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和閆埠貴聊了一會,兩個人就提著菜和酒來到中院這裏。


    遇到的熟人也是紛紛和何雨柱打招唿。


    何雨柱這邊才剛剛打開房門,秦淮茹就急匆匆的找上門來。


    此時此刻的秦淮茹,她眼睛血紅,披頭散發,身上髒兮兮的,人很消瘦,膚色黝黑,就如同一個七老八十的老太婆一樣,佝僂著身子。


    隱隱約約甚至於能夠從她的身上看到當年賈張氏的影子。


    “柱子~柱子!”


    “我給你跪下來了!”


    “我求求你、我求求你,一定要救救棒梗。”


    “我知道你有能力,你可以救棒梗的。”


    秦淮茹一下子跪倒在何雨柱的麵前,直接給何雨柱磕頭起來。


    “秦淮茹,你發什麽瘋?”


    何雨柱一看,人都傻眼了,這秦淮茹是病急亂求醫了吧,求到自己頭上來了。


    “柱子!”


    “棒梗,棒梗,他去南方犯了一些事情。”


    “我知道你能夠幫他的,求求你救救他。”


    “你很有錢,隻要肯花錢,什麽事情都可以辦的成。”


    “而且你家有親戚在當官,官還不小,一定有關係可以救棒梗的。”


    “我給你磕頭了,我給你磕頭了。”


    “求求你救救棒梗,他也是你從小看著長大的,總不能見死不救吧。”


    秦淮茹一邊磕頭一邊說道。


    “秦淮茹!”


    “你腦子壞了?”


    “首先你家棒梗和我有什麽關係,我為什麽要幫你?”


    “其次,你家棒梗犯了什麽事情,你自己不知道嗎?”


    “你真當他還是一個小孩子,是去偷了隔壁大院的一點東西,賠禮道歉就可以算了的?”


    “還有,你也太高看我了,我就個普普通通的人,沒有什麽關係,即便是有也不可能浪費在你棒梗身上。”


    “趕緊滾蛋,別弄髒了我家門口的地!”


    何雨柱是徹底的無語了,這個秦淮茹,她真是無可救藥了。


    “柱子!”


    “柱子!”


    “你一定要幫幫我,除了你之外,我實在是想不出第二個人可以幫我的。”


    “我知道你有錢,不差錢,隻要你肯花錢,什麽事情都可以辦到的。”


    秦淮茹不肯離去,依然不斷哭不斷求何雨柱幫忙。


    “趕緊滾蛋!”


    “還我有錢,我有錢關你屁事,你家棒梗又關我屁事。”


    何雨柱懶得理她,直接把門一關。


    “柱子!”


    “柱子!”


    “我求求你了,我求求你了。”


    “就幫我這一迴吧,棒梗他知道錯了,他以後一定會改過自新的。”


    “我不能失去棒梗啊。”


    秦淮茹哭著不斷的敲門,猶如抓住了最後的救命稻草一般。


    她覺得何雨柱是可以救出棒梗的。


    這些年來她一直在關注何雨柱,她知道何雨柱做餐飲行業做的紅紅火火,非常的有錢。


    聽閆埠貴吹噓說,何雨柱買房的時候,往往一買就是十幾套、幾十套的買房,而且還專挑大麵積的大房子買,連四合院都屯了好幾十套。


    而且也聽人說了,何雨柱七個兒子都非常的厲害,一個比一個牛,再加上何雨水夫妻又有能力什麽的。


    可以說何家是真的是有錢有勢。


    隻要何雨柱願意幫忙的話,想要救出棒梗是有希望的。


    當然,這是秦淮茹一廂情願的想法。


    她跪著求何雨柱,但何雨柱根本就不為所動。


    “秦淮茹!”


    “誰是秦淮茹!”


    一直到有人來到大院這裏喊了起來。


    “我是,我是!”


    秦淮茹一聽,也是擦了擦自己的眼淚不明所以的走過去。


    “秦淮茹!”


    “你兒子賈梗已經判了。”


    “這是判決書,無期!”


    對方看了看秦淮茹,將一張判決書遞給秦淮茹,言語非常的冷漠,說完直接就走人了。


    “啊!”


    秦淮茹聽完,頓時整個人一下子就暈倒在地。


    無期啊!


    棒梗這輩子都要在裏麵待到死了。


    即便是表現好有減輕處罰的可能,也至少要待十幾二十年,他現在三十多歲,等他出來都已經是五六十歲的人了。


    “秦淮茹!”


    大院裏麵的大媽們一看,也是紛紛上前去扶起秦淮茹來了。


    “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啊!”


    秦淮茹悲痛欲絕,拿著判決書,整個人不斷的哭喊著。


    其實這幾年她隱隱就猜到了棒梗可能不是在做什麽好事。


    因為時常給秦淮茹寄一些錢和東西迴來,寄的錢有時候寄的還不少,幾千、幾千的寄,還會給秦淮茹寄一些金銀首飾什麽的的。


    打電話迴來就說自己在南方這邊做生意,生意還不錯,讓秦淮茹不要擔心。


    但做生意偏偏又沒有一個固定地點和電話。


    秦淮茹其實早就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了。


    隻是沒想到棒梗的膽子竟然如此大。


    他竟然成了江洋大盜,敢去搶劫。


    估計著真的是沒有什麽事情是他不敢做的。


    “我的孩子!”


    “我的孩子。”


    秦淮茹整個人失魂落魄一般的慢慢迴到自己家。


    手裏麵拿著判決書,就好像是看到了棒梗一樣。


    整個人呆呆的坐著,就那樣一直坐著,仿佛世界都靜止了一般。


    何雨柱默默的看著,眼神之中沒有一絲的同情和憐憫。


    這一切都是她罪有應得,都是她活該。


    隨著夜幕降臨。


    何雨柱家這裏熱鬧非凡起來。


    劉海中、閆埠貴這兩個人最先過來。


    他們兩個都退休了,每天不是釣魚就是下棋,小日子過的很是愜意。


    劉光天、劉光福兩兄弟的日子不太好過,因為廠子裏麵的效益不好,時常都發不出工資來,兩兄弟都不得不經常去外麵接私活。


    譚小虎的小日子過的很不錯,搞電力的,工資福利一直都很不錯。


    閆解放和閆解成的日子也不好過,還學著何雨柱開餐館、開火鍋店什麽的,折騰著賺到了一些錢。


    閆解曠做生意竟然也是混風生水起,賺了不少錢,有成為第二個許大茂的潛質,喝起酒來,喜歡吹牛。


    眾人喝著酒、聊著天、吹著牛,熱鬧的很。


    何雨柱覺得如果許大茂在就更好了,少了許大茂總覺得少了一些味道。


    是該找個時間去找許大茂喝喝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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