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象陣-朱雀,顧名思義是以朱雀為核心的四聖陣法招式。而此招式並非隻有四聖才能使用,隻要齊備五行便可。


    四聖所修乃世間最純粹的五行之力,金木水火土。


    而五行既是相克又是相生的:金生水,水生木,木生火,火生土,土生金。四象陣便是以此原理來互相增幅,再以克製的元素針對敵手,以達到絕對壓製的效果。


    “雖四聖暫未齊備,但以青龍之木助長朱雀之火,應對桃夭也算是有了八成的把握,至於其他的雜碎,交於本尊一人便是綽綽有餘,你們就在遠處看著便行。”白虎滿臉自信地邊走邊說著:“畢竟我們這個級別的爭鬥你們也沒有辦法插手。”


    此時的天啟一行正在諾的牽引下去那所謂的天夢總部,但令他們始料未及的是:天夢的基地竟然一直都在他們眼皮子底下——通城學園舊址的正下方!!!


    那曾被風刃摧殘的學院,現在早已經煥然一新,隻不過與先前的構造略顯不同,整所學校的建築設施規整圍成了一個四方套圈的布局。


    青龍隻略微探知了一下其中陳列,就感歎到:“不曾想我等失傳的四象陣竟然能夠被複刻得如此完美,雖然還差了些,倒是省卻了我們不少功夫。”


    說著就要為陣法點睛,卻察覺到一股殺風襲來:


    “魂淡!!拿命來!”風蓉隨風出現不由分說就滿溢著煞氣殺向上官。


    上官卻未曾躲閃,隻杵著,麵具下難見神色。


    白虎當即縱身一把攔下,翻身就將她擒住在身下。


    “蓉姐!!”烈倉促趕來:“等等,她是自己人!”


    “……”白虎略微鬆了點力氣,但其實她早就瞥見了風蓉的衣著以及徽章是軍方的配置,本就沒有打算動手,隻是順勢壓製住而已。


    “放開我!放開我!!!……”風蓉竭力嘶吼著,旋起的殺風卻全全被白虎壓製住。


    “蓉姐!?你怎麽了!?到底怎麽迴事!?”烈眼見著性情大變的蓉姐,俯身到她身邊,握住她緊抓著匕首的一隻手,心中焦灼萬分。


    在白虎的強壓下風蓉的煞氣散去了些許,眼中噙滿了淚水:“為什麽,為什麽你要殺我的哥哥…為什麽……!!?”


    “!!?”天啟一行一時都沒能反應過來。


    諾在麵具下的麵容那般無情:“無論我是否出手,他都已經陷入必死的絕境,我隻不過是提前了卻他的痛楚而已。”轉身又講:“自然也有一些私心!”


    白虎見蓉殺意減退,這才鬆開束縛,退後些嚴厲講到:“無論你們有什麽私人恩怨,都給我先放下,現在我們的重中之重是對付桃夭!”


    蓉在烈的攙扶下緩緩起身,抹開眼淚:“我一定會讓你付出代價的!”撂下狠話後就在烈的攙扶下慢慢地離開。


    “你殺了大帥!?”魄問責道。


    ……


    (應天之死簡介:旭日布下計謀引大帥入局。


    大帥為保周全邀請七將諾同去,後因體內龍血失控暴走,蓉得知哥哥遇險奮不顧身趕去救援,卻親眼看見諾一戟洞穿他哥哥的胸膛,因而……


    隻多年之後迴顧事件,蓉才意識到,如果當時應天不被諾斬殺,就隻能由自己出手斬殺或者被殺。)


    ……


    陣法布局:青龍於東控製全陣運轉,南水、西金、北土皆由天夢提供的高等靈石頂替,朱雀居正中主戰;白虎於陣外護青龍,魄狼護金,烈蓉護土,諾佰護水。


    (入陣者隻能擊敗主戰者方可破陣;陣外卻可破四方基座,來削弱陣法威力,若四方皆被破,陣同樣會毀。)


    全陣藏於樓層間,難以窺見也。


    如此隻需守株待兔即可。


    ……


    這一等,等了三日。


    學校西邊是室內操場,在觀眾席上的一隅,白狼已經無精打采鬱鬱寡歡:“老大……我們真的要繼續在這裏傻等著嗎?”


    魄依舊靜靜端坐,一刻不停地調息靈氣,以確保自己的狀態能維持在最佳。


    狼如此更覺得無聊壞了,倆手撐著下巴,眼巴巴地看著操場正中放置的儀器:“這個破機器真的會好使嗎?萬一到時掉鏈子怎麽辦,我們要不要問問到時候需不需要什麽啟動方式,或者怎麽修?……”


    他已經這樣連續不耐煩了三天,幸好和他在一塊的是魄,換做是別人恐怕早被煩瘋了……


    北是一鍾樓,頂衝雲霄,底深厚土。


    “蓉姐。”烈一直有些不能理解:“你說為什麽土靈石,要放在這麽高的地方呢?”端坐在地板上撓撓頭看向正在窗口的蓉。


    蓉趴在窗上,任風擺弄自己的長發,上麵的大鍾擺一刻不停地運轉著“咳噔,咳噔……”


    “……蓉姐,你還在……”


    “已經沒事了……”蓉不想提起。


    “哦……”烈止住了嘴。


    ……


    東是教堂,青龍盤腿坐在三樓最東的講台上,


    “你怎麽跑過來了?”白虎坐在正中一張課桌上摸著佰澤的頭發溫聲責備。


    “…那個家夥陰氣森森地,我呆他身邊老哆嗦……”佰澤毫不客氣地枕到白虎膝蓋上,委屈巴巴地。


    “……算了,反正隻要青龍這裏不被破掉,就可以了,不過你一定要保護好自己,打起來我可不一定顧得上你。”白虎囑咐著。


    佰澤拍拍胸脯:“您就放心吧,論跑路我稱第二沒人敢稱第一嘿嘿!”


    “但願吧!”白虎溫婉一笑。


    ……


    南宿舍樓的後牆外是一處河流,


    諾從樹下陰影顯身,麵前,一身影隻一斜眸……


    青龍心中一震:“不好!”


    白虎也轉瞬察覺異樣,奪窗而出。佰澤還沒能反應過來:“發生什麽事了!?”白虎就已經趕到了河邊:諾已經癱倒在水邊沒了氣力。


    白虎顧不得多想直接就躍進水中,果真看見一藍黑袍一手握著天平,又一手正伸著去觸碰陣基,她當即揮爪,在水中撕裂而去,藍黑袍輕鬆閃開。


    白虎又出數招,藍黑袍卻在水中如魚得水、來去自如任憑白虎如何出招都無法傷其分毫。(饑荒,水、雷、土,六階初期)


    (因陣基以高等靈石運轉,白虎纏鬥時不敢盡出全力,以免震蕩出的靈力引得靈石碎裂,屆時水屬靈氣暴漲,她就不得善了了。)


    再觀其餘各處,魄狼二人正被一青灰馬,馬上一無頭騎士持著一柄巨鐮追著到處逃跑(死亡,亡靈,五階巔峰);


    烈蓉看著騎著踏空白馬,張著弓,頭帶著冠冕的騎士,心中不自覺地膽寒起來(瘟疫,風、冰、毒,五階巔峰);


    “你是什麽人!?”佰澤躲在青龍身後,偷偷瞥了一眼站在門口拿著長柄大砍刀的紅甲,就忍不住地顫抖起來。(戰爭,火、金,六階初期),


    “哈哈哈哈!我聽說你們自稱天啟小隊來著!?”戰爭哈哈大笑,嘲諷到:“一點氣勢都沒有,可真不像話!”


    “你……你又是什麽!?你可別……別小看我……我認真起來我自己都怕…”佰澤已經竭盡全力掩蓋自己的慌張,但戰爭的氣場太過滲人使得他隻能不住顫抖。


    青龍一皺眉,戰爭反身一橫刀硬接下遠來的朱雀焰火。


    朱雀緩緩落到地麵,戰爭一笑,猛地躍下樓,在地上砸出深坑。


    “素聽聞西方有那天啟四騎,今日竟能得見,真是倍感榮幸!”青龍也輕躍下樓作揖。


    “哈哈哈哈!本來想著能跟你們的戰神一決勝負的,結果晚了幾步!”戰爭的言語有些輕蔑。


    朱雀一下子有些不服氣了:“哼!和我打也一樣!”說罷就無數火焰球齊出。


    戰爭毫不躲閃,徑直衝去,大砍刀連續揮舞,切開火球,眼看就要近身,朱雀騰空而起,天降火羽。


    青龍心中泛起一絲枯澀,趕忙躲閃到遠處。


    戰爭也喚出火球,與火羽相撞卻隻能抵消一部分,但好在他肉身強悍,即使硬扛,也受不得什麽損傷。但如此對持許久,戰爭感覺自己太吃虧連忙喊到:“虧你還是靈尊竟然如此無賴,可敢下來與我近身搏鬥!”


    “虧你還是靈尊,連飛都不會!你要有本事上來,我就與你肉搏!”朱雀自然不能放棄優勢,因為他現在的身軀根本不適合戰鬥,僅能憑借精魄與其鬥法


    “你有本事你下來!”


    “你有本事你上來!”


    倆人一時都停了靈力輸出嘴遁起來……


    “……”青龍佰澤遠遠看著一臉的尷尬。


    吵了不多時“……”朱雀這才發現自己在浪費氣力飛著,又覺得自己開始虧了,但又不能下去,一時有些不自在,瞥了青龍一眼,卻看見佰澤,突然來了主意:“喂小子!”


    “!?”佰澤指著自己一時有些懵:“您在喊我嗎!?”


    “不然呢?”朱雀扇扇羽扇,端正端正儀態緩緩問道:“你是用的什麽兵器!?”


    “刀槍劍戟都可以……不過我比較喜歡長槍!”佰澤撓撓頭。


    “長槍對長刀!?好像也行!?”朱雀想了想,對著戰爭喊到:“喂!我身軀孱弱不適肉搏,我令他與你對決怎樣!”


    “他!?”戰爭瞟了一眼,一臉嫌棄:“勝了又有什麽意義!?”


    “一會兒你就不會這麽想了!”朱雀輕蔑一笑,對著佰澤喊到:“小子,閉上眼,與我一起念!”


    “啊!你不會想讓我……”佰澤突然慌了神,青龍拍拍他的肩膀:“放心吧!我們都在呢!”


    “那……那好吧,你們見情況不對,一定要趕快救我啊!我……我還沒活夠呢……”佰澤盤腿坐下即刻入定。


    “吾乃麒麟,四聖之首。主此方之禍福,持萬物之權衡,掌物掌人,司生司殺。


    今號天之令,借朱雀之力。鎮四方妖邪,平八洲鬼魅!”言罷,朱雀靈氣散卻落在樓頂,佰澤再睜眼站起時,全身燃起焰火,火中凝槍,槍尖崎嶇如長角此為麒麟刺!


    “吼!?”戰爭的心中驚泛起一絲懼意,橫刀於前,馬步紮穩,不敢先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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