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麽天才少女,項目也是和負責人睡來的吧。


    那是房卡,還是銀行卡?


    以為是奇才,沒想到是哄抬*價的。


    我有她高清無碼的視頻,以前在會所見過。


    根本就是大學援交的外圍吧,之前的案件是價格沒談攏吧。


    “阿藍,阿藍……”白翩翩拍打著魏藍床邊的護欄才讓她迴過神來。


    她連忙收起手機,起身看著白翩翩:“翩翩,等我收拾一下,我馬上就好。”


    白翩翩坐迴書桌後,魏藍才收起自己勉強的笑容。那些話……明明不是那樣的,為什麽要那樣講。魏藍也經常上網,她看過很多次罵戰,她清楚地知道反駁的套路,但她沒勇氣和那些人一樣說出那些話。


    “翩翩,我好了。”


    白翩翩鎖了宿舍門,魏藍和她慢悠悠走著。中午的學校陽光明媚,氣候宜人。但一切都真實中透著虛幻,魏藍會有意無意地去注意每個經過的人的眼神,他們似乎都在竊竊私語,她隻得加快自己的腳步。


    兩人照例去了活動中心,褚鬱找來了不少人幫忙。


    一進去褚鬱便熱情地向眾人介紹起白翩翩和魏藍:“這是藝術學院的白翩翩,這是醫學院的大佬魏藍。”


    褚鬱繼續向著白翩翩和魏藍介紹其他人:“張荔、曾芸、唐珠、戴雨真你們不陌生吧。”他繼續向其他人介紹道:“這是法學院的同學,之後會負責查找相關規定和基礎文件的撰寫。”


    魏藍微笑著朝他們打招唿,褚鬱又走到了另幾個同學身旁:“這是經管院的同學朱拯、周高、夏襄錦。”褚鬱依次伸手介紹:“他們會負責會計賬目、以及基金會運行的事務,不過前期會一起完成登記。”


    “這是計科院的冉元化同學,他會負責後期的網頁製作。”


    冉元化看著白翩翩和魏藍,向她們點頭致意。


    “這是大概的安排,後麵我會把具體的分工發在群裏,大家有問題可以私聊我或者在群裏問。”褚鬱把相關的事務都安排好了,便告訴大家可以在這邊自習,也可以討論一下相關計劃。


    “會長,那我們……”


    曾芸的問題還沒說完,大家的討論就被不速之客打斷了。


    “嗬”張苗後麵跟著幾個人,看起來像是學生會的:“會長大人啊,看來你是一點都不需要醫學院的人。”


    “哦不,我忘了。”她挑釁地看著魏藍:“你還需要她去換點錢來,不然你們這個基金會怎麽玩得轉?”


    “你出去!”褚鬱憤怒的起身:“有什麽問題你私下找我。”


    “私下?”張苗繼續說:“我可不敢私下找您,我還是有廉恥心的。”


    這是說魏藍找崔恕己是不知廉恥嗎?魏藍心裏難受又委屈,她想解釋,但被白翩翩拉住。


    褚鬱拳頭緊握,看得出來他努力克製著自己的怒火。


    “你那麽醜,私下找誰都讓人很放心吧。”


    張苗聞言原本得意地臉色瞬間僵住,大家都看向了那個說話的人。冉元化雙手交疊抱臂,似笑非笑地看著張苗。


    “怎麽?你還不走嗎?”冉元化挑眉繼續說著:“再不走,可別怪我說出些好聽的來。”


    “你……”張苗憤怒地指著冉元化,而後掃視了一圈眾人,最後眼神像刀子似的狠狠剜了一眼魏藍,拂袖離去。


    白翩翩看了眼冉元化,有些無奈地想:沒想到他的刀子嘴還有做好事的一天。她拍了拍褚鬱的胳膊:“我們繼續吧。”


    褚鬱深吸了口氣平複自己的心情,然後入座對麵前的眾人說:“讓你們見笑了。”他看向曾芸:“同學,你剛才想問的是什麽?可以再說一遍嗎?”


    曾芸也才迴過神來,她想了想:“我想知道這個基金會是公募還是非公募的。”曾芸繼續解釋道:“公募基金是麵向公眾募集的,非公募的是由特定的人或組織提供的資金。”


    “這次如果順利是由崔氏集團提供資助,屬於非公募。”褚鬱解釋道。


    曾芸聞言點了點頭:“那我們迴去先寫申請書和章程草案,到時候大家再一起討論。”


    “好。”褚鬱恢複了溫和的神色。


    討論了一會,大家都沒什麽疑問了,褚鬱便和魏藍出了活動中心,白翩翩和冉元化先去吃飯。


    “魏藍……”


    “嗯”魏藍迴過神來看著眼前的褚鬱:“大家都討論完了?”


    褚鬱有點擔心地看著她:“魏藍……就像你說的,不要去在意他們的話。”


    魏藍點了點頭,和褚鬱作別後繼續迴了實驗室。


    一路上她都低著頭,她的手和腳甚至都不知道該怎麽正常運動。


    “魏藍,你究竟在害怕什麽!”魏藍在心裏暗暗說著:他們說的都是假的,都無所謂的。魏藍努力做了幾個深唿吸。


    她剛踏入實驗室,換了衣服,正要進去,卻被實驗室的管理老師攔住去路。


    “你是魏藍同學吧。”老師溫和地問道。


    “是。”魏藍不明所以地看著他:“老師您有什麽事嗎?”


    那個老師擋在了實驗室門口:“同學,你這幾天先迴去休息吧。”


    “我不用休息。”魏藍孤傲地站著。


    見魏藍沒有離開的意思,那個老師說:“學校會對最發生的事情進行調查,所以這兩天暫時停了你的實驗室權限。”


    魏藍震驚地抬頭:“為什麽,就憑那幾張照片?”


    “同學,不好意思,這都是學校的決定。”那個老師說著做出了請魏藍離開的手勢。


    “我什麽都沒有做。”魏藍無力地解釋著。


    “這都是學校的安排。”


    魏藍轉身離去,她知道在這裏耗下去也不會有什麽結果。她漫無目的地走在校園裏,但經過的每個人都讓她害怕,他們好像都審視著魏藍。


    最後她迴了寢室,倒在床上手機也懶得打開。


    當時的戴雨真也是這樣的感覺嗎?魏藍想到當時法庭上低著頭的戴雨真,又想到今天活動中心的她。是不是他們也經曆了這些……想到當時自己還質問她為什麽不說出真相……魏藍難受地哭了出來。


    明明我什麽都沒有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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