並沒有發現其他異常的地方,紀衡這才放棄尋找。


    退出屋子的紀衡來到院子裏,對著劉老頭招招手道:“老人家你過來,我有些事想跟你了解下。”


    “官爺您說。”劉老頭賠著笑臉道。


    “死者跟你是什麽關係?”紀衡仔細打量了劉老頭一眼。


    這老頭的年紀也太大了,那女子最多也是十幾歲的樣子。


    看著也不像是父女,要說是孫女,這家中也沒看得到他兒子跟兒媳的影子。


    “月兒是我女兒。”劉老頭抹著眼淚說道:“大人你可千萬要幫我抓住兇手啊。”


    “可憐我家月兒才十七歲,就這麽跟我陰陽兩隔。”


    “你女兒?”紀衡狐疑道:“你這年紀,你女兒才十七?”


    劉老頭聽出對方話裏的疑惑,連忙解釋道:“大人,月兒是我撿來的,不是我親生女兒。”


    “那你這家中除了你跟你女兒以外,還有誰?”


    “我還有個親生兒子。”劉老頭連忙說道:“不過我這兒子一直沒在家,我也不知道他在哪裏。”


    紀衡又隨意的問了幾個問題,發現問不出什麽關鍵以後,就招唿瘦猴離開劉老頭的家中。


    路上,紀衡愈發覺得奇怪,這入室強奸案,居然房間還能這麽整潔。


    可仵作驗屍的結果又有大量的掙紮,指甲縫中還有血塊。


    就算是熟人作案,也不可能在不弄壞所有東西的前提下,隻把對方限製在床上。


    雖然女性的力氣比較小,可要是掙紮起來,也不是普通男性能夠壓製得住的。


    根本做不到像剛剛的那個房子一樣,那麽幹淨整潔,連桌子上的灰塵都沒有。


    在其他人沒有帶迴消息的前提下,紀衡目前掌握的消息完全發揮不了作用。


    案件的複雜程度簡直令紀衡抓耳撓腮。


    迴到自己臨時住所的紀衡,則是坐到書桌前麵開始把自己師尊裏麵關於驗屍的相關方法和現代的一些技術判斷融合在一起。


    花了一個下午的時間把這些東西整理成冊,讓瘦猴拿給老酒鬼。


    畢竟早上自己隻是跟他粗略的聊了聊,對方不一定能全部記住。


    日頭漸漸往下走,被紀衡派出去調查的捕快們也陸陸續續的迴來。


    他們都各自帶迴了不少的消息。


    “頭兒,查清楚了,這劉老頭的女兒在城東沒什麽仇家,平常也就出門漿洗漿洗衣衫,然後做些縫縫補補的活兒。”


    “好友的話,有那麽兩三個,也都是平時一起做活兒的姐妹。”


    “我都一個一個去問過話了,這劉月兒這幾日都沒跟她們一起出工。”


    “她們也去劉月兒家找過幾次,不過劉月兒都關在房間裏不肯出來。”


    “關於昨天發現屍體之前的一段時間內,我也走訪了劉老頭家的周邊鄰居,都說沒見到什麽陌生人。”


    紀衡敏銳的感覺到這其中一定有問題,劉月兒呆在房間好幾天,那自己問劉老頭的時候,對方居然沒提到這一點。


    這個劉老頭一定有問題,紀衡在自己製作的簡易木板上寫上劉老頭的名字,把他放在了嫌疑人一欄裏。


    “頭兒,這個嫌疑人是什麽意思,你怎麽把劉老頭的名字放在這裏。”離紀衡最近的一個捕快問道。


    “這個啊。”紀衡解釋道:“就是可能是兇手的意思。”


    “頭兒,你的意思是,是劉老頭幹的?”那捕快大駭道:“不可能吧,這劉月兒可是他的親生女兒,況且那老頭都七十有六了。”


    “他那玩意兒,早就不能使了吧。”


    話音落下,眾人都發出歡樂的笑聲。


    “瘦猴,把今天我跟劉老頭的對話跟兄弟們講一講。”隨著劇情的發展,紀衡對這個秘境的領悟也有了一絲絲的想法。


    隨後瘦猴把今天了解到的情況一五一十的說了一遍。


    大部分的捕快都露出凝重的神情,難不成真是劉老頭自己幹的。


    嘶,那這老頭也太喪心病狂了吧。


    自己養了十幾年的女兒,居然也下得了手,這老頭看起來唯唯諾諾,膽子居然這麽大。


    “頭,這老頭簡直不是人,我去把他抓起來,嚴刑拷打一番,我就不信他不交代。”一個膀大腰粗,外號憨熊的捕快站起來大聲喊道。


    “憨熊你坐下,現在隻是我們的推測,沒有一點證據,怎麽可以隨意抓人?”紀衡不滿的皺著眉頭,示意憨熊坐下。


    想到這,紀衡不禁歎了一口氣,這場景跟外麵何嚐不一樣。


    雖然在外麵,法家可以借助文氣施展明鏡高懸。


    可法家大儒才多少人,七國又有多少郡縣,每天要審理多少案子。


    這些人都靠著老一輩的傳承來辦案,沒有相應的理論基礎。


    法家因為流派不同,側重的方向也不一樣,可似乎從來沒有一個流派的法家是注重基層律法該怎麽執行的問題。


    大多數都是空泛的要求君王整治吏治,減少冤假錯案的產生。


    誰也沒有考慮到,底下的人會不會辦案,怎麽辦案的問題。


    “今日劉老頭說他有一個兒子,你們知道他這兒子在哪裏?”紀衡眼神掃過眾人。


    所有人麵麵相覷,沒有一個人出來迴答紀衡的問題。


    最後還是瘦猴站起來說道:“頭兒,這劉老頭的兒子叫劉牛。”


    “聽說不在家好多年了,這小子以前就是個地皮流氓,所以街坊四鄰對劉牛的去向也都不太清楚。”


    “那劉月兒給誰家的做工,你們可問清楚了?\"紀衡轉頭問旁邊的。


    “聽說是給城裏張家的做些針線活,平日裏去張家領了物料迴去自己縫製,每三天去張家結一次賬。”旁邊的捕快拱手道。


    “你現在去把劉老頭這個兒子劉牛的情況打聽清楚,再去一個人去張家問問,這劉月兒之前在張家一般是跟誰接觸的,有沒有什麽仇怨。”紀衡拍了拍身邊捕快的肩膀道。


    隨後,紀衡把今日擴印的腳印拿出來,準備利用計算方法把這個人的大致身材算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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