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低啞磁性的聲音在房間裏響起:“把人處理一下,順便把藥送過來。”


    薑止淮剛一放下手機,身體卻驀然一僵。


    一雙柔軟無骨的小手,在他身後肆意遊走。


    他拉開身後的少女,漆黑幽深的眸子在她臉上掃視了一圈,然後毫不猶豫的把人扔到地上。


    給他下藥的人特意為他準備的?


    但是,這是他侄子薑佑棲的房間,就算手再長,也伸不到這裏來的。


    那隻剩一個可能了,這個女人,是專門等他侄子的。


    薑止淮無奈的按了一下額頭,這種混亂的事情他可不想參與。


    身姿修長的男人拿起床上的衣服,轉身欲走,卻不料身後的女人又黏了上來。


    少女滾燙的身軀貼合在他後麵,可以清晰的感知到那傲人的弧度。


    薑止淮明顯也感覺到身後人的異樣,那隻手此刻正摸向了他的胸膛,女人似有若無的馨香飄散在空中。


    他不得不承認,藥效很烈,哪怕是怎麽低劣的撩撥手段,也讓他潰敗的不成樣子。


    看了一眼下麵,薑止淮知道。


    走不成了。


    他這樣子出去,倒還不如不出去,反正都中藥了,各取所需罷了。


    在這種時候,他可不會當那柳下惠。


    他轉過身,又鬆開了一顆扣子,當看清少女的臉時,還是沉默了一瞬。


    很漂亮的一張臉,但這分明是個小姑娘。


    他下巴抵著少女的額頭,聲音蠱的要命:“成年了嗎?小姑娘?”


    謝落已經聽不清他在講什麽了,隻是一個勁的在解自己的小裙子。


    “嗬,我在問什麽問題。”


    他可不認為上大學的侄子有能耐,能讓一個未成年為他神魂顛倒。


    男人將謝落一把推到床上,熾熱的吻幾乎要將她淹沒。


    少女在男人的懷中浮浮沉沉的,身子被這歡愉刺激的發顫。


    房間裏一陣陣曖昧歡愉的聲音,讓人麵紅耳赤。


    此刻,送藥來的助理正站在門口,臉上帶些尷尬。


    酒店的門隔音效果確實不錯,但是... ...這麽大的聲音仔細聽的話還是可以聽出來一點的。


    那這藥,也沒必要送了吧?


    還有什麽比這種事情更好的解藥了呢?


    不過,老板看上去一副清心寡欲的樣子,原來這麽會玩。


    好,收工待命。


    助理十分人性化的坐在不遠處的大廳,身邊還站著兩個保鏢。


    老板在做重要的事情,總不好讓人家保鏢聽牆角吧,那得多尷尬啊!


    不遠處,身穿酒店保潔人員衣服的兩人走到房間門口,想要開門。


    助理禮貌把他們攔下:“兩位先生,有什麽事情嗎?”


    “這個房間有人退房了,我們進去打掃房間。”


    “退房?也許是弄錯了,我們先生現在在裏麵。”


    “怎麽會搞錯... ...訂這個房間的人可是... ...薑佑棲,薑先生。”


    “我們先生也姓薑,要不,你們還是打電話讓前台過來核查一下吧。或者,給我看看兩位先生的工作證?”


    略胖男人臉上閃過不自然:“你又不是老板,憑什麽看我們的工作證?”


    略瘦的男人撓撓頭,笑了一下:“也許我們是弄錯了,不好意思啊,不好意思,我們新來的,沒什麽經驗。”


    “請迴吧,二位。”


    助理淡淡的看了他們一眼,意思已經不言而喻了。


    兩人對視一眼,又悻悻的走了。


    助理目送兩個人離開,打了一個電話:“有兩個可疑的人,想要進老板房間,查一下他們。”


    略胖的人走出來以後,打了一個電話:“怎麽迴事啊?房號都是錯的,還我們去看看人在不在,差點我哥倆就迴不來你知不知道,媽的,得加錢!”


    略瘦的人接過手機,又是好一頓說,最後聽到對麵同意加錢,才喜笑顏開的掛斷了電話。


    電話另一邊的是一位年輕婦人,如今快四十的年紀,卻依舊風韻猶存,可以看出年輕時的美貌。


    她握著手機,手指微微發緊。


    到後半夜的時候,兩個人的藥效已經全解了。


    懷中的少女還在無意識的低吟,漂亮的臉上是未幹的淚痕,曖昧的痕跡遍布全身。


    薑止淮微低眸子,將謝落翻了個身,又俯下身來,漂亮的眼睛裏難掩眸中欲色。


    低泣聲又漸漸在房間響起。


    清晨的陽光明媚,卻並不是那麽遂人意。少女皺皺眉頭,將被子蓋在臉上,又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直到聽到旁邊的聲響,才意識到自己的處境。


    她抬眼看去,男人早已穿戴整齊,手裏拿著一杯咖啡,在慢條斯理的看資料。


    矜貴優雅的青年抬眸看了少女一眼,斯文有禮的樣子完全不能將昨天晚上的禽獸行為和他掛鉤。


    青年第一眼最引人注目的是他的氣質,是那種天生矜貴的上位者氣質,給人淡淡的壓迫感。


    偏生他長得很好看,墨色的眸子給人一種冷淡疏離的感覺。


    見少女許久沒有反應,他慢慢的喝了一口咖啡,聲音低啞磁性:“衣服是新的,在床頭。”


    “你先洗漱一下,吃完早餐我們再聊。”


    謝落剛坐起來,腰上就一陣發酸。


    這感覺,真奇妙。


    “... ...”


    雖然青年的目光沒有往這裏看,但是當著人麵換衣服,她還是很不好意思的。


    她伸手拿過袋子,光滑細嫩的肩膀上,密密麻麻的吻痕,預示了兩人的瘋狂。


    謝落在被子裏換好衣服,去浴室洗漱完之後坐在薑止淮旁邊,隨手拿了一個麵包啃。


    秘書送的衣服是高領衫配黑色褲子,將少女姣好的身材遮的嚴嚴實實的。


    隻有他自己知道,昨天晚上這具身體有多麽勾人。


    矜貴的青年等少女吃的差不多以後,放下資料:“許小姐,有些什麽想要說的嗎?”


    謝落有什麽想要說的嗎?她沒什麽要說的。


    昨天可是她主動貼上去的,現在責怪人家不夠定力,未免也太那個了。


    隻能說,各取所需而已。


    她一開口嗓子就啞的厲害:“沒什麽好說的,你情我願的事情,說那麽多幹什麽。”


    真想念女配作死任務啊!起碼還有劇情可以走,她現在完全都不知道應該幹嘛。


    唉。


    “第一次,許小姐很大方。”


    “... ...”


    他到底要說什麽啊?


    矜貴的青年將雙腳交疊,異常美貌的臉上是意味深長的笑意:“我這邊,可以給許小姐兩個選擇。你不妨,先看看這份協議以及這份資料。”


    少女疑惑不解的拿起資料,越看越心驚。


    她將資料一把拍到桌上,整個人都在氣的發抖:“怎麽敢... ...她怎麽敢這麽對我!”


    “如果不是因為昨天晚上我們的意外,許小姐現在也許已經著了你繼母的道了。”


    “不過,許小姐,是你下藥在先的。”


    “我討厭她,下瀉藥想讓她當眾出醜也不行?”


    少女瞪了他一眼,理所當然的抬了抬頭,一張小臉精致又漂亮。


    給人當眾下瀉藥?


    如果真的是這樣的話,那未免有些好笑了。


    雖然對比這件事情沒有那麽過分,但是說的這麽理所當然的人,他還是頭一次見。


    薑止淮查過許落的資料,幾乎通篇都在寫:被慣壞的大小姐。


    心裏想的什麽都表現在臉上,做事也完全不考慮後果。


    你說她壞,她隻是給人下瀉藥。你說她不壞,她處處針對自己的妹妹。


    但是這種人,往往也很好掌控,這也是薑止淮選擇她的一個原因之一。


    謝落看完協議,眉毛皺到一起,簡直就差把協議扔他臉上了:“你想讓我給你當情人?哼,想的真美!那我還想讓你給我當情人呢,你答應?”


    “我這裏也可以直接給許小姐一百萬,剛剛查到的東西也可以全當補償送給你。”


    “但是,你真的不考慮一下包養協議嗎?我倒是想知道,許小姐出去以後想要怎麽做?直接去你以前的家大喊大鬧?不對,現在許小姐也進不去了。”


    自從上次原主去完之後,許正岩就特意跟富人區的保安說了,不要讓她進來。


    薑止淮這一波,可真是殺人誅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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