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左一右,一黑一白,被兩大門神擋住去路的少商心中哀嚎:不息!救命!!!


    “霍將軍,”程少商行禮,“霍將軍來得正好,袁公子不記得迴前廳的路了,我也該迴女眷處了,可否勞煩霍將軍替袁公子帶路。”


    一邊說著一邊瘋狂給袁慎使眼色,我都替你遮掩了你就老老實實迴去吧!我三叔母不是你可以肖想的!


    袁慎被氣得胸口發悶,一點也不配合,“霍小將軍的確有些打擾了,我還未同女公子把話說完。”


    程少商瞪大了眼睛,難怪三叔母不選擇袁善見,這廝果真不是什麽好東西!她還想著再怎麽樣袁善見同她三叔母年紀相差太大,傳出去都不好聽,還想著替他遮掩,呸!


    霍不疑眼神在兩人之間徘徊了一圈,“無妨,我並不介意聽一聽二位的談話。”


    程少商不敢置信轉過頭又看向霍不疑,見霍不疑神色坦然,又開始懷疑自己,是自己在程家封閉太久,趕不上外麵的世界了嗎?現在的人偷聽別人說話都這麽光明正大的?


    袁慎眼神與霍不疑對撞了一會兒,片刻,挪開視線,


    “也罷,在下該說的都已說完,”又對著程少商微笑道:“還望女公子莫要忘了在下的囑托,切記把話帶到。”


    還是讓她三叔母去說吧,自己已經解釋不清了。


    程少商小雞啄米式點頭,話都說完了,那她可以走了嗎?


    “既然袁公子的話說完了,那在下也有話想同程娘子說,不知程娘子可否賞臉?”


    程娘子:......


    你能不能不想說話,這個臉她能不能不賞?


    一旁正準備離開的袁慎聽到此話,邁出的腳又收了迴來,搖著羽扇好不愜意。


    霍不疑側身麵向他,“此話不可為外人道,還請袁公子迴避。”


    袁慎本也沒想聽他說什麽,見今日霍夫人的舉止,無非就是一些小兒女的酸話罷了,他不屑於聽,隻是先前被霍不疑膈應了一下他若不膈應迴去那他就不是袁善見了。


    見霍不疑趕人,他也不糾纏,隻拱了拱手,“那袁某便在前廳等候霍小將軍。”


    沒有等到霍不疑的迴應,袁慎又看了程少商一眼,長眉微挑,才揚長而去。


    見袁慎離去,少商仰頭看向霍不疑,此人頗為討厭,若非他在燈會上招搖,害得有人傳自己同他的流言蜚語,不息也不至於拋出自己的流言,來將此事壓住。


    霍將軍認錯人時隻有霍家人和不息的人在場,霍家人話少,不息的人話更少,怎麽會讓此事傳得沸沸揚揚,要不是這個霍不疑非得一起跟去燈會,還那般招搖,讓得有心人記住了她的模樣,試圖生事,


    以不息那低調得別人就算知道她長什麽樣也查不到她身份的行事風格,怎麽會讓她自己處於風口浪尖上。


    這些事不息在處理的時候從來沒有避諱過她,甚至在她不明白的時候還會進行講解,雖然不息沒有告訴她生事之人是誰,但!肯定有霍不疑,問就是程少商的直覺。


    “霍將軍有話便直說吧,我還要迴正廳招待賓客的。”程少商後退一步,禮貌道。


    霍不疑察覺到少女態度轉變,探究道:“程娘子可是心情不佳?”


    “沒有,”程少商矢口否認,“今日事多,若霍將軍無事......”


    “若我說有事呢?”


    “我便...什...什麽?”少商猝不及防被打斷,“有事直說便是,想來霍將軍也不是袁公子那般溫吞之人。”


    剛落座的袁慎打了個噴嚏,立刻有人來關心,“袁公子可是方才出去受了風?”


    袁慎淺笑著將人打發走後又恢複麵無表情,


    定是那小女娘在說他壞話。


    ......


    霍不疑聽了程少商的話後輕聲道:“的確,我不是那般溫吞之人,不知道你喜不喜歡。”


    程少商同他的距離有些遠,沒聽清他的話,“霍將軍說什麽?”


    霍不疑抬頭往前跨了兩步,見程少商似是因為他的逼近往後退了一小步,便停住了,


    “我說,在下心悅於女公子,不知女公子...小心!”


    霍不疑的話終究沒能說完,不是他太過溫吞,而是......


    少商聽到霍不疑心悅於自己,嚇得崴到了腳。


    ......


    程少商將自己埋進被子,


    天哪!她早該想到的,她怎麽能沒想到!


    霍不疑在燈會上奇怪的舉動,以及莫名跑到程家的喬遷宴上來,在加上霍夫人對她的讚不絕口,若不是看上了她,那就是看上了不息想用自己作為突破口,但如果是看上了不息,那傳她和霍不疑的流言做什麽,她真笨,真的。


    自從和不息重逢之後,她就一直依賴著不息,自己的腦子都快不管用了!


    不行不行,不能再這樣繼續下去了,她可不能拖不息的後腿。


    霍不疑後麵的話雖然沒有說出口,但想也知道無非就是求娶之類的,這......要是處理不好,會不會影響到不息?


    “不會。”


    不息在送少商迴家時給了她入宮令牌,若是少商想要找不息便可以直接入宮,不必再像之前一樣隻靠軒枝傳信。


    於是她有了疑問第二日便入宮找不息來了。


    “你若是喜歡便答應,不喜歡便拒絕,若是你還沒想好...”不息拉住少商的手,“那就先拒絕,若是日後你喜歡了,我就給你綁迴來。”


    聽了前半句話,少商是想拒絕的,聽完整句話後,少商想象了一下不息綁著霍不疑丟到她麵前的場景,抖了抖垂在肩上的頭發,感覺問了之後更不知道該怎麽辦了呢。


    從不息處離開的少商想了半晌沒想出個主意來,不如迴去問問堂秭?不行不行,堂秭更沒有主意,還是迴去問問三叔母吧,正好那個袁善見的話還沒帶的,順便給他把話帶了。


    少商走後不久,出去辦事的杳枝便迴來了。


    “殿下,田家酒樓的事查清了,田家酒樓的掌櫃田朔是戾帝餘孽,借酒樓的掩護結交權貴,挑撥離間,意圖推翻朝政,謀權篡位。”杳枝見不息沒有反應,又繼續道:“屬下還查到,雍王意圖謀反,肖世子盜賣軍械,在追蹤那批軍械的過程中,屬下抓到了一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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