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賭場給我圍起來,一隻狗都不許讓他跑出來。”紀衡揮一揮手,底下的捕快們就迅速把賭場的各個關口堵住。


    “瘦猴兒,帶幾個人跟我進來。”紀衡率先走進賭場內。


    賭場的空氣跟聲音還是那麽令人作嘔,紀衡捂著鼻子,皺起眉頭。


    旁邊的瘦猴兒看到自家老大的表情立馬抽出佩刀,大喊道:“官府查案,全部放下手上的東西。”


    官府兩個字猶如重磅炸彈把全場的賭場震懾住,所有人都下意識的停止手上的活兒。


    小城不大,誰也跑不了,這年頭跟官老爺唱反調那是廁所裏提燈籠,找死。


    賭場的負責人也從後方擠過層層擁擠的人潮,來到紀衡的身前。


    “紀捕頭好。”負責人點頭哈腰道。


    旋即從袖口中滑落一袋東西,掉在地上。


    “哎呀,紀捕頭,你東西掉了。”負責人笑嘻嘻的捧在手心,拿到紀衡的眼前。


    紀衡似笑非笑的接過布袋子扔起來掂量一番。


    負責人看到對方熟悉的笑容,正要鬆一口氣。


    “我今日是來辦案的,可不是來索要錢財的。”紀衡突然厲聲嗬斥,把手裏的布袋子扔的老遠。


    “誰叫劉牛,站出來。”


    瘦猴的眼睛在人群中仔細打量。


    突然他瘦猴瞪大雙眼,似乎發現了不得的東西。


    人群中一個人,低著頭瑟瑟發抖。


    瘦猴竄的一聲,跑到他麵前,抓起後腦勺的頭發道:“果然是你。”


    旋即,瘦猴咧著嘴拖拽著劉牛。


    別看瘦猴外號叫瘦猴,可劉牛一百八十多斤的身軀在瘦猴手中仿佛跟二十斤一般。


    “頭兒,就是這家夥。”


    紀衡拿出畫像仔細對比一番,又認真的上下打量道:“你就是城東劉老頭的兒子劉牛?”


    此話一出,劉牛哪裏還不知道是自家的事出了紕漏。


    而賭場的負責人則眼前一亮,原來不是自家賭場的問題。


    是這該死的劉疤子,又惹了什麽天大的禍事。


    “大人他就是城東劉老頭的兒子,劉疤子。”負責人指著劉牛的臉說道:“這小子天天在我的場子裏麵賭,大人隨便問在場的人都知道。”


    其他賭鬼仿佛開了竅一般,紛紛大聲附和道:”沒錯,他就是劉老頭的兒子。”


    “把他帶走。”紀衡吩咐瘦猴兒道。


    隨後就出了賭場的大門,準備迴衙門跟縣太爺交差。


    紀衡在心裏暗暗的想道:“把這案子破了,這所謂的試煉也就結束了吧。”


    縣衙裏麵,得到消息的縣太爺喜不自勝。


    短短兩天時間就破了案,這新上任的捕頭倒是不錯。


    隻要自己把這次采花大盜的案子往府衙上麵那麽一遞,再使些銀錢,自己這位置也能挪上一挪。


    一想到這,縣太爺就露出會心的笑容。


    公堂之上,紀衡把事情的始末原原本的告訴了縣太爺。


    而端坐在堂上的縣太爺卻很是不滿,怎麽可能是自家做下的事。


    “紀捕頭,你確定沒有抓錯人?”縣太爺眼神盯著紀衡的臉。


    紀衡有些摸不著頭腦,這縣太爺催著抓人的他,現在自己把犯人跟證據擺在他麵前,懷疑的也是他。


    這縣太爺到底在想什麽?


    \"迴大人,屬下確定,人犯已經交代清楚,人證物證俱在。\"紀衡抱拳說道:“這賊子後背還有一大串抓傷的痕跡,仵作經過驗證,也跟屍體指甲裏的血塊對上。”


    “紀捕頭,可按我判斷,這行兇之人應該就是最近橫跨六個州府,做下十七宗奸殺案的采花大盜。”縣太爺慢悠悠的說道:“如此說來,這劉牛就是這采花賊了。”


    “那他對另外的十七宗奸殺案可是老實交代了?”


    紀衡神情一頓,臉色立馬黑了起來,這縣太爺居然想把另外的奸殺案也都栽贓到這劉牛頭上。


    雖然這劉牛死有餘辜,可其他的案子若是全栽贓到他頭上,豈不是讓兇手逍遙法外。


    公堂之上的所有人在這一瞬間都出奇的安靜。


    在紀衡身後的瘦猴兒悄悄的戳了戳自己老大的腰間道:“老大,按照縣太爺的吩咐行事。”


    紀衡暗自搖了搖頭,自己要真是聽了這縣太爺的話,那對劉牛來說就是欲加之罪何患無辭。


    “啟稟太爺,這劉牛應該不是采花大盜。”紀衡拱手道:“據屬下調查得知,這劉牛長期在城中的賭場廝混,哪裏有時間去其他州府作案。”


    “其他州府的采花大盜應該是另有其人,還望大人明察。”


    聽到自己手下的迴答,縣太爺不悅的冷哼一聲道:“紀捕頭,既然你還未查清真相,那你就接著查,三天時間還有一天,若是查不出真相,休怪本官拿你法辦。”


    這是硬打算把這屎盆子扣劉牛身上,自己大怒,這特麽哪來的npc也搞這套。


    就在紀衡怒目而視的時候,文宮之中,閃過一道變幻莫測的極光。


    令紀衡驚恐的是,原本縣太爺的臉居然開始漸漸消失,隨之替代的是姚逸之那個老頭的臉。


    強壓著心底的恐懼,在縣太爺離開之後,紀衡也隨之離開衙門。


    剛走出衙門,紀衡就抓住瘦猴兒問道:“瘦猴兒,咱這縣太爺是什麽時候來的,姓甚名誰?”


    瘦猴兒摸著腦袋,不明所以的問道:“頭兒,你這問題問的好生奇怪,這縣太爺也就在頭你來之前來的。”


    “叫什麽我記得不太清楚,好似叫姚什麽之的。”


    紀衡大駭,這特麽就是姚逸之吧。


    隨即紀衡又讓瘦猴兒描述了一下姚逸之的長相。


    結果跟紀衡想的一樣,特麽的這個縣太爺就是姚逸之,自己原來看錯就是秘境搞的鬼。


    這個老壁燈看來也是被秘境迷了心智,完全不知道自己是誰。


    不過這貨一直暗示自己把另外的案子都栽贓在劉牛頭上是想幹嘛?


    就在紀衡出門沒多久,縣衙裏的文書就急匆匆的跑出來攔住正要離開的紀衡。


    “紀捕頭,等一等。”文書喘著粗氣道。


    紀衡轉過頭,麵無表情道:“文書來找屬下,可是大人有什麽吩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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