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幾人遠去的背影,江屹煊搖搖頭,今天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收獲,且還有一群蒼蠅在旁邊擾了他將近兩個小時,要不是他讓趙幸及時出手,可能這事情還沒得完。


    想到這裏,江屹煊不禁起身,向著原路返迴。


    “老大,你這是要去哪啊?”趙幸連忙跟上,疑惑的開口。


    “調查清楚了,現在迴去睡覺!”江屹煊那懶洋洋的聲音從前麵傳來。


    迴到敏屹,江屹煊再次來到了辦公室,繼續拿出了那張草稿紙計算著可能性。


    看著江屹煊的狀態,站在一邊的趙幸有些無奈,他應該是在這裏陪著,也同樣拿點工作過來做呢還是乖乖迴去睡覺?


    此時的江屹煊可沒有時間管趙幸是否會有心裏糾結,他的注意力都花在了眼前的草稿紙上。


    以當前的位麵情況而言,高手眾多,且個個都是合道期。在這種情況下,超級林根的可能性相對要降低些。


    合道期空前的多,這也導致了一種情況,那就是這個位麵的靈氣已經有些供養不動了。若此時那那個世界意誌想讓這個位麵能夠繼續下去,那他就一定會讓自己的所管成員實力提升的沒那麽快。甚至還有可能是讓他們慢慢停下來,重新迴到沒有修煉的時代也不是沒有可能。


    看著草稿紙上的內容,江屹煊不知說什麽好。


    從剛才的的分析來看,超級靈根的可能性也越來越大,越來越站得住腳。


    “超級靈根麽?若是真落到別人身上,我還真沒有什麽好的方法,但落在我們敏屹的範圍內,那就別喊哭了,畢竟哪一個人提升實力也是經受了千錘百煉的!”


    說著,江屹煊在“超級靈根”這個選項下麵打了個勾。


    ……


    翌日清晨,趙幸走在前麵,江屹煊不疾不徐的走在他的側後方,嘴裏還一邊吃著在路邊買下來的東西。


    來到敏屹會議室門口,江屹煊剛好把手中的東西吃完,往旁邊一丟,兩人就走進了會議室。


    由於提前已經打好了招唿,兩人進去的時候,會議室內都已經坐滿了人,眼神中有些無精打采的看著他們。


    看著看著,那些人都開始在調整坐姿,希望不會引得剛進來的江屹煊直接點名批評!


    走到講台,江屹煊嚴肅的開口:“聽說你們現在的情況就是不可以修煉?”


    台下之人默默點頭,眼神中滿是希冀。


    “針對你們這種情況呢,我昨天晚上特意去研究了一翻,今天我就和大家說說我發現的一些情況,以及簡單的一些解決方法!”


    台下先是死寂,隨後就傳出了一片震天想的歡唿。


    在知道自己的資質是零的時候,別提他們當時的心裏有多麽絕望了。同樣是人,但有一天,有人很明了的告訴他,修煉是沒有任何結果的。


    就在今天,他們都已經做好了大鬧一場,讓敏屹給出個說法的打算。可計劃都還沒出聲呢,就被死死的按在了萌芽階段,一點可能性都沒有。


    “好了,我們話不多說,讓我們看看新的發現!”打斷了他們的想象,眼神中有著怒火的他,終於是讓那些人緩緩平靜下來。


    一,\t“進過我長時間的研究呢,總結出了兩個結果。


    在公布結果之前呢,我問幾個問題:你們是否有喝過一些來源非常莫名其妙的飲料?”江屹煊走到黑板前,把自己的問題寫在了上麵。


    思考了一下,那些人都搖了搖頭,表示沒有。


    “換而言之,你們最近有接觸過一些莫名其妙的人啊、物品嗎?或者是是感覺自己身邊的人最近變得有些奇怪。這裏的人不僅僅是敏屹內部的哈,包括你們的的家人以及親戚在內。”把黑板上的內容擦去了,江屹煊換了一種問法。


    下麵的人再次搖頭,臉上的迷茫越來越多。


    “那南希·雷在來到這裏之後,有給你們喝一些或者是吃一些看上去不知道什麽東西的食品嗎?”在前麵那句話的後麵,江屹煊再次增加了一個問法。


    他的話音剛落下,台下就舉起了一片手。


    看著這個景象,江屹煊臉上沒有半點意外。


    “經過剛才的詢問呢,我也算是有了更多的信息,這就把你們目前的情況和你們說……”


    他的話音還未說完呢,下麵就開始騷動起來,那些人的眼神中都是木火。


    看著這些人的表現,江屹煊搖了搖頭,心裏想的是該讓天兵好好的訓練一下他們,至少讓他們明白一個東西:紀律!


    若紀律方麵的問題,江屹煊還能說讓天兵來幫幫忙,但後麵發生的事情卻是讓他皺起了眉頭,身上的威壓緩緩放出。


    隻聽得台下的一個成員開口:“那個女人肯定是對我們做了什麽手腳對不對?這都是你的問題,你要給我們一個解釋!”


    “對,我們要一個解釋!”


    “老大,要不我們放棄這些人吧?!感覺這些人資質好不好先不說,紀律方麵的問題你也可以改,但這不分是非的就下了判斷,這可不行!”趙幸的唿吸不由變粗了不少,眼神中都是不忿。


    他是全程看著江屹煊為了他們都做了什麽的。要不是他們的實力夠強,現在他們就不應該是在這裏,而是在教廷的某個角落裏。


    可如今那些人的表現卻是真切地讓他感受到了憤怒衝頭是什麽樣的一個感覺。


    有了對比,趙幸才能夠更深刻的體會到江屹煊的那種不容易,畢竟這是要對曆史、地理、當前位麵的一個發展情況等各方麵有著深刻認知才能想到這些。除此之外,是要從其中提取到自己想要的信息,進而找出當下最右可能的幾個可能。


    在計算的時候,江屹煊並沒有避著他,所以他是全程看著江屹煊一條條確認,又是一條條否認推翻重來的。這些活要是讓他來,他不能說自己不會,但至少沒有辦法比江屹煊做的更好,畢竟這些龐大的知識儲備就是他不能比的。


    “我就想知道,你們是否已經神經錯亂了?老大從昨天晚上開始一直為你們想辦法解決問題,你們不但不感激就算了,現在還在叫著讓老大給你們一個解釋,你們最起碼的羞恥心呢?


    是老大是帶了南希·雷迴來,事情也是在這之後發生的,但現在連這件事情是不是她做的都不知道呢,憑什麽都把這些負擔都讓老大扛著?就因為他是老大嗎?”趙幸不禁開始破口大罵起來,身上的威壓更是如同海浪拍案般,高低起伏不定。


    “嗬,你沒有資格為他,為我們說話,因為你沒有體會過我們的痛苦,更因為你是他的人,你隻會幫他說話!”台下,沃爾特·巴爾站起,眼神胸很的瞪著趙幸。很顯然,他也是不能修煉的一員。


    看著沃爾特·巴爾,趙幸沒忍住,不禁笑了出來:“我說沃爾特·巴爾你真是一個悲哀啊,竟然能夠做到瞬息間變臉!前段時間還在喊著老大,說著你與老大之間關係有多麽的好,轉頭你就給老大來了一刀,這麽違背你的良心,真是為難了啊……”


    說道一半,趙幸抬手打了一下自己的頭,臉上都是懊惱:“哦對不起,我像你道歉,我不應該這麽侮辱你的!我忘了,你是沒有良心這個東西的。”


    搞怪玩,趙幸臉上重新嚴肅了起來:“我告訴你們,你們每一次和其他組織的交易我們都在看著,隻是懶得去管你們罷了。因為你們獲取到的高層信息不多,即使獲取到了,也已經是過時的消息。再有,你們多弄點錢,敏屹也能多點運轉資金不是!”


    聽著讓眾人怒火中燒的話語,沃爾特·巴爾表情一陣扭曲,雙手狠狠地砸在了眼前的桌上,身體借著衝力,狠狠地向著趙幸砸下。


    冷笑一聲,趙幸隻是撇了一眼這個不自量力的一眼,隨後繼續講了下去:“就拿這個反麵例子來說吧,你們心裏始終都充滿了欲望,永遠都滿足不了,說白了,就是一個饕餮而已!”


    說完,趙幸沉嗬了一聲,隨後一拳砸在了沃爾特·巴爾的肚子上,眼神中都是意外,隨後很平靜的收迴手。


    純傳音和江屹煊說了一聲,趙幸自覺的退到一邊。


    走到趙幸剛站的位置,江屹煊的臉上沒有一點表情。


    “你們是不是非常好奇,明明沃爾特·巴爾都鎖定了趙幸,我為什麽要站在這個位置上?”見那些人重新坐正,江屹煊心累的開口。


    “那是因為趙幸發現了一件事情,而這件事情則是關乎到敏屹組織的。


    在沃爾特·巴爾的肚子裏,趙幸發現他的實力下降了,且是直線下降。


    若你們還沒有一點概念的話,我不妨在說的明白點,從上一次我們組隊出任務之後,沃爾特·巴爾就沒有進行過任何相關任務,甚至連訓練都沒有一次。


    如今的沃爾特·巴爾身上有的隻是巨量的脂肪與油脂,往日的實力已經完全丟失!


    在此,我宣布一件事情:


    第一個,沃爾特·巴爾必須十倍賠償交易出去的內部信息;


    第二個,沃爾特·巴爾必須為自己做出的交易組織內部信息條例負責,不單單是賠償的事情。


    第三個,沃爾特·巴爾必須解釋清楚,食堂內的那些能夠令人瘋狂的藥劑是否是你本人所為;


    第四個,你將會被阻止解聘,且不會支付你任何補償金!


    時限為一天,明天的時候,你就必須出現在這裏!”


    說完,江屹煊抬手再沃爾特·巴爾的頭上點了一下,眼神中流轉著金色光芒。


    做完這些,江屹煊就收迴了手,眼神中都是冷冽。


    走迴到原先的位置,江屹煊繼續開口:“接下來,我點到名的,自己走出來做好和沃爾特·巴爾一樣的事情。若是要我親自去請的話,那就不是沃爾特·巴爾這個待遇了!”


    ……


    說著,江屹煊就開始了點名,光這個,他就用了大半個小時,還不包括請人的時間。


    看著站在一排的人,江屹煊感覺自己的心髒已經麻木了,看著這些人,他竟沒有一點憤怒或是不甘的情緒。


    “其他人,你們就以此為借吧,做過的的,我都點名了。我想說的是,組織最近會有大動作,隻要做了違規的事情,輕重都一樣的判,記住吧!


    哦對了,你們還需補償組織在你們身上所話費的資源,屆時,我會讓趙幸給你們一張明路。


    其他人,這段時間就算是一個緩衝期吧,或者叫考驗期也可以!”說完,江屹煊就走出了會議室。


    走迴屬於他的房間,江屹煊閉目,把最近發生的事情傳輸了一份給本體。


    做完這些之後,他就陷入了沉寂,進入了自我修煉的狀態。


    ……


    走出靜室,清蓮眼神中都是欣喜:“師父師父,弟子終於找到氣感了,是不是很快就可以正事進入修煉了?”


    聽見聲音,肅清眼神中都是空明澄澈,但很快就把這種狀態收了起來,臉上重新露出了笑容:“你這丫頭啊,你現在不就是在正事修行,何來正步正事之說?”


    吐了吐舌,清蓮眼神中沒有一絲不好意思:“弟子的意思是正事進入煉器啊築基之類的!”


    用浮沉的磨末梢拍了拍女孩的頭,肅清臉上都是怒其不爭:“我給你取‘清蓮’這個道號可不是寓意啊,你倒好,硬生生的從一個文靜丫頭變成了瘋丫頭,以後找道侶的時候,我看你怎麽辦!”


    說道一半,肅清就說不下去了。此時的少女眼神中有著憂愁,有著一個少女的青春懵懂。


    “丫頭,你是不是餓了?為師給你露兩手怎麽樣?在俗世做大小姐的時候,我也算是心靈手巧的一個,做飯刺繡都是一絕!”冥思苦想,道姑的秀氣眉頭整個都皺在了一起,到最後,她硬是把自己的那一段美好記憶拿了出來。


    “嗚嗚嗚,師父,我是不是孤星啊?為什麽走到哪裏都有不順心的事情!不是我不順心,就是給別人帶來不順心!”看著肅清的樣子,少女眼淚速速落下,哽咽的說出了憋在心裏的話。


    “哎,你這丫頭怎麽還哭了呢?為師告訴你啊,情在修道的路上占比是非常小的,你可別被那個臭小子影響到了!”肅清手忙腳亂的從儲物法器內取出手帕,有些慌張的把幫少女擦著淚水。


    “我和你說啊,不屬於我們的就不要去爭,累了自己,也不一定有好處,我們就好好修道啊!”摟著少女纖細的身體,肅清耐心的安慰著。


    “嗚嗚嗚!師父,弟子……弟子放不下他,弟子想去找他!


    原以為修道就可以接近他,可以和他站在一起,可走進了這個門之後,弟子才明白,情不是想斬就能斬的!


    師父,弟子想在去找他一次,就一次好嗎?您就讓我去吧!”清蓮大哭著說出自己的請求,眼神中都是祈求之色。


    看著少女的的樣子,肅清歎息一聲:“也罷,為師就陪你走一遭,看看你心中的那人到底有何本領,竟能人讓你這麽的魂不守舍!”


    聽見肅清答應了,少女滿臉淚水的笑了:“弟弟子謝謝師父!”


    接著,清蓮就看見了肅清衣服上的淚漬,臉上有些不好意思。


    “你呀!”肅清刮了刮少女的鼻子:“去洗漱一下吧,把自己打扮的好看些,在怎樣,我的弟子都不能再麵子上輸給那人!”


    “嗯嗯,好嘞,這就去!”


    看著少女蹦蹦跳跳的離開,肅清眼神中都是笑意。對於這個唯一的弟子,她是如同疼愛自己的女兒般嗬護著。


    那句話怎麽說的:“捧著怕摔了,含著怕化了”,換到這裏也就是如此了吧。


    一個淨衣咒下去,少女製造的那片淚漬頃刻間消失,就如同一件新的般。


    作為一個高階修行者,身體早已達到不染塵埃之效果,所以身體始終保持著無垢的一個狀態。


    從儲物法器中取出一個匣子,肅清眼神依戀的撫著其上的花紋:“真心不想讓清蓮走我們的老路啊!再怎麽樣,都要把清蓮的心事給滿足!”


    撫著匣子,肅清陷入了久久無言的狀態,隻有臉上的哀傷在告訴人們,她陷入了迴憶之中不願脫離。


    ……


    第二天清晨,少女清蓮和道姑肅清一起走在常年保持著白雪皚皚的天山上。


    少女的背上還背著一個包裹,臉上卻沒有一點辛苦或者不願意,隻有對看見那人,對最後結果的不安與期待。


    “師父,別人都可以用雲來在空中趕路,為什麽我們不用啊?是師父不會嗎?”看著從頭上飛過的一朵白雲,清蓮好奇的開口。


    在那朵白雲之上站著幾個身影,看起來十分逍遙飄逸,且速度是那麽的快,那麽的迅速。


    一心掛念著心上人的清蓮,注意力可不是在什麽瀟灑和飄逸上麵,而是速度,隻要駕雲,她們就可以快點出發,就能趕緊得到兩個答案之中的一個!


    輕輕的敲了敲少女的頭,道姑臉上都是無可奈何:“為師並不是不會駕雲,而是想讓你好好看看俗世,讓你好好問心,若是中途你反悔了,我們在迴來,你就得好好修煉,可聽見了?”


    她對於清蓮心裏的那個人更加警惕了。


    作為師父,她都無法想象少女在這之前是怎麽過來的。


    一想到那個人有可能會用花言巧語欺騙少女的景象,肅清的心裏就燃起了一股怒火,恨不得把那人碎成幾十段!


    “哦~”少女蔫了下去,整個人的精氣神都下降了一節。


    看著少女的昂樣子,肅清眼底多了些陰霾。


    突然間,那朵白雲重新掉頭,懸停在了兩人頭頂,囂張的開口:“那個老太太,給我把之前的東西留下,否則我不介意把你們留下!還別說,這個丫頭卡看起來還非常標誌,來我們宗門當個內門還是沒有問題的。如何,這位小姑娘,來我們宗門啊!”


    凝眉看向幾個流裏流氣的男女,一項喜愛肅靜的肅清從心裏就有種厭惡感,加之她此刻因為少女的事情而糟心著,多種原因下,肅清的語氣就沒有那麽好了:“滾,否則——死!”


    當他們看見道姑肅清的麵容之後,其中的某些人眼神頓時就明亮了起來,精神頭大長的同時,也有了些許擔憂。


    “老一,老五,你們不是喜歡這口嗎?現在就可以上了!至於另外一個……”


    冷哼一聲,不等清蓮說話,肅清的浮沉甩了出去,狠狠地抽在了那幾個修為還沒有結丹的的混混身上。


    皺了皺眉,肅清的臉上出現了些許肉痛的表情,不禁開始猶豫起來。


    從浮沉傳給她的靈念肅清得知,這幾人的身上都沾染了不少業障。其中,以女的最為多件,其餘的則是男性的。


    不知是那幾個人不知道身上有冤魂還是故意不祛除,在他們身上粘附著的冤魂每個起碼都是上千來算。


    從浮沉給的數據來看,這些人是該死的,起碼在五年前就該死了,但直到現在,他們依然活著。


    而肅清在猶豫的就是這一點,若不處理,人間將會有更多的人受害;若是處理的話,地府那邊的職思又會過來找麻煩。她不是一個喜歡多管閑事的人,更不是一個敢說自己是善良的人。少女清蓮指了指那幾個欲要傷害她們的混混開口:“師父,在道教裏,他們身上如同黑色焰火的東西叫什麽啊?”


    收起瞳,肅清順著清蓮手指的方向看去,但她並沒有看見少女所說的黑色焰火。


    又轉頭看向少女,對上了少女那咪蒙的眼神。此時的少女看上去不禁讓肅清感覺有些萌。


    突然間,肅清想到了什麽,臉上有些驚異之色,若她不用瞳術的話,可能也看不到那些東西。


    想著,肅清就重新開啟了瞳術,想著清蓮所指的方向看去。


    果然,在這次的瞳術下,肅清果真看到了那些東西,也確認了少女的一些體質,讓她心裏起了滔天巨浪。


    那東西殺人可得之,作惡亦可得之。這東西,還還曾因江屹煊殺人太多,已經寧城了一股由黑色為主色調的一根柱子向著柳琴兒飛去。


    這東西沾者則會有天道特殊照顧,萬人天天追的效果。此物名為“業障”。


    “此物名叫業障,是世界意誌,或者天道對他作惡的一種標記。若被標記之人到壽命了,那麽就會到地府,也就是你們西方所說的‘冥界’。


    在地府,他們清者會先去受罰,為這一世所做的惡付出應有的代價!


    重者則不同,除了要受罰之外,還可能無法投胎成人!”肅清給清蓮解釋了一下,眼神裏都是慈愛。


    被肅清看了一眼之後,那些混混眼之後,身整個人都僵直的站著,眼神中都是恐懼,似乎他們在廢話一句,頭顱和身體就會分家般。尤其是浮沉卷住之後,他們更是動都別想動彈一下,整個身體的契機都被控製在了肅清手中。


    “那師父是打算把他們都除掉嗎?”清蓮眨著無辜的大眼睛,眼神中都是躍躍欲試!


    看著弟子的表情,肅清心裏一動,問出了自己的疑問:“你是不是已經殺過人了?”


    雪花飛舞,但卻無法接近兩人;大風喧囂,但卻無法讓兩人為此變色。


    聽見肅清的問話,清蓮地下了頭,眼神有些低落的開口:“師父,是不是不能殺人啊?”


    肅清愣了一下,隨即富源,溫柔的撫了撫少女的長發:“傻丫頭,我隻是有些驚訝,沒什麽該不該的。


    看了這麽多天的筆記,相信你也明白了一個道理,人與自然是相通的。既然這樣,那就應當試用自然法則,被人欺負肯定要反擊啊!”


    驚訝的抬頭看了一眼肅清,清蓮張了張嘴,終究是把自己要問的侍寢放迴到了肚子裏。


    似乎看透了少女心中所想,肅清一邊把那些混混全部用浮沉卷死意,一邊笑著開口:“你是不是想問,為師是怎麽知道你殺人之是為了自我保護,而不是主動殺人?”


    清蓮如小雞啄米般的點頭:“嗯嗯嗯!”


    “那是因為你身上的功德啊。從你身上並沒有看見業障的影子,反而是看見了你身上的功德有了不少,可想而知,你身上的功德還是蠻多的!從這些來看,你並沒有主動殺人的傾向,或者說,你並沒有為了殺人而去殺人!”看了看少女,肅清仔細為她解釋了其中的原因。


    聽完之後,少女沉默了。。


    她還清楚的記得,她第一次遇到江屹煊的時候,青年就說過,她的業障執都過萬了,而現在師父卻說她身上沒有業障。這麽說來,業障與功德之間,對於善與惡的約束並不是很大。


    從這件事情來看,她對於功德與業障用來評判善惡並不是完全可行的。


    見少女發呆,肅清用手在她的眼前晃了晃,喊了一聲:“小蓮,你怎麽了?是為師有什麽話說錯了嗎?你別嚇為師啊!”


    看見肅清的手,少女才從失神當中迴過神來,立刻應了聲:“弟子沒事,隻是想到了一些事情,以至於有些失神,謝師父關心!”


    點點頭:“沒事就好,繼續出發吧!”


    重新踏上崎嶇不平的山路,少女的心裏重新充滿了不安與期待,眼神中也燃起了鬥誌:“等著吧,我一定會找到你,並堅定說出自己的心裏話的!”


    看著重新元氣滿滿的徒弟,肅清有些丈二摸不著頭腦不知道為什麽前麵還蔫蔫無力的少女為什麽重新活潑起來。


    走在路上,時不時就會有鳥兒陪少女嬉戲,陪她嬉鬧,讓她在趕路之中不會無聊乏味。


    兩人的攪成並不慢,早晨出發的,到傍晚的時候就已經可以看見山下的小村中,縷縷炊煙飄起,在空中盤旋繞圈的情景。


    看著這幅場景,肅清的眼神中癡了,就那麽呆呆的看著山腳下的景色。


    “師父,您等等我啊!”走的好好的,正在吃著鳥兒為她叼來的食物的少女,突然間感覺身旁一空,隨後就看見師父如同一陣風般的衝向了下麵的小村莊!


    吃完一口,清蓮直接把手中的果核扔了出去,快跑著衝向自己的師父。


    來到小村莊外,肅清猶豫了,身體半天都沒有一點動靜,眼神中都是遲疑不定。也正是她這個猶豫,讓少女追上了她。


    氣喘籲籲的跑到肅清身旁,少女有些氣息不勻的開口:“師,師父,您為什麽要跑這麽快啊?讓弟子一陣好追!”


    歉意的摸了摸少女的頭,肅清輕聲講述了起來:“我原本也是這個小村莊的,且還是其中的大戶,這也是為師為什麽和你說曾經當大小姐的日子了!


    作為村中當時有名的人物,我詩詞歌賦,琴棋書畫,刺繡廚藝都是會的。可以說,我就是那個時代的全能型。


    在這種優秀光環之下,我看到的隻有仰慕,隻有誇讚,但就是沒有動看見陰謀,沒沒有看見那些對我圖謀不軌之人的嘴臉!


    在當時,我可是身價極高,眼光同樣是高的不行,以至於到十八歲都沒有成親!


    在後來,終究還是找到了自己的人生伴侶。可以說,這就是命吧!


    可那時,越是耀眼的事情,就越容易讓某些人電機。因為這些電機,我是去了我的伴侶與兒女。”


    說道這裏,肅清咬了咬牙,準備抬腳向著裏麵走去!


    可腳才剛抬起,她的衣服就被拉住了:“師父,我要進去嗎?總感覺裏麵非常危險!師父,您還是別進去了,我怕您出事!”少女拉住了肅清的衣角,聲音緊張的開口。


    “莫怕啊,我們不進去,為師隻是見物私情,感懷一下當前和以前的區別。


    說完,肅清就拉著少女轉身,欲要帶著少女離開這個地方。


    “不交錢,就想離開,有這麽好的事情嗎?”從村子內走出,肅清和清再次轉眼看了一眼,隨後就轉了迴去。


    隻是因為看了一眼,他們就惡心的想要吐迴來。


    見兩女不理自己,出聲之處更是毫不顧忌的向著少女清蓮伸出了作惡的爪子。


    看著這隻沒有完全化形的爪子,清蓮不禁笑了出來:“就不是一隻小老虎,有什麽大驚小怪的!”


    說著,少女還友好的和老虎握了握手,臉上都是純淨的笑容。


    聽見聲音,清蓮也重新轉過了頭,看著身前這個應該還沒成年的小老虎,心裏的那種不適感也慢慢消退!


    從她們前麵那個角度看過去,也的確看不真切那是一頭老虎,頂多就是把它當做一個吸收靈氣過多而產生變異的動物。


    師父師父,您看看這隻蟑螂好不好看!”隨便抓起其中一種動物,清蓮興高采烈的看向了肅清。


    看著眼前如同手臂大小的蟑螂,肅清不停後退著,滿臉的驚恐!


    “師父,您不喜歡他嗎?”少女有些疑惑,不知道自己哪一點出現了問題。


    “為師向你說聲對不起,前麵不該隻顧自己的心情,而忽略了你!為師已經道歉了,小蓮能不能把這些都趕走。


    為師現在真的知道錯誤了,你就放過為師這一次吧!”看著少女手拿蟑螂,有要像自己走來的少女,肅清的腳步始終都保持著後退。


    “好吧!那祖母,我們總的弄點吃的東西,畢竟在路上趕著!


    師父,我們就駕雲去吧?感覺走了這麽長的路,但並沒有嚐試過飛的感覺是怎麽樣的!


    最後一個原因就是非常簡單的,那就是這個地方太大了,怎麽可能走的完嘛!”


    聽見少女所說的話語,肅清連連點頭:“好好好,我什麽都可以答應你,其他的隨你自己規劃!”


    少女臉上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非常快的變了表情,就如同一個單純的快了少女般。


    看著如同惡魔般走向自己的少女,肅清慌了。不是她不想擺作為師父的架子,可看見清蓮手中的東西時,她瞬間搭建好的語言框架立刻崩塌。


    鑒於以上情況,肅清眼神中就沒有停下過去思考。


    聽見肅清的話語,清蓮隻得咬了咬牙,把那些動物趕了迴去。


    做完這一切,清蓮邀功的走到了肅清麵前:“師父師父,我們救了你誒!”


    聽著少女的發言,肅清都不知道怎麽說少女了!


    說重了,又怕少女有小心思,或者是會自閉比較多。


    說清了,又怕沒有效果,或者說是怕青年反而去做了那些事情,那她就難辭其咎了!


    “丫頭,拿別人的弱點來做交易也是沒有任何問題的,但一定要注意一個度,若是太過了,是不是東西都沒得到,救更別說是原先就準備拿到的東西!


    這樣一來是得不償失的事情,所以下一次一定要觀察反應對吧?!”


    少女點點頭:“嗯嗯嗯!”


    ……


    時間來到第二天清晨,肅清和清蓮兩女還是在新省的各種地方繞著,一切都沒有變,唯一變了的,或許是被他們摸過的各種商品。


    站在一家小吃店門前,少女的口水都快流出來了,眼神中都是期盼。


    看著少女的眼神,肅清也是在心裏喊著沒有辦法。


    一個是他的本事不是說話,進而不太會去勸說少女。


    第二個則是她從心底裏就不是很想靠打罵清蓮,畢竟佛教還說六分清淨呢!


    這第三點則很簡單,她曾經有一個女兒,而如今的潘敏就有這一種感覺傳遞給她。


    想到這裏,肅清從口袋裏掏出一張百元大鈔:“老板,給我弄點吃的!”


    “好嘞,馬上就來!”答應一聲,老板走出了屋子,徑自走向了廚房。


    看著桌上目不暇接的菜單,肅清笑著點頭:“選吧,你愛吃什麽,你就自己按照自己的洗好來!”


    少女有些好奇的開口:“師父,您不失嗎?”


    肅清笑了笑:“沒關係,為師不餓,不吃東西是完全沒關係的,吃飽就行哈!”


    少女有些苦惱:“可是我就想讓師父嚐嚐這裏的手藝嘛,您就滿足我吧!”


    說道後麵,清蓮就不停抱著肅清的胳膊,使勁的晃著。


    被這麽晃呀晃的,肅清立刻就答應了,誰挨的住你這麽晃的!


    “真是拿你沒辦法,僅此一次啊!”伸手健全的握了握,隨後看向了一個金針菇的方向,伸手就準備向著金針菇的方向夾去。


    但就在這時,少女也看出了肅清的不願意,立刻就拿著手中的筷子往肅清的碗裏加了許多菜。


    “你這丫頭,我不是說了嘛,這東西我以前小時候吃的太多了,真的是,到現在都還能記得那個味道!”


    聽見肅清所說的內容,清蓮吐了吐舌頭:“既然師父吃過,那您可以一邊吃,一邊和我講講為什麽您最後會選擇修到嗎?”


    “這有什麽不可以的呢:


    當時,我們家裏差不多都出去打仗了,隻有我和兩個姐姐留在家裏守家,保證家裏的安全,其餘的人全部都出去了。


    在當時的背景下,貴族,也就是我的長輩是不需要出去參加打仗的,坐在家裏好好享受目前的幸福生活就好了。


    可我的長輩他沒有,再得知有男之後,二話不說,立刻取出了佩劍或者長刀向著事發之地趕去。


    中途,我的大哥因長期坐著先鋒,嚐嚐衝在第一線,他也是這樣沒的。


    第二個離開的,則是我的三哥,我都還記得,三哥為了弄點吃的給我,可以拚命,但那次打仗之後,我就再也沒有見過他!


    事後我才知道,這些消息啊,是我父親催著我們姊妹三人趕緊離開這裏的信號,去找個地方躲起來的秘密通用語。但由於當時的情況混亂,看見這些的時候,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他們死了。


    都出去以後,在這種情況下,三個弱女子怎麽可能會是那些流氓的對手呢,我立刻就準備拚命。


    可當時,我的兩個姐姐太過剛硬了,瞬間把我從那麽多個人群裏,讓我趕緊跑。


    在跑了大約一天之後,我體力不支,身體就如同慣了鉛般沉重,立刻就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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