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鹿鹿,你還生氣呢?我去那種地方真的是去查案,你別氣了,別氣壞了自己……”裴宴遲學著輕舞教給他的方法道歉,雖然別扭,但是為了喜歡的丫頭開心,試試又有何妨?


    “我知道!”鹿邇抿嘴說道,心中蕩起漣漪。


    “這麽說你原諒我了?你不生氣了吧。”裴宴遲開心的手舞足蹈,就像個吃到糖的孩子一般。


    “看你行動吧,至少現在我還沒有原諒你!”鹿邇挑眉說道。


    “那這樣呢?”裴宴遲從懷裏掏出一個信封遞給蘇鹿邇,上麵寫著蘇鹿邇親啟。


    蘇鹿邇瞪大眼睛,不可置信的看著那封信心想:『情書嗎?怎麽辦?平生第一次收到情書呢,有些激動哦。』


    鹿邇接過信件說道:“什麽信?”邊說邊打開,當看到裏麵的內容後,她被震驚的說不出話,隻見她從信封裏拿出兩張紙,打開其中一張一看裏麵赫然寫著裴家祖訓四個大字。


    “裴家祖訓?你給我你家的祖訓做什麽?”蘇鹿邇詫異的問。


    “其他的不用看,看這條。”裴宴遲指著其中一條說道。


    “男不納妾,女不為娼,寧為平民妻,不做高門妾……”鹿邇念道。


    “裴家人當護國護民為先,勤以修身,儉以養德,與人為善,不參宮闈,男不納妾,女不為妾,若三年無嗣,可納一妾……這些都是裴家子孫從小都要背的,所以鹿鹿,我除了你之外不會招惹別的女子,裴家祖訓也不允許我那樣做。”裴宴遲認真的說。


    蘇鹿邇感覺心跳加速,沒想到在封建思想的古代,男人們都願意自家後院妻妾成群,妻妾越多,代表地位越高,麵子越足,沒想到裴家祖宗竟然讓兒孫後代一生一世一雙人。


    蘇鹿邇點了點頭又打開另一張紙,裏麵是一封保證書,大體內容就是裴宴遲保證此生隻有蘇鹿邇一位妻子,一生一世一雙人,若違背此誓,必淨身出戶,此生孤獨終老。


    “我祖母給我娘的發簪都在你手裏了,我的所有房契地契,銀錢都給你,且此封保證書和祖訓都在官府證過了,以後若有違背,我裴宴遲便淨身出戶,孤獨終老。鹿鹿,你是我裴宴遲此生唯一的妻。”裴宴遲嚴肅的說道。


    “好,我相信你了!你可要記好了,一生一世一雙人,若違背此誓,我可不會手軟的哦。”蘇鹿邇擺了擺手上的兩張紙,折疊好放進衣襟裏。心裏樂開了花,本來就想過她不可能與他人共享一夫,這幾天也糾結怎麽找裴宴遲開口提這事,沒想到裴宴遲已經都想好了。


    兩人正嘻滋滋的牽著手走著,不知不覺走到水牢門口,水牢門口的守衛看到她們二人,先是一愣,而後大聲的行禮:“屬下見過福寧公主,見過裴將軍。”


    蘇鹿邇看了一眼守衛,隻見他眼睛不安的來迴轉動,神色緊張,她看了一眼裴宴遲,裴宴遲迅速出手,將守衛製住,蘇鹿邇一聲來人,一個暗衛從暗處出來,控製住了守衛。


    裴宴遲帶著蘇鹿邇快速進入水牢,隻見一個黑衣人手裏的劍上滿是鮮血,水裏的曹德勝被綁在柱子上低垂著臉,看不清是生是死,水被浸染成緋色。


    裴宴遲和黑衣人打了起來,兵器相互碰撞摩擦起火花,蘇鹿邇焦急地看著戰鬥中的裴宴遲,她知道他武功高強,但對手顯然也不弱。她暗自祈禱著裴宴遲能夠平安無事。


    突然,黑衣人看準機會,一劍刺向裴宴遲的胸口。蘇鹿邇驚唿出聲,心如刀絞。


    然而,就在劍即將刺穿裴宴遲的瞬間,他身形一閃,躲開了致命一擊。隨後,他飛起一腳,將黑衣人踢飛出去。


    黑衣人倒地不起,外麵的巡邏兵聽到水牢這邊有動靜,進來便看到裴宴遲一把劍架在黑衣人脖子上,他命人將黑衣人捆了,又讓人將水中的曹德勝抬出來,他趕緊來到曹德勝身邊,檢查他的傷勢。幸運的是,曹德勝還有唿吸。


    “快去找大夫!”裴宴遲對巡邏兵喊道。


    蘇鹿邇鬆了口氣,曹德勝是這些案件的重要線索,若是曹德勝死了,這條線索就斷了!


    大夫趕來,檢查了一番,大夫表示若是劍再偏一點,他就去見閻王了,大夫給曹德勝處理了傷口,告訴裴宴遲他需要好生將養,若是能熬過前三天就無大礙。


    裴宴遲和蘇鹿邇對視一眼,總算是放下心來。


    裴宴遲派人嚴加看守黑衣人,並下令任何人不得靠近。之後,他和蘇鹿邇一同離開了水牢。


    “沒想到竟有人能闖進王府水牢傷人看來企圖殺人滅口,此人定不簡單。”裴宴遲眉頭緊皺。


    “嗯,還好及時趕到,不然曹德勝恐怕性命難保。”蘇鹿邇心有餘悸地說。


    “如今看來,這背後之人定然是怕曹德勝說出些什麽,所以才闖王府水牢。”裴宴遲分析道。


    “看來還得從曹德勝身上下手。”蘇鹿邇點點頭,表示讚同。


    翌日一早,護安王就將此事寫成折子遞到皇上麵前,皇上看後大怒,命大理寺卿協同護安王一起破案,且可調一百精兵供護安王在京城內調遣。


    裴宴遲和蘇鹿邇決定從曹德勝入手調查,他們暗中監視著曹德勝的病房。然而,幾天過去了,曹德勝仍然昏迷不醒。


    正當他們感到焦慮時,下人來報說曹德勝醒了,裴宴遲和蘇鹿邇帶人進門,蘇鹿邇說道:“曹德勝,你活著就有人不安心,在你昏迷期間,有人幾次三番的刺殺你,可見是恨透了你呢。”


    “你休想挑撥是非,我什麽也不知道,什麽也不會說。”曹德勝拉著臉把頭歪在一邊說道。


    “好,既然如此,相識一場,那你走吧!來人,送客!”鹿邇說完走出房間,也不管躺在床上懵逼的曹德勝。


    “嗯,估計你前腳走出王府,後腳就被滅口,你走的快一點,別髒了王府的門口!”裴宴遲邪魅一笑,說完便追隨鹿邇而去。


    曹德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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