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周明宇,今年30歲,在y城經營著一家廣告公司。我的公司規模不大,但由於得到朋友的幫助和支持,生意挺紅火的,這幾年也讓我賺了一些錢。


    在這些朋友當中,鄭宏當然是最鐵的一個了。鄭宏是我同鄉,我們大學畢業後又一起來到y城闖蕩。經過幾年的摸爬滾打,我們都有了自己的公司。


    我這個人事業心較強,總想把自己的公司辦得更好,所以還沒顧得上談戀愛。鄭宏這小子有點猴急,前年就他的小秘書張雅結婚了。也難怪他猴急,因為這個張雅是個人見人愛的大美女。他們的兒子小剛都快兩歲了,鄭宏仍然把張雅寵得像小公主似的。


    張雅絕對是個美人胚子,可她是我兄弟的媳婦,我對她隻有欣賞的份。沒想到那個晚上,我們差點做了不該做的事情。


    鄭宏和張雅結婚之後,我就成了他們家的常客。我到了他們家,就像在自己的家裏一樣自在。我想喝啥酒,知道從哪個櫃子裏拿。張雅知道我喜歡吃啥,都是她親自給我做。


    天有不測風雲。那年我的公司遇到了前所未有的困難。大批貨款收不迴來,銀行貸款到期不能還上,公司麵臨破產清算。幾年的心血即將毀於一旦,我跳樓的心都有了。


    就在我走投無路的時候,鄭宏冒著極大的風險,用他的公司做抵押,向銀行貸款幫我渡過了難關。


    後來,隨著經濟大環境的向好,我公司的經營狀況有了很大的好轉,貨款慢慢地收了迴來。鄭宏的生意也做得風生水起。沒到還款日期,我們就把銀行的貸款全還了。


    我對鄭宏沒說一個“謝”字,因為我們是好兄弟,用不著。但是鄭宏對我的情義已經深深地刻在了我的心上。


    正當我們兩家公司的經營紅紅火火的時候,鄭宏卻遇到了大麻煩。他在一單生意中涉嫌詐騙,而且數額不小,被刑事拘留了。


    那天我去拘留所去看望鄭宏,想了解一下案子的具體情況。鄭宏對我說:“明宇,這次我恐怕在劫難逃了。如果我有事,我的老婆孩子、我的公司就全拜托你了。”


    我說:“鄭宏,你別灰心,我們正在努力。萬一有事,你也不要擔心,家裏的一切有我擔著。”


    迴來之後,我和張雅四處找關係,求熟人,可終究沒有將此事擺平。因為事實擺在那兒,觸犯法律就要負法律責任。我們隻好請了城裏最好的律師,希望能將處罰降到最輕。我不知道我們的努力是否起了作用,最後,鄭宏被判有期徒刑一年。


    從法庭迴來之後,張雅就哭成了淚人。張雅是個獨立性很差小女人,鄭宏就是她的天。現在天塌了,也就難怪他傷心不已了。


    我不停地勸導她說:“小雅,你的生活要繼續,你家的公司要生存,為了鄭宏和公司,你必須堅強起來!”


    張雅哭著說:“哥,我該怎麽辦呀?”


    我說:“小雅,別擔心,有哥在呢,你有事就找我。”


    我話雖然這麽說了,可壓力還是蠻大的。鄭宏的公司經過這樁經濟案件之後,元氣大傷,經營十分困難。我為公司注入了大量資金,將公司的運營正常起來。雖然張雅暫時沒到公司上班,但公司的兩個副總十分得力,我也經常去看看,公司的運作就基本正常了。


    張雅的情緒經過一段時間的調整之後,漸漸地平靜下來了。有時候她會把孩子交給保姆,自己到公司去轉轉。


    我以為她從陰影中走出來了,他家的公司也正常了,我也可以省心了。可我想得過於天真了,接下來的麻煩事情一件接著一件來。


    那天夜裏,我睡得正香,手機突然響了,電話的那頭是張雅哭哭啼啼的聲音:“哥,小剛發高燒了,怎麽辦呀?”


    我一聽,連忙說:“小雅,你別著急,哥馬上就到。”


    放下電話,我趕緊開車來到了鄭宏家。


    到了鄭宏家,隻見張雅披頭散發、衣衫不整地抱著小剛在屋裏打轉。


    我看了一下小剛,隻見他嘴唇幹燥,唿吸急促。我摸了一下小剛的額頭,發現熱得燙手,便趕緊對張雅說:“小雅,車在樓下,我們馬上去醫院!”


    到了醫院,護士給小剛量了體溫,高燒達40度。醫生診斷是病毒性感冒,立即做了降溫和搞病毒處理。一會兒小剛就打上了吊針。


    後來醫生來看小剛,他狠瞪了我們一眼,說:“你們是怎麽當父母的?孩子發燒應該有好幾個小時了,你們為什麽到現在才來?再晚來一會的話,孩子就會抽搐,就可能會有生命危險。”


    我連忙說:“對不起,大夫,是我們疏忽了。”


    醫生走後,我對張雅說:“小雅,你讓我說你什麽好呢。你這個當媽的,孩子發燒你咋就沒發現呢?多危險啊。要是孩子有個三長兩短,我們怎麽向鄭宏交待啊!”


    張雅本來隻是抽泣,現在聽我一說,嚇得嗚嗚地哭了起來。


    我這個人最見不得女人哭了。我看張雅哭得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連忙安慰她說說:“好啦,小雅,孩子沒事就好,別哭了。以後注意一點就是了。”


    張雅淚眼朦朧,點了點頭。


    幸好我們來得及時,小剛打上吊完兩袋藥水之後,燒慢慢地退了。


    自打這件事之後,張雅變得小心起來。小剛稍有什麽異常就給我打電話,許多事情保姆能處理的事情,她也讓我給她辦。


    有時我覺得自己挺委屈的。我好歹也是一個幾十人公司的老總,咋成了她家的男仆了呢!沒辦法,誰叫她是我好兄弟的媳婦呢!


    時間一長,我漸漸地發現,張雅看我的眼神有了變化。有時她那熱辣辣的眼光讓我不敢直視。


    有一天晚上,外麵下著暴雨,我正在床上刷手機,突然我的手機響了,是張雅打來的,我一接通,就聽到她哭著說:“哥,你快來呀。”


    我以為發生什麽事了,趕緊問她說:“小雅,你怎麽啦?”


    張雅說:“哥,這電閃雷鳴的,嚇死我了,你快來吧。”


    我說:“小雅,你怎麽像個小孩子呢!打雷怕什麽,你把門窗關好了,不會有事的。”


    張雅說:“哥,你難道不知道我膽小嗎?”


    我倒是知道她膽小,但也不至於打雷也害怕吧。這深更半夜的,我到她家去,怎麽說都不合適。


    於是我說:“小雅,你在屋裏肯定沒事,我去開車反而會被雷電著。你把保姆叫到你屋裏去給你壯膽吧。放心,不會有事的。就這樣,哥掛了。”


    掛了電話,我心想,這女人真夠矯情的,打個雷,還讓去陪她。啥時能長大呀!


    初夏的一天傍晚,我下班剛迴到家裏,就接到張雅的電話,說她家的水龍頭壞了,衛生間裏都水漫金山了。


    我說:“小雅,你先把總閥關了,我明天去看看。”


    張雅說:“我哪知道總閥在哪呀!哥,你快來吧。急死人了。”說著,又哭了。


    我想想這倒真是個事情,我應該去給她處理一下。於是,便對她說:“小雅,你別急,哥一會就到。”


    我收起手機,趕緊到水暖商店買了一隻龍頭,然後就帶上工具來到鄭宏家。我先把總閥關了,然後就準備把壞的水龍頭擰下來,把新的換上。可是這舊龍頭鏽蝕了,我用扳手一擰,舊龍頭竟斷了。我一見這狀況傻眼了。舊的擰不下來,新的裝不上,這可咋辦呢?


    後來,我隻好用螺絲刀一點一點的敲,忙了兩個多小時,把我弄得滿頭大汗,上衣全濕了。最後,總算把斷根清理了出來,把新龍頭裝上了。


    張雅見了很不過意。說:“哥,麻煩你了。你衣服都濕了,快去洗個澡吧。”說著,拿來鄭宏的衣服給我換。


    我洗完澡出來,張雅已經把飯菜做好了,其中就有我最喜歡吃的紅燒肉和油爆大蝦。


    小剛已經被保姆帶去睡覺了,屋裏就剩下我和張雅兩個人。張雅穿著緊身的汗衫短褲,露出了傲人的身材。她那粉嫩的小臉,紅撲撲的,如同抹了胭脂一般,再加上額頭沁出細密的汗珠,顯得可愛極了。


    張雅把菜端上餐桌後對我說:“哥,我很長時間沒有喝酒了,你能陪我喝一點嗎?”


    其實,我現在的肚很餓,隻想早點吃飯。可是,看著張雅興致勃勃的眼神,我又不忍心掃她的興,便說:“行吧,那就喝一點。”


    我為什麽要強調“喝一點”呢?因為,我對張雅的酒量很了解,我曾被她撂倒過幾次。


    張雅拿來兩隻酒杯和一瓶白酒,打開,滿上。然後對我說:“哥,鄭宏不在,這麽多日子,真是麻煩你了。小雅敬你一杯!”說著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我說:“小雅,自已人,應該的。舉手之勞,說什麽麻煩呢。你慢點喝。”說著就把杯中的酒幹了。


    我本想給張雅一點麵子,喝個兩三杯就罷了。沒想到她今天興致很高,一杯接著一杯與我幹。轉眼間,一瓶酒就去了一半。


    我因為迴去還有事情需要處理,就對張雅說:“小雅,酒差不多了。我們吃點米飯吧,我迴家還有事呢。”


    張雅一聽,說:“哥,你是在生意場混的,當然知道喝酒要盡興。”說著,她搖搖酒瓶,又接著說:“我們兩個人才喝了這點酒,不疼不癢的,哪行啊!哥,今天我們不多喝,酒在瓶中,咋樣?”


    我說:“小雅,酒放那兒,我下次來再喝。今天我真的有事。”說著我去盛了碗米飯,自己吃了起來。


    張雅沒辦法,隻好和我一起吃飯了。


    吃完晚飯,我就準備迴家了。剛走到門口,張雅攔住了我。我說:“小雅,你還有啥事嗎?“


    張雅拉著我的手,唿吸變得急促出來。過了一會兒,她低下頭,害羞地說:“哥,這麽晚了,要不……就別走了吧。”


    我一聽吃了一驚。自從認識她以來,我很欣賞她的美貌。鄭宏入獄之後,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不少,但她是我好兄弟的媳婦,我從未對她有過非分之想。


    現在,張雅就在我的麵前,她的胸口急劇地起伏著。她抬起頭看著我,那眼神顯得害羞又充滿著期待。我甚至聽到了她心髒劇烈跳動的聲音。


    在這個寧靜溫馨的夜晚,麵對如此溫婉可人的小女人,是個男人都會心旌搖曳的。


    但是,我在短暫地猶豫之後很快就清醒過來了。我周明宇雖然也有七情六欲,但我更明白做人的道理。張雅是我恩人的媳婦,是我好兄弟的妻子,我絕不能做違背人倫讓人唾罵的事情!否則,我將無顏麵對曾救我於水火的鄭宏,我的良心將會受到譴責。


    於是,我連忙推開了張雅,說:“小雅,時間不早了,我迴去還有事處理。你也早點休息吧。”說著,就走出了門外……


    那天鄭宏刑滿要迴來了,我和張雅去接他。我們兩個好兄弟緊緊地抱在了一起。我慶幸自己在關鍵時刻把持住了自己,讓我可以坦然地麵對他。


    後來,我仍然是鄭宏家的常客。剛開始張雅看我的眼神還有些躲閃,而我卻像啥事都沒有似的談笑風生。經過風雨的考驗,我和鄭宏的兄弟情誼更深了。他們夫婦對我也更加尊敬更加信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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