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從曜把少年睡著後的那一係列操作,都重新上演了一遍。


    餘顧算是長見識了,他大為震驚。


    好在沈從曜對男子不太熟悉,而且不想如此草率,所以並沒有到最後一步。


    但這不過去心理安慰罷了,從順從接吻開始,餘顧就知道一切都不一樣了。


    他和表哥之間的關係不在純粹。


    沈從曜得到美人,可謂是春風得意。


    看到那白玉般的皮囊上印著自己的痕跡,男人心中很是滿足。


    “顧顧,我帶你去打獵。”他幫餘顧穿好衣服,整理得體後,又擁人上馬。


    明明已經了幾次,但隻要抱住少年,沈從曜就又意動。


    餘顧掙紮卻沒用。


    除開男人的變化,他是真的在教餘顧打獵。


    餘顧盡量忽略不適,投入打獵之中。


    “餘公子,你們這是?”


    追一隻兔子時,他們遇到了章玉朗。


    男人看到餘顧眼睛一亮,之後就發現二人同騎一匹馬。


    兩個大男人如此太奇怪了,而且他又是同道之人。


    他眼裏劃過一抹嘲諷,本以為什麽都不懂,看來也不幹淨了。


    不過他還沒吃過,還有興趣。


    餘顧聽到外人聲音,嚇了一跳。


    這一路他都忐忑不安,怕別人看出什麽。


    “打獵,怎麽章公子看不出來?”沈從曜一副防備姿態,根本不給人好臉色。


    說完,他便想帶著餘顧離開。


    而章玉朗可不是什麽有眼色的人。


    兩家不說世仇但也差不多,總之文武自古敵對。


    接下來說是打獵,更像是兩人打架使絆子。


    章玉朗這人沒下限,直接射沈從曜的馬。


    男人想穩住馬,卻被章玉朗幹擾。


    最後他從馬上掉下來,而受驚的馬帶著餘顧狂奔不止。


    餘顧死死拉住繩子,麵帶驚慌,但如果有人在,一定能看出端倪,他控製住了這匹馬。


    馬一個急轉彎,朝著左邊奔去。


    安賜月也在打獵,他身邊本來跟著沈從景,兩人在談一些事情,後麵默契的分開了。


    沈從景怕弟弟做出什麽事,所以想去找二人,但是安賜月在,他不好直說。


    家裏的事情當然是關上門聊。


    而安賜月也想去找餘顧。


    他此時也是一個人,暗處的暗衛不算的話。


    一邊找人一邊看獵物,結果前方傳來混亂的馬蹄聲。


    安賜月立馬戒備起來。


    等騎馬的人走近,他發現不對勁。


    “觀言!”安賜月趕緊用輕功,去幫餘顧停馬。


    而折騰的這個過程裏,兩人不知道到了什麽地方。


    馬終於停了下來。


    餘顧狼狽的坐在地上,他還有些驚魂未定。


    “觀言你沒事吧?”給暗處人發了信號之後,安賜月扶著餘顧。


    餘顧搖搖頭,但還是一副被嚇傻了的樣子。


    “觀言怎麽迴事?”安賜月半摟著他問。


    餘顧說了經過,他的眼神在閃躲。


    安賜月發現了。


    他仔細觀察餘顧,之後發現少年像是哭過,嘴巴還腫了。


    要是之前他不會多想,但是現在不一樣了。


    餘顧似乎受傷了,走路一瘸一拐。


    本想著出去,但是現在安賜月改變了主意。


    他對這片地方並不陌生,畢竟他出門身邊都有潛在的危險,必須要有應對措施。


    安賜月不能完全把安全交給身邊人,隻有自己才是最可靠的。


    但他此時也像第一次來這裏,像迷路般,開始找路。


    “安大哥,你要不把我放下來,先去找人。”餘顧提建議,“我不能拖累你。”


    “這一片不光有兔子,還有一些猛獸,雖然不經常出沒,但有時候也會出現。”安賜月說。


    聽到這話,餘顧嚇的臉又白了起來。


    他這樣的遇到野獸根本跑都跑不了。


    走了一會兒,他們找到一處水源。


    溪水澄澈明亮。


    安賜月扶著他坐下,之後去弄水給他擦臉擦手。


    “是傷到了腿嗎?讓我看看。”安賜月道。


    “不用不用,沒什麽大事。”餘顧擺手拒絕。


    “我們都是朋友,你這麽客氣,是沒有把我當朋友嗎?”安賜月故作生氣。


    “不是這樣的,那就麻煩你了…”餘顧立馬又說。


    男人幫他挽起褲腿,脫掉鞋子,很快看到膝蓋處有一片青紫。


    “還好沒有破。”安賜月鬆了口氣。


    “我就說沒事。”餘顧小聲嘟囔。


    “等一下。”


    看他扒拉褲腿放下去,安賜月又突然開口。


    餘顧不解的看男人,“怎麽了?”


    “你脖子…”說著,安賜月貼近,之後伸手去碰。


    餘顧觸電般伸手去擋。


    “對不起對不起!”他打了男人一下,反應過來滿臉抱歉。


    安賜月搖頭,“你那是劃傷嗎?”


    男人的注意力都在他脖子上。


    餘顧卻心虛的不行。


    因為這根本不是劃傷,而是吻痕。


    “嗯。”他點頭,想著安賜月肯定不會想到男人身上會留下吻痕。


    “我給你看看,這也太危險了。”男人皺眉,“剛剛過來,我看到那邊有草藥,剛好可以給你用。”


    說著,男人起身。


    餘顧想阻止已經晚了。


    安賜月動作非常快,拿著草藥搗碎,之後示意餘顧脫衣服。


    “不…不用了,沒事。”餘顧擺手。


    “那好吧。”安賜月也沒為難他。


    餘顧鬆了口氣,低頭卻看到男人手上的傷口,想來是為他采藥時受的傷。


    他心裏無比愧疚。


    男人對他這麽好,他卻不領情。


    “那個,安大哥我其實有點怕疼,你如果輕一點…”


    “我一定會輕輕的。”安賜月保證。


    上衣解開,露出後背。


    餘顧並不知道自己後背是什麽樣的景色,安賜月卻都收入眼裏。


    布滿了吻痕,這個人的占有欲十足的強。


    安賜月心裏有怒氣。


    帶著別的男人留下的滿身吻痕在他麵前卻客客氣氣。


    這個人不出意外,應該是他想的那個。


    他幫餘顧塗抹痕跡,開始問少年在沈家的日子。


    餘顧有所保留,因為他還記得這人是沈從景的朋友。


    但又因為男人對他一直散發出善意,餘顧也露出了在其他人麵前沒有露出過的恐慌害怕迷茫。


    安賜月看到他這個表情有些心虛,低頭就發現少年前麵也留了兩處痕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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