的徒弟,好一陣心煩:“啊!”連忙爬起來:“你有什麽事情嗎!?”


    “你會天山六式!?”魄直截了當地尋問。


    “啥玩意!?”右護衛一臉地蒙:“我聽都沒聽說過。”


    “好吧,對不起,打擾到你了!”就匆匆走開了。


    於是……整個半天,城主府內凡是拿著刀劍的,魄都問過了,卻都講沒聽說過。


    ……


    感覺到魄迴來,躺在地上的白狼把蓋在臉上的書抬起來一點,好看到他:“老大,你一下午東躥躥西躥躥的到底幹啥去了!?”


    媛媛一邊吃著瓜果一邊看著言情小說,那叫一個津津有味;甲浩也杵在一邊看妖獸錄看得入神。


    “你……你蓋著的是什麽書?”魄漫不經心一瞧卻來了興趣。


    “啊?什麽天山劍派?”白狼把書合上一看書名,放到桌上:“本來以為是武俠小說的,結果全是小人圖。雜七雜八的沒看懂就睡著了。”


    魄拿起,慢慢翻閱起來,一頁頁果真都是圖畫,也沒有任何文字,隻一人拿著劍比劃著奇怪的姿勢,然後變成一群人比劃。


    “洪荒年間,猛獸橫行,人族苦不堪言。”魄這才發現書院窗前茶椅上端坐著一人,那人喝一口紅茶又自顧講下去:“偶有一青年,隨劍而行,曆經多番兇險,磨礪出一股意境,為完全領悟,上雪山,於雪中磨合,終成一套章法。大成竟可與各種妖物抗衡。


    為黎民著想,廣傳劍法,卻鮮有人悟出精髓,遂閉關修改劍譜,逐一簡化,終成大眾可成之物,卻獨缺了其中意境。劍招威勢再無人能顯現。”


    “我靠!什麽時候在這兒的,嚇死我了”白狼這才反應過來。


    “你是星海!?”霜是初次見他。


    “嗯”魄應到。


    “霜姐,淵哥喊咱吃飯!”男孩著著天夢的製服懶散地打著哈欠,漫不經心地走進書院。


    “嗯!就來。”寒霜輕合上書,將剩餘的茶倒到外麵花壇裏,整好桌麵,就牽上他的手。


    男孩看看魄,又看看一旁楞住的白狼:“你們等級升得好慢呀,這麽久都沒動靜!?”


    “這個味道,你……你是上官天諾!?”白狼一臉的不可思議。


    “先,吃飯!”寒霜拉拉諾的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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