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我出了辦公室,走到ktv門口的時候,看到羅奔已經換上了保安製服,整個人看上去精神抖擻。


    安保組王組長正在給他講著什麽,王組長今年三十多歲,也算是人高馬大了,但在羅奔麵前還是矮了半頭。


    我走過去,王組長連忙叫道:“王總。”


    我特喜歡這個稱唿,每次聽到都要在心裏大笑一番。


    當然,我表麵裝的還是很鎮定的。


    我點了點頭,衝著羅奔說:“不錯啊,挺精神的,竟然還有你的號。”


    王組長搶著說:“這是苟總的製服。”


    熊大姓苟,一絲不苟的苟,原來這是熊大的衣服,怪不得羅奔穿上還挺合適。


    我點點頭,又說:“那你好好幹,我就先走啦。”


    羅奔沒說話,把頭扭到一邊。王組長急了,指著羅奔說:“領導和你說話,你什麽態度呢?”


    我趕緊說:“沒事沒事。”然後就出了ktv,其實我都習慣了,隱隱約約還能聽見王組長在訓羅奔。


    迴到學校,基本都沒什麽人了,隻有白熙、東子、黃曉雯在教室等我。


    白熙說:“祖宗啊,你這是上哪去了,我們還以為羅奔把你分屍了,正準備打電話報警呢。”


    我把事情說了說,東子又急了,說羅奔就是個蛇,怎麽捂也捂不暖和。


    我說:“我還指望他還錢呢,不給他介紹一份工作能行嗎?”


    之後我們就迴宿舍,因為已經放假了,黃曉雯也能進來。


    我們四個不想太早迴家,就在宿舍打牌,準備過上一晚,第二天再迴家。


    打牌得有彩頭,我們也沒什麽錢,隻好喝涼水,每個人都喝的肚子圓滾滾的。


    一喝水,就得上廁所,我們男的還好說,隨隨便便就上了。


    但是黃曉雯不行,她是個女生啊,男生宿舍隻有男生廁所。


    所以她要想上,就得讓人把風,然後再去上廁所。


    不把不行,不是隻有我們沒迴家,還有其他離家遠的也沒迴家。


    為了避免尷尬,黃曉雯就盡量少的上廁所,每次憋了一大泡再去上,一上能上近五分鍾。


    而且她每次欽點讓我把風,在廁所門口就能聽見她一直嘩啦啦的尿個不停。


    一直玩到晚上十二點多,大家都困了準備睡覺。


    睡覺以前,我陪黃曉雯上了一次廁所。


    三男一女,各占一張床,就這麽睡了。那時候大家都玩的很好,也沒覺得有什麽不妥,最多就是不能脫光,得穿著秋衣和秋褲。


    睡到半夜,迷迷糊糊就聽見走廊裏一聲尖叫。


    我一下就坐起來了,白熙和東子也坐起來了,我們聽見是黃曉雯的叫聲,連鞋也沒穿就衝了出去。


    黃曉雯的叫聲還在持續,聲音顯然是從廁所傳出來的。


    我們衝進廁所,就看見一個男的正在強抱黃曉雯。


    黃曉雯使勁打他,但是怎麽也打不開。


    我們衝過去,揪住那男的就是一頓暴打。


    東子打的最狠,抓著那男的頭在尿池邊上猛磕,磕的那男的血都流出來了。


    那男的不停求饒,最後趴地上都起不來了。


    後來我們迴到宿舍,就問黃曉雯怎麽迴事。


    黃曉雯說她半夜去上廁所,正上著呢有個男的就進來了,一看見她就衝過來了,抱著她又摸又親,然後她就叫起來了。


    其實不用她說,我們也能猜到是咋迴事。


    我們這個年齡,精力多充沛啊,睡覺的時候基本都是發情狀態。


    半夜上個廁所,還得捂著點褲襠。


    一進廁所,看見個美女正在如廁,我覺得是個男的都控製不住了,是個女鬼也要衝上去強暴了。


    我就說她:“你要注意點,這是男身宿舍,住的根本不是人,而是一頭又一頭的狼。


    你再上廁所,隨便叫我們一個人,陪著你一起去上安全點。”


    這還真是夜半驚魂,大家也沒什麽睡意了,就躺在床上聊天。


    聊著聊著,東子沒聲音了;聊著聊著,白熙也沒聲音了,隻剩下我和黃曉雯還在說話。


    我說:“他倆都睡啦,咱倆也睡吧。”


    黃曉雯說行,然後我就閉上眼睛睡了。不知過了多久,感覺有人搖我胳膊。


    我迷迷糊糊睜開眼睛,發現黃曉雯站在我床邊,可憐巴巴地說:“陪我去上個廁所吧。”


    我有點起床氣,不太高興地說:“你尿包也太小了吧。”


    但還是起來了,陪著黃曉雯去廁所。


    我們男生宿舍的廁所和是水房連著的,我先去廁所看了看沒有人,然後就退到水房,讓黃曉雯進去了。


    我站在水房門口,一陣陣的打嗬欠,真是太困了,困的我分分鍾都能睡著。


    這時候,就聽見黃曉雯開始撒尿了,嘩啦啦拉的聲音。


    還是那句話,對我們這個年紀的男生來說,簡直一點點的刺激都不能有。


    魯迅先生說的好啊,看見大腿就能聯想到性。


    我這聽見撒尿聲,也有點受不了了,渾身癢癢的難受。


    不過我還是忍住了,一直等到黃曉雯尿完。


    黃曉雯出來以後,就在水房洗手。


    我靠著牆,看見黃曉雯隻穿著秋衣秋褲,因為剛上完廁所,褲子也沒有兜好,腰那邊露出一大片雪白。


    先前是聽覺刺激,現在就是視覺刺激了。


    當時我就有點受不了,像是一隻發情的公狼,朝著黃曉雯走了過去。


    黃曉雯聽見聲音,扭過頭來“哎”了一聲,我就張開雙臂抱住了她,然後吻住了她的唇。


    意外的是,黃曉雯非常配合,也抱著我和我接吻,舌頭在我口腔裏打轉。


    我根本忍不住了,把手伸進黃曉雯衣服裏亂摸。


    黃曉雯的衣服裏什麽也沒穿,完全就是一片真空狀態。


    我把上麵摸了個遍,然後又伸進黃曉雯的褲子裏摸。


    黃曉雯開始哼哼,然後伸手扒我的褲子。


    剛把我的褲子扒下來,突然一陣冷風吹過來,凍得我打了個哆嗦。


    一迴頭,才看見水房的窗戶沒關。我說:“你等等,我去關一下窗戶。”


    我放開黃曉雯,又把褲子兜好,然後去關窗戶。


    走過去我就在想,要是就這麽上了,肯定得和她在一起吧。


    我腦子挺亂的,潛意識裏還是不想和她在一起。


    關好窗戶,轉過頭去,黃曉雯正笑臉盈盈地看著我,顯然在等我過去繼續忙活。


    我走過去,說:“困了,迴去睡吧。”


    黃曉雯驚訝地看著我,表情隱隱有種被侮辱的感覺。


    我趕緊說:“你別誤會,我是真困了。”


    黃曉雯轉頭跑出了水房,我則慢悠悠地跟了出去,也不知道自己做的是對是錯。


    迴到宿舍,黃曉雯已經躺在床上。


    我把門關好,也躺迴床上,過了很久才睡著。


    第二天早晨醒了,白熙和東子都不知道昨天晚上的事,黃曉雯也表現的相當正常。


    大家到外麵吃了個飯,說好放假期間保持聯係,最好能一起玩個網絡遊戲。


    說完以後,大家才依依不舍的分開了,各自踏上迴家的公交。


    我迴天曲鎮,東子和黃曉雯迴天格鎮,白熙則迴市裏的家。一個人的旅途非常寂寞,還沒到家呢就開始想念學校生活了。


    在車上實在太無聊,突然就想起歐陽雪了,也不知道她放假沒有。


    我就給她打了個電話,沒想到是個男的說話,開口就問我是誰。


    我一聽,這是金林的聲音,趕緊就把電話掛了。


    掛了以後,我又特別懊惱,心想我怕他於嘛?他要是再打來,我就給他放點狠話。


    不過,金林沒有再打過來。


    到家以後,我爸我媽和天底下的父母一樣,開口就問我考的怎樣,我說馬馬虎虎吧,他們叮囑了我一番好好學習,然後給我準備了豐盛的午餐,撐的我連走都走不動了。


    當天下午,我就窩在家裏玩電腦,照例是些單機遊戲,我家的電腦帶不動大型網遊,我準備過幾天去升級一下電腦硬件,手頭正好還有一點閑錢。


    總之,第一天放假,我就這麽渾渾噩噩的過了。


    別人放假,都是急不可耐的找以前的同學玩。


    我不是,因為我根本就沒有關係好的同學。


    在家過了兩三天,我就沒有邁出家門一步,醒了就是玩電腦,累了就躺下睡覺。


    楊聽雪和我在qq上說了幾次話,說她也放假迴來了,讓我有空去找她玩。


    我一直說行、行,口頭答應了好幾次,但是一直沒有付諸行動。


    過了將近一個禮拜,連我媽也忍不住了,說我再這樣下去就在家漚爛了。


    我誰都不怕,就怕我媽嘮叨,隻好換了衣服出門。


    出來以後,我就給楊聽雪打電話,讓她在家等我,一會兒就過去了。


    到了楊聽雪家,樂叔在客廳坐著,我和他打了個招唿,然後直奔楊聽雪的臥室。


    楊聽雪正趴在桌上寫作業,我一看見她就有點呆了,頭發已經長到了肩膀那裏,而且唇紅齒白,皮膚也很粉嫩,看著就是個小美人啊。


    楊聽雪抬起頭來衝我一笑:“你幹嘛呢,進來啊。”


    我的一顆心撲通撲通直跳,說道:“聽雪,你這是要走淑女路線啦?


    楊聽雪又是一笑,柔如春風、媚如楊柳:“怎麽樣,喜不喜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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