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小時前,一百多層的國安集團總裁辦裏溫書墨收到了一條信息。


    短短的幾個視頻,氣得她差點當場想衝過去罵人。


    這兔崽子,就不能消停點?


    視頻裏鍾離亭西裝革履的斯文模樣,左右是高冷禦姐範的冰雪公主,右邊是軟萌甜美的白雪公主。


    三人有說有笑的,言談間舉止親密,時不時就會肢體接觸。


    無論哪一點都在總裁無法容忍的禁區蹦迪。


    墳頭蹦迪,就這麽爽嗎?


    鍾離亭是嫌自己命長嗎?她就沒見過這麽喜歡找死的。


    氣得她直咬牙,恨不得將人腦子劈開,看看裏麵都裝的些啥玩意。


    低頭處理文件的司空遙敏銳地察覺到溫書墨情緒有些不對,合上筆問:“他又怎麽了?”


    溫書墨腦子裏快速閃過幾十種說辭,都被pass掉了。


    根本瞞不過司空遙。


    隻不過是時間早晚的問題罷了。


    溫書墨被銳利的目光盯得心裏發毛,隻能將手機遞了過去,點開視頻讓司空遙自己看。


    至於看到什麽,品出什麽,全在司空遙。


    空氣陷入沉默,時間像是凝固一般。溫書墨站得腳都要發麻了,差點就支撐不住摔下去。


    “喲,這是又換新人了?”司空遙清冽的嗓音響起,冰冷的寒意讓人發怵。


    溫書墨悄悄抬頭,就見自家總裁那雙狐狸眼裏透露出一絲危險的韻味,湧動的則是無法掩飾的占有欲。


    “書畫說他們是同學,想來關係會好點。”溫書墨嗬嗬地幹笑著,整張臉都僵硬得厲害。


    “同學麽?”


    司空遙輕掀眼皮,眸色驟冷。帶著冰冷無情地肅殺之氣,仿佛要衝過去將人直接給殺了。


    車隊半個小時後出現在了興中廣場,所以溫書墨下車才會問要不要將人抓迴來。


    “我不來,你是不是就得跟著一起,忙完去開個房深入交流一番?”


    “你在瞎說什麽,他們是男的,男的!”鍾離亭將手機收好放進車裏。


    溫書墨看著走遠的人,又看了一眼不像是做了虧心事的鍾離亭,再次開口:“還要抓人嗎?”


    “抓人?”


    鍾離亭好奇,“抓誰?”


    “自然是抓你。”司空遙拎著人就往車上走。


    鍾離亭被一個女人像拎小雞仔一樣拎起來,自尊心收到了嚴重的打擊。


    掙紮道:“這還在外麵,能不能給我點麵子?”


    在家司空遙怎麽命令他都沒問題,如今在外麵他又是一個大男人,好歹也給他一點麵子吧!


    真的是太丟臉了。


    “沒人看到。”司空遙將人扔進車裏。


    鍾離亭打量了一下四周,看司空遙的樣子,怕是又隻能睡服了。


    果不其然,司空遙將人按在了後座上,慢條斯理地解開鍾離亭的襯衫。


    如上等白玉一般的素手搭在人肩膀:“我警告過你,怎麽總是這麽不聽話?”


    看著眼眸逐漸猩紅的人,鍾離亭弱弱道:“給我三分鍾解釋?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樣。”


    司空遙渾然不聽,自顧自地拿領帶將人的雙手牢牢束縛住。從背後環著人的腰,嗬氣如蘭。


    美人投懷送抱理應深入交流一下,但鍾離亭卻沒有一點旖旎的心思。


    隻因司空遙拿著一柄刀貼在他後頸,冰涼的刀刃還帶著血腥味,讓他汗毛倒立。


    肇事者卻若無其事地用刀刃來迴劃過他的皮膚,想起廚房裏司空遙那完美的刀法,鍾離亭抖得厲害。


    這是要拿他練刀法?


    蒼天啊,救命啊!


    他上輩子是毀天滅地了嗎?


    怎麽這輩子每天都處於水深火熱之間,一條小命朝不保夕的。


    司空遙看著因害怕而顫抖的人,似乎很是無奈:“誰讓你這麽不乖呢?”


    “我很乖的。”


    鍾離亭有意無意地掃過兩人被扔在地上的衣衫,很想說要不還是趁早進入主題吧。


    這樣恐嚇他,很容易陽痿誒。


    到時候損失可大了,兩個人都要失去幸福的生活。


    沒有什麽矛盾是一場酣暢淋漓的性愛解決不了的,至少他和司空遙是這樣。


    以往司空遙都是毫不廢話,火急火燎地直接上,怎麽今日這麽悠閑?


    難道司空遙沒這個意思?


    沒意思也不會脫衣服呀,要是他霸王硬上弓會不會被告強奸?


    鍾離亭腦子裏風雲際會,盤算著如何成功地將人睡服。


    司空遙看向人的眼神溫柔又寵溺,可長長的美甲卻劃過人的皮膚:“真想在你身上的每一寸皮膚,都刻上我的名字。


    這樣全世界就都知道,你,是我的。”


    說完又勾勾唇,低下頭,在鍾離亭肩膀上用力咬出一個牙印。一直咬到血腥味充斥著整個車子才停下來。


    我靠!


    司空遙屬狗的嗎?


    怎麽每次都咬人啊,他真的好痛!


    鍾離亭俊美的臉皺成一團,青筋暴起,摳著手心才沒痛得大喊出來。


    司空遙真是一次咬得比一次重,難不成這是她獨特的性癖?


    看著鍾離亭肩膀上橢圓形的牙印,司空遙笑得很是明媚燦爛。


    勾著人的下巴問:“你說,我該拿你怎麽辦才好?”


    鍾離亭實在忍受不了這種變態的折磨,以及巨大的心理壓力,直接了當:“像以往那樣辦。”


    司空遙看著像是覺醒血脈的人,很是錯愕。


    鍾離亭臉上的表情仿佛是恨不得立馬將她吞吃入腹。


    他們之間的關係是不是有點錯亂了?


    不過這樣,她好像更喜歡了。


    看著沒動的司空遙,鍾離亭再次加大籌碼。


    亮晶晶的眸子勾著人直接墮入深淵:“你難道不想嚐一嚐······自己親手養大的我麽?”


    司空遙徹底瘋狂,低頭猛地銜住鍾離亭的唇,吻得又急又重。


    用力地按著人的肩膀,兇狠地撬開他唇齒深入進去。


    靈巧的舌頭帶著狂風驟雨的野性,貪婪地享受著。


    司空遙眼尾的那抹潮紅,像是一條細小的欲蛇,直往鍾離亭心裏鑽。


    感受到迴應的人,纖細的手攀上鍾離亭的脖頸,纖細筆直的腿勾住了他的腰。


    雪白柔軟蹭得鍾離亭唿吸逐漸加重。


    剛剛丟了麵子,他總得找迴點場子吧!


    鍾離亭用盡了各種手段,累成一頭牛才成功睡服司空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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