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飯幾個人迴到大隊部,趙山河和周永兩人興高采烈,樂的眉開眼笑。


    一進門趙山河一臉奴才相,給二蛋又是倒水又是搬凳子。


    周永掏出煙每人點了一支抽。


    二蛋說道排級以上超出二十八歲的統計一下,看看有多少人。


    書記長裴建成取出軍官登記冊來,翻開查了一下說道:“有三十四個。”


    呀!這麽多呀?對了騎二連的一排長崔凱你們熟悉不?周永和趙山河搖了搖頭。


    二蛋便和他們說了昨夜在九龍街慰安所發生的事情。


    把兩個人氣的大罵他媽的白癡,那是日軍沒敢出來增援。


    要是日軍增援那的犧牲多少打援戰士的生命,才能爭取到那寶貴的幾分鍾時間。


    趙山河說道:“曾經反複的強調過速戰速決,可還是有人認為老子天下第一,拿命令不當迴事。"


    “去那裏比武去了,這個事一定要嚴肅處理!否則以後會吃虧的!”


    周永說下通知吧!明天召開排級以上軍官大會,對今年的工作做個總結,並嚴肅處理這件事,給軍官們提個醒,驕兵必敗的道理的強調一下。


    那好吧等參謀長迴來定個會議主題調調,另外書記長把這個總結寫一下,具體數據和阿音兩人商量著來。


    周永說道數據不能全報,這是戰爭時期,該保密的還是要保密的。


    隻說打勝仗了,不能公布殲敵數,隻說繳獲了物資,不說多少。


    對!我讚成周副參謀長的意見。


    嗯!是這麽個道理,咱們現在總人數有多少?


    裴書記長說道:連昨天迴來的一千三百九十八人,快一千四呀,算上牧民點和這邊種地的一千五百一十二人。


    這麽多人了,行了不能在加人了,再加財政會壓力大的趙山河說道。


    二蛋說是呀,人人都要穿衣吃飯的,過起年路好走了,把服裝廠遷過來的趕製夏裝。


    還的增加人,不像以前在外能買,現在隻能自己做了。


    咱們還做你在興和的那種樣式吧,那個樣式太帥了,我就是衝那身軍裝來的,周永笑著說道。


    那是我姐設計的,生產時還的請她設計,二蛋自豪的說道。


    阿音,崔參謀長迴來了,二蛋問道咱們有黃豆沒?


    阿音說黃豆有幾十噸要那幹嘛了?


    二蛋說到大年呀咱做豆腐生豆芽了哇,有山藥粉還能壓粉。


    有了,有了山藥粉從興和拉迴好幾車了。


    明天看隊伍中誰會這些,成立專門幹這的一個隊,那還等啥?打電話給各連趕快找人明天就能做了。


    崔參謀長給各連打了電話,不一會各連迴了電話,統計了一下會幹那活的還真不少。


    川軍連做酒的都有,那就一起做吧,這裏肖順義豆腐磨,碾子好幾盤,明天掏黃米磨麵都幹吧沒幾天就過年了,一個連抽兩個班輪著班的幹。


    崔參謀長說明天的去牧區殺那些站著的牛羊拉迴來,順便給各家牧民把過年的東西捎過去。


    可惜豆腐和粉條明天沒有,不行就等上一天連豆腐和粉條黃米麵都給他們帶上。


    專茶鹽考慮全麵點,隊伍上有啥給他們都帶齊,二蛋扳著指頭數著說道。


    是呀他們出不去,啥也買不迴來,阿音記個清單把每家的東西打包好按人按戶發下去,包餃子的菜,麻油也別忘了。


    阿音抹了把淚:“謝謝我替他們謝謝大隊領導的關心,這應該是他們過的有生以來最富足的年了。”


    他們也殺羊吧,按人多的多殺一個,少的少殺一個,做好計劃。


    趙山河向崔參謀長匯報了,明天召開排級以上軍官會議的事,


    崔參謀長說年底了很有必要召開一次軍官會議了,勝仗打的多了,以在軍官中造成了老子天下第一的情緒了。


    有必要敲打一下了,另外把娶媳婦作為一項獎勵吧!錢不能再當作獎勵了。


    那樣會讓隊伍沒法帶的,錢多了未必就是好事。


    大家都點頭同意,便給各連打電話下了通知。


    五九天雖然沒有三九天那麽冷了,但也凍的人縮手縮腳的。


    天快黑了,二蛋迴去找來燒炕的柴和木頭點著炕火,這邊肖順義的土匪盤炕時沒有鍋台,在炕邊砌了火口,加進柴火木頭和炭自己吸著了,下麵是出灰口。


    二蛋看見下麵的灰滿了,便出去找了好大一圈,找到筐子和鐵鍬。


    把灰鏟出去三大筐子,可能至盤炕到現在都沒出過一次灰。


    出完灰底風能進去了,炕火著的更旺了。


    這時高瑞萍過來一看二蛋把家折騰下個灰八,把地灑上水和他打掃起了家。


    我們駐那邊炕煙的燒不進去,一點火跑一家煙。


    二蛋說那是灶底灰滿了,炕就不吸了我剛才提出去三大筐。


    走!拿上家具去你們那邊掏灰去,兩個人提筐出門,來到女兵這邊。


    由於炕燒不進去,家有點冷,一點炕火就得開門開窗子家能暖和才怪了,家裏還有股煙熏味。


    二蛋在高瑞萍身上嗅嗅也有股淡淡的煙熏味。


    高瑞萍問道:“你聞啥?”


    你身上有煙熏味,人們把那味叫做光棍味,看來一點都不假,你們這些女光棍大概都有這味道了。


    這下這屋裏的女人不幹了,都來讓他聞有光棍味沒,的確都有光棍味,。


    棉衣被煙熏了那味不容易散出去,都鑽進棉花裏麵去了。


    二蛋往筐子裏鏟她們往出提,整整提出快四大筐才提完,炕火一下著旺了再無煙往出跑了。


    隔壁的看到了也拿去鐵鍬筐子掏灰,這下好一家看一家都開始掏炕灰,掏完灰炕都不往外冒煙炕也熱了。


    女兵隊這兩天加人量大,每個屋都住滿了。


    二蛋迴到家摸黑擔迴兩擔水把水缸倒滿,拿大鐵壺在爐子上熱上水,把家裏炕上的灰塵擦抹了一下。


    正要睡覺高瑞萍又過來了,看到二蛋洗漱完,爐子上的大鐵壺嘟嘟的往外冒熱氣。


    便說道:“我又讓她們擠出來了,讓我自找睡處,


    但說好了你半夜可不能把我摟你蓋窩裏了,


    老娘還是個黃花大閨女,還沒嫁人呢,得對未來的丈夫負責,要是讓你搞成殘花敗柳還怎嫁人了?聽到沒?


    二蛋氣的直翻白眼,沒見過這麽不講理的人,明明她鑽我蓋窩還要倒打一耙子。


    到那說理去?好像那也說不清吧?這種動物天生就沒一個講理的!


    好的!好的今夜我捂緊蓋窩保證不亂竄。


    哼!你在要亂竄小心我哢嚓掉你那醜惡的東西,就說手就畢劃了個剪刀手,那細長的手指還一合一開。


    二蛋頓感襠下一涼,忙條件反射的夾緊了兩腿。


    咯咯咯高瑞萍得意的笑的花枝亂顫,嫵媚的斜看著那有些顫抖的雙腿。


    姐…大姐我憑這東西還得養那幾個媳婦呢!你可千萬別打他的主意,寶貴著呢!


    咯咯咯你應該知道姐最擅長的就是切啦割啦,說完倒了一盆水洗頭發去了。


    過去的人沒有夜生活,天一黑為了省點燈油,早早的吹了燈睡覺這已成為習慣了。


    除非家裏有女人做針線,點著個煤油燈在燈下做針線活睡的遲。


    到了第二天熏的鼻子都是黑,那時的女人們最累,一家多少人的鞋都是打著層紙破布用槳子沾在案板上晾幹。


    把鞋樣子拓上去剪下來糊上好鞋麵用針線實納幫。


    鞋底是把糊破布的層紙一層層的垛上去,剪成鞋底樣子,用搓好的細麻繩納底子包個白洋布邊。


    一般家裏都是男人搓麻繩女人納大底!手上戴個幾層布的套套往緊綴麻繩,把手勒的都是渠渠。


    把鞋底鞋幫用針錐上一起,沾上水把鞋靴頭打進去晾幹。


    手藝好鞋樣子好,做出來的鞋既好看又好穿,走多少山路腳都不疼也利汗。


    二蛋沒啥事幹也習慣了早睡早起,高瑞萍洗頭他拉開被窩把兩人的被窩都暖開,便脫了棉衣頭衝下睡了。


    通過前段時間的征戰,這些天周邊形勢還算太平,啥也不用太操心了。


    沒一會便發出了均勻的唿吸聲睡著了。


    高瑞萍聽到他已睡熟白了幾下眼,開個門縫倒了水。


    提進尿盆子插上門,等了等頭發幹了,便安頓的也睡了下去。


    這個混蛋真他媽的是個豬,一個大美女睡在他身邊竟然熟視無睹,真是禽獸不如!


    恨著恨著就恨不起來了,也睡了過去。


    半夜二蛋讓尿憋醒來了,起身要下地去尿,卻身上掛著個人,這才想起來,大姨子高瑞萍在自己家借宿。


    輕輕的把她捌開放下,二蛋你…你大半夜不睡幹啥了?


    我…我下地尿呀!


    那你尿去了哇幹麻不尿往我蓋窩裏鑽了?快下地去,這是啥了快拿走…


    暫且尿不出來急的跺了一腳才細細的尿了出來,也沒尿到盆子裏,不知射哪了。


    嗨有的尿盆你怎那麽大個人了往地上尿?贓死了!


    這大姨子是好賴一點麵子也不給妹夫留了,聽到尿沒落在盆裏的聲音直接懟了出去。


    越急越尿不進去,穿著褲子又蹲不下去。


    一泡尿有一半尿盆外幾裏地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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