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魔女的真相
性轉美少女：靠顏值混修真！？ 作者：加加加加藤惠癡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呂焉柔怎麽都沒想到，不止宋家的傭人有一部分已經被戴著人皮麵具的他人替換掉了，而且還有她麵前的呂雨晨。
至少眼前的模樣並不是他的真實麵目，而他的真實麵目到底是什麽呢？
隻見眼前的“呂雨晨”苦笑了一聲。
紙包不住火，遲早有露餡的一天。不過他倒也並沒有對此多說什麽，隻是緩緩摘掉了戴在自己頭上的人皮麵具。
“哎~有時候，麵具戴久了，就取不下來了咯~”呂雨晨歎著氣，半似自嘲，半似調侃，緩緩摘掉了他的人皮麵具。
而出現在眾人麵前的，隱約可以看出是一個年輕人。可他哪有年輕人的那種朝氣呢？眼窩深陷，眼神空洞無神；臉上有數道刀疤，兩鬢竟有些斑白，給人數不盡的滄桑感。
他的表情盡是麻木之情，好似已然灑脫到了與世無爭的地步，但更像是麵對天大的壓力，最終放棄抵抗，任自己隨波漂流，墮入深淵，再無掛念。
但無論怎樣，他看起來怎麽都和“少爺”這兩個詞有點不搭邊，很難想象，這就是宋觴白口中所說的“呂少爺”。
“你是……”呂焉柔茫然的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不住的問道。
“落差很大吧？”眼前的男人勉強著擠出一絲苦笑，對麵麵相覷的眾人說道，“我叫呂鈺漴，是呂家的……你們口中說的少爺。”
雖然心裏有所準備，但當呂焉柔真正麵對的一瞬間，還是受寵若驚。
畢竟之前一直默默無名的一個客棧的小二，竟然會是堂堂的呂家公子爺，這著實讓人很是吃驚。
“嗬！”宋觴白聽罷，歪嘴一笑，意味深長的問道，“你為什麽之前躲躲藏藏，而現在卻見我不跑了？”
“因為你跟我情報中的形象有些不一樣。”呂鈺漴正視宋觴白，絲毫不慌，從容答道。
“怎麽說？”
“我安插在你宅子裏麵的內鬼說你是一個表麵上光鮮亮麗，實則無惡不作的欺世盜名的形象。可就在我和你打交道的時候，感覺到你並不是這樣的，所以就不急於逃跑了。”
“這種事情你說了，不怕我抓你？光是在我宅子裏麵安插內鬼，就可以給你定罪。”
“你不會的，不然你就不會像現在一樣跟我說話了。”
“嗬！有意思！之前我來抓你，你趕在我之前就跑了，也是因為內鬼報信？”
“沒錯，不過他估計已經被你們大公子的人替換了。”
“所以才說我的壞話，讓我們兩個水火不容，一旦兩敗俱傷，他們就漁翁得利……”
“你果然聰明。”
呂焉柔突然插口道：“你就這樣說，不怕你的內鬼暴露嘛？”
“哈哈~”呂鈺漴幹笑了幾聲，說道，“不會，因為這個事件馬上就會結束的，到時候宅子裏麵的人都會走，我的暗哨隻要不被大公子的人殺，就會自行的走人的。”
“這麽說……你知道這次魔女事情的底細？”宋觴白問道。
“當然，我會在這裏和盤托出的！我不打算繼續逃下去了……”呂鈺漴的眼神堅定。
“我怎麽知道你不是騙我？而且為什麽你要等到現在？”
“其實這兩個問題都很簡單，那就是——”
話說到一半，呂鈺漴突然就伸出了他的手指，指向了一個人，而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在他旁邊的呂焉柔。
同時他們兩個就看向了呂焉柔。
呂焉柔也是一驚——怎麽什麽事情都扯上我了？難道……我是這一切的誘因嗎？
於是問道：“這到底是什麽迴事？我到底怎麽了？”
宋觴白也十分的不解，問道：“也是，畢竟焉柔她本來被捅了一刀，明明是致命傷，可為什麽現在還活蹦亂跳的，而且好像還擁有了某種力量……”
“別慌，我會一一解答的。”
呂鈺漴說罷，又看向了一旁的宋觴白，問道：“容我問一個問題。為什麽你本來之前死命想要抓我的，而現在我在你麵前，卻又不那麽急了呢？你可並不能百分百抓住我。”
“我其實和你一樣，也是感覺你和聽說的不一樣。”
“哦？哪來的聽說？”
“呂家和宋家的聯合議事會，其就是專門針對魔女的事件而組建的，也就是我本該去參加的會議。”
“他們口中的我是怎麽樣的？他們口中的魔女是怎麽樣的？”
此時呂鈺漴語速加快，本來已經麻痹的情緒，竟然開始有些變得有些激動了。
呂焉柔知道，這是到了關鍵的地方了，接下來，可能要觸及到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了。
宋觴白也察覺到了這點，沉思良久，繼續說道：“魔女是災禍之源，會給人帶來不幸，如果接觸到魔女，可能就讓自己全家因為詛咒而橫死家中，其特點是……使用的靈力是……黑色的……”
話還沒說完，宋觴白就一臉驚詫的看向了呂焉柔……
呂焉柔聽罷，感到很是驚訝，空張著口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畢竟事實擺在眼前——我當時使用的類似於靈力的東西，就是黑色的——我……就是魔女？
他們一直苦苦尋找的魔女，竟然就是我自己？我會給他人帶來不幸？
“不要在意，繼續。”一旁的呂鈺漴似乎早料到我們會有這反應，並沒有特別的吃驚，隻是冷笑了一聲，繼續催促宋觴白說完。
“你……你的偽裝身份呂雨晨，則是一個幫助魔女逃脫的魔女手下無惡不作的惡人，你極有可能危害到群眾的生命安全，一旦抓到就斬立決。”
“原來我在別人口中是這樣的形象啊……”呂鈺漴若有所思。
“但通過和你的接觸，以及我的調查，你並不是這種人，反而十分重情重義，所以我也十分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在上麵人的故事裏麵，我是惡，你們是善。有沒有一種可能，上麵是惡，我們隻是他們的棋子而已呢？”
“哦？”宋觴白神情凝重。
“唉~其實啊~”呂鈺漴深深的歎了口氣，苦笑著搖頭，緩緩的說，“其實這一切都隻是上麵人的局，魔女什麽的都是狗屁！”
眾人都還在消化呂鈺漴所說的上句話，可下一句就來了，而且更勁爆。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呀！焉柔，我的娘子……”
“什麽！？”
呂鈺漴於是跟眾人講述了這魔女事件的另一版本，這是他的真實經曆。
事情是這樣的——
呂鈺漴是呂家的四公子，也是最小的一個。他和呂家的女仆長相愛了。以下代稱為“我”。
雖然作為輩分最小的呂鈺漴在家備受偏愛，可是這種少爺和仆人相戀的事情，在這裏是絕對禁止的。
可呂鈺漴性格倔強，不聽家人勸阻，不放棄這段戀情。因此，他被看做逆子，在呂家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變成一個敗壞家風的邊緣人了。
而“我”，也被牽連，下放到了邊絕城這個偏僻的地方，來這裏當仆人。
可好巧不巧，最近邊絕之地中不知為何，並不太平，呂家高層發現邊絕之地內部有劇烈的靈力波動，猜測是遠古的神獸活動導致的。
於是派一隊人馬前去查看。
這隊人在路上碰到了宋家的人，原來宋家也發現了這次的靈力波動。宋家剛好也有一座城位於邊絕城的旁邊，與邊絕之地接壤。
這種神秘的靈力波動一旦告知於眾，可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於是兩家一合計，幹脆一起聯合秘密調查，獨享情報。定期信情報交流的位置就定在邊絕城的呂家大宅。
身為女仆長的“我”，自然負責伺候好這些大人物。
然而有一次，在“我”和眾仆從上菜的時候。其中一位大人物突然“暴走”開始用黑色的靈力襲擊眾人。
場麵一片混亂，好在護衛隊即時出手，才製止了一切。
而“我”則也受了傷，好在沒大事。
“我”起初沒在意。可晚上噩夢連連，經常夢到一些怪誕的事物，因此精神狀態十分糟糕。
有次，“我”無意間偷聽到上層的對話，說那些仆人接觸到了不該接觸的東西，為了防止泄露，得以絕後患。
“我”一聽，結合自身的遭遇，頓時知道大事不妙。
於是當夜就不辭而別跑路了。
前腳剛跑出一會，後腳呂家大宅裏麵就火光衝天，亮如白晝，不斷有女人的慘叫聲傳出，然後一隊隊呂家的精銳就衝了出來，看起來是來抓僥幸逃出來的。
“我”在慌忙逃亡的路上，碰上了因為家中不同意自己和仆從相戀，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前來邊絕城看“我”的呂鈺漴。
呂鈺漴地位就算再怎麽邊緣，好歹也是宋家的公子，肯定會知道些仆從不為人知的內幕消息，所以聽“我”說完這件事，雖然也不明就裏，但也立刻就意識到，這事和近來活躍起來的遠古神獸有關。
呂鈺漴提議一起去別的地方，隱姓埋名生活。
可是“我卻如失心瘋一般，堅持要去連各家高手聽了都聞風喪膽的邊界之地。
突然，我們被發現了。
於是“我”拔腿就朝著邊絕城外跑。而呂鈺漴則關鍵時候軟弱了，在城門口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眼睜睜看著“我”跑進了邊絕之地……
“然後……第二天，我就聽到了關於魔女的事情，猜到估計是為了抓你而編的謊話。
我也是在這時候，明白了呂宋兩家高層的邪惡，便不打算迴呂家了。
我心中感到內疚沒有跟你一起進邊絕之地，再加上手頭盤纏不夠了。於是隱姓埋名化作‘呂雨晨’，在同福客棧當起了小二，等待再次進邊絕之地的時機。”
呂焉柔聽罷，覺得估計不是假話。她並非盲目的相信，隻因他說那個什麽睚眥的樣子，就和自己在黑霧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而她並沒有對任何人說這件事情。就衝這點，呂焉柔就相信他了。
但是呂焉柔心中還有疑問，於是問道：“我和當時的‘我’長得一樣嗎？”
“不一樣。”
“那名字呢？”
呂鈺漴頓了一下，開口道：“一樣的。”
呂焉柔聽完暗自吃驚——這名字就是我隨便想到的，沒想到就剛好和“我”重名了？這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
“你是怎麽發現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的呢？”呂焉柔並沒有表示出太大的驚訝，隨即繼續詢問信息。
“其實之前聽到你的名字的時候，我也是吃驚，但隻當做巧合。
但就在你在吃完烤肉之後，王情允他們要你試著用靈力的時候，我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這並不是生理上的嗅覺，而是對於靈力的感知，我感知到了你的靈力。
也正是在那之後，我才會找到你，想找你確認的。”
“你在正式向我確認之前，是不是還跟蹤過我？”
“你怎麽……是的。”
其實呂焉柔在一開始看到呂鈺漴穿著黑衣，就想到了這點。
之前她和王情允在從靈力大會迴來的路上，碰到了個禿頭壯漢找麻煩。而王情允看到了一旁有一個黑衣人準備幫她解圍的，再加上在之前又“偶遇”了還是呂雨晨的呂鈺漴，因此呂焉柔才懷疑的。
不過這也是陳年舊賬了，無論呂焉柔再怎麽相信，但宋觴白是這次事件的調查官。
事情最後的結果無論是不是事實，還都得宋觴白說的算，於是呂焉柔問了問宋觴白：“你信他說的話嗎？”
“如果按照他的話來看，一切的不合理都通了，而且本身我對於這次事件就已經開始產生疑惑了，我也知道上麵的人都死草菅人命，隻管自己利益的人，這樣來看，我是相信的。”
既然都信，那麽接下來就是如何合理收尾了。
至少眼前的模樣並不是他的真實麵目，而他的真實麵目到底是什麽呢？
隻見眼前的“呂雨晨”苦笑了一聲。
紙包不住火，遲早有露餡的一天。不過他倒也並沒有對此多說什麽，隻是緩緩摘掉了戴在自己頭上的人皮麵具。
“哎~有時候，麵具戴久了，就取不下來了咯~”呂雨晨歎著氣，半似自嘲，半似調侃，緩緩摘掉了他的人皮麵具。
而出現在眾人麵前的，隱約可以看出是一個年輕人。可他哪有年輕人的那種朝氣呢？眼窩深陷，眼神空洞無神；臉上有數道刀疤，兩鬢竟有些斑白，給人數不盡的滄桑感。
他的表情盡是麻木之情，好似已然灑脫到了與世無爭的地步，但更像是麵對天大的壓力，最終放棄抵抗，任自己隨波漂流，墮入深淵，再無掛念。
但無論怎樣，他看起來怎麽都和“少爺”這兩個詞有點不搭邊，很難想象，這就是宋觴白口中所說的“呂少爺”。
“你是……”呂焉柔茫然的看著眼前陌生的男人，不住的問道。
“落差很大吧？”眼前的男人勉強著擠出一絲苦笑，對麵麵相覷的眾人說道，“我叫呂鈺漴，是呂家的……你們口中說的少爺。”
雖然心裏有所準備，但當呂焉柔真正麵對的一瞬間，還是受寵若驚。
畢竟之前一直默默無名的一個客棧的小二，竟然會是堂堂的呂家公子爺，這著實讓人很是吃驚。
“嗬！”宋觴白聽罷，歪嘴一笑，意味深長的問道，“你為什麽之前躲躲藏藏，而現在卻見我不跑了？”
“因為你跟我情報中的形象有些不一樣。”呂鈺漴正視宋觴白，絲毫不慌，從容答道。
“怎麽說？”
“我安插在你宅子裏麵的內鬼說你是一個表麵上光鮮亮麗，實則無惡不作的欺世盜名的形象。可就在我和你打交道的時候，感覺到你並不是這樣的，所以就不急於逃跑了。”
“這種事情你說了，不怕我抓你？光是在我宅子裏麵安插內鬼，就可以給你定罪。”
“你不會的，不然你就不會像現在一樣跟我說話了。”
“嗬！有意思！之前我來抓你，你趕在我之前就跑了，也是因為內鬼報信？”
“沒錯，不過他估計已經被你們大公子的人替換了。”
“所以才說我的壞話，讓我們兩個水火不容，一旦兩敗俱傷，他們就漁翁得利……”
“你果然聰明。”
呂焉柔突然插口道：“你就這樣說，不怕你的內鬼暴露嘛？”
“哈哈~”呂鈺漴幹笑了幾聲，說道，“不會，因為這個事件馬上就會結束的，到時候宅子裏麵的人都會走，我的暗哨隻要不被大公子的人殺，就會自行的走人的。”
“這麽說……你知道這次魔女事情的底細？”宋觴白問道。
“當然，我會在這裏和盤托出的！我不打算繼續逃下去了……”呂鈺漴的眼神堅定。
“我怎麽知道你不是騙我？而且為什麽你要等到現在？”
“其實這兩個問題都很簡單，那就是——”
話說到一半，呂鈺漴突然就伸出了他的手指，指向了一個人，而那人不是旁人，正是在他旁邊的呂焉柔。
同時他們兩個就看向了呂焉柔。
呂焉柔也是一驚——怎麽什麽事情都扯上我了？難道……我是這一切的誘因嗎？
於是問道：“這到底是什麽迴事？我到底怎麽了？”
宋觴白也十分的不解，問道：“也是，畢竟焉柔她本來被捅了一刀，明明是致命傷，可為什麽現在還活蹦亂跳的，而且好像還擁有了某種力量……”
“別慌，我會一一解答的。”
呂鈺漴說罷，又看向了一旁的宋觴白，問道：“容我問一個問題。為什麽你本來之前死命想要抓我的，而現在我在你麵前，卻又不那麽急了呢？你可並不能百分百抓住我。”
“我其實和你一樣，也是感覺你和聽說的不一樣。”
“哦？哪來的聽說？”
“呂家和宋家的聯合議事會，其就是專門針對魔女的事件而組建的，也就是我本該去參加的會議。”
“他們口中的我是怎麽樣的？他們口中的魔女是怎麽樣的？”
此時呂鈺漴語速加快，本來已經麻痹的情緒，竟然開始有些變得有些激動了。
呂焉柔知道，這是到了關鍵的地方了，接下來，可能要觸及到一些不為人知的事情了。
宋觴白也察覺到了這點，沉思良久，繼續說道：“魔女是災禍之源，會給人帶來不幸，如果接觸到魔女，可能就讓自己全家因為詛咒而橫死家中，其特點是……使用的靈力是……黑色的……”
話還沒說完，宋觴白就一臉驚詫的看向了呂焉柔……
呂焉柔聽罷，感到很是驚訝，空張著口卻半天說不出一句話來。畢竟事實擺在眼前——我當時使用的類似於靈力的東西，就是黑色的——我……就是魔女？
他們一直苦苦尋找的魔女，竟然就是我自己？我會給他人帶來不幸？
“不要在意，繼續。”一旁的呂鈺漴似乎早料到我們會有這反應，並沒有特別的吃驚，隻是冷笑了一聲，繼續催促宋觴白說完。
“你……你的偽裝身份呂雨晨，則是一個幫助魔女逃脫的魔女手下無惡不作的惡人，你極有可能危害到群眾的生命安全，一旦抓到就斬立決。”
“原來我在別人口中是這樣的形象啊……”呂鈺漴若有所思。
“但通過和你的接觸，以及我的調查，你並不是這種人，反而十分重情重義，所以我也十分懷疑這件事情的真實性。”
“在上麵人的故事裏麵，我是惡，你們是善。有沒有一種可能，上麵是惡，我們隻是他們的棋子而已呢？”
“哦？”宋觴白神情凝重。
“唉~其實啊~”呂鈺漴深深的歎了口氣，苦笑著搖頭，緩緩的說，“其實這一切都隻是上麵人的局，魔女什麽的都是狗屁！”
眾人都還在消化呂鈺漴所說的上句話，可下一句就來了，而且更勁爆。
“但這一切都是因為你呀！焉柔，我的娘子……”
“什麽！？”
呂鈺漴於是跟眾人講述了這魔女事件的另一版本，這是他的真實經曆。
事情是這樣的——
呂鈺漴是呂家的四公子，也是最小的一個。他和呂家的女仆長相愛了。以下代稱為“我”。
雖然作為輩分最小的呂鈺漴在家備受偏愛，可是這種少爺和仆人相戀的事情，在這裏是絕對禁止的。
可呂鈺漴性格倔強，不聽家人勸阻，不放棄這段戀情。因此，他被看做逆子，在呂家的地位也一落千丈，變成一個敗壞家風的邊緣人了。
而“我”，也被牽連，下放到了邊絕城這個偏僻的地方，來這裏當仆人。
可好巧不巧，最近邊絕之地中不知為何，並不太平，呂家高層發現邊絕之地內部有劇烈的靈力波動，猜測是遠古的神獸活動導致的。
於是派一隊人馬前去查看。
這隊人在路上碰到了宋家的人，原來宋家也發現了這次的靈力波動。宋家剛好也有一座城位於邊絕城的旁邊，與邊絕之地接壤。
這種神秘的靈力波動一旦告知於眾，可是會引起軒然大波的。
於是兩家一合計，幹脆一起聯合秘密調查，獨享情報。定期信情報交流的位置就定在邊絕城的呂家大宅。
身為女仆長的“我”，自然負責伺候好這些大人物。
然而有一次，在“我”和眾仆從上菜的時候。其中一位大人物突然“暴走”開始用黑色的靈力襲擊眾人。
場麵一片混亂，好在護衛隊即時出手，才製止了一切。
而“我”則也受了傷，好在沒大事。
“我”起初沒在意。可晚上噩夢連連，經常夢到一些怪誕的事物，因此精神狀態十分糟糕。
有次，“我”無意間偷聽到上層的對話，說那些仆人接觸到了不該接觸的東西，為了防止泄露，得以絕後患。
“我”一聽，結合自身的遭遇，頓時知道大事不妙。
於是當夜就不辭而別跑路了。
前腳剛跑出一會，後腳呂家大宅裏麵就火光衝天，亮如白晝，不斷有女人的慘叫聲傳出，然後一隊隊呂家的精銳就衝了出來，看起來是來抓僥幸逃出來的。
“我”在慌忙逃亡的路上，碰上了因為家中不同意自己和仆從相戀，而一氣之下離家出走，前來邊絕城看“我”的呂鈺漴。
呂鈺漴地位就算再怎麽邊緣，好歹也是宋家的公子，肯定會知道些仆從不為人知的內幕消息，所以聽“我”說完這件事，雖然也不明就裏，但也立刻就意識到，這事和近來活躍起來的遠古神獸有關。
呂鈺漴提議一起去別的地方，隱姓埋名生活。
可是“我卻如失心瘋一般，堅持要去連各家高手聽了都聞風喪膽的邊界之地。
突然，我們被發現了。
於是“我”拔腿就朝著邊絕城外跑。而呂鈺漴則關鍵時候軟弱了，在城門口硬生生的停住了腳步，眼睜睜看著“我”跑進了邊絕之地……
“然後……第二天，我就聽到了關於魔女的事情，猜到估計是為了抓你而編的謊話。
我也是在這時候，明白了呂宋兩家高層的邪惡，便不打算迴呂家了。
我心中感到內疚沒有跟你一起進邊絕之地，再加上手頭盤纏不夠了。於是隱姓埋名化作‘呂雨晨’，在同福客棧當起了小二，等待再次進邊絕之地的時機。”
呂焉柔聽罷，覺得估計不是假話。她並非盲目的相信，隻因他說那個什麽睚眥的樣子，就和自己在黑霧中看到的一模一樣。
而她並沒有對任何人說這件事情。就衝這點，呂焉柔就相信他了。
但是呂焉柔心中還有疑問，於是問道：“我和當時的‘我’長得一樣嗎？”
“不一樣。”
“那名字呢？”
呂鈺漴頓了一下，開口道：“一樣的。”
呂焉柔聽完暗自吃驚——這名字就是我隨便想到的，沒想到就剛好和“我”重名了？這是巧合，還是冥冥之中自有天意呢？
“你是怎麽發現我就是你要找的人的呢？”呂焉柔並沒有表示出太大的驚訝，隨即繼續詢問信息。
“其實之前聽到你的名字的時候，我也是吃驚，但隻當做巧合。
但就在你在吃完烤肉之後，王情允他們要你試著用靈力的時候，我嗅到了一絲熟悉的味道。
這並不是生理上的嗅覺，而是對於靈力的感知，我感知到了你的靈力。
也正是在那之後，我才會找到你，想找你確認的。”
“你在正式向我確認之前，是不是還跟蹤過我？”
“你怎麽……是的。”
其實呂焉柔在一開始看到呂鈺漴穿著黑衣，就想到了這點。
之前她和王情允在從靈力大會迴來的路上，碰到了個禿頭壯漢找麻煩。而王情允看到了一旁有一個黑衣人準備幫她解圍的，再加上在之前又“偶遇”了還是呂雨晨的呂鈺漴，因此呂焉柔才懷疑的。
不過這也是陳年舊賬了，無論呂焉柔再怎麽相信，但宋觴白是這次事件的調查官。
事情最後的結果無論是不是事實，還都得宋觴白說的算，於是呂焉柔問了問宋觴白：“你信他說的話嗎？”
“如果按照他的話來看，一切的不合理都通了，而且本身我對於這次事件就已經開始產生疑惑了，我也知道上麵的人都死草菅人命，隻管自己利益的人，這樣來看，我是相信的。”
既然都信，那麽接下來就是如何合理收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