鍾離亭被迫仰頭承受司空遙的熱吻,不得不說這個吻很是霸道,非常司空遙。


    突如其來的親吻像是暴風雨一般讓鍾離亭措手不及,香津濃滑在纏繞的舌尖摩挲,讓大腦短暫空白。


    司空遙很是滿意鍾離亭的反應,用力地抱緊人,似乎要把人揉進自己身體一樣。


    鍾離亭順勢抬眼看與自己麵對麵貼著的人,清楚地看到那濃密如蒲扇的睫翼,琥珀一般深沉的眼眸既脆弱又狂熱。


    半晌過後,兩個人喘息聲沉重。


    “你沒吃飽嗎,要不我陪你吃點東西?”鍾離亭壓下燥熱感,保持理智。


    “好啊!”


    司空遙泛紅的眼眸直勾勾地盯著人,似乎是渴了,看得鍾離亭喉結滾動,唿吸也逐漸急促。


    “你想幹什麽?”


    “我餓了呀。”


    司空遙壞笑地用指尖挑開鍾離亭襯衣的紐扣,“你不是說陪我吃點東西?”


    “怎麽,想出爾反爾?”


    鍾離亭沉默。


    他一個純情大學生,還真沒聽懂司空遙的很餓是什麽意思。


    直到他的衣服被扒光。


    襯衣、領帶被司空遙隨手扔在一旁的座椅上,看這架勢怕是要被吃幹抹淨才能行。


    “怎麽,還想為你的校花守身如玉?”


    司空遙伸手撫摸過鍾離亭的臉,張口就在人脖頸處咬了一口,直到滿嘴血腥才鬆口。


    “疼疼疼!”


    鍾離亭被咬得眼淚汪汪,伸手一摸:好家夥,一手血!


    這要是再咬重一點,偏過去那麽一點,今天他真得交代了。


    此刻的司空遙就像是開在黃泉路上的彼岸花,美麗又危險,無視他人生命,隻要喜歡。


    “我真的沒跟蘇清淺一起吃飯,和我一起吃飯的是陸今安,一個男的。”鍾離亭伸手捂著流血的傷口,額頭上滲出細密的汗珠。


    司空遙嘴角勾起一抹病態而迷人的微笑,聲音沙啞又充滿占有欲:“男的也不可以同吃一個盤子裏的菜,你隻屬於我。”


    靠!


    鍾離亭內心哀嚎:他一個直男,愛好女。


    不是gay啊!


    司空遙至於連男生都防著嗎?


    許是看出了鍾離亭的想法,司空遙白皙的手指描繪著人的麵部輪廓,如同藝術家在雕刻自己精心準備的作品。


    言語間也是病態的癡狂:“你是我生命中唯一的光。為了留住你,我願意付出一切。”


    “哪怕是死。”


    這是犯病了?


    看著雙目充血異常狠戾的人,鍾離亭顧不得還在流血的脖子,此刻安撫住人才是當務之急。


    “主人,我是你的。”


    說完鍾離亭抬手扣住司空遙的後腦勺,另一隻手箍住她的腰,讓人緊緊貼著自己。


    由淺入深地吻著人,荷爾蒙在安靜地空氣裏肆無忌憚地彌漫開來。


    無止境的幻想,身上暖流一陣陣地衝撞理著兩人的理智。


    司空遙早已經忘了自己是來找鍾離亭算賬的,被人吻得異常滿足。


    尤其是剛剛鍾離亭說的話,讓她興奮。身體劇烈顫抖,理智在此刻蕩然無存,隻想沉迷在情愛裏。


    正在開車的溫書畫小臉一紅:這是又開始了嗎?


    副駕駛上的溫書墨適時提醒:“開慢一點,迴城堡。”


    她看了一下時間,這裏迴城堡開慢一點,時間應該剛剛好。


    車子穩穩地行駛著,車內的兩人吻得樣頭暈目眩,已經忘記了自己還在車上。


    司空遙感覺自己全身上下的血液沸騰得厲害,心髒也在狂跳不止。想要得到的念頭在這一刻破體而出,直接撞到了鍾離亭身上。


    鍾離亭也沒好到哪裏去,隻覺得自己的身體像是被一股強大的欲望所控製,每個細胞都在叫囂著渴望與司空遙接觸。


    一個多小時後,車子後窗的玻璃推開。幾分鍾後,車子停在城堡門口。


    大門緩緩開打,一棟巨大的歐式風格的城堡出現在眼前。


    鍾離亭看著司空遙泛著水光紅潤的臉,問:“車上有衣服?或者我抱你下去?”


    剛剛戰況實在過於激烈,司空遙那條裙子已經光榮犧牲,成了幾塊破布。


    連勉強的遮體都做不到,更別說穿著走路了。


    將車停好的溫書畫正要從後備箱去拿備用衣服,就被溫書墨給攔住了。


    “總裁車上沒有備用衣服,那就辛苦先生了。”溫書墨在自家傻胞妹一臉不可思議的表情下,臉不紅心不跳的扯謊。


    看總裁靠在人懷裏明顯不想動的樣子,這車上就不該出現備用衣服。


    溫書墨帶人先下車,將城堡裏的人都清場,自己則在門口等著兩人下車。


    “你這車上以後得多備幾套衣服。”鍾離亭用自己的外套將人裹起來。


    以他們目前這隨時隨地都能飆車的狀況,可不得多備幾套衣服。


    “不想抱我?”司空遙又咬上已經愈合的傷口。


    鍾離亭倒抽一口涼氣:“不是,我這不是怕萬一在外麵不方便······”


    將人放到臥室床上,司空遙才慢條斯理道:“我想要的東西,不管在哪裏,十分鍾內都能送到麵前。”


    鍾離亭無話可說,這就是財閥的霸氣。


    洗完澡後司空遙已經不在了,鍾離亭也迴公司去準備上班。


    到了公司剛好是實習生培訓,鍾離亭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


    培訓完後部門主管讓大家自由組隊,分成ab兩個組。


    再兩組pk,業績好的那一組實習結束後可以拿到優秀實習證書,還能有五萬塊的獎金。


    就在大家糾結選哪個組時,主管帶了周牧野過來笑嗬嗬道:“這是周家二公子,也跟你們一起實習。”


    周牧野看鍾離亭選的b組,毫不客氣地選了a組。還不忘嘲笑:“某些人啊,就適合b組,名副其實挺好的。”


    鍾離亭看著手機,並不理會周牧野的蓄意挑釁。


    司空遙為了他給周家生意製造了不少麻煩,想必也遭受了一些損失,他不能再給人添亂了。


    比起耍嘴皮子功夫,他會讓這周家二公子輸得心服口服。


    蘇清淺思索了一番,站在了周牧野的a組。


    之前商場看司空遙的那架勢,估計就一嚴厲家長,對鍾離亭肯定好不到哪裏去。


    更何況鍾離亭自己也說司空遙恨不得弄死他。


    比起鍾離亭身後那不確定的財富,她先抓住周牧野身後確定的財富才是王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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