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爺,我們現在可睡不著了。”


    “我們也困難啊,記得送溫暖啊。”


    何雨柱看著一大爺易中海的樣子,頓時就笑著說道。


    “哈哈!”


    “是啊,是啊!”


    “這地窖裏麵送溫暖肯定是不一樣的。”


    “可不是嘛,都送到自己徒弟老婆頭上去了。”


    “還真是讓人想不到啊。”


    眾人頓時就跟著笑了起來。


    你一言我一語的都在嘲諷易中海。


    你承認不承認都沒有關係了。


    都已經被眾人捉奸在地窖了,雖然沒有看到他們兩個行苟且之事。


    但到了這一步了,隻要不是傻子都知道了。


    你和秦淮茹就是裝的再像也沒有用了。


    “哼!”


    “冤枉好人是要天打雷劈的。”


    易中海冷哼一聲,一甩袖就徑直迴家去了。


    他也是沒臉繼續待在這裏,聽大家的冷嘲熱諷了。


    原本是大院裏麵受人尊敬的一大爺,現在鬧出這樣的事情了,可謂是顏麵盡失。


    死不承認也都沒用。


    以後大家看到易中海都會用‘送溫暖’來懟他的。


    “散了,散了。”


    “睡覺了。”


    “今天晚上算是好了一出好戲了。”


    “可不是嘛,誰能夠想到啊,一大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情來。”


    “他都可以當秦淮茹的爹了。”


    “我就說嘛,這一大爺為什麽總是向著賈家,原來是這迴事啊。”


    “這就不奇怪了,解釋得通了。”


    “還真是狗男女。”


    “竟然三更半夜躲在地窖裏麵幹這種事情。”


    “這個易中海,當什麽一大爺,狗屁一大爺。”


    “就是,就是!”


    眾人也是紛紛散去,同時也是大聲的討論著。


    絲毫沒有在乎易中海、秦淮茹會不會聽到。


    賈張氏這邊被秦淮茹拿著棍子打的很疼,跑開幾步。


    “秦淮茹,你個臭婊子。”


    “你壞我家名聲,你一輩子都別想抬起頭來做人。”


    “我收拾不了,有的是人可以收拾你。”


    “你聽聽大家夥說的話,我如果是你,自己就找個地縫鑽了下去,自己找個沒人地方自殺算了。”


    “大半夜的跟野男人鑽地窖,你真是做得出來。”


    賈張氏火氣很大,本來就沒有吃飽,還被秦淮茹打。


    現在聽到大家的聲音,那更是覺得自己臉上無光,這賈家的臉都丟盡了。


    以前雖然說是不要臉,好吃懶做什麽的。


    但畢竟是沒有這種事情丟人的。


    現在好了,賈東旭頭上的綠帽子被所有人都知道了,賈家顏麵盡失,以後別說是秦淮茹,他們賈家都抬不起頭來做人了。


    “我沒有!”


    “我說了我沒有做對不起東旭的事情。”


    “我都是為了我們家,我一個人養你們四個容易嗎?”


    “你一天到晚什麽事情都不做,不知道做飯,也不知道搞衛生,不知道給東旭擦洗幹淨。”


    “什麽事情都要我來做。”


    “我一個月的工資就隻有二十七塊五毛,我養一個家容易嗎?”


    “要我死是吧?”


    “我現在就死給你們看,我死了你們也別想好過。”


    “到時候,我看你們會不會餓死。”


    “你以為你還能夠在城裏麵享福?”


    “做夢吧你,到時候你就要帶著賈東旭和棒梗迴農村去,挑大糞都輪不上你,喝西北風都沒你的份。”


    秦淮茹將棍子一扔,頓時就委屈的蹲下來,抱著雙膝哭起來。


    顯得非常委屈、非常的無助,非常的無奈,更是非常的無辜。


    聽到秦淮茹的話,賈張氏一下子就沉默下來了。


    賈家現在真的是離不開秦淮茹。


    秦淮茹一點撂挑子不幹了,賈家人都要去喝西北風。


    癱瘓的賈東旭需要秦淮茹去照顧。


    好吃懶做的賈張氏需要秦淮茹去工作賺錢迴來。


    不然她根本就沒辦法享受現在的好日子。


    棒梗還小,也一樣需要秦淮茹去撫養,而且很快棒梗就要去上學了,到時候還要一筆學費。


    想到這些,賈張氏再看看那一袋子棒子麵。


    她沉默不語了。


    即便是明知道秦淮茹和易中海搞破鞋,那又如何?


    她也沒有什麽辦法。


    賈家離不開秦淮茹。


    她默不作聲的迴去了。


    秦淮茹哭了一會也是迴去了。


    屋內,賈東旭自然是早就已經被吵醒了。


    他雙目無神的看著天花板,賈張氏和秦淮茹進來,他也沒有說什麽,更沒有任何的表示。


    似乎好像這一切都已經和他沒有任何的關係了。


    又好像是心如死灰一樣。


    外麵眾人的聲音,他都聽到了。


    秦淮茹和賈張氏的話他也聽到了。


    可是這又能如何?


    他現在是個廢人,打也打不過秦淮茹,罵也罵不過。


    自己的母親賈張氏和自己的兒子棒梗都還指望著秦淮茹呢。


    至於自己,倒是已經不重要了。


    賈家一片安靜。


    易中海家裏,一大媽坐在床邊,一言不發,就這樣靜靜的坐著。


    她其實是知道易中海和秦淮茹的事情。


    可是她選擇了幫易中海去隱瞞,選擇了視而不見。


    因為她沒有給易中海生下一兒半女,對於這個時代的女人來說,這就是最大的罪過。


    不孝有三、無後為大。


    她沒有給易家生兒育女,這就是最大的過錯,以至於她選擇了無視。


    但是今天被人給發現了,戳破了,她的臉也掛不住了。


    她沒有說什麽,但以這樣無聲的方式來表達自己的抗議和不滿。


    易中海坐在一旁的凳子上,煙一根接一根的抽。


    抽煙的手都在不斷的顫抖。


    隻有到了這個時候,他才真正的害怕了。


    再聽聽外麵,家家戶戶似乎都還沒有睡,都在大聲的討論著今晚上的事情。


    “到底是那個王八蛋把地窖的門給栓了?”


    易中海的腦海中在急速的思索著,這件事情傻柱的嫌疑很大。


    但其他人的嫌疑也同樣不小。


    又是一個漫長的夜晚。


    第二天易中海早早的就紅著眼睛去上班。


    恰好此時遇到了要出去的何雨柱。


    “哎喲!”


    “一大爺這是去給誰送溫暖啊?”


    何雨柱笑著和易中海打招唿。


    聽到何雨柱嘲諷的話,易中海臉色鐵青,卻是一言不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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