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還未來得及反應。


    緊接著就是一道大力襲來,將張姣猛地扯了個趔趄,險些跌倒在地。


    張姣被拽的火大不已,真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隻眼,不給點厲害瞧瞧,還真都當她是個瞎眼貓了。


    什麽人都敢來招惹她了!


    她當即壓低身體重心,左腳後移穩住身體,反手拽住這隻抓著她的粗壯胳膊,身體一扭用力一個翻轉。


    隻聽得骨頭嘎啦一聲響,胳膊折了。


    “啊———”對方鬆了手,捂著胳膊慘叫。


    張姣卻沒停下,趁他唿痛之際,一拳擊向他的腦側,接著又一腳踢向他的膝窩。


    徹底讓對方失去反抗能力,才泰然站定。


    她不認得這人,但剛剛他應該是躲在了張姣車後,見她落單了才敢出手的。


    這時,一旁停靠的黑車被大力拉開,發出哐的一聲響,張姣側眼望去。


    隻見車上又竄下來幾個人,一個個的穿著花裏胡哨的衣裳,手上還都拿著根鐵棍。


    為首那人張揚得意的把棍子靠在肩膀上,“死三八,沒想到你還有幾下子,就是不知道你還能有什麽手段。一起上!”


    張姣當然不會那麽傻跟他們硬剛,她力氣再大也不想對上鐵棍,畢竟力的作用是相互的嘛,雖然她不怕別人拿棍子,但空手打人的時候,她也會有痛感。


    人類之所以和動物不同,自然在於人類會使用工具。對方能用鐵棍,她當然也能用其他的工具了。


    她快速摸出勃朗寧,趁對方沒反應嬉笑著衝過來時,退後幾步直接啪啪幾槍打在他們的腿上。


    場麵立時反轉,剛剛還在叫囂著讓張姣舉手投降的人,瞬間就躺在了地上抱腿哀嚎。


    “現在知道我有什麽手段了?”張姣舉槍指著剛剛罵他的那個人,“怎麽樣?疼不疼啊?還想繼續嚐試嗎?”


    當然不想!


    地上的幾人瘋狂的搖頭,要是早知道她手裏有槍,他們根本就不會來。


    張姣厲聲喝道,“說!你們都是誰?為什麽來抓我?”她衝地上又開了一槍。


    “不說的話,等會就接著往你們身上打!”


    “饒命啊,我說!我叫阿龍,是青雲幫趙青的手下。我們也是沒辦法才來的,有人花了高價請我們把你綁走!”


    阿龍抱著腿,驚慌失措的解釋。隻是沒想到這個錢這麽難拿,對方是個硬茬子。


    張姣了然於心,估計這就是顧森找來的幫手了,就是這個檔次不是很高啊!


    “張姣!”才剛繞到另一條路上就聽到槍聲的薑澤宇擔心張姣,當即快速返迴,一到就看到了這幅場景。


    他飛快地狂奔過來,“你沒事吧?”


    “沒事啊,謝謝關心!”張姣粲然一笑,這些都是小場麵啦。


    薑澤宇沒發現她有什麽傷口,緊繃的心弦頓時鬆懈下來。他看到張姣手中的勃朗寧,眼神一頓,明白了。


    張姣注意到他的眼神,解釋道,“放心,我有持槍證,沒有違法哦。”


    薑澤宇牽起唇角,“知道了。”


    他又看著地上躺著哭喊的人,“這些都是什麽人?怎麽會來找你的麻煩?”


    張姣無奈聳肩,將勃朗寧收了起來。“一群要錢不要命的人而已啦。還要再請你幫我個忙,你能不能再跑一趟劇組幫我叫一聲唐湫啊?”


    西豐樓離這有點距離,估計那邊聽不到她這裏的動靜。所以還得有人跑一趟,讓唐湫過來幫她收下場。


    張姣對比了一下她和薑澤宇的實力,還是覺得讓薑澤宇去喊人更好,她留在這裏才能看住人。


    “好,我這就去,你等我一下。”


    薑澤宇心裏也有譜,當下沒猶豫,飛快地又衝進了普成樓。


    張姣則蹲下來,拎起一根阿龍他們丟下的鐵棍,在車上重重的敲了一下。


    眾人看著車上凹下去的坑,忍不住的瑟瑟發抖,驚恐地看著麵前的女人。


    張姣覺得鐵棍還挺好用的,起碼不浪費她的子彈,威脅人的力度也還行,就高舉著鐵棍看向阿龍。他應該就是這群人的領頭羊。


    “出錢的人是不是叫顧森?”


    “我也不知道啊,我隻是聽上麵的人安排出來辦事。”見張姣眼神危險,阿龍喊道,“但是我偷偷去見過,來下單的人年紀挺大,起碼五十多,衣服穿得也很貴。”


    張姣迴憶著顧森的長相,臉上保養的還挺好的,看上去肯定沒五十,便覺得他在撒謊。


    “你覺得我不敢打你嗎?再敢不老實,你另一條腿也別要了。”


    “我說的都是實話呀,我等級不夠,接觸不到那人,能說出來的東西,我都說了。”


    “那你說說看,那個人的長相。”


    阿龍抖抖索索地想著,“那個人穿著西裝,頭發有點花白,濃眉細眼,鼻子很大,嘴巴自然上翹,還有留著修的很好看的八字胡。”


    張姣在腦子裏描繪出這幅相貌,確定自己沒見過,但這人肯定跟顧森有關。


    “行,等會見了警察,記得也要這麽老實的說出來,記住沒?”


    “記住了記住了……”阿龍滿頭大汗的點頭,見警察好,見警察安全,阿龍從來沒有一次為即將要見警察這麽高興過。


    但同時又為自己逃過一劫感到幸運。


    另一邊薑澤宇也已經趕到劇組了,因為他才剛出去,門口的工作人員看他急急跑過來,都以為他東西落下了,也沒攔他。


    他便順利的又到了唐湫麵前,氣喘籲籲地說:“唐生,張小姐遇到歹徒了!”


    楚妍又去拍戲了,唐湫正欣賞著呢,一聽張姣出了事,也沒和薑澤宇寒暄,當即就帶著阿彪衝了出去。


    薑澤宇隻得緊跟在後,他一直以為自己的體力不差,見他們奔跑的速度,以及與他漸漸拉開的距離,便知道自己還差得遠。


    索性就不追了,放緩腳步一邊喘勻氣息,一邊有條不紊的向前,反正張姣現在是安全的不用著急。


    “姣姣,你沒事吧?”


    唐湫氣息微亂的跑到張姣身邊,原本梳得一絲不苟地頭發,也變得淩亂不堪。


    見她身上沒有血跡,總算安了心,天知道他剛聽到消息時有多著急。


    這可是他妹妹!


    “大師兄,你別擔心,我能有什麽事啊。不過得麻煩你把這些人送到警局去。”張姣見唐湫這麽著急,心裏感動得一塌糊塗。


    下迴一定不在他和妍妍之間搗亂了。


    “你沒事就好,這些都交給我吧。你放心迴去休息。”唐湫讓阿彪把附近的兄弟喊幾個過來把這些人帶走。


    “知道了。不過師兄,你幫我查一查顧家,這一迴我一定要好好收拾他們。”


    張姣已經忍他們很久了,再不給他一點顏色看看,還真以為她是吃素的。


    “好,最遲明天晚上,顧家的資料一定會送到你家。”唐湫也生氣,他沒有親妹妹,從小就把張姣和楚嬋當作親妹子看的。


    如今被人欺到門上,哪裏能忍。


    “他們家出口貨物一直用我們的航運,等會迴去我就取消跟他們的一切合作。”


    他這話給張姣提供了思路,她要給舅舅打電話去。顧家既然會和白洲航運合作,那麽肯定不會不和舅舅的宏基航運聯係。


    港城也就這麽兩家大航運公司了,一般希望有一定安全保障的公司,都會選這兩家。


    她要通過這個方法,徹底斷掉顧家出口的這條路子,看顧森以後還敢不敢朝她下手,還怎麽有錢沒處花,跑去找人綁架她。


    張姣越想越覺得靠譜,“好啊,多謝師兄!要是公司裏會因此有什麽損失,就都由我來承擔吧,省得幫裏的那群人鬧騰。”


    白洲航運也不是唐湫的一言堂,還有幾個白胡子幫的長老在裏頭。要是到時候長老們抓著這個點來挑事,恐怕又得鬧騰。


    張姣不希望唐湫因為她收到刁難,便想承擔起可能會產生的損失。


    “去你的,你把師兄當成什麽人了?”唐湫用手掌擊了一下她的腦門,“盡說胡話!”


    他又不在乎那點小錢,重要的是得為妹妹出氣,其他的都是灑灑水。


    長老們要說就說,他又不會搭理,他遲早會把他們的權力拿迴來的。


    張姣嘿嘿傻笑,“那有勞師兄啦!”這時候的唐湫可真有哥哥的樣子!


    “傻子,快迴去吧!”唐湫覺得張姣笑起來的樣子實在是太傻了,簡直沒眼看。


    便趕緊催她迴家去。


    阿彪帶著附近的幫裏兄弟來了,用繩子將阿龍幾人結實的捆住,用力提起來。


    “少爺,那我們就走了?”阿彪請示道。


    唐湫打量一番這幾個麵無血色,仍在唿痛的幾個人,心中冷哼一聲。


    “去吧,讓他們跟警察交代清楚,之後的就交給警察,不用管了。”


    這種雜碎還不用他來出手。


    “是。”阿彪留了一部分人跟著唐湫,自己帶著幾個人開著阿龍的車送人去警局。


    不遠處,薑澤宇也迴來了,一直站在那,見唐湫與張姣會合,就沒過去打擾。


    他是個外人,不如保持著距離,他自在,對方也能更方便說話。


    “薑澤宇!”


    張姣看見他,舉起手招了招,讓他過來,“又要多謝你啦!走,我送你迴去!”


    薑澤宇抿抿唇,還沒來得及拒絕,就被唐湫開口搶了話。


    “行了,你走你的,薑生等會我讓人送。”


    薑澤宇也點頭,“我跟唐生的人走吧。”


    張姣看看師兄,又看看薑澤宇,他兩已經這麽熟了嘛?


    她聳肩,師兄讓人安排也行吧,“好吧,那我就先走啦,師兄。薑澤宇,我們迴見啊!”


    “迴見!”薑澤宇也與她再一次道別。


    這一迴他親眼看著她上了車,安全的走遠才收迴了視線。


    唐湫側頭看向薑澤宇,“薑生住哪?我給你安排車。”他對薑澤宇的印象好了不少。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迴去。”薑澤宇剛剛之所以附和他的話,隻不過是不想讓張姣送自己迴家罷了。


    並沒有真打算讓唐湫送他。


    唐湫挑眉,也不勉強,“那薑生路上小心。”


    “我知道了,多謝!”


    *


    臨近下班,孟蒲接到了表弟的電話。


    “表哥,有空嗎?出來喝一杯吧。”顧琛略帶一絲懇求的說。


    孟蒲聽出他的情緒不太對,“你怎麽了?”


    顧琛打著哈哈,“沒什麽,就是遇到了些煩心事。表哥,來嗎?”


    顧琛沒什麽真心的朋友,在一眾狐朋狗友中數來數去,也沒找到一個能說煩心事的人。


    他發現好像他也隻能在表哥孟蒲麵前,可以說說心裏話了。


    “好,你在哪?”孟蒲想了想,答應了。


    顧琛心中一定:“海港之夜。”


    海港之夜是在港城上流社會風靡的酒吧,從六十年代起就出現,十幾年來如一日的受歡迎。同樣的,也十分受顧琛歡迎。


    每次心情不好,他就會來這買醉。


    “好,你在那等我。”


    孟蒲皺皺眉頭,他不是很喜歡酒精,自然也不會喜歡酒吧,那裏吵鬧混亂,但看在顧琛心情不好的份上,他忍了。


    他拎起外套,往辦公室外麵走去。


    恰好楚嬋拿著一份文件迴來,“呀,我們的工作狂今天下班這麽積極啊?你這是準備要去哪啊?”


    孟蒲無奈笑笑,“阿嬋!”


    楚嬋舉手投降,“好吧好吧,不打趣你了,這是有約?今天不一起吃飯了嗎?”


    孟蒲前段時間搬家,正好他的新鄰居就是心上人楚嬋,因為某人的小心思,就開始了在楚嬋家搭夥吃飯的日子。


    當然了,楚嬋是個廚房白癡,做飯的肯定是家裏的保姆。孟蒲便以自己不會做飯的理由向楚嬋提出搭夥,一個月交一次錢。


    孟蒲偶爾還會主動買一些楚嬋喜歡的菜,將近水樓台先得月這一招玩得通透。


    此時,為了不讓楚嬋誤會,孟蒲認真的向她解釋道,“我表弟情況不太對,好像喝多了,現在還在酒吧裏。


    我不放心得過去看看,順便把他帶迴來。你下班了就直接迴去吧,今晚我應該不迴去吃飯了。”


    楚嬋點點頭,對這個情況表示理解,如果她表姐也跑去酒吧喝醉了,她肯定也不放心。


    “那你去吧,晚上給你留飯,要是沒吃,你就來敲門。”主要是,保姆趙姐這會兒肯定已經煮好飯了,肯定會有得多。


    孟蒲笑,“好啊。”


    雖然沒能讓阿嬋成功開竅,但是兩人的關係總算也有了不小的進步。


    但是吧。


    此時的孟蒲見到楚嬋有多開心,下一秒看到醉醺醺的顧琛就有多糟心。


    孟蒲到達酒吧時,距離打電話也沒過去多長時間。他看見顧琛時,顧琛正趴在吧台上愁眉不展的握著酒瓶子往嘴裏灌酒。


    已經跨越酒杯,直接邁進了酒瓶容器時代。


    孟蒲吐出一口鬱氣,上前把酒瓶子奪下。“喝酒不好,有心事你就說出來。”


    顧琛失了酒瓶,煩躁的抓著頭發。“表哥,你說,我做人是不是很失敗?”


    喝了那麽多酒,可他卻越來越清醒。


    孟蒲拖來一張凳子,坐到他身邊,“沒覺得,怎麽突然想起問這個?不是有很多人誇你能力強嗎?”


    “那都是他們看在顧家的麵上,故意在捧我罷了,我都懂。”顧琛搖搖頭,將腦袋枕在胳膊上,側身看孟蒲。


    “表哥,你知道嗎?我特別羨慕你。”


    孟蒲挑眉,“羨慕我什麽?”


    “羨慕你父母愛你,支持你做你想做的事。可我不一樣。”


    “舅媽不是也很愛你嗎?”


    顧琛搖搖頭,“母親她,隻是愛那個能給她爭光的兒子,愛的不是我。”


    “表哥,我喜歡上一個女孩。”


    孟蒲有些跟不上這個醉鬼的思緒,怎麽一下子從羨慕自己,跳到了他喜歡的女孩了?


    失戀了?


    “那你有去表白嗎?”


    顧琛大幅度的搖搖頭,“沒有,我知道我和她不可能,她也不喜歡我。


    可是我父親他要給我訂一門婚約,因為他想和對方合作一個項目,就打算把我的婚姻賣出去。”


    “你可以拒絕他?”


    顧琛苦笑,“我拒絕了。那天晚上他鬧到我房間裏來,還威脅我,要對她動手。”


    孟蒲心中疑惑:她?那個顧琛喜歡的女孩?


    “所以你屈服了?”


    顧琛苦澀的笑笑,“算是吧,今天中午我父親又約那家人一起聚餐,席上又提起了婚約的事,我默認了。”


    “所以啊,表哥,所以我說我羨慕你。很久以前,我想當一個流浪畫家,家裏沒人同意,說我是長子就該繼承家業。


    但是表哥你想當警察,其他人都不同意,但是姑姑姑父卻會支持你,甚至你還是他們的獨生子。


    我想和我喜歡的女孩表白,父親卻讓我去和別人相親。我想,隻要是你喜歡的姑娘,姑姑姑父肯定也會同意的吧。”


    顧琛輕聲說,“如果我沒生在顧家就好了。”


    從顧琛拿自己和他作比較時,孟蒲就冷下了臉,他想做什麽、想要什麽從來都是堅定的去做,從來不會瞻前顧後患得患失。


    “那你有沒有想過,如果你沒生在顧家,或許你就不會遇見那個女孩了呢?”


    孟蒲並不慣著這個表弟,繼續嚴聲厲色地質問道,“你知道碼頭上有多少人喪命嗎?你知道貧民區每天吃的都是什麽嗎?你知道有多少人還讀不起書嗎?


    你什麽都不知道,你隻知道羨慕我。若是你覺得父母不夠愛你,你大可以丟掉那些沒必要的期待,選擇去愛別人。


    若是你覺得你喜歡的女孩不喜歡你,你可以大膽去求證,她要是真的不喜歡你,你就勇敢的放棄,開始新生活。


    若是你父親隨意安排你的婚姻,還企圖傷害你喜歡的女孩,你可以選擇報警,而不是在這喝的酩酊大醉。


    你會麵臨的問題全都是你自己的選擇,你不去想著解決,卻在這抱著酒瓶子逃避,然後來跟我說羨慕我?”


    顧琛瞠目結舌,是啊,他就是個身在福中不知福,不敢去反抗父權的膽小鬼。


    孟蒲拍拍他的肩膀,“你好好想想吧。現在我們先迴去,你要是不想迴家,可以去我那。”


    顧琛沉默的點點頭,表示他要去孟蒲家。


    孟蒲認命的扶起他,將他帶到車裏。想著等會迴去時順便買些解酒湯或者解酒藥。


    可這會兒除了娛樂場所,路上的店鋪大多已經關門了,孟蒲找了一路也沒看見,就是想花錢都沒地花去。


    好在他到家時,楚嬋還沒睡。


    他試探性地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楚嬋就過來開了門。


    她穿著一身家居服,披散著頭發,疑惑的問他,“你怎麽才迴來?還沒吃飯嗎?”


    孟蒲可憐的笑笑,“沒吃,一晚上盡聽他嘮叨去了。路上也沒能買到吃的。”


    楚嬋側身讓開路,“那你進來吧,我給你留的飯熱熱就能吃了。”


    “辛苦你等我,我自己來吧。”見楚嬋打開冰箱取飯,孟蒲上前推她去坐著休息。


    楚嬋也沒打算幫他熱,她們姐妹三完美的繼承了張家那一手能害人的廚藝。


    唯一拿得出手也就燒烤了,其他的東西吃了都得進醫院。


    “對了,有做解酒湯之類的食材嗎?”他家冰箱除了飲料,空空如也。


    楚嬋連做解酒湯要用什麽都不知道,直接搖頭。“不知道啊,你自己看,食材都在冰箱和櫥櫃裏放著,需要你就自己拿。你喝酒啦?”


    孟蒲歎氣,“沒有,是我表弟,醉的不省人事躺在我那邊呢。我怕他等會半夜吐一屋子,就想給他灌點解酒湯。”


    楚嬋覺得也是,上一迴還接了個醉酒意外喪命的案子,就是喝多了失去意識,半夜嘔吐後被穢物嗆住窒息了。


    酒這個東西啊,真不是個好東西。


    而她的表姐張姣不僅認同她的觀點,甚至還認為喝多了假酒的顧森同樣也不是個什麽好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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