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說,自從池盈在他們麵前打過一場,朝廷上下對她的態度都好了不少——剛才那樣的除外。


    池盈倒是沒想著自己去收拾那樣一個膽小懦弱又惡毒貪婪的人。隻是不妨間被個她往常看不上的小人物說中了心思,覺得有趣罷了。


    ——池盈她確實有利用薛無庸殺了皇帝的心思,所以才會軟刀子割肉,在自己實力足以幹翻他們雖有人的情況下,刻意讓手下人放慢速度,給他們內訌的機會。


    不過到底是梁棲塵的親爹,就算梁棲塵不會怪罪她,池盈也隻想過折磨折磨皇帝,而非用手段害死皇帝。


    她是真的挺稀罕梁棲塵的,無論是樣貌還是體力,不管是思想還是心意,梁棲塵在池盈這裏,算是滿分的。


    看著那人已經要被她嚇崩潰了,池盈也不想繼續破壞自己的在梁棲塵眼中的形象——雖然梁棲塵並不會介意,還會因為又發現了池盈的新的一麵而感到開心。


    “行吧。”


    池盈可有可無地漫步離那人遠了些,也不管他艱難地緩過來後大口唿吸的樣子,衝著那位老臣行了個散漫卻標準極了的禮,算是給他麵子。


    但是其他人,池盈不想放過:“所以,你們也是這麽想的嗎?”


    池盈忽然對著一眾大臣和宗親發問,倒是很快讓他們驚了一下,除了幾個與池盈交好的官員,其餘膽小的立時便忍不住退後了一步。


    場麵稱不上愉快,一名皇室宗親便開口對著池盈盡量和善道:


    “池將軍言重了。我等敬重池家忠義,感激池將軍收複北地,為我等攔下兇悍的崇國人,更是對池將軍今日救下皇帝,消弭一場大災的事情很是服氣。”


    “隻是剛才禦醫們也說了,皇上的毒很是難解,若是能夠弄醒薛無庸此人,問清楚有無解藥 ,或者知曉到底是何種劇毒,皇上的安危也更有保障不是………”


    “就是這人傷得怕是極重,一時半會兒醒不過來………”


    池盈聽他說得客氣又好聽,也不再計較剛才那人的話在這些人心裏產生的不好影響,笑著對那人道:


    “郡王爺忠君愛國之心誠摯,本將軍自不是不識好歹之輩。”


    “至於您說的事情,那也好辦。”


    見池盈說得輕鬆,一眾聽過池盈手頭有長生秘法的人俱都精神一振,目光灼灼看向池盈的方向,期待著她能拿出點東西,他們好趁機得利。


    剛才一直沒說話的又一位大臣便急急發問:“莫非池將軍在崇國得到了什麽好物不曾?”


    池盈明白他們的意思,笑的有多燦爛,給出的答案就多讓人失望:


    “當然是………沒有的。”


    好些人當場表示不信:


    “騙人的吧……”


    “不是都說就在她手上麽?怎麽又說沒有了?………”


    “莫不是不想讓我們知曉………”


    ………


    眾人吵吵嚷嚷,被所謂長生秘法激得頭腦發熱後,暫時忘記了池盈之前的兇殘,紛紛對她表示質疑。


    “你們不相信本將軍?”


    池盈一開口,剛才的議論之聲立時不見,除了熱切的眼神,再看不出剛才發出質疑之聲的究竟是哪些人。


    池盈也不在乎被人質疑,見到她開口的問題無人應答,也不在意。


    還是剛才那位德高望重的老臣先開口詢問:


    “皇上的毒更要緊些,既然池家軍有法子,不如盡快施展,好讓薛無庸盡快醒來,說明白毒藥的事情。”


    有人腦子清醒,池盈也不扭捏作態,直接幹脆答應:“好啊。”


    這顯然又激起了眾人的心思,不過池盈顯然不是個會樂於滿足別人好奇心和私欲的人。


    隻見她來到被捆住後躺在地上的薛無庸,用腳踢了踢人,見毫無反應,也不管人是真暈還是裝暈,直接對著他的手臂一腳踩下。”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隨著一陣令人牙酸的哢嚓骨骼斷裂的聲音,薛無庸的慘叫傳遍了整個場地,甚至傳到了外麵的的百姓耳中。惹得好奇的圍觀百姓紛紛猜測,裏麵是不是在動用刑訊審訊惡人。


    眾大臣和宗親們:!!!!!!目瞪狗呆(ΩДΩ)


    本以為池盈會有什麽好的方法弄醒薛無庸,沒想到………


    如此兇殘,怪不得連崇國的蠻子都被池盈給打敗了。


    這一刻,許多人心裏都是這麽想的,包括一直躲在池盈隊伍裏圍觀了全城的曲亭和後麵趕來的曲岩、曲富貴等人。


    至於梁棲塵的感受………


    池盈表示:已經是蓋過章的人了,概不退換!


    梁棲塵:………


    梁棲塵:我娘子好膩害吖,星星眼(???)


    後麵的柳嬌:我哥哥真是太對胃口了!同款星星眼(???)


    一旁的趙智深注意到柳嬌的眼神,粗獷的神經都忍不住一陣惡寒,趕忙看向前麵的池盈。


    嗯,果然強大的人就算變態起來也讓人感覺得到他的強大。


    出於被剛才池盈這一腳震懾到,也是因為被疼醒過來的薛無庸仍在持續的虛弱呻吟,大臣和宗親們暫時轉移了注意力。


    禦醫幫著薛無庸施展針灸止住了痛楚,卻沒能從薛無庸口中問到任何有用的消息。


    薛無庸:毒?什麽毒?你說是弩箭上麵的啊?那不是毒,我怕弩箭紮到自己,弄到的毒藥最後扔了,沒敢真的塗上,最後隻是用染色的染料給它上了類似毒藥的顏色而已。


    眾人:你猜我信不信?


    禦醫們:你看看皇帝現在的狀態,你也來猜猜,我們到底信不信?


    小係統在池盈腦海中笑的滾來滾去,還邊笑邊跟池盈分享:


    “宿主宿主哈哈哈哈,你肯定想不到哈哈哈哈,薛無庸真的把毒藥扔了,染了染料上去嚇唬人。原因還真是因為他怕紮到他自己哈哈哈哈哈………”


    池盈:哈哈哈,雖然現在這個場合笑出來有大不敬的嫌疑,而且很奇怪。但是憋笑真的很辛苦啊哈哈哈哈哈哈哈………


    其他人:看著因為被認定說謊而反複折磨的薛無庸的慘狀,再看看池盈疑似憋笑到麵目扭曲的池盈。


    其他人:嚶!更覺得池將軍兇殘又變態了怎麽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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