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加上丘丘薩滿的隻會比丘丘人高一些,每次戰鬥的時候都會有一小隊的丘丘人在它的附近保護它。


    這樣的丘丘人部落,一般不會太靠近人類活動的範圍,當然也不是說沒有,凡事都有例外。


    本來以陳諶和申鶴清掃魔物的頻率,奧藏山上是不會出現這種部落的,但是還真讓陳諶和申鶴給遇到了,而且不止一次。


    第一次遇到的時候,是在快到山底下的一塊空地上。


    申鶴不知道部落的行程過程,看見門口的幾隻魔物的等級並不高,提著息災就衝了進去,然後就引來了一大鍋魔物。


    不過申鶴也是頭鐵,仗著自己力氣大,在這群魔物堆中殺了個七進七出,就連等級高申鶴十幾二十多級的石盾丘丘暴徒,也因為身體的笨重而被申鶴溜的團團轉。


    按照這樣子下去,結果就是小丘丘人被申鶴殺光,剩下的石盾丘丘暴徒交給陳諶處理。


    但壞就壞在,部落裏麵有一個草薩滿,而且還是躲在了部落裏麵的屋子中關注著戰場。


    在申鶴踩過被火弓箭丘丘人點燃的草地的瞬間,給申鶴上了草附著。


    這種突如其來的攻擊是陳諶和申鶴都始料未及的,申鶴雖然臨危不亂,爆發冰元素將自己身上的火焰給熄滅,但自身的攻擊節奏被打斷,瞬間就被舉著草盾石盾的小型丘丘人給圍住了。


    陳諶見申鶴的情況危急,急忙遠程給申鶴上了一個盾,剛好接下了石盾暴徒的衝鋒,不過申鶴還是被拍飛了出去。


    接下來就是陳諶出手,將部落裏的魔物屠戮幹淨。


    申鶴雖然被拍飛,但因為她也隻是受到了石盾暴徒衝擊的慣性才會被擊飛,並沒有受到什麽傷害,隻是衣服因為剛才的燃燒而有了一些破損。


    清理完魔物的陳諶急忙來到申鶴的身邊幫她檢查起傷勢,發現沒受傷之後才鬆了一口氣。


    “沒受傷就好,待會阿鶴自己找個水潭清理一下身體就好,我記得不遠處就有一個水潭,阿鶴可以去那裏洗,師兄幫你望風,絕對不偷看。”


    奧藏山上哪裏有什麽,陳諶記得一清二楚,畢竟走個幾百遍,就算你沒有刻意去記住,也都差不多記住了。


    “好。”


    申鶴沒有反對,跟著陳諶來到了水潭的邊緣清洗自己身體上沾染的汙穢。


    申鶴身上的汙穢,大多是因為剛才身上著火的時候,在身上的一些地方沾染了一些草灰,所以隻需要用清水衝洗順便擦一擦就好,不用脫衣服。


    洗去外表的汙穢露出裏麵白嫩的皮膚,一身綢質的黑色緊身衣不小心沾了水,他陳諶就喜歡看這種令他心情不錯的畫麵。


    “師兄。”


    申鶴突然喊了一聲。


    “怎麽了?”


    陳諶應道。


    申鶴將自己的長發撥弄到胸前,背對著陳諶。


    “我後麵有灰嗎?”


    少女版的申鶴,在將一頭長發撥到前麵之後,隱藏在白發下麵的美背露了出來。


    少女細嫩的肌膚上,沾染上了少許的草灰,不僅不讓人感到髒反倒是有一絲別樣的美感。


    陳諶咽了一口口水,隻能說慶幸身體的年齡還小,他有點激動,但又沒那麽激動。


    陳諶伸手沾了點水,將申鶴後背上的草灰擦拭掉,重新露出了白嫩的肌膚。


    “好了。”


    聽見陳諶的聲音之後,申鶴將頭發重新撥到身後,轉過身來,卻發現師兄的臉頰好像有點紅。


    “師兄你怎麽了?”


    陳諶能感覺到自己的臉上有點熱,聽見申鶴的疑惑,急忙敷衍道,


    “沒事,可能是剛才在戰鬥的時候受了一點傷。”


    陳諶原本是想揭過這個話題的,但沒想到申鶴竟然皺了皺眉頭,


    “師兄受傷了?”


    也不知道申鶴皺眉頭是因為擔心他還是因為他在申鶴心中的無敵形象被打破,但這個之後陳諶想改口也來不及了,隻能破罐子破摔。


    “是啊,阿鶴,師兄我受傷了,要阿鶴的抱抱才能好。”


    說著,陳諶順勢張開了手臂,但沒想到申鶴竟然真的信了,直接抱住了他,好久之後才分開。


    “師兄好了嗎?”


    看著申鶴純粹又平靜的眼神,陳諶都不敢說出實話了,隻好硬著頭皮說好了。


    不過此後,陳諶就像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每次戰鬥結束後,都會去找申鶴要抱抱,申鶴也是一點都沒有懷疑的樣子,每次都任由陳諶擺弄,陳諶說讓她笑她就笑,陳諶說怎麽抱就怎麽抱,讓陳諶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


    要說申鶴對陳諶的態度為什麽這麽好,申鶴自己也說不清楚,可能是在未入仙門之前陳諶就給她留了很好的印象,也可能是陳諶的純淨的笑容感染了她。


    是的,在申鶴看來,她師兄的笑容一直都是那麽的純淨,無論是在陳諶打她壞主意時的不懷好意的笑容,還是在看到她時在臉上展露出來的笑容,在申鶴看來都是那麽的純淨,純淨到申鶴不忍心去拒絕陳諶的看起來就很不合理的請求。


    但陳諶是從什麽時候開始就會提出一些不合理的請求的呢?申鶴不知道,她隻記得,師兄那麽說了,她就自然而然地答應了,沒有生氣,沒有惱怒,自然到身為受益者的陳諶都懵了。


    雖然申鶴當時的臉上並沒有什麽表情,但是申鶴記得,她的心中確實是泛起一股淡淡的喜悅的,她很喜歡師兄的呆滯的表情,很可愛,可愛到申鶴都忍不住想伸手去掐陳諶的臉。


    但那種能讓師兄臉上出現呆滯的表情的事物,申鶴就很少遇見過,跟陳諶生活了那麽久,她也沒見過幾次,但是很快,申鶴又發現了陳諶臉上的另一種令她感興趣的表情,那就是看自己的師兄害羞到麵紅耳赤。


    但身為直女的申鶴,自然是不知道怎麽樣才能讓陳諶露出這種表情的。


    山中唯一能詢問的人,也就是留雲一隻鳥了,但在留雲看來,陳諶那小子簡直就像是不要臉皮了一樣,當初為了讓她能夠幫他做那隻被他叫為椰羊的玩偶,在她的洞府中撒潑打滾,就差拿條白布吊在她洞府中了。


    所以對於甘雨的疑惑,留雲雖然不知道申鶴為什麽這樣問,但是卻是這樣子迴答申鶴的,


    “你啊,就別白日做夢了,你師兄的性格,讓他在璃月港的街頭跳舞,都能邊跳邊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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