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人在王三海家吃完飯告別出來。


    王三海又跑迴去給二蛋取了兩條紅錫包香煙帶上抽,


    幾個人揮手告別,趕車走上了迴營的路。


    迴新寨今天是迴不去了,隻能迴大西溝了。


    大西溝這邊已換防了,由騎一連到這邊駐防。


    孟和迎進來二蛋他們,就見格婭也在,二蛋便問道:“大哥這格婭是不是我未來的嫂子?”


    格婭說道:“二弟呀我兩生米早做熟啦,熬成稀粥啦。


    還啥未來了,早已是你的嫂子了。


    反亂年的哪有那麽多講究,


    睡在一起了就是個夫妻。”


    對!對就是二蛋忙著說道:“那天咱們擺上兩桌慶賀一下,就當給你倆賀喜了。”


    孟和說道:“擇日不如撞日就明天吧!”


    那好給他們打個電話明天來喝你的喜灑,


    缺啥讓巴特爾明天去平地泉買去。


    孟和便給崔叔打過電話,二蛋接過電話和崔叔說明了情況。


    崔參謀長說道:“明天我們幾個過來給他們倆賀喜去,


    看我們幾個留那一個值班剩下全過去。


    連隊開飯了,中午在王三海家顧喝酒也沒怎吃飯,一起來到食堂吃飯去。


    大米飯,豬肉燉粉條大白菜,


    這邊由於川軍駐防留下的大米多。


    時間長了沒吃大米二蛋這頓飯可是沒少吃。


    吃過飯順便端了盆水迴去洗一洗,


    二蛋怎說也是個好頭領,大隊幾次提議給他配備個勤務員但都被他拒絕了。


    這要是別的綹子當家人,或者任何一支隊伍的團級以上領導,


    都有勤務員或警衛員給首長或頭領服務的。


    但二蛋不提倡這些,他不用也使他隊伍裏的軍官,都不好意思配備勤務兵。


    這也是這個隊伍上下一心個個把隊伍當家,戰時不惜命的優良好傳統。


    炕火大哥已提前給燒上了,


    迴來洗漱了正要上炕去睡遊換枝進來了。


    “二蛋姐沒住處了,就格婭一個女人還和孟和住一起了,


    我一個人住原來衛生隊那邊的窯黑洞洞不敢去住。"


    “炕也沒燒,今晚姐就在你這湊乎上一夜吧,"


    說完端著盆打水去了。


    炊事班每天洗了鍋會燒上兩大鍋開水,


    誰來端水洗漱少舀點開水,兌上冷水端迴來洗漱一下。


    當然要是沒個穩定的駐地,


    喝水都成問題了哪裏還顧的上洗漱。


    這邊這個家一直留著,就連換洗的內衣褲二蛋也沒往走帶。


    女人們的都帶走了,他的留著,


    兩邊常跑來跑去留著方便。


    那個連在此駐防也常給他打掃。


    蓋窩垛還是上次的老樣子,苫著一塊藍花花布。


    二蛋把被窩都暖開,和換枝姐還特意拉開些距離,早睡慣了下地出去打點了一下。


    晚上的天氣不怎太冷,陰麻忽出的,


    怕是老天又醞釀著要下雪了。


    提進尿盆子換枝以上炕睡下了。


    拉開的距離又被拉到了一起挨著了。


    二蛋也沒注意吹滅油燈上炕,


    脫了衣服隻留下個大褲衩子鑽進了蓋窩。


    二蛋,換技叫到。


    姐,啥事?


    姐想和你睡行嗎?


    二蛋沉默不語,停了停過了她的被窩裏,兩個人睡在了一起。


    二蛋你放心姐不會和她們爭啥的,


    你有那麽多老婆了姐也不給你當老婆了,姐會嫁人的。


    她們都比姐好,比姐優秀的,姐比不上她們,


    自從你救了姐,姐把你又當弟又當男人。


    你高興了姐開心,你苦惱了姐心煩,


    姐一直暗中注意你,一直暗中保護著你,你是姐的一切。


    你沒了姐也就活到頭了,所以姐不管以後嫁人了還是一個人過,


    你都不要把姐調離到看不見你的視線外。


    姐練槍就是為了保護你才狠下心練的,


    即便是姐嫁人也會隨時保護著我的弟弟。


    絕不會讓任何人傷害到你,


    包括你的那些女人也不行,除非姐死。


    保護好你是姐這一生,活下去的唯一理由和使命。


    換枝伸手摸著二蛋的頭和臉說道:“弟呀要不是你,這個世界上這會早沒姐這個人了。


    姐知足了,跟上你讓姐過著吃穿不愁的日子,每天舒心展意的活著。


    要不是你老婆多姐真會一輩子就跟著你守著你,給你生一個小子,一個女子。


    可你一年多碰上那麽多的奇遇,


    都上趕子的往你被窩裏鑽,


    姐這個人優柔寡斷,錯過了和你在一起的機會。


    姐總認為我是二嫁又比你歲數大,


    可沒想到你命裏就泛二婚和大歲數女人。


    再一個姐也不想和別人爭啥,


    不管姐以後嫁誰隻要姐時常能看見你就行啦。


    就說就抱著二蛋親了上去,


    這一吻刻骨銘心,這一吻情深似海。


    遊換枝把她積蓄了一年多的愛戀,


    一年多的關心一點一滴毫無保留的傾泄了出來。


    愛撫的摸著二蛋的頭臉,揪揪二蛋的耳朵,


    吻著二蛋的額頭臉,吻著他的唇。


    把他的臉摟在胸脯前貼著抱著,


    小心翼翼的擁吻著他充滿男人味的頭發。


    二蛋你是姐在這個世界上唯一的親人了,


    即便是姐以後有了孩子,你在姐的心目中也是比孩子都親的人。


    換枝動情的愛撫著二蛋,伸下手解除去二蛋唯一的衣裳。


    弟給姐一次吧!今夜姐屬於你,


    過了今夜你永遠都是姐的弟弟了,懂了嗎?


    二蛋點了點頭愛惜的撫摸著換枝姐的脊背。


    他不想打破這份寧靜,隻想擁吻著這個,愛自己到深入骨髓的女人。


    自己何曾不是自從在玫瑰營救了這個可憐的女人,


    把她當作親姐一樣的看待呢?


    關心她,愛護她但從不敢對她有非分之想,


    那樣是對這個聖潔的女人是一種褻瀆,其玉無罪,懷碧其罪。


    即便是她嫁過,她也是聖潔的,遇人不淑懷碧何罪?


    兩個人擁吻著愛撫著,誰也無心打破這份親情的安寧。


    直到換枝扭動的越來越激烈再也控製不了…


    二蛋的肩膀破了流血了,是被咬破的,


    快咬我的肩膀,咬!用勁咬!再用勁咬!換枝呢喃著,


    啊!的一聲一切歸於了安靜,


    靜的可以聽到彼此的心跳。


    兩個人都默契的沒出聲相擁著,慢慢的睡著了。


    春天的雪要不也不下,要下就往厚了下,


    今天例外的沒聽到起床的哨聲。


    到了起床的時間二蛋準時醒來了,


    下地尿了一泡撩起窗簾,嗬了幾口玻璃上凍著的白霜向外看去。


    院裏和遠處的山上都成了銀白色的世界,


    大片子的雪還在密集的下著,


    看院中矮牆上已有很厚一層雪了。


    下雪天不用早起,又鑽迴了被窩。


    是不下雪啦?換枝睜開那漂亮的大眼睛問道。


    下的真大,已很厚了,睡吧今天能睡個懶覺了。


    我的起來尿一泡早憋著了不想下地去,就說就起身下地,唉喲!


    怎啦?二蛋忙起身去扶她,


    耷拉上鞋慢慢的挪動到尿盆前蹲下,


    你別扶姐了,你看著姐尿不出來。


    噢那我轉過去!不扶怕你顛倒了,


    一隻手捉著她的膀子轉過了身,


    一陣淅淅瀝瀝的聲音傳出好大一會才停了下來。


    扶著她站起來就見膀子上一個口印,


    牙齒印結了血痂,姐你膀子破了。


    嗯姐知道來扶姐一把,二蛋直接抱起她放進了被窩裏。


    你的膀子上也有姐給你打下的烙印了,


    我的也有,就讓這兩個印記成為我們的見證,一輩子記著。


    你個牛犢子,也不懂的憐香惜玉,


    姐差點被你拆散了,身上疼的,


    尤其是兩條腿就像合不迴來了。


    兩人睡下又搭張蓋窩,姐你不會是第一次吧?


    換枝從身下掏出塊白布來遞給二蛋,


    二蛋接過來一看,紅梅點點開。


    怎…這是怎的迴事,你不是走過兩家嗎?怎還保留著第一次?


    咯咯咯便宜你個小兔崽子了,留來留去給你留下了。


    姐到底怎迴事?說一說!


    這還能怎迴事了,第一迴家裏把我賣給人家當童養媳,


    我比那孩子大三歲,我去他們家時他還尿炕了。


    她媽讓他和我睡一起,半夜能尿我一身,


    咯咯咯想起來都好笑,讓我半夜送他媽那邊還的摸妞妞。


    等到大了要圓房典禮呀!那孩子發了個攻心霍亂子緊紮慢紮死了。


    他媽說我是個妨八輩的克男人貨,


    把我八塊大洋賣給了玫瑰營的大煙鬼,


    大煙鬼除了大煙對女人不感興趣。


    娶我是為了應付他老子,他好自由的燒煙泡。


    兩個人睡覺從來就是我炕頭他後炕,


    中間放張炕桌放煙燈煙槍。


    倒是他有一點好,那就是有點好吃的先緊著給我吃,也從沒打過我。


    那次不是那麽狠的打你嗎?


    那次是我不進窯子,他以拿了人家的錢了,把他逼急了才打我的。


    他從小常肚子痛,肚子一疼他老子就給他嘴裏抿點大煙膏子,


    慢慢的就上癮了,也是害在他老子手裏了。


    弟,姐想要了,你這次慢點,


    別在把姐弄傷了溫柔點,兩個人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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