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著獅頭人的揮手,妖族沒有在猶豫,各種法術與神通就向著五個人,力求的就是一個不拖遝,不留活口。


    看著漫天的法術與神通所散發的光芒,青年人眼神中有了恐懼,身體都僵直在了原地,不敢動彈一分,就怕那些東西打在他的身上。


    他們三人組並沒有顯出修為,就是其他人利用各種神通去探查,也沒有任何收獲,讓他們看上去無比的神秘,也是獅頭人決定先行對人族下手的原因之一。


    若這三人是強者,它們也就認了,反正妖族與人族本來就有著解不開的仇恨,能夠做出這種選擇也正常;若這隻是三隻紙老虎,那就剛好肅清掉那些變數!


    隨著老人灌注的靈力越來越多,一股血色颶風從老人身州吹起,繞過人族,狠狠的轟擊在那群妖族當中。


    感受著威壓,獅頭人皺了皺眉:“這麽強的氣息,若早點使用出這種實力,我們完全就抵禦不住,也不會去打擾他們,可前麵人族的其他兩人為什麽卻是一副極力勸阻的意味?似乎不願他釋放出這麽強的實力。


    還有,老人為什麽必須靠令牌才能發揮出這種實力?前麵也以恐嚇居多,似乎是不太情願的樣子!直到我們逼急了,那個人族才決心釋放出實力!


    這種情況下,唯有兩種理由可以解釋:要麽就是天帝通過這塊令牌,投射過一抹神識,臨時讓這個人族提升修為;要麽,就是這個人族在用以命換命的方法!”


    一麵抵禦著強大壓力,獅頭人一麵轉動著腦袋思考著。以他現在看見的內容,也隻能暫時推出這兩種結果,至於說是哪一種,那就得在鬥過以後才知道了。


    無論是哪一種,時間都不可能持久,畢竟都有一個極限,等到極限了,那結不結束就不是這個人族說的算了。修為增強的越多,撐下來的時間也越短,隻要它頂住了,那就可以減少許多損失。


    想到這裏,獅頭人也不在隱藏實力。它明白這麽做有著風險,但能提前肅清掉這些不相幹的變數,那就必須做。在說,它不可能隻有一個後手的。


    冷冷的看了老人,獅頭人幻化出了真身,:一頭威猛的獅王昂首站在地上,發出了一聲震天動地的吼聲。


    在這股同樣是頂尖的威壓下,那些低階妖族都恐懼的匍匐在地,壓根就不敢抬頭看一眼那個王者。


    “來戰!”獅王發出了一聲威嚴的低吼。


    看著眼前這個巨無霸,老人眼神變了變。他有想過這一仗很難打,但他沒想到,一開始領頭的獅頭人就是一個他必須認真對待的對手。


    在這期間,若有另一個妖族插手,那他必定會陷入被動,對局也從原先的對抗,變成抵抗了。


    一字之差,但麵對的局麵啊卻是完全的兩副樣子。


    接著,老人又環視了一眼剩下的高階妖族,眼中有著絕望:剩下的高階不說有數千,也有數百,這種情況下,他抵抗住的獅頭人也不過就是其中一個,其他高階妖族隻要輕輕來一下,就可以把他後麵護著的後輩與同族給幹掉。


    此刻,他是真的希望這塊令牌真的能夠聯係到當今天帝啊。


    事務都有自己的極限,就是這塊往常可以救他一命的令牌也不意外。令牌最高隻能把他的修為強行提升到天仙期,且不能持久。


    能繼任天帝的,別的不說,就說修為就肯定達到了大羅金仙,對付眼下這些最高不過天仙,最低卻是還沒有飛升的妖族,不藥太簡單。


    聽見低吼,老人收起了紛雜的思緒,咬了咬牙,也不在胡思亂想,要的就是那一鼓作氣的氣勢。


    此時,原本在老人手上握著的令牌已經產生了改變,已不再是令牌,而是一把長戟,一把同樣散發著血紅色彩的長戟。


    …………


    看著老人身上慢慢染上鮮血的樣子,中年男人也有了幾分瘋狂,手中多了一顆散發著清香的丹藥。


    生怕青年人會學自己,他眼睛滿是血絲的看向了青年人:“我告訴你,現在我們這一族隻剩下你這一個了,你不能在想著去拚,因為你的命已經不在屬於你自己,而是屬於我們整個家族,是藥把我們血脈傳下去的!”


    青年人搖了搖頭:“你不是也能做。這樣算來,還是你留下最為適合。


    再說了,劉爺是更看好我的,這樣算來,我救更不能眼看著不管了!”


    中年男人都快要被氣死了,眼神中的血絲也更多了些:“我告訴你,現在不是在和你商量,也不是在和你講條件,而是在通知你,我現在可是你的長輩,你必須聽話!


    你不是喜歡上了一個女修嗎,現在你救可以走了,給我走的遠遠的,把那個女修追到手。今後沒人會要求你,安排你,控製你做事,是藥隱居,藥闖蕩全靠你與未來伴侶的意見!給我趕緊滾!”


    “走?誰讓你們走了?”


    就在青年人還想說些什麽的時候,一個陰惻惻的聲音出現在了兩人伸手。


    與此同時,一股帶著血腥味的進風向著兩人落下,讓兩人都感受到了死亡籠罩住了自己。


    青年人苦笑一聲:“看來大劫都不希望我們這族存在啊,還真是諷刺呢!”


    “給我滾!少給我在這裏吵吵!”中年男人奮力推開了青年,口氣有些衝。可就在下一刻,中年人的身體救被那股進風的源頭削成了兩段。


    接著,又從兩段變成了三段,原因就是因為中年人推開了青年,讓他避過了一劫。


    看著中年人的身體迅速被其他神通與術法給消滅,青年人一句話都沒說,隻是靜靜的站在那裏,似乎是被嚇傻了。


    正在遠處和獅王大戰的老人看見了這一幕,怒吼了一聲。但他什麽都做不了,他現在自保都做不到,更別說是分神來護住唯一的青年後人了。


    此刻,人族再次減去一員,隻剩下了四人。除了老人與青年外,還有一個仍在做著掙紮的絡腮胡男人,以及曾經提出過幫忙的女人。


    對於其餘兩人,妖族救如同沒看見般,注意力都放到了青年身上,眼神中有著毫不掩飾的嗜血。


    要不是青年身上有著一個護罩護著他,此刻他也已經不了中年人的後塵,哪可能會好好的站在原地。


    …………


    暗中一直注意著絡腮胡男人的女人有了新的發現:男人臉上的表情越來越陰冷,產生變化的時間間隔越來越長,變化程度也不一樣。


    即使這樣,女人仍救沒有什麽反應,依然保持著打坐調息的姿勢,手中卻是已經多了一樣東西。


    絡腮胡男人的臉上露出了一抹耐人尋味的笑容:“有什麽動作可以逃過吾的察覺呢,還是藥讓吾親自動手啊!”


    下一刻,他的身上兩股相衝的氣息完全消失,剩下的隻有漠然與平靜,似乎天帝間的一切都無法引起他的注意,更無法讓他有情緒波動。


    “來了!”心裏警兆瘋狂預警,女人把手捏的更緊了些。


    下一刻,讓女人驚愕的事情發生了,絡腮胡男人並沒有朝著她這個方向看哪怕一眼,明確的向著青年而去,掌心中已經多了一股和他身上氣息一模一樣,隻是更若的東西。


    用神識看著這一切,女人臉上是無語的,是掙紮的,更是痛苦的。她怎麽都沒想到,自己都特意像絡腮胡男人散發殺意了,按理來說,不應該是自己率先承受這一切嗎,可現在是什麽個情況?自己當真救這麽的弱?


    她特意向著絡腮胡男人散發殺意,那肯定是有布置的,但看現在這種情況,八成是用不到了,她必須離開這片精心布置過的地方,也是自己的主場。


    “可我是脆皮的法師啊,怎麽可能會離開法陣,離開法陣那就是死!”女人張開手,掌心躺著一張同樣散發著天仙級威力的符咒。


    隨著一些傳承斷絕,靈氣也沒以前充沛,一些符咒根本救找不到材料製作。


    這張符咒已經是她手上最後一張來自於上古的符咒了,一張大麵積的群攻符咒,代表著她用完了,救隻是一個脆皮法師,不在有任何自保手段。


    看著青年,她前麵也聽見了,青年是他們一脈最後一人。


    低頭看了看自己,女人冷哼一聲:“我也是族內最後一人,誰又不是扛著傳承責任去的呢!”


    女人眼神中有著複雜。她沒有率先動用那張符咒,而是取出了自己所製作的符咒,一股腦的向著絡腮胡男人天宇散花般的扔出。


    在空中,所有符咒組成了一個符陣,堵住了絡腮胡男人的前路,若他不打算破陣的話,隻能轉身麵對她這個祭出符陣的宿主。


    “真來了!”女人在心裏平靜的冷笑一聲。


    絡腮胡男人並沒有第一時間破陣,而是轉頭看向了女人,看向了祭出這個符陣的真兇。


    “出去了,我一定藥找他給我報銷,這些符咒可是非常貴的!


    另外,這個男人的威壓是真的強,這張符咒能不能成功都成了一個未知數!”


    在絡腮胡男人轉身的瞬間,一股令女人瘋狂滋生恐懼的壓迫力籠罩了她,讓她對自己手上的符咒信心有了些許的減弱,不再敢下保證了。


    雖然她身周有著精心布置好的陣法,但她依然信心不足,原因隻有一個:她明白操控這句身體的存在是什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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