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來的可真是時候。”


    扶澈看著此時才進來的衛莊等人,忍不住吐槽了一句。


    “哼。”


    衛莊隻是冷哼一聲,打量了一下周圍的環境:“看來剛才的戰鬥很激烈。”


    “說不上戰鬥,隻是一些躲起來的醃臢,帶來一點麻煩罷了。”


    扶澈淡淡的說道。


    隨後目光看向了身材高大的機關無雙。


    “無雙,衛莊先生手下的四大天王之一,前一段時間才被淵虹所殺,現在竟然重新站起來了,似乎變更強了。”


    扶澈看向公輸仇:“公輸家族的霸道機關術,當真厲害。”


    “公子折煞老朽了,還是公子神功蓋世,這中央大廳之內密布機關絲毫奈何公子不得,老朽佩服佩服。”


    公輸仇流著冷汗說道。


    “是嗎?”


    扶澈微微一笑:“你是對我沒死很失望吧?”


    “鏘!”


    下一秒劍卻已經是搭在公輸仇的肩膀上:“你要是再不老實,我不介意用你的狗頭,去祭奠死去的大秦將士。”


    “是是是……請公子恕罪。”


    公輸仇緩緩跪下對扶澈說道。


    “那就先留下你的腦袋,記住你的腦袋隻是暫存在你的脖子上。”


    扶澈冷聲說道。


    公輸仇手中有墨玉麒麟潛入機關城所拿到的機關城圖紙,對於整個機關城的布局是非常清楚的。


    對於機關城中央大廳的裏危險是非常了解的。


    可在之前扶澈帶人進入中央大廳的時候,這個老家夥一句話都沒說。


    是忘了?還是沒看見呢?


    這可能就隻有公輸老賊自己清楚了。


    “那些墨家的人,現在在什麽地方?”


    衛莊對公輸仇問道。


    這一路上無數墨家弟子已經殞命在帝國軍團的屠刀之下,當然還有流沙的殺手。


    因為這一次,扶澈將高漸離重傷,所以衛莊並沒有機會遭遇高漸離,而蒼狼王幸運的也並沒有死在水寒劍下。


    此時此刻流沙的刺客,除了隱蝠之外,已經悉數聚集在這中央大廳之內。


    還有數百重裝步兵和五十個玄虎衛。


    短短一兩個時辰的時間,幾乎已經占據了整個機關城。


    可在這個過程中,除了那些墨家普通弟子之外,並沒有見到墨家首領級的人物。


    流沙的目標是為了蓋聶。


    而扶澈的目標則是為了那個孩子,以及殲滅墨家的有生力量。


    但是墨家存在數百年的時間,門人弟子無數,隻是幹掉那些墨家普通弟子,對於墨家來說雖然損失極大,可這些小魚小蝦本質也不算什麽。


    真正有價值的還是那些墨家統領級的人物。


    高漸離,雪女,大鐵錘,盜蹠……等等。


    “在老朽看來,現在墨家機關城絕大部分已經被我們所占據,但有一處機關城的核心所在我們卻始終沒能得手。”


    公輸仇說道。


    “哦?”


    衛莊問道:“哪裏?”


    “墨核密室!”公輸仇說道:“墨家機關城最為核心的位置,在那裏能夠看到機關城每一個角落,也能控製機關城內所有的機關,我想我們現在的一舉一動都被墨核密室中的人監控著。”


    “那得讓他們從王八殼子裏出來啊。”


    扶澈冷笑著說道。


    衛莊沒有說話。


    “快走!……快點!……”


    一陣喝罵聲傳來。


    隻見一隊重裝步兵壓著數十名還活著墨家弟子走入中央大廳。


    而隨後兩個士兵抬著一個巨型沙漏也走了進來。


    一個個墨家弟子全部跪在衛莊和扶澈的麵前。


    二人對視了一眼。


    “墨核密室裏麵的人聽著,恆河沙漏(忘了具體叫啥)每流失一層,我就處死一名墨家弟子,一直到你們從密室當中出來為止。”


    衛莊鯊齒出鞘冷聲說道。


    “可惡!”


    密室之內大鐵錘一圈重重的砸在牆上:“多好的兄弟啊,就這樣被一個個殺死嗎?”


    “大鐵錘,冷靜!”


    高漸離對大鐵錘說道。


    此時墨核密室之內每一個人都麵色難看。


    雪女更是抹起了眼淚。


    ……


    扶澈看著那個巨大的沙漏,又掃了一眼旁邊那些墨家弟子。


    “衛莊先生,恕我直言,你真的是太缺乏創意了。”


    扶澈對衛莊說道:“一刀一個,多沒意思?”


    “哦?”


    衛莊來了興趣:“你有更好的玩法。”


    “當然。”


    扶澈微微一笑:“衛莊先生可知,秦律五刑?”


    衛莊深深的看了扶澈一眼,隨後玩味一笑:“秦律五刑,一曰墨刑,二曰劓刑,三曰剕刑,四曰宮刑,五曰大辟。”


    扶澈微微一笑說道:“衛莊先生說的太過於專業了,他們可能聽不懂,簡單的說就是,刺字,割鼻子,砍腿,剁小兄弟,處死,五種刑罰,刺字時間太長了就免了,剩下四種可以玩玩。”


    此時此刻在場的所有人都是眉頭一抽。


    隻有衛莊眯了眯眼睛。


    “那好,恆河沙漏每減少一層,就有一個人要接連受這四種刑罰去死。”


    衛莊冷笑一聲:“還真的是一種很好玩的遊戲。”


    “遊戲嘛。”


    扶澈淡淡的說道:“對於頑固的敵人來說,死不可怕,死亡不可能震懾所有敵人,但是痛苦的死法卻能震懾住絕大多數人,我很佩服墨家的宗旨,雖然不切實際,可好歹夠唬人,那就讓我看看你們墨家弟子能不能忍受得了這四刑了。”


    森然的寒意出現在每一個人的心中。


    冷酷無情。


    這是每一個人此時對扶澈的印象。


    就連一向心狠手辣的赤練,此時看向扶澈的眼神也是變了。


    這究竟是一個怎樣的人。


    年紀輕輕,竟然如此狠毒。


    “說的沒錯。”


    衛莊看向扶澈:“想要對付敵人,就要比敵人更加狠辣,我開始有點喜歡你了。”


    “免了。”


    扶澈淡然一笑。


    目光卻是看向恆河沙漏。


    時間在一點點流逝。


    而此時在墨核密室中。


    大鐵錘怒吼一聲:“我要殺了他!”


    就連高漸離此時也已經繃不住自己的冷靜:“我墨家弟子堅守大義,可以殺身成仁,但絕對不能受此等侮辱。”


    “不行,絕對不能出去。”


    班大師很清楚現在的局勢:“現在出去,所有人都要死。”


    “可就這樣看著外麵的兄弟,活活被虐殺嗎?”


    大鐵錘怒吼道:“即便是死,也要光榮的戰死,總比這樣窩囊要強。”


    “都不要爭了!”


    雪女此時忽然開口:“你們仔細看那些兄弟們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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