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男人從不說廢話,都是直接幹,靠實力證明自己。


    顧妄輕嗤了一聲,大掌直接擄過阮蒔清纖細的後頸,將人往自己麵前一帶。


    顧妄一條腿半跪到床尾上,俯身彎腰,直接咬住他早就覬覦良久的海綿唇。


    肉感軟嫩中帶著點濕意,還甜津津的。


    顧妄動作有點粗魯,剛剛那下都給阮蒔清咬疼了,欲拒還迎的推了一把顧妄:“有口紅,不健康。”


    被動中斷的顧妄顯然急色,又雙眼癡迷的往阮蒔清跟前兒湊,捧著搖搖欲墜的女人瑰麗的臉頸。


    “沒關係,我更不是什麽好東西。”


    “既然不健康,那我幫你全吃幹淨,好嗎?”


    阮蒔清聽出來了,顧妄是真急了,低喘得急遽性感,像是有難以抑製的熱火,要從他體內噴張出來了。


    兩人的唇瓣緊密相連,近乎合二為一。


    顧妄的舌頭也是極其遊絡的,橫衝直撞進了不屬於自己的地界,然後就開始鳩占鵲巢,反客為主。


    因男人行徑過於野性,阮蒔清承受起來有點吃力,隻能盡力配合顧妄。


    她似乎在被顧妄當做玩具一樣玩弄,時不時勾一下,有時又是輕咬,讓阮蒔清處於絕對的劣勢地位。


    顧妄掌控著苦不堪言的阮蒔清,吸食著她的清甜與美好,汲取著她的養分,讓阮蒔清窒息。


    抵死ji吻的熱烈讓兩人周身血脈洶湧,都染上了情澀,泛濫如潮。


    沒親一會兒,阮蒔清那身體軟得,都快化作一攤水了。


    還沒開始做,喘起來要他的命,跟被他怎麽著了一樣,關鍵是還夾雜著泣音。


    顧妄摸摸阮蒔清的貓咪腦袋,抽個空兒揶揄著阮蒔清:“怎麽還不會換氣?都要被我親死了。”


    “好笨啊,阮蒔清。”


    “都這麽久了,還不會接吻?”


    人被他親得雙目渙散,茫茫的仰望著他,瞳孔中滿是水光。


    阮蒔清糜紅的唇瓣翕張,上頭還有水色,是兩人共同努力的結果。


    吐氣也雜亂無序,更別說重新聚集起她的意誌了。


    但凡遇到這種事情,阮蒔清的腦子就是一片漿糊。


    床上床上,她都被顧妄吃得死死的。


    而且,顧妄也不講究技巧啊,他都靠蠻勁兒。


    他自己都沒有吻技,還來嘲笑她?


    屬實是可惡!


    阮蒔清唇線一抿,做出委屈之色,被欺淩後的脆弱感誘發顧妄腦子裏的兩個極端。


    小天使告訴他,讓他安慰阮蒔清,不要欺負他漂亮又軟媚的老婆。


    而黑衣小惡魔,卻一直在他耳邊攛掇他,讓他更是要狠狠淩虐阮蒔清。


    顯然,像他這種天生劣性的人,是不可能在床上對阮蒔清心存憐憫的。


    顧妄跟個變態一樣,將臉深深的埋在阮蒔清脖頸之下,雙手箍緊阮蒔清的腰壓住人,猛地幾次深深的唿吸。


    “好香,寶寶身上香香的。”


    阮蒔清身上的味道,怎麽會這麽誘人。


    他像是一個隻迷戀阮蒔清的重度癮君子,將人牢牢的摟在自己麵前。


    他感受著阮蒔清心跳的紊亂,吮吸在那雪白的肌膚上,靈魂飄飄欲仙,近乎升華。


    隻等顧妄一放手,阮蒔清脫了力的往後倒去,整個人躺在白色大床上。


    躺在床上的女人,頭頂耀眼灼灼的白色光芒直映在她身上,純潔,高貴,又浸著幾分繾綣魅惑的濃情。


    微亂的發絲、絳紅的唇珠、眼眸的水汽、以及那兩團胭脂色的酡紅,像是才被人從欲海中撈出來一樣。


    她看著毫無抵抗力,隻能任人采擷。


    顧妄跪著往床中央的女人而去,笑得詭譎晦瞑:“你不會又不行了吧?”


    “哪有人連親嘴都需要緩緩的?”


    顯而易見的嘲謔口吻,但床上的女人宛若失聰了一樣,注視了一眼頭頂刺眼的燈,偏了偏頭避光。


    阮蒔清雖然沒說話,但她撅嘴了,她在反抗顧妄的說法。


    哪有人接吻跟打仗一樣的?


    顧妄下腰貼近阮蒔清,又開始在阮蒔清肌膚上留下一個個鮮明的吻痕,帶點水潤的紅痕就跟雪中紅梅一樣,烙在了阮蒔清身上。


    “剛剛在車裏答應了我什麽,你應該還記得吧?”


    阮蒔清無力的雙手虛虛環在顧妄的後頸上,雙目茫然:“嗯?”


    手指總是會不經意間抓撓男人的背肌,即使是短短的指甲,也能留下幾條鮮紅的抓痕。


    顧妄是跪的姿勢的,手臂也平撐在阮蒔清兩側,眼珠泛紅。


    “看你兇。”


    阮蒔清臉色爆紅,但男人的手已經觸碰到了她裙子鏤空的背部了。


    顧妄看著手中新奇的東西,詫異又好奇:“這什麽?”


    阮蒔清羞赧得臉紅:“x貼。”


    哪知道顧妄一本正經:“哦,難怪我覺得你今天有點不同。”


    還看著那東西,評頭論足的一下:“有點小了,下次換個大點的。”


    ……


    阮蒔清趴在床上,雙手床單攥得褶皺,但手還是沒力氣,或者說是她渾身都沒力氣。


    顧妄的手覆上十指,各自十指緊扣後,將它們死死壓在床上。


    有一兩滴熱汗從男人身上淌下,滴落到女人光滑的背部,激起阮蒔清瑟縮的顫栗。


    似乎是被燙到了。


    昏暗的小夜燈下,雙重唿吸此起彼伏,兩道身影交疊,嗚咽的啞音過於淒憐,氛圍感直接拉滿。


    顧妄將還在止不住哭泣的女人抱在懷裏哄慰,體型差一下就顯出來了。


    “乖,我輕輕的。”


    顧妄雖然不是重度肌肉者,但每一條肌肉線條都堪稱完美,像是鋼筆頭勾勒出來的,淩厲十足。


    加之阮蒔清過於瘦小,肩背和手臂上都沒有一絲贅肉,但身材卻不幹巴枯瘦,而是凹凸有致。


    就是腰肢過於脆弱了,時刻都有被背上那隻緊緊桎梏的寬大手掌壓斷的風險。


    看得人是心驚肉跳。


    兩人摟抱在一起,是極致的力量感碰撞。


    阮蒔清用低弱的軟音潸然淚下的控訴著顧妄的暴行:“你剛剛……太兇了~”


    顧妄撫了撫人的背,又滿眼愛慕的親吻著有氣無力放鬆在他身上的人。


    “我知道,但我已經很控製了。”


    已經很控製了?


    剛剛那還算控製的話,那顧妄要是放肆起來,不知道又是什麽樣兒?


    那自己不得真被他弄死?


    阮蒔清被自己的猜想嚇得後背又起了一層薄汗。


    “反正,你很壞。”


    控訴不了一點,完全就是在撒嬌。


    隨即,原先還在懷裏躺得安然的女人,倏然開始劇烈掙紮起來,想要掙脫男人對他的控製,想要求饒,但身體和嘴都被顧妄禁錮。


    異口同聲的‘嗯’聲,情緒卻大相捷徑。


    這一刻,美學造詣到達了巔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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