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麽時候喜歡上江屹煊的呢?大概是從第一次見到他開始吧。


    在第一次見到江屹煊時,她的大腦中就轟的一聲,整顆平靜了十七年的心就亂了,整顆心髒跳的飛快,就像是終於找到了歸宿而喜悅,如同雛鳥找到了巢穴般。


    作為新時代少女,魏小小大致明白了自己的想法,但她非常理智的控住了這種情緒,沒有讓這種情緒淹沒理智,讓體內的那股躁動做出不符合她這個人設幹的事情。


    可後麵知道的事情讓她感到意外,她是真沒想到,作為一個弟子而言,且看上去除了氣質以外是怎麽找到潘敏那麽優秀女朋友的?且還有信心挑戰其他長老。


    作為一名弟子,她當時是為江屹煊捏了一把汗的,侍候她才知道,別人不是莽撞,而是有目的而來的,。


    就不說別的,就說江屹煊當時的修為就已經達到了分神期,身份就是江家大少爺,想要什麽,直接喊一聲就是了。


    看著江屹煊優秀的履曆,魏小小當時的想法已經要冷靜許多了,且修為的心靜各方麵都要超過她不知多少。


    再結果出來之後,她的細膩是遺憾的,這樣一來就很難見到江屹煊了。


    可他沒想到,柳琴兒事後告訴她,江屹煊還蠻欣賞她這種心性的,且讓她做好準備,不要辜負了江屹煊的看好。


    在後來,她的大腦中莫名其妙就沒了江屹煊的記憶,讓她痛苦了好一段時間。每當夜晚來臨,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她就會不停尋找著關於他的一切,想通過這個來找到自己缺失的那段記憶。


    在她後麵反應過來,記憶重新恢複的時候,不禁哭笑不得的發現,江屹煊那段記憶消失後,每當柳琴兒提起自己的師父時,腦海中就會自動把這個形象替換成一個仙風道骨,滿臉慈祥的老頭。


    再後來,她和江屹煊就沒有什麽見麵的機會,唯一的一次很好的見麵機會就是那次柳琴兒和潘敏一起讓江屹煊悟道的那一次。很可惜的是,這個機會被柳琴兒給和哪吒給攪和了,讓她天天陪在一個連名字都不知道,身份更是不清楚的青年身邊這讓她有理由懷疑柳琴兒是感覺出了什麽,這就是故意把他給支開!


    再後來,她就隻能想著,看著了,而兩人的差距卻是越拉越大,江屹煊的修為越來越高,讓她開始了自我懷疑,讓她有了想要後退的想法,不太想去觸碰這段注定是沒有可能的感情。


    但身體似乎並不是非常同意她做出的決定,不論她都做不出放棄的舉動。甚至在招待哪吒的期間,想這這些睡著了,以至於後麵鬧出了一係列的緋聞與笑話。


    聽著哪吒與江屹煊之間的對話,每次哪吒在說起感覺他離自己越來越近的時候,就不停在心中做出了否認他的答案,可因為不敢麵對的原因,並沒有直接公開反對,她這種舉動,再一次加深了外麵謠言的力量,讓她不敢和江屹煊直接見麵。


    即使在拜師的時候,魏小小都是能安靜就安靜的那種,絕不透露出自己的一絲心思。


    過了一段時間後,長久沒有見都江屹煊後,她才知道,記自己不能說自己離不開他,隻能說每天都想看見他。


    “你給我一段時間,也給你自己一段時間好嗎?


    你看見的隻是我的正麵,沒有看見過我的背麵,你隻是憑著感覺而動是不行的!


    懂了嗎?我會在仙境等你,不過你這段時間呢,就得全心全意修行,當你進入狀態了,我會獎勵一樣東西的!”


    抬起頭,少女似是抓住了一到光芒,臉上重新有了些笑容:“可是有人說,愛情就是從這種感覺開始的啊!”


    江屹煊被女孩那無暇的笑容給感染到了,臉上也不自覺露出了一個笑容:“真是單純呢。每個人的愛情觀都不一樣,我沒辦法說你所說的是否正確,我能說的就隻是做事一定要想清楚了利弊在行動!”


    “不許說我單純,現在單純都成貶義詞了!”魏小小蹦蹦跳跳的,顯然是非常高興。


    “在我這裏,單純永遠是褒義詞!”江屹煊鄭重的保證。


    “謝謝師父。”少女的眼神亮晶晶的,很顯然,少女非常喜歡這句話。


    突然間,少女一頭紮進了江屹煊的懷中,用力的抱住了青年的腰,臉上都是幸福的笑容。


    江屹煊的身體僵直了一下,但很快就恢複了,伸手敲了敲少女的頭:“你這丫頭,連師父的豆腐都要吃!”


    “就吃就吃,徒弟撒嬌怎麽了嗎!‘少女嬌憨的說什麽都不肯鬆手。


    尷尬的看著這一幕,魏瀟明和女人都不知道說什麽好。叫少女從懷裏出來吧,又怕少女鬧情緒,加上他們的確挺希望女兒和江屹煊在一起的;不叫吧,又怕江屹煊生氣,屆時把火撒在女兒身上可不好。


    “好了,乖,師父這邊還有事情要忙,等有空了在來和你玩!”拍了拍少女的背,江屹煊溫和的開口。


    依依不舍的從江屹煊懷中出來,魏小小的臉上都是笑容:“這可是師父您說的,沒做到我就去和師娘說!‘


    “你以為師父是怕你師娘的那種人?我告訴你,我那叫尊重。


    好了,不說了,我得把精力集中到另一邊了!”


    說完,也不等在場之人反應,江屹煊就打開了空間通道,身形消失在了這方世界。


    看著通道消失的那一點,魏小小收起了笑容,眼神中都是惆悵:“師父騙人還真容易辨別呢。不過就是安慰我罷了!”


    走到少女身邊,女人沉聲開口:“可你有沒有想過他現在的處境是怎樣的?是否是你看起來這麽輕鬆?而且他有句話說的沒錯,若是每個姑娘都向他表明心思他都要的話,你還會喜歡這種樣子的他嗎?肯定是不會的對吧!


    既然這樣,你憑什麽確認自己能夠成為例外的那個?就因為你是他弟子,他就一定要收了你?別傻了姑娘!”


    看著魏小小眼淚都要掉下來了,在旁邊始終沒有說話的魏瀟明抬手製止了女人:“行了行了,姑娘都要哭了,說那麽重幹嘛!”


    “沒有在說你是吧?魏瀟明,你這就是偏愛,會讓她永遠長不大的,若是現在不和她說清楚。到時候有他哭的時候!”


    見妻子生氣了,魏瀟明聲音弱了不少:“我也不是不讓你說,這不是讓你溫和點嘛!”


    “嗬,你就溺愛她吧!”女人冷哼一聲,轉身向著餐廳內走去。


    “爸,對不起,我又犯錯了,還連累到了您!”魏小小捏著衣角,低頭輕聲開口。


    魏瀟明從儲物法器內拿出一支煙夾在手指間,眼神有些悠遠的開口:


    “小小,你媽說的對,每個人都應該有自己的原則以及尊嚴,當你失去了尊嚴,或者他失去了原則底線的話,那是沒有好結果的!


    我與你媽其實都是這麽吵過來的,但其實都明白對方心裏的想法,都了解對方的性格,這也不過就是我們的日常而已。


    你要記住,自強自愛自立是每一個人都應具備的,好好迴去反思一下吧!”


    點了點頭,魏小小沉默的向著自己所居住的房間走去。


    “每次都是你唱白臉我唱黑臉,哪時後我們換換啊!”女人從餐廳內走出,眼神裏都是莫名的異位。


    魏瀟明連忙搖頭,聲音裏都是堅決:“不不不,你還是要繼續唱黑臉的,若是有一天換角色了,小小可能會把這件事情當真的!”


    女人白了一眼他:“所以你知道我付出有多大了吧!


    小小就沒怎麽對我笑過,真不公平!”摟著女人,魏瀟明的聲音中都是感慨:“老婆你辛苦啦,你不但要打理家務事,還要管理整個家族的事情,能娶到你啊,何止是我八輩子的福分啊!”


    女人笑了笑:“你呀,就是隻會說些哄我開心的話,有著這些經曆,多陪陪我不行嗎?”


    魏瀟明疑惑的開口:“我這不是每天都在陪你,連逍遙宗我都沒去管它了!”


    女人臉上有些緋紅:“不是這個陪啦!”


    說著話,兩人就來到了所住的屋子內,女人眼神嬌媚的向魏瀟明拋了個媚眼:“死鬼,知道了吧?”


    在旁邊的曉曉:“我能說我在這嗎?”


    …………


    青園仙境。江屹煊走到了一個寫著天府旅館的建築前,仔細打量著這棟建築給他的感受,眼神不由動了動:“想要打探消息,這種地方不就是最好的地方嗎!”


    想著這些,江屹煊抬腳就向著裏麵走去。


    走到門口,一個門童就伸手攔住了他:“這位道長,進入需要繳納門票費!”


    倒迴去看了看招牌,江屹煊再三確認了一下這個旅館的確是仙境的沒毛病,隨後就一臉若有所思的看著旅館:“這不是仙境嗎,為什麽會有門票費這種東西呢?”


    微笑著看著江屹煊的操作,門童也沒說什麽,就那麽靜靜地看著江屹煊的操作。


    正在這時,從旅館內走出來了一群穿著道袍,龍行虎步的人。他們身上個個手掌粗糙巨大,雙手戶口處還有著一層厚厚的繭,臉上都是兇惡,看上去就不太好處的樣子。


    感受著一行人從身邊經過,身上散發出的氣勢之強,讓江屹煊有種唿吸不暢的吃力,但眼神中一直在思量著什麽,沒有伸手攔住他們。


    轉眼看了一下江屹煊,為首之人走到了他身邊:“我感受到了道友身上的血脈與我們有共鳴之處,請問道友道號為何?是來自哪一借的?”


    江屹煊抬頭看了看領頭人,發現是個身高至少兩米起步,他看這人都要使勁的仰著頭;身上的道袍非常考究,一看就是不差錢的富二代或者是一代。


    聽完為首之人的問題,江屹煊有條有理的開口:“我叫煊屹,您可以叫我兩個字,或者是單字都行,我沒有什麽意見的!


    我來自一個已經封印了多年的小世界,具體名稱我也不是非常清楚,這個我也無從得知!”


    看著江屹煊警惕的樣子,那些人都笑了:“你就是太過警惕了!


    我們呢就隻是一個打鐵的工人,這次也沒什麽可懼怕的!”


    聽著親切的話語,江屹煊幹笑幾聲,也算是不失禮貌了。


    “來吧小友,和我們喝一口怎麽樣?”重新走迴了旅館,向著小二喊了一句:“小二,一壇酒!”


    見江屹煊仍站在那裏,那些人有些奇怪:“小友這是怎麽了?看上去不是很高興啊!”


    聽見那些人不停的招唿,江屹煊這才答應一聲,沒有在理會門童那怪異的目光,盡職走到了他們那桌。


    走進旅館之後,江屹煊才發現這裏麵是別有洞天,一樓不僅是登記的地方,還是一個酒館,在旁邊還有一個供人吃飯的地方。


    “這裏麵用了虛擬戒子吧?還真是大手筆呢!”


    “小友好眼光,這裏麵的確是用了虛擬戒子之術,聽說還是一個大羅親自出手布置的!”


    等江屹煊做好後,他麵前已經多了一杯酒,兒那些人一直看著他,眼神中已經多了些欣賞。


    江屹煊笑嗬嗬的端起,深深地吸了一口,眼神中沒有一點波瀾,就那麽微微的敏了一口。


    看著他的動作,那些人的眼裏有些驚怒,但看著他的氣質又不像是在故弄玄虛,他們的眼神中又有些靜怡不定起來,不知道下一步該怎麽辦了!


    笑了笑,江屹煊放下了手中的酒杯,眼神明亮的開口:“你們是不是很疑惑,我為什麽隻是微微喝了一口而不是一大口?其實很簡單,因為這個酒不好喝,沒有我的好喝!”


    “當真?”那些人的眼神裏都興奮了起來,就那麽死死的看著江屹煊。


    看著眼前這些為酒而瘋狂的人,江屹煊笑了點點頭:“當真!”


    “道友,方便拿出來給我們嚐嚐嗎?


    我們也不白喝,到時候定有酬勞!”


    江屹煊也沒推辭:“找個僻靜點的地方吧,這裏人多眼雜,不太適合!”


    思量了一下,領頭人一拍桌子:“走,我們去包廂喝!”


    江屹煊點點頭,沒有在說什麽,反正若是真的遇到什麽危險了,他後麵還是有保命底牌的。


    在加上,這幾個人修為最低的是元仙,最高的也不過和他一樣,隻有真仙巔峰而已。憑著他現在的實力,一個打五個……兩個還是問題不大的。


    出了酒館,走進旁邊的翻飯館,從樓梯上往上走,江屹煊就看見了一個個亮著隔音,、防探、祛塵陣法的隔斷。


    走到樓梯口,領頭人走到了旁邊的櫃台邊領取了一個牌子,臉上都是平靜,對於櫃台後麵的老人討好他的舉動並沒有多大的表示。


    江屹煊的眼神動了動,但他並沒有說什麽。看破不說破,這始終就是自我保護的一種有利方式,江屹煊始終把這一點抓的牢牢的,時刻不敢放鬆。


    “哈哈哈,來道友,我們裏麵坐!”辦完一切手續,領頭的男人好爽的拍了拍江屹煊肩膀,聲音裏都是期待。


    隨著一行人進入到房間,江屹煊的眼神一輛,有種上輩子和其他人一起去k歌的既視感,都。


    看著房間裏的環境,江屹煊笑了笑,沒有發表什麽評論,但從他那眉間那笑意來看,很顯然是非常高興的。


    在包廂內,不僅可以欣賞到外麵的風景,還有一些來到上麵才會有的東西,例如天府拍賣行準備拍賣的東西有哪些;天府宗門的詳細介紹,以及加入天府宗門的條件與方式等等等。可以說,花錢來到了這個包廂,不是來喝酒的,就是來花錢接觸到更大圈子的。


    想著這些,江屹煊伸手就拿過了拍賣行的冊子,仔細的看了起來。


    領頭的男人一把把江屹煊手上的冊子給搶走了,臉上都是迫不及待的催促:“這有什麽好看的,不就是一堆上麵沒人要的東西,最後又不想拋棄,把那些東西的價值發揮到最大化嘛,若是道友真的想知道這些的話,等下和你講就是了!”


    江屹煊點了點頭,伸手從儲物法器內取出了一壇一重天的仙釀:“各位嚐嚐吧,我的胃口也是被這個給養刁的!”


    領頭人接過酒壇,雙手穩健的給在茶館的十一人和江屹煊都到滿了,隨後放下壇子。


    紳士的吸了口氣,領頭人的眼神立即就亮了,光是仙釀裏的香就讓他陶醉了。


    笑著舉起杯子,江屹煊開口說了句:“別光聞啊,喝一口才是最關鍵的!”


    領頭人擺了擺手:“道友這點就沒領悟到了,酒若是夠好,光是聞著這種味道就可以平常出其中的美,根本就不需要喝的!‘


    江屹煊搖了搖頭,表示不懂其中的原理:“酒呢,終究是用來喝的,若是時間久了,你們就錯過了最佳品嚐時間,你們可能就會感覺此時的動作是那麽的多此一舉!”


    仔細的想了想,領頭人點頭讚同了江屹煊的說法:“兄弟們,喝!”


    隨即,十二個人一起舉起了杯子,一口悶了其中的酒。


    酒業入喉的那一瞬間,十一人立刻就留下了眼淚,立刻就哭了出來。


    江屹煊:“…………”


    今天的打開方式是不是有哪裏不對?怎麽走到哪裏都能看見因為他而流的淚水?


    突然間,那是一個人跪在了江屹煊身前:“大人,您終於記起還有我們這群不下了,看您這樣子,您這是吃了很多苦吧?都重新輪迴轉世了!!!”


    江屹煊:“…………”


    “你們說人呢話好咩?我聽不懂nimen在說什麽啊!”


    他真的感覺和這些主動和他搭訕的人溝通不了了,怎麽腦迴路就是不一樣呢?


    聽見江屹煊所說的內容,那些人都愣了,眼神裏都是不可置信:“陛下啊,您真的忘記了嗎?您曾說過,讓我們在這個仙境等陛下,若是陛下,就會拿天庭特有的酒來招待我們,迎接我們的歸來!”


    “好了好了,哭哭啼啼的,像什麽樣子!”江屹煊揮手打斷了他們的情緒輸出,臉上都是無語。


    “上一世的事情呢,我已經完全拋掉了,因為那裏麵有著太多令我痛苦的事情,所以你們自行判斷吧!”


    見這些人眼神中的明亮,江屹煊還是說出了自己心裏早已準備好的台詞。


    以後不論遇到什麽樣的場景,若和現在一樣,都是來任他當天帝的,他就把這一套搬出來,隨後難題又迴到了那些提出問題的人手中。


    “還有,這種天庭的酒很難見到嗎?若我真的不是你們口中的陛下怎麽辦?是不是要殺人滅口了?”想著想著,江屹煊就想到了這個問題,疑惑的開口。


    領頭的男人搖搖頭:“陛下就是陛下,這個小陳保準不會認錯;。至於天庭內的仙釀,先不說其中的工藝之複雜,就說這仙釀的原料他們可能就找不到,隻能做出與這個類似的,並不能百分百還原其中的味道,隻要喝過的人,保準就能分辨的出來是不是紡織品!


    陛下,您現在……”


    說道最後一句,領頭人有些遲疑了。他原本是想問問江屹煊目前的一個修為情況,但又怕這一點會刺激到他,所以他及時收住了話頭,沒有把後麵的話說出來。


    江屹煊笑了笑:“喝酒吧,具體情況喝完酒在說!”


    見此,領頭的男人心理更加確認了自己的說法,眼神暗淡的沒有在問下去,而是雙手握著酒壇為江屹煊真滿了酒,隨後在給包括自己十一人的酒杯滿上,領頭的男人端起了酒杯:“慶祝我們找到了陛下,幹杯!”


    叮!


    十二人再次一口喝完了杯中酒,因為喝的多的緣故,江屹煊對於駕酒的抗性已經上來了,並沒有多大的感覺。但那十一個人則不同,很少接觸度數這麽高的仙釀的他們,已經有些神誌不清了。


    “陛下,我們不是要故意拋下你不管的,我們當時是被控製了,根本就沒辦法去營救您,是我們的失責啊!”領頭人再次喝下一杯,老淚縱橫的解釋著當時的情況。


    聽見領頭人的話語,其他十個人也沉默了,眼睛裏都顯出了失落與不甘。


    江屹煊擺了擺手:“行了,別計較那麽多,上一世的已經過去,你們也沒必要去糾結這麽多;


    你們也是一樣啊,沒有什麽對不對得起的。”


    聽著房間內的悠揚琴聲,江屹煊不禁笑了:“你們還是要多聽聽這種音樂,早日從那種陰沉的心靜內走出來!”


    那些人都點了點頭:“遵旨!”


    江屹煊再次搖頭:“行了,以後不用這麽拘謹了,我又不是真的當天帝了若是這樣,還是值得慶祝一翻,對我行此大禮,我才敢收!”


    “陛下,我們現在對於這個地方非常熟悉,要不要我帶您去認人吧?以後就會好行動些!”領頭人似乎是想起了什麽,立刻開口說了句。


    江屹煊搖了搖頭:“沒必要,若是注定成為敵人的就可以修改,那這還叫好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其實更加重要的原因是你現在喝酒了,萬一做錯了哪件事走錯了一條路,那就是兩個結局了!”


    “我不怕,若是陛下都不值得去扶持的話,活在這輩子也沒什麽可活的了!”


    “行吧行吧,你們唉怎麽說怎麽說!”


    江屹煊被他們的執著給打敗了,值得舉手投降。


    ……


    喝了一下午的酒,江屹煊感覺此刻的大腦有種針紮般的疼痛,且有越來越厲害的疼痛如同海浪般的等著他呢。


    想著這些,江屹煊的身形就出現在了偏殿內,而他的頭正好是靠在少女的懷中。


    感受到自己的頭挨到了什麽軟軟的,不太清楚自己這到底是在哪裏。


    冷哼一聲,潘敏把江屹煊的身體往上啦拉了拉,讓青年可以睡得更加舒服些。


    見柳琴兒麵帶笑意的看著她潘敏有些無語:“我感覺這像是在陪一個姥爺,而不是道侶!”


    “我到感覺蠻好的,至少睡著了就可以想怎麽睡就怎麽睡,說不定還可以來一點……”


    說道後麵,柳琴兒對潘敏露出了一個曖昧的笑容。


    ……


    走在陽光都召不透的霧氣中,十二人眼神裏重新有了光芒。在一開始,他們的形象就如同一個個麻木的木頭人般,但在見到江屹煊且確認了身份之後,他們的整個精神頭就完全不一樣了,就如同換了一個人一般。


    走到一個分岔路口的時候,一群人把他們都為了起來,眼神裏都是嗜血。


    “你們是誰?”十二個人眼神警惕的開口問到。


    “我們…?哈哈哈哈哈!我們不就是那些被你們狠心拋棄的冤魂所化。


    如今,你們已經到了死期!”其中一人舔了舔嘴唇,似乎因為殺人而興奮。


    看著這些很顯然來者不善的對手,十二個人頓時連城了一體,眼神了冷漠的看著那一群人。


    “嗬,你們以為這樣就會有用嗎?我告訴你們,你們這種的弊端我已經研究出來了,若是沒錯的話,你們的生計不夠,導致每次使用這招都會虧損不少的不本源。


    既然我都知道了你的弱點,你覺得我會就這麽站著任由你打嗎!”


    說著,那群圍住他們的人就消失不見了!


    看著tae他們四散而逃的身影,十二人連城的戰陣立刻朝著一個方向追去。


    速度釋放到了極限,本不應該動起來的霧氣也似乎被帶動了起來,整個霧氣不停的翻滾,讓本就不寬的視野可見度再一次降低。


    “哈哈哈哈哈!”突然間,十二人行程的戰陣旁邊出現了一個笑聲。


    尋聲看去,他們卻沒有看見人,真讓那些本就非常著急的人更加暴躁了,立刻向著周圍無死角的是放著全麵攻擊。


    在這種攻擊下,武器內發出了好幾聲悶哼,似乎這招群攻才是霧氣內的殺招。


    抓住了這一點,八人連城的戰陣立刻更加賣力了,攻無論是攻擊的範圍,還是說攻擊的威力再都再次上了一個台階,讓那些武器裏散著的人是吃了大虧。


    “不可能,你們不是缺乏生機,不可能可以用這麽長時間的戰陣!”領頭那人在霧氣內大發雷霆,怎麽都沒想到十二人會這麽的拚,即使把壽命拚沒了都咬死了他們,怎麽都要讓他動不了為止。


    霧氣內傳出了十二人那有些醉意的聲音:“我……我……告訴你……告訴你們,我……我……我們已經和以前不一樣了,你……你……你們最好是不要惹我們了!!”


    聽著那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聲音,領頭那人都快崩潰了:自己這邊全副武裝,還不如別人一隻不知道喝了多少酒的醉鬼的戰力!


    ……


    坐在蒲團上,剛想進入修煉的柳琴兒似乎是感應到了什麽,身影立刻消失在了宮殿中。


    ……


    霧氣內,十二人組成的戰陣依然在橫掃,期間也誤傷過不少修士,但由於他們身上的氣息太過兇悍,以至於沒有一個幹上來找茬的。


    就在這時,一到倩影阻擋在了他們身前,聲音清冷的吐出了兩個字:“停下!”


    可那些人如同失去了理智般,根本就沒有停下的打算,就那麽繼續橫衝直撞的向著柳琴兒碾壓而來。


    仔細感受了一下他們之間行程的氣勢,柳琴兒在心裏估算了一下:他們最巔峰的也不過隻是真仙巔峰,差一點到天仙。


    算到這裏,柳琴兒不禁笑了出來:這樣一來,她收拾這些敢無視她的人就變得簡單了,畢竟她也就是飛升了那麽一點點,若是想,足以把這十二人組成的戰陣與其他被追著的二十三人一起殺掉。


    手掌出現了一團閃爍著星星點點的漩渦,柳琴兒伸手一拋,漩渦就緩緩升到了空中,慢慢懸浮在了空中。


    從漩渦,一團團足以把空間凍凝的寒冷出現在了這片天地。


    在這些寒氣出現之後,那些無形無相的霧氣也被凍凝在了一起,形成了一個不規則的形狀。


    嬌嗬一聲,柳琴兒再次揮手,漩渦內的空氣再次變換,從極致的寒冷變成了極致的灼熱,在這種溫度變化下,那些已經被定型的霧氣立刻有了消散的跡象,露出了霧氣背後的天空。


    看見背後的天空之後,那些人都發出了驚叫,臉上都是恐懼之色,甚至是有些驚恐。


    在霧氣背後的空中,沒有明亮的天空,沒有美麗的星月,沒有宜人的景色,隻有無數的如同觸手或者說是根須的東西。


    “這……這是什麽東西?”用靈力解除身體異常狀態以後,他們立刻就發出了驚叫,還不停發出了討論生,猜測著他們目前這是在哪裏。


    柳琴兒笑了:“著還不夠明顯嗎,我們這是在一個生物的體內哦!至於是什麽生物?就不好分析了!


    首先一個問題,這是在這個生物的哪個部位?


    第二個問題?我們所在的生物是生事死?”


    聽著柳琴兒的分析,男人的眼神裏立刻多了些別的東西,立刻就有了動作。


    突然間,一個穿著考究道袍,脖子上掛著一條不知是和材質的項鏈的男人走到了柳琴兒身邊:“姑娘你好,有一項成為我的弟三百一十二個道侶嗎?”


    柳琴兒:“是我沒跟上時代嗎?為什麽去的多也能成為飯後的一個炫耀點?”


    “我看見他的觸須動了~~


    真的真的!!!”


    正在柳琴兒在想著該以何種方式直接拒絕他的時候,旁邊出現了一個聲音,聲音分貝之高,差點把柳琴兒的耳朵都給陣破了。


    順著那個人的手指看去,柳琴兒就看見了無數的鬼畜地方,一一根根觸須如同黑黢黢的毛毛蟲般的蠕動著,不停如同,分泌著年夜。


    看著一滴滴年夜的出現,一群人惡心的不停尋找著可以不和這些年夜接觸的方式。有人使用出了水屬性,隻要自己與元素同化,不想挨到那些粘液。


    有人使用出了火屬性,希望那些年夜在落下的第一時間就把那些奶年夜給捎毀掉。


    還有人如法炮製,模仿柳琴兒先用寒冷,想把那些武器都給凍凝,隨後在用熱屬性把他給弄迴去了!


    看著場麵的一團亂,柳琴兒不禁搖了搖頭:“這還是先借與先借之間的侍寢,若是大劫降下呢,是不是整個就得全軍覆沒了!”


    聽著柳琴兒的感受,那些人都沉默了。仔細的在腦中想了想,的確如柳琴兒所說的那樣。若是不夠強大,隻能淪為大劫的炮灰。


    想著這些,那些人滿慢慢的平靜下來,沒有在說話。


    “把這些觸須和觸手都給幹掉!”柳琴兒召喚出了一萬名修為都在真仙期的泰天兵,了冷聲開口。


    接到指示,那些天兵沒沒有絲毫怨言,隻是靜靜地幹著自己的活。


    ……


    坐在一邊,皺眉看向了那些人,潘敏眼神總有著掩飾不住的煩躁:“這些修士是吃幹飯長大的吧?怎麽會這麽的沒用?”


    聽著潘敏的抱怨,把一切都形容的那麽的地下,柳琴兒不禁開口姐釋了一下,這其實沒什麽好意外的,畢竟他們又沒參加過這方麵的集訓,有這些惡習也不算奇怪吧!”


    冷哼一聲,潘敏非常不讚同這種理念:“他們知什麽叫做木頭人吧,就是別人說什麽,木頭人也就這個樣子了!”


    看著周圍的霧氣,潘敏有些百無聊賴的晃著小腿:“感覺好無聊啊!天天待在天庭,感覺自己都要退化了!”


    柳琴兒笑了:“沒這麽嚴重吧,還退化,不增強都是你睡覺!”


    潘敏不禁無語搖頭:“我說琴兒,有種說法叫做看破不說破好吧,那你這一點來說,你就沒有屹煊做得好!”


    似乎是想起了什麽,柳琴兒看向了門口:“要不要去俗世走走?”


    潘敏有些蒙圈:“你這是在完什麽?俗世也沒什麽好玩的,難道說你還沒在俗世內帶夠嗎?”


    柳琴兒微微一笑: \"都可以玩啊!你沒發現嗎,俗世可以鍛煉道心,可以增強我們對於事物的看法,可以讓一些本不明白的地方立刻明悟。”


    看著周圍環境有越來越髒的趨勢,柳琴兒趕緊拉著潘敏,帶著一萬天兵離開了這裏,迴到了天庭內。


    走在天庭的要元旁,柳琴兒突然開口了:“敏敏,你有沒有察覺到屹煊的弟子對屹煊的態度不是很正常!”


    潘敏思索了一下,衣角踢飛了一顆石子後開口:“這個我是知道的,隻是沒有說,想讓他看看我對他的支持力有多大!”


    柳琴兒心疼的抱住了潘敏:“唉,和你一樣的,但我有底線,若是江屹煊真把魏小小給帶迴來了,我想我會好不留情,狠狠地收拾他一頓,然後堅決的讓他們分開。”


    潘敏再次踢起了一顆石子,聲音沒了往日的活潑:“我到還好,我隻是想讓他看看我在這裏做出的貢獻,可是他的眼神似是一直都不在這裏,以至於我連表現的機會都不想搶,反正是我的!”


    柳琴兒笑了:“真豁達呢,可是我就要想的多些了,畢竟防患於未然是總沒錯的!!”


    潘敏歎息一聲:“感覺長大一點都不好玩,虧我還期待著呢!”


    “我像你們保證,我不會再找第三個,你們就放心吧!”江屹煊不隻什麽時候已經醒了,正站在旁邊,隨著他們的走動而走動著。


    看著江屹煊那一副沒有骨頭的樣子,潘敏轉了過頭,不知道在看些什麽東西,或許隻是隨便看看也有可能,畢竟他們兩個還是生氣期間呢!


    走到兩女身邊,江屹煊無奈的準備開口,但卻被兩女一起阻止的。


    不知道她們葫蘆內賣著什麽藥的他,疑惑的抬起了頭,發現柳琴兒和潘敏都在做出著選擇,江屹煊趕忙製止。


    但兩女確是如同沒有看見般,裏都不理他一句!


    “柳琴兒,我愛你啊!


    在這段時間來,我確定了自己的心意,我確定我是不能離開你的,你嫁給我好不好?”


    這次輪到柳琴兒不懂了:“你說什麽?!”


    “我說我愛你!!你聽見了嗎?”江屹煊再次重複了一句,聲音極為響亮。


    “我也愛你1”直到現在,柳琴兒才露出了一個這輩子最好看的幾次笑容。


    “敏敏,我愛你啊,若你離開我了,我會死的!”見潘敏再次轉過頭去,江屹煊直接把少女轉了過來,看著她的眼神,一字一句的開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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