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簾隻拉開開半人的縫隙,可做壞事兒的人總是會心虛。


    阮蒔清重新找迴言論權不知道已經過去幾分鍾了:“迴去好不好?”


    顧妄:“顧郯禎往這兒看了好幾眼,你說他知不知道你在這兒跟我一起?”


    阮蒔清甩著腦袋,下意識拒絕顧妄的言行。


    哭鬧得我見猶憐,淚水劃過臉頰泛著明顯的光澤。


    “寶貝,小點聲,離得不遠,你要是不怕被人發現的話,我倒是也沒有任何意見。”


    他恨不得明天在帝都所有的新聞版麵上、公布他和阮蒔清在一起了這件事。


    帝都的狗不知道他倆在一起了,都是他對這場關係宣傳得不到位所致。


    那他就該死。


    阮蒔清都快要崩潰了,不願意再去看窗外形形色色的人,淚眼婆娑的嬌嗔了一聲:“顧妄!”


    “你太過分了。”


    她整個人被顧妄穩實的托著腿和屁股抱著,腦袋死死埋在他肩膀上,將眼淚抹在顧妄的身上。


    顧妄還在親吻她,他或許是個親吻狂魔。


    她和顧妄的體溫是同樣滾燙的,即便是開著空調,也是熱汗直冒。


    但她鬆不開勾在顧妄脖子上的手,她怕摔下去。


    以至於她現在的處境進退維穀。


    阮蒔清想要拉上窗簾,顧妄也不讓,偏要和她對著幹。


    “不用關,看不見的,這是單麵玻璃。”


    阮蒔清嗓音又低又啞,啜泣得著實是可憐:“你騙人。”


    顧妄慣會騙人了,騙她的事兒還少嗎?


    聽說是單麵玻璃,她還是心虛的又瞄了一眼窗外。


    “嗬,看誰呢?”


    “看你的析予哥哥?”


    阮蒔清確實看見了卞析予,他是背對著別墅的。。


    顧妄:“他可是很擔心你,一直在給你打電話。”


    顧妄的醋味兒不是一般的大,這會兒完全懲治在了阮蒔清身上。


    房間內的電話鈴聲就沒間斷過,‘析予哥’三個字的來電顯示,在顧妄看來真的是刺眼呢。


    顧妄還是把她抱迴了床上,然後從地上撿起阮蒔清的手機。


    隻等阮蒔清正準備驚唿叫喊出聲兒之際,看到了顧妄顧妄展示到她麵前的電話。


    她雙目氤氳,滿眼眶的眼淚跟個蓄水池一樣。


    手機屏幕上赫然顯示著通話中。


    阮蒔清打了個嗝,十分怨念的推搡著顧妄。


    她在這一瞬間,意識被嚇得清醒了不少。


    “蒔清,你已經迴去了嗎?”


    “我嗯~”


    顧妄在親她,吮吸她的脖頸,啃噬她的鎖骨,怎麽磨人怎麽來,還是帶聲音的。


    她急於去堵顧妄的嘴,顧妄卻直接開始舔舐起她的手指來。


    卞析予:“你那邊沒事兒吧?我剛剛看你狀態不對。”


    阮蒔清努力佯裝自己的音色:“我有點不舒服,已經迴家了。”


    盡管阮蒔清努力克製,但那綿長曲折的音調怎麽聽來都覺得不對勁兒。


    樓下的卞析予狐疑猜測了片刻,淺黑色的眉毛修剪得整齊,即使是皺眉也有幾分領家大哥哥的溫和氣。


    緩暖的聲色依然是那般溫煦:“已經走了嗎?可我看你的車還在這兒。而且我剛才還看見你的保鏢了。”


    阮蒔清將手臂堵在自己唇上,避免自己發出詭異的聲音。


    畢竟顧妄還在親他,這會兒是耳後,濕熱的舌尖粗糙又滾燙,要不是被顧妄箍著腰,她真的想劇烈反抗。


    那裏是阮蒔清的敏感地帶。


    “嗯,走了,搭別人的車一起走了。”


    她急於擺脫卞析予:“不說了,我嗚……”


    “蒔清,你是在哭嗎?”


    卞析予的耳朵還挺靈敏,當下就聽出阮蒔清這邊的不對。


    阮蒔清掐著顧妄的腰,顧妄也不知是真痛還是假痛,悶哼了一聲。


    “什麽人?”


    黑黢黢但包含光澤的玻璃珠眼眸又憋出來兩顆眼淚,阮蒔清嚇得六神無主。


    “沒、沒有人,我喝了點酒,身體不舒服而已。”


    “掛了,我要休息了。”


    之後,不等卞析予再說話,阮蒔清直接掛斷了電話。


    莊園內的卞析予看著電話呆怔著。


    可剛剛那一聲,那麽粗獷低沉,明顯感覺是男人發出來的,而且感覺離電話很近。


    可阮蒔清身邊怎麽可能會出現男人,難不成是張騰?


    顧郯禎見卞析予已經給阮蒔清打過電話後,也放了心,轉身欲離去。


    想來阮蒔清的保鏢從魏澤那兒拿到藥後,已經給阮蒔清服下了。


    也不枉魏澤被打了那重重的兩拳。


    數十米之外的別墅內,顧妄正捧著阮蒔清淚眼模糊的臉啃噬得野性。


    “輕些,哥哥~”


    顧妄:“下次別讓他再隨隨便便碰你。”


    阮蒔清能怎麽辦,她現在完全被顧妄拿捏住了。


    她要是不同意,顧妄有的是法子整死她,在這種男女體力差距不對等的時候。


    “好嗚……好的。”


    “不讓他碰。”


    “也不許再叫他哥。”


    阮蒔清覺得顧妄簡直就是在無理取鬧。


    顧妄煩死了,一點不會憐惜她,隻知道顧著他自己。


    “不讓他碰,隻給你、給你碰。”


    “也不叫他哥哥,叫你”


    阮蒔清語音中,多的是痛苦,但愉悅仍舊能細細分辨出來:“老公,你別這樣……”


    顧妄給人一下下的抹著眼淚,我有時候用手,時而用唇和舌尖。


    “別哭了,乖乖,有什麽好哭的,那藥很難受嗎?”


    阮蒔清像是不是藥讓她難受,罪魁禍首是顧妄。


    顧妄簡直比那藥還嚇人。


    還不如在冷水裏泡一晚上,她自己解決呢!


    張騰還真把解藥弄來了,顧妄不可思議的是魏澤能給。


    隻是那時候已經是一個半小時候之後,早已經生米都爛熟透了。


    服過藥之後,阮蒔清之前的迷不愣登有所緩解,但仍舊渾渾噩噩的,體內的餘潮怎麽也褪散不下去。


    顧妄又用自己的水給阮蒔清渡了好幾口水,連帶著每一個都是纏綿悱惻的吻。


    阮蒔清完全沒有抵抗力,除了抽噎兩聲,把臉埋到枕頭裏,也就隻能一直不滿的嬌哼。


    “別弄我了,我嗚嗚……頭疼。”


    “不弄你弄誰?”


    他就喜歡欺負他軟趴趴哭唧唧的老婆。


    顧妄樂此不疲的給阮蒔清喂,將人的唇珠都快嘬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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