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許我是個奇跡呢!”


    雖然她心裏也知道年紀小的骨頭軟,韌帶好,學武學的肯定快,但這並不是絕對的。


    隻要她肯努力,花費多點時間去練,她相信自己能練會。


    不是有句話說:隻要功夫深,鐵棒磨成針。


    北冥絕塵聽了林初衍這句話,一慣的冰山臉,難得笑出了聲音。


    “嗬嗬!”


    “這種奇跡可不好創造啊!”


    “走吧,我們去父皇的寢宮。”


    說罷,他便轉過身子往皇帝寢宮的方向走去。


    林初衍聽後,剜了一眼北冥絕塵的後背,撇撇嘴,嘀咕道:“別瞧不起人,你不想教就不想教唄,宸王府又不止你一個人會武功,我還可以讓別人教。”


    “本王不開口,誰都不敢教你學武功!”


    這話氣得他身後的林初衍直跺腳。


    哼!


    這北冥絕塵真是太可惡了,就喜歡嘲笑她,跟她唱反調。


    而北冥絕塵背對著林初衍,嘴角卻抑製不住的往上揚,勾起一抹淺淺的孤度。


    自從林初衍嫁進了宸王府,北冥絕塵覺得自己就變得有些莫名其妙。


    以前他是很討厭與女子接觸的,一有女子靠近他,他身上就會起紅疹子,但他卻對林初衍免疫,而且還喜歡上和她鬥嘴。


    他都搞不懂自己究竟是怎麽了。


    這時,他身後卻傳來了林初衍不屑的聲音:“哼!不教就不教,老娘就不會找宸王府以外的人教嗎?”


    說完,她便抬腿跟上北冥絕塵的步伐。


    兩人很快就來到皇上寢宮外麵的走廊,朝皇上的寢宮門口看去,足足有八個侍衛守在皇上的寢宮門口,而且這些人都是陌生的麵孔。


    “皇後居然把皇上寢宮門口的侍衛都換了。”


    “那女人的狼子野心不言自明,即使父皇病倒這事與她無關,肯定也少不了她的火上澆油。”


    “嘿!這就是你們這些男人好色的災難。有句話說:傷生之事非一,而好色者 ,生必傷。如果你們男人用情專一,隻娶一個女子為妻,哪裏還會有這些事情發生呢。”


    “呦,你這是暗示本王不要納妾嗎?”北冥絕塵故意揶揄她。


    “你納不納妾與我何幹,反正你的眼睛我已經治好了,按照當初的約定,你該給我和離書了。”


    林初衍提醒她。


    北冥絕塵定睛看了她一眼,心想:想要和離書離開宸王府,門都沒有,本王才不會給你和離書呢。


    “走,時辰不早了,我們該進去了。”


    北冥絕塵說完,一個閃身,形影如風似的來到皇帝寢宮門口,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定住了守在皇帝寢宮門口的那八名侍衛的穴位。


    “過來吧!”


    北冥絕塵搞定門口的那些侍衛後,朝林初衍勾了勾大掌。


    林初衍看到他的暗示,立即朝他走去。


    就這樣兩人成功的溜進了皇帝的寢宮。


    此刻,已是深夜,皇後、太子、貴妃、皇子什麽的早就迴到自己的地盤休息了。


    皇帝的寢宮裏除了四名陌生的宮女和太監守在外間,正欲打著嗑睡,隻有老皇帝一人躺在龍床上一動不動。


    北冥絕塵眨眼來到這些宮女太監身後點了他們的睡穴。


    林初衍才從角落裏走出來,走到老皇帝的床邊,伸手給他把脈。


    老皇帝的脈象真的很亂,她一時間也診不出病因。


    老皇帝的手冰涼冰涼的。


    如果林初衍不是通過把脈確定他還有微弱的心跳,她都以為老皇帝已經駕鶴西去了。


    “王爺,皇上的病通過把脈把不出來。”


    北冥絕塵聽了她的話,劍眉蹙了蹙。


    “這可怎麽辦?”


    北冥絕塵說完,往龍床上看了一眼。


    這老頭子雖然不討喜,但他是他的親生父親,這是無法改變的事實,父子骨肉相連,他不能不管老皇帝的死活。


    說不擔心老皇帝如今的情況,那是不可能。


    “別急!”


    “我給他抽點手指血化驗一下,再給他做個全身檢查,應該就知道他的病因了。”


    林初衍說著,就從自己身上的小挎包裏取出采血工具,在老皇帝的中指上紮了一下,動作利落的抽了一點手指血,就把血液丟進空間實驗室裏化驗。


    隨後,林初衍又用意念啟動了她空間裏的儀器,查看老皇帝的身體情況。


    結果,林初衍發現了老皇帝的大腿處被一隻筷子頭般大小的蟲子咬著。


    “北冥絕塵,皇上的左大腿上有一隻蟲子咬著他。”


    聞言,北冥絕塵很吃驚。


    “蟲子?父皇的大腿上怎麽會有蟲子呢?”


    “這個我就不知道了。如果你不相信我的話,你現在就把你老子的褲子給扒了,親自看看不就清楚了。”


    “……”


    林初衍說的話雖然很粗魯難聽,但現在隻有他們夫妻清醒的站在這裏,那些被點了睡穴的太監,又不是他們夫妻的人。


    老皇帝的褲子他這個親兒子不脫,難道讓她當兒媳婦的脫嗎?


    “北冥絕塵,快點把你父皇的褲子給脫了,他大腿上的那隻蟲子極有可能是蠱蟲。”


    林初衍瞧了一眼,還站在那裏無動於忠,鬧著別扭的北冥絕塵,於是,她又催促他。


    北冥絕塵聽後,立即迴過神,走進老皇帝的床邊,表情十分鬱悶的脫下皇帝的褲子,隻給他留下一條褻褲。


    後來,北冥絕塵黑著一張臉,終於扒掉了皇上的長褲,不外,他真看見了一隻黑色的,筷子頭大小的鱉蟲正趴在皇上的大腿上吸著的血。


    “天啊,父皇的大腿上還真有一隻鱉蟲在吸他的血。”


    北冥絕塵看著正吸著皇上大腿血的鱉蟲,就想用手帕把它捉下來。


    於是,他思索了幾秒。


    北冥絕塵突然拿出手帕就要把那隻鱉蟲從皇帝的大腿上取下來。


    卻被林初衍及時阻住了。


    “別動那隻蟲子,它有可能是一隻盅蟲,等我親自來捉。”


    北冥絕塵一聽,手上的動作停在半空中。


    林初衍則是拿出一張沾有酒精的濕巾蓋在鱉蟲身上,把鱉蟲迷暈了。


    再用聶子小心翼翼的把鱉蟲拿下來,就連鱉蟲的腳也取得幹幹淨淨。


    然後,林初衍把取下來的鱉蟲放進了一個小玻璃器皿裏,用於她研究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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