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空遙歪著腦袋,一雙美眸中充滿了疑惑和關切。


    眨了眨眼,語氣嬌柔地問:“老公,你怎麽了嘛?是不是哪裏不舒服呀?”


    聲音嬌嬌軟軟,仿佛帶著一種神奇的魔力,讓人聽了不禁心生憐愛,同時也有一種酥麻的感覺從心底湧起。


    鍾離亭隻感覺有一股電流從脊梁骨上竄過,渾身都微微顫抖起來。


    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冷靜,但心中的情感卻愈發濃烈。


    聲音低沉而沙啞,帶著一絲難以抑製的欲望和衝動。


    很是嚴肅道:“遙遙,高清攝像頭,會被拍到的。”


    司空遙端端正正地坐著,偏過頭看著一本正經開車的人。


    “我規規矩矩地坐著,隻是過過手癮。再說有方向盤和衣服擋著,誰知道下麵在做什麽?”


    “還是說,你希望我趴到你懷裏~”


    說著粉嫩的舌頭舔了舔嘴角,什麽意思不言而喻。


    “恩?”


    微微揚起的尾音,帶著鉤子,勾得人心癢癢得厲害。


    鍾離亭直接舉白旗投降。


    “遙遙,我知道錯了,能不能原諒我這一次·······”


    心裏暗暗發誓,這輩子都不會再去調戲司空遙了。


    實在太可怕了,司空遙的手段讓他根本無法承受。


    他隻是想小小地報複一下,結果卻給自己的小兄弟帶來了這麽大的痛苦。


    真是後悔不已。


    兩人停好車一進店,王知翊已經在門口等候多時了。


    “嫂子好。”


    打了招唿將兩人引進包廂,陸今安和洛沙莎正有說有笑的。


    服務員推著小推車,給幾人依次遞上消毒過的熱毛巾,待幾人用完後再擺上餐具。


    洛沙莎從司空遙進來那一刻,目光就一直沒離開過。


    看著司空遙那絕美的麵容和優雅的身姿,心中不禁感歎:這世間竟有如此美麗動人的女子。


    司空遙被洛沙莎這樣直勾勾地盯著看,卻絲毫沒有不自在,反而大大方方地讓人看。


    陸今安看到這一幕,忍不住提醒道:“你一直盯著嫂子看幹嘛?”


    洛沙莎卻不以為然:“欣賞美人,有錯嗎?”


    陸今安傻眼,且不說司空遙名花有主,人家是女的啊!


    王知翊趕緊救場:“愛美之心人皆有之,嫂子漂亮。沙莎又一女孩子,多看幾眼也沒什麽。”


    洛沙莎語不驚人死不休:“不能娶迴家,我還不能多看看了?”


    “什麽?”


    陸今安一不小心將麵前的杯子都碰倒了,水灑在了地上,流得到處都是。


    而其他人則被這句話驚得神色各異。


    整個場麵變得異常安靜,仿佛時間凝固了一般。


    鍾離亭這才第一次認真打量了一眼看似天真懵懂的洛沙莎,心中暗自警惕。


    說話時,語氣帶著些警告的意味:“不要生出什麽不該有的心思。”


    洛沙莎攤攤手:“我能有什麽壞心思呢!無非就是喜歡美人罷了。”


    陸今安的心碎了一地。


    本以為與溫書畫無緣,現在看來和洛沙莎也無緣了。


    他想要個甜甜的戀愛怎麽就這麽難呢!


    就在他心如死灰時,洛沙莎又道:“當然,你最美。”


    陸今安感覺自己又能喘過氣了,期待道:“真的嗎?在你心裏,我真的是最美的?”


    洛沙莎很認真地點了點頭:“你們華國人不是說心靈美,才是最美的?”


    “你請我吃火鍋,所以在我心裏你最美。”


    合著就是他長得不美唄。


    陸今安正要傷心,就聽到王知翊說:“牛啊兄弟,不愧是你,一頓火鍋就騙了一個姑娘。”


    司空遙靠著鍾離亭的手臂,瞧了一眼洛沙莎沒有說話,神情依舊冷漠。


    洛沙莎暗想:能搞定謝亭的女人果然不容小覷。


    敵動我不動,穩穩地坐在那裏,宛如一個冷靜的垂釣者,等待時機。


    洛沙莎笑了一聲,也不再盯著人看,興致勃勃看著服務員擺上來的菜品。


    不一會兒來了一隊穿著唐宮廷服的舞女,在桌子前方的舞台上表演歌舞。


    陸今安想起送出去的禮物問:“嫂子,上次我們送的禮物怎麽樣?”


    也不知道兩人玩了沒,亭哥也太不夠意思了,都不跟他分享一下。


    一說起這禮物,鍾離亭就忍不住吐槽。


    上次遙遙不讓他說,這次非得好好說道說道。


    “上次我送你那鞋子好幾萬,你怎麽就送遙遙一塊破布?”


    那衣服他在更衣室看到過,就一件破破爛爛的肚兜,看著就像拚多多九塊九包郵的貨。


    司空遙伸手從桌子下拽了拽還在喋喋不休的人,示意人不要說了。


    不料鍾離亭卻抓著司空遙的手:“遙遙,我生氣。你讓我說完,不說完我心裏不舒服。”


    “我把他們當好兄弟,他們卻如此敷衍你,見麵禮都這麽寒磣。”


    王知翊張張嘴正要解釋,鍾離亭也不曾放過他。


    “知翊啊,我家也不窮,更不缺蠟燭。你說你送一堆花裏胡哨的蠟燭,什麽夾子、手銬、鏈子的什麽玩意·····”


    說著說著鍾離亭漸漸地沒聲音了,周圍的氣氛怎麽有些不對?


    包間裏放的是輕柔的古典音樂,聲音並不大,聽著很是舒緩。


    鍾離亭因為氣憤,音量難免有些高,這樣一來包間裏的人都聽得一清二楚。


    台上跳舞的幾名女子都羞紅了臉,腰都忘記怎麽扭了。


    看著眾人都一臉憋笑的尷尬表情,後知後覺的鍾離亭總算反應過來他這兩個好兄弟送的是啥東西了。


    特麽的他真的是太純潔了。


    司空遙摸了摸人的頭,跟兩人致歉:“亭兒還小,讓兩位見笑了。”


    陸今安幹笑幾聲:“那塊東西可是雙麵蘇繡,還是鏤空的,你得慢慢欣賞才能發現它的美妙之處。”


    “亭哥,你今晚迴去點上蠟燭玩玩。保管你玩了愛不釋手,求著我要鏈接。”


    洛沙莎像是好奇寶寶一樣:“什麽蠟燭,好玩嗎?可以發給我看看嘛!”


    王知翊看了一眼陸今安,示意對方問陸今安。


    洛沙莎睜著湛藍色的眸子問:“你有嗎?”


    陸今安刷得一下臉紅得像煮熟的蝦子:“那個,那個是兩個人才能玩的東西。”


    洛沙莎有些奇怪:“你和我不是兩個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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