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長老臉上青一陣白一陣。


    “執刃說了,既然羽公子十歲時就有了一個紅玉侍,徵公子雖然晚了些,到底身份上比羽公子要緊,需要兩個紅玉侍,另外,以後侍衛營的一切調遣皆由執刃掌握。”


    他本來因為兒子拖後腿,導致無鋒首領中毒被救就已經很生氣了。


    結果宮尚角騎臉輸出,還奪了羽宮的管理侍衛營的權柄。


    不過比他臉上更難看的是宮子羽。


    他乍喜乍悲,一邊知道自己父親對他的一片慈父心腸,一邊知道自己姨娘是真的無鋒刺客。


    甚至,宮遠徵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接有一頓輸出。


    “當年,蘭夫人心不甘情不願留在宮門。你那好爹就為了討她歡心從江南她的娘家找了個婢女來陪她。你的好姨娘借著這個名頭進了宮門。實際上,她們根本就不熟,無名甚至沒在蘭夫人身邊服侍過。你看看,你的母親就是死在你父親和你姨娘手裏。”


    他將茗霧姬推波助瀾下手給他的身世潑髒水的猜測給宮子羽一說,看著他破防。


    哼!他最記仇了,誰讓他老是找自己麻煩,還總是聯合金繁來欺負他。


    自認自己在宮子羽手上受大委屈的宮遠徵完全忘了自己歹毒的嘴,總是將宮子羽氣的破防。


    宮子羽一時間被氣懵了,等到宮遠徵覺得沒意思走遠才反應過來。


    後山被宮尚角步步緊逼,權柄一點點被蠶食。


    可惜他們素日也是占著身份輩分說話,宮鴻羽又沒有多少能力,喜歡標榜自己寬仁。


    再則,後山的人被養的比前山還傻。跟宮尚角玩手段,宮尚角能玩死他們。


    還是熟悉的角宮,此時宮尚角一邊處理公務,一邊往嘴裏灌湯藥,那是雲裳調配的方子,修補他的暗傷。


    比他更慘的是宮遠徵。


    他拿自己試藥的年歲太久,又是年紀尚小根骨未定時。


    身上的生機全靠毒素平衡,雲裳一邊因為問題難搞煩躁揪頭發,一邊看著他就恨的想梆梆兩拳。


    誰有他勇啊!真是拿自己試藥一點都不帶猶豫的。


    宮遠徵被紮成刺蝟,頭上密密麻麻的長針,宛如一隻小豪豬……


    不敢說話。


    針上隨著時間的流逝,開始慢慢滴答出暗黑色的血點。


    兩個人都被忌口,宮尚角一向素食,隻做平常。


    宮遠徵以往與宮尚角一同吃,雖然他喜食葷,但誰讓他一向跟著哥哥走。


    但是雲裳來了之後,一點不慣著宮尚角,跟著雲裳吃了幾天山珍海味……


    他默默深沉,其實,跟哥哥各吃各的挺好的……


    “這個療程完了,問題就不大了。往嘴裏炫兩株出雲重蓮就可以了。隻是,你的徵宮真是漏勺,整個宮門又不知道你又培育了三株出雲重蓮的嗎?”雲裳痛心疾首。


    宮尚角怎麽帶的弟弟?兩個傻子,在這種地方都不知道留心眼,被拿捏的明明白白。


    “我……我不會……”


    修勾蔫吧下來,別說他了,宮尚角都漏篩了幾個,角宮中剩下的釘子都是雲裳清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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