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開著車的王知翊也打了個噴嚏。


    對陸今安道:“把車裏溫調低一點,怎麽感覺涼颼颼的。”


    陸今安看著顯示器上的溫度:“26°,不冷啊。”


    “該不會是有人在罵你吧?”


    王知翊:“你其實也可以不用太聰明。”


    陸今安:這是被他說中了,所以惱羞成怒了?


    將陸今安送迴去後,王知翊做出了一個大膽的決定。


    不成功便成仁。


    酒吧裏,鍾離亭滿臉哀怨。


    台上一群肌肉猛男赤裸著身體,隻遮擋住重要部分,正和舞女們在台上共舞。


    那遒勁的肌肉成塊成塊的,包裹著的東西鼓囊囊的,說是龐然大物都不為過。


    底下不少女的開始熱血沸騰,大喊:“哥哥我愛你,哥哥晚上跟我迴家!”


    鍾離亭聽得腦門子突突地疼。


    現在的女孩子都這麽開放了嗎?


    還好司空遙沒喊,否則一群人怕是都會跟著走。


    到時候司空遙沒被他氣死,他倒是要先把自己給氣死了。


    “遙遙,他們好醜,你別看。”


    司空遙並不理會人,反而對趙管家道:“以後跟在我身邊的保鏢,就按這個標準選人。”


    趙管家:“明白,挑年輕力壯肌肉發達的,保證總裁滿意。”


    兩個人看著台上的肌肉猛男,商量著保鏢人選,把鍾離亭當成了空氣。


    “遙遙,你理理我好不好?”


    鍾離亭伸出小手指,勾了勾司空遙放在腿上的手。


    司空遙自然是注意到了這些小動作,但也沒將手甩開。


    “不是喜歡看麽?”


    “我這都陪你一起看了,你怎麽倒不看了?”


    鍾離亭委屈巴巴地看著人,聲音帶著無限的失落和傷感:“你這都整整四十一個小時,三十分沒理我了。”


    “早知道這樣不受你待見,我還不如死在總壇,一了百了。”


    說完垂著頭,眼眶裏的淚水要掉不掉的。


    司空遙揚起的手,終究還是緩緩落下。


    明明知道自己眼前的人慣會撒嬌、動不動就裝哭博她憐惜,司空遙還是忍不住心疼了。


    歎息了一聲,淡淡道:“時間很晚了,迴去吧。”


    鍾離亭抬頭,一雙水汪汪的眸子看著人:“今晚我可以,迴房間睡覺嗎?”


    “沙發睡得脖子疼,今天都疼了一天了·······”


    “遙遙,我打地鋪,你就讓我迴房間睡好不好?”


    司空遙無奈:“再不走,你今晚就別迴家了。”


    “別啊,我走我走。”


    鍾離亭跟在司空遙的身後,上了車。


    直到坐到車子裏,心才踏實下來。


    “遙遙,我脖子好疼,落枕了。”


    司空遙不疑有他,今早出門時那個睡姿,她也看到了。


    “忍一會,迴家後讓醫生看看。”


    “可是我好疼啊,動一下都疼,我是不是要死了?”


    “你在胡說什麽!”


    接連兩次的死,成功的挑斷了司空遙那根敏感脆弱的神經。


    被兇了的鍾離亭低著頭,像是被主人訓狠了的小狗一樣。


    弱弱地縮在角落,連唿吸都刻意放輕了一點。


    還時不時偷偷打量一眼,旁邊坐著的司空遙。


    “過來。”


    司空遙臉上雖沒什麽情緒,心髒卻像被緊緊揪住一般,難受得很。


    鍾離亭往司空遙身邊湊了湊,趴在人肩頭慘兮兮著:“疼,遙遙你給我揉揉。”


    摟著靠在胸口的毛絨絨的腦袋,司空遙伸手輕柔地給人揉著:“哪裏疼?”


    “左邊一點。”


    “右邊一點。”


    “下麵一點。”


    “再下麵一點。”


    “再下麵一點。”


    司空遙的手已經到了人肌胸處,突然用力地掐了一小把肉道:“你確定是這兒疼?”


    “遙遙,疼疼疼~”


    鍾離亭被掐得眼冒金花的,腦袋一直在人懷裏拱著求饒。


    他不就是看司空遙欣賞肌肉男的胸肌,吃醋了麽。


    想告訴司空遙,他也有,而且手感還好。


    沒想到被掐了幾把,可真是疼死他了。


    “讓你騙我。”


    司空遙伸手替人擦掉眼角沁出的淚水,“也就隻有你,敢這樣戲弄我。”


    要是換做別人,祖墳都要給挖了。


    前麵開車的趙管家,總算鬆了一口氣。


    城堡裏,傑森已經在等著了。


    “給他看看,說是落枕了。”


    司空遙坐在沙發上,看著傑森給人檢查。


    別真出什麽事才好。


    傑森檢查了一下,也沒什麽問題啊。


    鍾離亭在司空遙看不見的地方,眨巴著眼睛,喊:“疼,疼,你別那麽用力。”


    “先生怎麽會落枕?”


    “昨晚睡的沙發,不習慣就落枕了。”


    鍾離亭一點也沒有被趕出房間的羞恥,就這樣大大咧咧說給傑森聽。


    倒是坐在沙發上的司空遙,神色有些不自然。


    這小東西真是臉皮厚,這種事情也能拿出來說嗎?


    “好端端的睡什麽沙發,也不怕睡出毛病來。”


    傑森繼續道,“睡沙發對脊椎和脖子不好,年紀輕輕的少睡點沙發。”


    鍾離亭沒說話,轉頭看著司空遙。


    傑森硬著頭皮幫人演戲:“我跟你說話呢,你看著總裁做什麽?”


    司空遙低聲道:“辛苦了。”


    等傑森走後,鍾離亭拉著司空遙的手揉搓著:“遙遙,你看醫生都說了,沙發不能睡覺的。”


    “你就可憐可憐我,心疼心疼我,讓我迴房間睡好不好?”


    “我若不同意呢?”


    司空遙挑挑眉,唇角帶笑,眼底卻一片清冷。


    鍾離亭歎了一口氣,繼而傾身壓住人道:“這可是你逼的,我隻能采用非常手段了。”


    撲麵而來的荷爾蒙氣息讓司空遙氣息微喘,緊咬著唇不再說話。


    一個霸道的親吻落了下來,隨後挪到耳畔,輕舔慢咬。


    拿捏著分寸,慢慢往下移動。


    直到脖頸全成了他的所有物,任由他肆意欺負。


    “鬆開。”


    鍾離亭誘哄著人。


    司空遙隻覺得周身的血液盡數湧入了一個位置,一時間竟不能言語,整個神經末梢都在瘋狂的叫囂。


    伸手推了推,不料卻被鍾離亭反手握住,壓在身下。


    “你剛做了手術,先忍忍,將就一下。”


    將兩片抖動的小紅帆輕輕含在唇間,試探性的摩挲,輾轉流連。


    輕柔的吮吸,耐心地等她的反應。


    “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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