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蘇憐卿。”晚上做完作業的時候,林娜對蘇憐卿道:“我們最近惹上的事可真是一件接一件啊。”


    “是呀,這一件還沒解決,下一件就轟隆隆的來了。”蘇憐卿說,“而且還都是麻煩來找你……”


    “連累你了。”林娜道。


    “哇,別這樣,你會把我搞得很難堪的。”蘇憐卿說,“我喜歡跟你一起經曆這些,所以別說那種話。”


    “好感動喔。”林娜沒精打采的說,“我愛死你了。”


    “你這,哈哈。”蘇憐卿說,“不過我說一句,手書都已經畫完了,關於唱歌的事情你有什麽想法?”


    “我一點想法也沒有……”林娜瞪著天花板說。


    “好吧。”蘇憐卿說,“看來在我們惹上的這一堆麻煩之前,最先難住你的是這個問題。”


    “我不想填詞了。”


    “那就不填吧,我能看出你這段時間沒靈感。”


    “嗯……”


    蘇憐卿看著林娜,接著自己爬上床,躺在林娜身邊。


    “我們打一會遊戲吧?”蘇憐卿忽然說,“你王者有段時間沒上線了。”


    “對哦。”林娜說著拿出了手機。


    “你知道電刀加強吧?”


    “我隻是最近兩個星期沒玩而已……這都多久了。”


    王者匹配機製,也就是elo,其實很好糊弄。隻要你一段時間不上線,它就會開始照顧你了。兩姑娘雙排打了個八連勝,連發育路光信這種玩意都掏出來了,但就是不輸。


    “更無聊了。”


    “下一局玩彈弓流?”


    “隨便,輸一把就走。”


    然後就輸了,對麵有個小代,荊軻一局一次四殺兩次五殺,27-3-14,切菜一樣。


    “你說你要是直播打遊戲可怎麽辦呐,咱倆都菜成這樣。”蘇憐卿拍林娜胳膊肘。


    “沒必要啊,我們是貨真價實的美少女,不需要技術。”林娜又躺下望天花板。


    “喂。”


    “什麽。”


    “其實你可以贏的。”


    “我知道。”


    “以你那個手速,再高難度的英雄一兩局就能會了。”


    “對。”林娜承認,“但我不想贏。”


    “為什麽?”


    “很討厭。”


    “哪方麵討厭?”


    “贏麻了。”


    “什麽鬼……”


    “就是感覺不真實。”


    “我懂了。”


    “嗯……”林娜用尾巴卷起手機,摸索著放到桌子上。她現在越來越適應這條尾巴,可以用它做一些事情了。


    “林娜。”


    “嗯。”


    “沒事,喊你一聲罷了。”


    “真沒話說了啊。”


    “唉。”


    “說起來,你的生活費都是監視者結的吧?”


    “不,是國家。監視者隻是通過一些手段給我弄到了這個資格,之後也沒再管過我什麽。”


    “那你覺得,這一次他們會不會來找你?”


    “那也隻會發現我和你在一起。”


    “會不會給你帶來麻煩?”


    “不會,從來都是利用關係。對他們來說隻是換一種方式利用而已。”


    “哼哼,原來你是安插在我身邊的密探。”


    “吼吼,被發現了。”


    “真的沒有危險?”


    “如果你覺得不行,我也可以去跟他們交涉。”


    “不許。”


    “為什麽?”


    “要是監視者派了個大姐姐把你綁走呢?”


    “為什麽是大姐姐,女孩子我隻喜歡你一個。”


    “肉麻。”


    “哼哼。我知道,但無論結果如何……監視者暫且還是以保護世界自居的,不會做太大的壞事。”


    “反正你不會害我。”


    “要是我害了你呢?”


    “我會聽你解釋。”


    “感動耶。”


    “對了,我們接觸到的神也挺多的。”


    “是啊,黑王展承,黃王維傑洛爾……還有妮婭。”蘇憐卿說著,抬起手看了看自己那條手鏈。她費了挺大勁才重新學會妮婭那種編法。


    “嗯……她當時的狀態看起來並不好。”林娜迴憶著說,“你說她真的是自由的嗎?”


    “誰知道呢……總之,我們對她還是得謹慎一些。”


    “當然了,雖然下次見到她也不知道是什麽時候……”


    “對呀。我有個想法,如果她是自由的,那我們遇到危險的時候她會怎麽做?”


    “別太指望她……”林娜說。


    “我也沒……我就是這麽想一想。”


    “嗯,不過如果有能力的話,她應該是會嚐試幫一幫我們的。無論是出於友誼,還是為了賺取信任。”


    “是呀。不過她不幫的話也不能說明什麽,也有可能是實在沒有辦法,或者被什麽人攔下了。”


    “對了,既然她本來是沒有人類的形體的,那……那些克隆體的原型是誰?”林娜提出疑問。


    “不知道,我願意歸結於她沒說實話。”


    “沒說實話也不能代表就一定懷有惡意。”


    “就是在以這個前提思考。”蘇憐卿說,“她為什麽不說實話?很困難?很危險?很複雜?或者……很羞恥?”


    林娜理解蘇憐卿提出的這些可能性。“很困難”表示有什麽東西阻止她表達,比如有強敵看著,或者類似於說了遭雷劈的因果律法術。“很危險”指她和蘇憐卿知道後,會麵臨滅口風險。“很複雜”指幾分鍾內講不明白。至於“很羞恥”,嗯。


    “總之她說的一定不是實話,我們應該問她。”


    “我們現在問她合適嗎。”


    “是指以後有機會的時候啦。”


    “那確實。”蘇憐卿點頭。


    “對了蘇憐卿,你現在的身體狀況怎麽樣?”


    “嗯,找到方法了。”蘇憐卿知道林娜在指代什麽,她抬起手,以手腕上的手鏈為媒介釋放法術。


    法術是一種對宇宙法則進行操作的法術。要操作一個控製台,一般人要用手,但按鈕沒有繼電保護,可能漏電。這個比喻非常的不恰當,不過就是這個道理。


    人類身體承受力就那樣,像現在的林娜,或者曾經的蘇憐卿,她們耐受力比較高,可以直接用手摸超高壓。如果人類要操作超高壓怎麽辦?那當然是用工具,或者說安繼電器了。


    妮婭送的手鏈就是一個質量超好的繼電器。蘇憐卿捏了一個小小的光球在手上。


    “這不是聖光。”


    “當然不是啦。”蘇憐卿說,“聖光需要使用權限的,隻能由天使的身體做引導。”


    “可惜了,沒了對罪孽特攻的手段。”


    “沒關係,能這樣我就很知足了。”蘇憐卿滅掉了手上光球說,“已經很晚了。”


    “睡覺唄。我們早都這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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