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我不做了,您別拿這些東西來講我好嗎?您明知道我特別吃這一套,還飛得用,您就不怕我哪天不吃這一套了嗎?”被這麽一說,柳琴兒敗下陣來,立刻舉手投降。


    當然,柳琴兒是不吃這一套的,但為了和平常人一樣,她硬是編了一個弱點出來。


    “不怕,當你都不吃這一套的時候,我們就可以有兩種方案!”柳雲春十分淡定,對於柳琴兒會問出這個問題,他更是非常自信的迴答。


    “哪兩套方案?”這下,柳琴兒是真的好奇了,她不知道柳雲春他們到底是怎麽想的。


    “一個呢,是徹底的放手。因為我們知道,當你連這一套都不吃的時候,證明有比這個東西更加嚴重,更加緊迫的東西在等著你。所以我們會徹底的放手,任由你自己去闖,自己去做出選擇。;第二個呢,事毫不留情的把你關禁閉。你的涵養、家教、包括心智都非常的好,弱這種情況下,你都會衝動的做出選擇,那隻有一種可能:你被某個東西迷了眼。這種情況下,載檢查出結果之前,我們是不會讓你與外界有溝通的。”


    柳琴兒繼續問了下去:“那祖父,您們又是憑借什麽來判定是第一個還是第二個?別和我說是憑經驗啊!”


    “你說的沒錯,這種事情吧,就是憑經驗來判定的,因為你在做出正確選擇,和做出錯誤選擇時的表現是不同的,所以這個隻能靠經驗來判斷。至於選擇錯了,那就隻有努力去彌補了,這個不需要找借口。”柳雲春攤了攤手,十分坦誠的解釋。


    “那柳長老,可人終究是會變的,萬一宗主已經不再是宗主了呢?這個該怎麽處理?不是說正邪方麵的,就是單純的變了一個人。”


    在這時候,魏小小同樣開口了。


    “這個要分好幾種情況,例如她是否成家啊,變化的方向是正向的還是負麵的等等等等。這裏呢,我就隻說說兩種情況:一種是她已經找到了另一半。這種情況下的變化實屬正常,畢竟關注點不一樣了嘛,而且這種事情也要他們雙方去協商,協商不成的,在由我們這些老家夥出廠,輔助兩人找到問題的所在,在做出最終決定。;第二種情況是她還沒有成家。這種情況下,就隻能由我們這些老家夥來處理,幫助她從負麵影響中走出。”


    “柳長老很厲害呀,而且非常跟得上年輕人的想法,懂得變通!”魏小小的眼神裏都是小星星,不停拍這首叫好。


    “你這丫頭啊,我到底是要當做你在誇我呢,還是在說我老?”柳雲春笑眯眯的拋了一個問題給滿心想著誇讚句子的魏小小。


    “額,這個……這個……弟子是在誇您經驗豐富,思路敏捷,而且善於換角度思考問題!”支支吾吾了許久,魏小小最終隻憋出了一句不算是誇讚的誇讚。


    “嗯,這次的自稱才對了嘛!小小你記住,我們麵前沒那麽多規矩是一迴事,但你一定要看場合稱唿人,若是在同輩麵前用我自然沒問題,若是在前輩麵前則的你以晚輩自居。前麵啊,聽了你這麽久都得自稱我,我和琴兒都沒有去糾正過,就是想看看你何時才會意識到這個問題。當然啊,千萬別學琴兒這丫頭,前麵為了我,竟連大局都不顧了,萬一我是帶著目的來的呢?萬一這一切都是我偽裝出來的呢?琴兒是不是連哭的地方都沒有?”不在糾結這個話題,柳雲春正色的隻出了魏小小的錯誤。


    聽柳雲春說的厲害,撲通一聲,魏小小跪在了兩人麵前,臉上都是惶恐:“對不起,宗主,對不起,柳長老,是弟子沒有搞清楚尊卑,把自己在族內的惡習帶到了宗門內,請宗主與長老懲罰!”


    用靈力拖住了魏小小的膝蓋,不至於讓還沒有築基的少女膝蓋受傷,柳琴兒用手撫去了魏小小臉上流下的淚水,溫聲說道:“不用緊張,以此為戒就行了,若還是感到不安,那就限你一個月內改掉所有惡習吧!再說了,這些也不算什麽惡習,隻是你家人對你的溺愛太過了,以至於讓你少了些許對別人的尊重,以及對事物的敬畏。”


    “宗主說的對,你隻要改掉這些習慣與思路,一切都好說的。”笑著點頭,江柳雲春並沒有繼續就這個問題發表什麽意見。


    就在這時,一顆流星劃過了天際,可柳琴兒並沒有在意太多,依舊是和柳雲春魏小小說笑著。


    青雲門並不大,對於無意冒犯,隻是路過的修士也沒有那麽多規矩。對於修士飛過自己領空的,柳琴兒並沒有那麽嚴厲,隻是布置了一些示警的陣法,以警告那些通過自己宗門領空之人。


    可那顆流星在劃過了天際消失不久後,再次迴轉,直接停留在了青雲門的外麵。


    “誰是柳琴兒柳門主?出來說話!”


    等那顆流星停下,解開護體靈力後,裏麵露出了一個穿著長袍,留著白圩的粗獷男人,停下後就直接對著青雲門吼了一嗓子。


    不知怎麽的,柳琴兒有些不安,直覺告訴她,這次出去就沒好事。


    可身為青雲門的宗主,為了不給青雲門惹來災禍,她隻能硬著頭皮走出了亭子,對著空中做了個道揖喊到:“在下就是青雲門的門主柳琴兒,敢問道友找我何事?”


    被男人的嗓子一吼,整個青雲門的人都被驚動了,從長老居住的風頭更是有著兩道威勢不若愚化神期的氣息升起,直麵著男人那強橫的威壓。


    對於兩個敢於冒犯他的人,男人並未理會,抬手就向著柳琴兒抓去。


    “奉家主之命,你需迴去與柳新原成親,完成柳家兩脈合一的大業。”


    男人對於柳琴兒的道揖視若無睹,直接抓破了青雲門的防護陣法,向著柳琴兒抓來。


    聽見這話,柳雲春怒不可遏,凝聚起精神力就向著男人攻擊而去。


    柳新原是誰,不就是現任家主柳折的孫子嘛。


    讓兩脈合一,說的好聽,柳折要的隻是他這一脈所攢下的資源罷了。


    看見男人的手毫不費勁的把護宗陣法給抓破,兩位長老的心裏都是一寒,隻覺有一頭鴻蒙兇獸盯上了他們。


    兩位長老都如此了,那些站在青雲門廣場上,修為隻有煉氣期到築基期的弟子更是不堪,一個個都被威壓壓倒在地,身上或多或少都受了點傷。


    在高處看見這一切的柳琴兒,雙眼發紅的祭出了生靈大道,腳尖輕點就準備和山外的男人鬥過一場。


    這些弟子可是花了她很大經曆才從贛省這個人口不多的地方一個個發覺出來的,可以說,這就是青雲門的未來的中流頂住也不為過啊,又怎可能會讓男人就這樣傷害他們呢!


    “還有你,柳雲春老爺子,家主命我帶你迴去看孫女的成親現場,也算是不讓你留遺憾了!”


    怒哼一聲,男人不屑的用手就向著精神力衝擊打趣,一點防備都沒有。


    在男人想來,一個被風進了修為之人,精神力在怎麽強,也不過就是那個樣子,揮手即可滅掉。


    可他錯了,在碰觸到那團精神力後,他的整個手掌齊腕而斷,鮮血如同不要錢般的往外噴。


    在男人還沒反應過來之際,那股高度濃縮的精神力轟擊在了男人的胸膛上,讓男人的胸膛同樣出現了一個空洞。


    另一邊,攻擊完的柳雲春同樣不好受,一陣陣眩暈向他襲來,大腦如同有著無數跟鋼針往裏麵紮,令他痛苦的悶哼出聲,直接往地上栽去。


    反應過來的魏小小趕緊走上前,扶住了即將與地麵來個親密接觸的柳雲春,聲音裏都是交集:“柳長老,您怎麽樣?您說句話啊,別嚇弟子!”


    柳雲春的生機不停流失著,七竅以及毛孔中都在往外滲著鮮血,把衣服全都打濕了。


    雖然柳雲春的這一擊非常強大,更是讓男人受了重傷,但並不致死。


    在看見柳雲春的狀態後,男人放肆的哈哈大笑起來,聲音裏都是不屑與暢快:“老爺子啊老爺子,還以為你有多強呢,緣來也不過如此。在沒有修為的情況下能讓我這個合道中期的受重傷,你也可以感到自豪與驕傲了。但你們依然改變不了注定的命運,千萬別怪我,要怪就怪你們的命不好吧!”


    說著話,男人的另一隻手就再次向著柳琴兒與柳雲春抓來,並且手上的威力也往上提高了兩成。


    在看見連柳長老都敵不過那個男人,那些弟子與兩位長老臉上淨是絕望。


    感受著合道期專有的威壓,柳琴兒沒有任何畏懼,就那麽直直的衝向了男人,背後的生靈大道隨著她的心境波動散發出了明亮的光芒。


    尤其是看見自己的祖父因保護自己而陷入危險,她拚命的決心更加強大了。


    隨著她的心境變化,生靈大道也大浮動的震蕩起來,柳琴兒背後的意向更加清晰了。


    看著宗主無畏的舉動,那些還抱有希望的眼神重新明亮了起來,再次歡唿出聲,都希望自己的歡唿能夠給到宗主力量。


    轟隆隆隆隆!!!


    柳琴兒高舉著半截殘劍與男人的手掌撞在了一起,又隨著雙方之間的衝擊力而分開。


    等所有灰塵都散盡後,柳雲春和弟子們第一時間看向了天空,眼神裏都是希冀。


    當看見雙方的結果後,那群依然保有希望的弟子也絕望了,不願接受這一切的柳雲春僅剩的意識更是陷入了沉寂,生命力流失的速度更快了。


    在天空中,男人的左手同樣消失不見,手臂無力的垂在一旁。


    對於這些,男人卻是沒有露出痛苦的表情,反而是暢快的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都說了,你們的命運是改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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