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在蕭淩隔三差五地去老宿舍樓那邊找貓裏過去，聖誕節前一天，平安夜到了。
午覺醒來後，蕭淩就在廣場邊上擺攤賣蘋果。
紅潤清香的蘋果放在各色各樣的禮盒裏，能賣出平常兩倍還高的價格，學生們不僅不嫌貴，還紛紛搶購，許多水果商家和小攤販們都想趁此機會大賺一筆，甚至有人上門推銷。
在這麽多的商販裏要脫穎而出，蕭淩選擇加送贈品來吸引顧客，準備的贈品有絲質手帕，水晶鑰匙扣，卡套以及小零食等等。
除此以外，買上十個蘋果禮盒贈送一次抽獎機會，可以在堅果大禮包，便攜榨汁機、保溫杯和十包抽紙裏抽取。
東西都是蕭淩從空間裏拿出來的，用三輪車運到操場角落避免影響來運動的人。
三輪車如今她都不怎麽用了，被胡珀和劉文豔她們輪流拿去送貨，方便好用。
現在蕭淩不缺錢，擺攤純屬興趣愛好，所以蘋果定價隻翻了一番，加上贈品，價值和平時的價格一般無二。
這套方案顯然對學生們是有用的，她們像覓食的魚群一樣圍攏過來，挑選蘋果禮盒後在一邊挑揀贈品。
蕭淩道，“大家看看就好，麻煩不要弄亂了，後麵的人不好選。”
被這麽一嚷嚷，把東西撥來撥去的人就少了。
買一到三個蘋果禮盒的多，十個的還沒出現，畢竟不是誰都有那麽多好友要送的。
一些人發現了漏洞，離蕭淩不遠有三個看起來互相認識的女生湊在一起商量了下，一個高個紮馬尾近一米八的女生就過來了。
“你好，我要買10個蘋果。”
蕭淩正看著學生們有序地付錢、拿東西、挑贈品，聞言手指點了點付款碼，在對方付過錢挑完蘋果以後把手邊的抽獎箱裏往她麵前湊了湊。
圍著的人或多或少地把視線看過來，猜測對方是運氣好抽中價值最高的榨汁機，還是抽中最有可能抽中的十包抽紙。
都不是，女生把折疊兩次的紙條展開遞過去，蕭淩把一袋包含了幾小袋鬆子、山核桃、巴旦木和、夏威夷果的袋子遞過去。
女生似乎有些失望，看了榨汁機一眼就要拿起東西離開。
“等一下。”蕭淩叫住她，“你還有贈品沒拿呢。”
“抽了獎，還有贈品？”女生問道。
“對啊，贈品都是按蘋果數量來的，你們不拿贈品，到時候我就要拿一堆東西迴去了。”蕭淩笑嘻嘻的，她對這些無所謂，反正不花錢，讓大家樂嗬一下挺好的。
“你把你朋友叫過來吧，一個人拿這麽多蘋果容易摔壞了。”
女生看了蕭淩一眼，露出個笑臉，“謝謝。”她招手讓朋友們過來，一起去挑贈品。
人群在蕭淩說就算抽獎也有贈品的時候喧鬧起來，見蕭淩似乎並不在意湊夥買，大家認識的互相溝通，不認識的也為了抽獎機會而湊在一起。
越熱鬧的地方越吸引人，這麽一來，圍著蕭淩的人就更多了，到後麵隻剩十來個後她喊著讓大家不要再來了，東西不夠賣到她們應該就賣完了。
一百多個蘋果不到兩個小時就賣完了，蕭淩把剩下的三四包怪味花生塞給一個沒買到蘋果一臉失望的女生，“平安夜快樂，聖誕節快樂。”
女生露出驚喜的笑，蕭淩則拎著鋪地的草紙迴寢室，草紙裁小的能當草稿紙用。
迴去核算收的錢，一晚上淨賺一千多，她賺了錢大家也歡樂，屬於雙贏。
胡珀和劉文豔到北區去擺攤了不起，那邊人多，除了學生還有教授、老師和當地的居民，兩人把蕭淩的東西送到操場後就帶著一車廂的蘋果去北區了。
班裏晚上要組織一場活動，大致就是用班費買一些吃的，然後在操場草坪那兒圍成圈，有才藝的表演才藝，沒才藝逗個樂，一個說無聊不無聊，說有趣又沒多有趣的事。
蕭淩請了假，她不想圍觀別人，也不想被別人圍觀，小零食對她沒有吸引力，這次活動算得上沒有一個讓她想去的點。
她打算一個人去看電影，有一部她追了幾年的動畫出了電影版，說什麽都得支持一下。
說到電影，據說崔四行手底下（蕭淩沒臉承認一點力都沒出的公司屬於自己）的導演班子據說也在籌辦一部電影。
據說是山海經裏某個誌怪的故事，蕭淩挺期待的，想著要是之後沒人買票自己可以拉著胡珀和劉文豔貢獻三張票房。
晚飯吃的是燒鴨飯，鴨肉柔軟多汁，紙一般薄的鴨皮吸了鹹甜醬油，金黃微褐的表麵油亮，撕咬下來後鴨皮底下的透明油脂像水一樣流下，拌著米飯和青菜吃進去，醇香不膩。
吃完燒鴨飯，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到電影播出的時間，蕭淩出發去操場對麵大概隻有五百米遠的校內影院，順帶買了杯去冰的檸檬水。
檸檬水三塊錢，是這家平價奶茶店裏價格最低的一款飲料，也是最暢銷的一款。
蕭淩吸了口檸檬水，盡管點了去冰裏麵還是有沒有去幹淨的冰碴，一口下去打個激靈，整個人都精神了。
進到影院，蕭淩看的那場電影正在檢票，她去前台那兒買了小桶爆米花，看電影感覺不吃這個就缺了點什麽，然後去自助取票機掃碼取票。
檢票入場，電影在一號影廳播出，正好是最外側的影廳，左邊一拐就到了。
影院看著小，裏麵也有三五十個的座位，在這電影快要開播的時候，幾乎坐滿了，大都是結伴來的，像蕭淩這種一個人來看電影的寥寥無幾。
蕭淩找到座位坐定，把爆米花放在扶手凹下去的地方，手裏握著檸檬水，進到室內後杯子表麵起了水霧，浸濕了手，蕭淩在兜裏掏出衛生紙擦幹淨。
衛生紙不是從空間拿的，因為聽說這部電影很催淚，蕭淩特意在來的時候帶了一大包紙巾，放在棉服寬大的口袋裏看不怎麽出來。
電影開播前有幾個電影預告片，蕭淩看了看，發現沒有想看的，等到代表電影開始的金龍出現，蕭淩往後窩了窩，放鬆肩背，撚了顆爆米花丟進嘴裏。
焦糖味的，還有股奶香，不錯。
這一場電影蕭淩看得很舒服，沒有熊孩子的嚷嚷、走來走去上廁所擋屏幕的家夥，也沒有情侶的竊笑私語，在劇情高潮哭點迭起的時候，旁邊有兩個沒帶紙的女生見她手裏有一大包紙巾，不好意思地向她要了兩張。
蕭淩的迴應是直接把紙遞過去，然後狠狠地擤了下鼻涕。
電影結束後爆米花隻剩個底，蕭淩趁著等結尾彩蛋的功夫把渣渣仰頭倒進嘴裏吃了，檸檬水一滴沒剩，用來補充她哭出去的水分。
看完電影，該去健身了，蕭淩又被練得腰酸腿疼地迴寢室。
主要是何驊問她晚飯吃了什麽的時候沒防備，把吃了燒鴨飯的事情透露了出去。
還好沒有說看電影的時候還吃了爆米花，不然她接下來幾天都不會好過。
劉文豔在蕭淩練到一半的時候才來，不知道是不是忘了時間，於是蕭淩被放過了，劉文豔還得加練半個小時才能迴來。
和早早上床的胡珀打個招唿，她換完睡衣窩床上蓋著被子，昨天剛曬的被子有陽光的味道，溫暖蓬鬆，被子裏的軀體很快熱起來。
蕭淩開始刷看過的電影的評價，這部年更動漫的許多粉絲都看了電影，有的甚至在短短時間內完成了12刷的成就，讓她格外佩服。
再怎麽好看的影視作品，連著看的話蕭淩最多看兩三遍，後期還會頻頻跑神。
如果作品真的好看到一定程度，她一年會重刷個幾遍，比如蕭淩列表裏的《千○○尋》《地下城○○日誌》《素○者》等等。
翻了一圈高讚和最新影評，蕭淩點在屏幕上的手也蠢蠢欲動。
本來就屬於半個文字工作者，遇到好的作品難免想要傾訴自己的觀後感，蕭淩點開備忘錄，開始邊迴想電影劇情邊打字。
劉文豔拖著疲憊的身體迴來時，蕭淩的影評已經寫到結尾了，一千多字的影評，寫完後從頭到尾檢查了遍語序和錯字，粘貼到影評軟件裏發出去。
劉文豔床鋪那兒傳來沉重的倒下的聲音，蕭淩仿佛感受到一碰就酸疼得好似吃了檸檬的肌肉，呲牙咧嘴，“文豔，你還好嗎？”
“……”劉文豔的沉默代替了她的迴答。
累成這樣了？蕭淩探出個腦袋往右看，劉文豔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桌上的健身用品亂放著沒有收拾，“文豔？”
“別喊了，聽見了。”劉文豔上岸的魚一樣撲棱一下，“別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
完了，連求生欲都給練沒了。蕭淩眨巴眼睛，試探道，“文豔啊，你今天到底賣了多少蘋果，我看你賣了得六個小時吧。”
“哼，那可不，我賣了得有五百多個蘋果了，十塊錢一個賣得可好了，我一晚上賺瘋了，要不是後麵沒貨了加上要去健身房鍛煉，我肯定還能再賣幾十個。”
說到這個劉文豔精神了，騰一下坐起來，嘶了聲捂腰臉皺起來，眉毛飛揚，神氣活現的。
一個蘋果禮盒成本價3塊，她這一下就賺了三千多快四千塊錢，難怪談到這個就一臉得意。
“挺不錯呀，可惜平安夜一年就一天，不然咱們靠這個發家致富也不是不可能。”蕭淩開了個玩笑，“行了，既然起來了就刷牙上床休息，要不然睡太晚明天起都起不來。”
確實有這種情況，有一次蕭淩和劉文豔被練得狠了，晚上劉文豔熬夜追劇，蕭淩靈感大爆發熬夜寫小說，因為不記得有早八，蕭淩忘定鬧鍾。
隔天胡珀一上午沒課，徐佳早上洗漱也發出什麽聲響，導致蕭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第一節課已經過去一大半了，帶著無比驚嚇的心情拉著睡眼惺忪的劉文豔趕往教室，趁課間十分鍾溜了進去。
蕭淩懶得說徐佳，她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問劉文豔是不是也沒有定鬧鍾，說定是定了，但是條件反射地響了一下就點停了，結果說都不用說，錯過了半節課。
剛想接著躺下去的劉文豔好似也想到了這件事，帶著痛苦麵具刷牙換完衣服睡衣，才爬上床沒了動靜。
午覺醒來後，蕭淩就在廣場邊上擺攤賣蘋果。
紅潤清香的蘋果放在各色各樣的禮盒裏，能賣出平常兩倍還高的價格，學生們不僅不嫌貴，還紛紛搶購，許多水果商家和小攤販們都想趁此機會大賺一筆，甚至有人上門推銷。
在這麽多的商販裏要脫穎而出，蕭淩選擇加送贈品來吸引顧客，準備的贈品有絲質手帕，水晶鑰匙扣，卡套以及小零食等等。
除此以外，買上十個蘋果禮盒贈送一次抽獎機會，可以在堅果大禮包，便攜榨汁機、保溫杯和十包抽紙裏抽取。
東西都是蕭淩從空間裏拿出來的，用三輪車運到操場角落避免影響來運動的人。
三輪車如今她都不怎麽用了，被胡珀和劉文豔她們輪流拿去送貨，方便好用。
現在蕭淩不缺錢，擺攤純屬興趣愛好，所以蘋果定價隻翻了一番，加上贈品，價值和平時的價格一般無二。
這套方案顯然對學生們是有用的，她們像覓食的魚群一樣圍攏過來，挑選蘋果禮盒後在一邊挑揀贈品。
蕭淩道，“大家看看就好，麻煩不要弄亂了，後麵的人不好選。”
被這麽一嚷嚷，把東西撥來撥去的人就少了。
買一到三個蘋果禮盒的多，十個的還沒出現，畢竟不是誰都有那麽多好友要送的。
一些人發現了漏洞，離蕭淩不遠有三個看起來互相認識的女生湊在一起商量了下，一個高個紮馬尾近一米八的女生就過來了。
“你好，我要買10個蘋果。”
蕭淩正看著學生們有序地付錢、拿東西、挑贈品，聞言手指點了點付款碼，在對方付過錢挑完蘋果以後把手邊的抽獎箱裏往她麵前湊了湊。
圍著的人或多或少地把視線看過來，猜測對方是運氣好抽中價值最高的榨汁機，還是抽中最有可能抽中的十包抽紙。
都不是，女生把折疊兩次的紙條展開遞過去，蕭淩把一袋包含了幾小袋鬆子、山核桃、巴旦木和、夏威夷果的袋子遞過去。
女生似乎有些失望，看了榨汁機一眼就要拿起東西離開。
“等一下。”蕭淩叫住她，“你還有贈品沒拿呢。”
“抽了獎，還有贈品？”女生問道。
“對啊，贈品都是按蘋果數量來的，你們不拿贈品，到時候我就要拿一堆東西迴去了。”蕭淩笑嘻嘻的，她對這些無所謂，反正不花錢，讓大家樂嗬一下挺好的。
“你把你朋友叫過來吧，一個人拿這麽多蘋果容易摔壞了。”
女生看了蕭淩一眼，露出個笑臉，“謝謝。”她招手讓朋友們過來，一起去挑贈品。
人群在蕭淩說就算抽獎也有贈品的時候喧鬧起來，見蕭淩似乎並不在意湊夥買，大家認識的互相溝通，不認識的也為了抽獎機會而湊在一起。
越熱鬧的地方越吸引人，這麽一來，圍著蕭淩的人就更多了，到後麵隻剩十來個後她喊著讓大家不要再來了，東西不夠賣到她們應該就賣完了。
一百多個蘋果不到兩個小時就賣完了，蕭淩把剩下的三四包怪味花生塞給一個沒買到蘋果一臉失望的女生，“平安夜快樂，聖誕節快樂。”
女生露出驚喜的笑，蕭淩則拎著鋪地的草紙迴寢室，草紙裁小的能當草稿紙用。
迴去核算收的錢，一晚上淨賺一千多，她賺了錢大家也歡樂，屬於雙贏。
胡珀和劉文豔到北區去擺攤了不起，那邊人多，除了學生還有教授、老師和當地的居民，兩人把蕭淩的東西送到操場後就帶著一車廂的蘋果去北區了。
班裏晚上要組織一場活動，大致就是用班費買一些吃的，然後在操場草坪那兒圍成圈，有才藝的表演才藝，沒才藝逗個樂，一個說無聊不無聊，說有趣又沒多有趣的事。
蕭淩請了假，她不想圍觀別人，也不想被別人圍觀，小零食對她沒有吸引力，這次活動算得上沒有一個讓她想去的點。
她打算一個人去看電影，有一部她追了幾年的動畫出了電影版，說什麽都得支持一下。
說到電影，據說崔四行手底下（蕭淩沒臉承認一點力都沒出的公司屬於自己）的導演班子據說也在籌辦一部電影。
據說是山海經裏某個誌怪的故事，蕭淩挺期待的，想著要是之後沒人買票自己可以拉著胡珀和劉文豔貢獻三張票房。
晚飯吃的是燒鴨飯，鴨肉柔軟多汁，紙一般薄的鴨皮吸了鹹甜醬油，金黃微褐的表麵油亮，撕咬下來後鴨皮底下的透明油脂像水一樣流下，拌著米飯和青菜吃進去，醇香不膩。
吃完燒鴨飯，還有不到半個小時就到電影播出的時間，蕭淩出發去操場對麵大概隻有五百米遠的校內影院，順帶買了杯去冰的檸檬水。
檸檬水三塊錢，是這家平價奶茶店裏價格最低的一款飲料，也是最暢銷的一款。
蕭淩吸了口檸檬水，盡管點了去冰裏麵還是有沒有去幹淨的冰碴，一口下去打個激靈，整個人都精神了。
進到影院，蕭淩看的那場電影正在檢票，她去前台那兒買了小桶爆米花，看電影感覺不吃這個就缺了點什麽，然後去自助取票機掃碼取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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影院看著小，裏麵也有三五十個的座位，在這電影快要開播的時候，幾乎坐滿了，大都是結伴來的，像蕭淩這種一個人來看電影的寥寥無幾。
蕭淩找到座位坐定，把爆米花放在扶手凹下去的地方，手裏握著檸檬水，進到室內後杯子表麵起了水霧，浸濕了手，蕭淩在兜裏掏出衛生紙擦幹淨。
衛生紙不是從空間拿的，因為聽說這部電影很催淚，蕭淩特意在來的時候帶了一大包紙巾，放在棉服寬大的口袋裏看不怎麽出來。
電影開播前有幾個電影預告片，蕭淩看了看，發現沒有想看的，等到代表電影開始的金龍出現，蕭淩往後窩了窩，放鬆肩背，撚了顆爆米花丟進嘴裏。
焦糖味的，還有股奶香，不錯。
這一場電影蕭淩看得很舒服，沒有熊孩子的嚷嚷、走來走去上廁所擋屏幕的家夥，也沒有情侶的竊笑私語，在劇情高潮哭點迭起的時候，旁邊有兩個沒帶紙的女生見她手裏有一大包紙巾，不好意思地向她要了兩張。
蕭淩的迴應是直接把紙遞過去，然後狠狠地擤了下鼻涕。
電影結束後爆米花隻剩個底，蕭淩趁著等結尾彩蛋的功夫把渣渣仰頭倒進嘴裏吃了，檸檬水一滴沒剩，用來補充她哭出去的水分。
看完電影，該去健身了，蕭淩又被練得腰酸腿疼地迴寢室。
主要是何驊問她晚飯吃了什麽的時候沒防備，把吃了燒鴨飯的事情透露了出去。
還好沒有說看電影的時候還吃了爆米花，不然她接下來幾天都不會好過。
劉文豔在蕭淩練到一半的時候才來，不知道是不是忘了時間，於是蕭淩被放過了，劉文豔還得加練半個小時才能迴來。
和早早上床的胡珀打個招唿，她換完睡衣窩床上蓋著被子，昨天剛曬的被子有陽光的味道，溫暖蓬鬆，被子裏的軀體很快熱起來。
蕭淩開始刷看過的電影的評價，這部年更動漫的許多粉絲都看了電影，有的甚至在短短時間內完成了12刷的成就，讓她格外佩服。
再怎麽好看的影視作品，連著看的話蕭淩最多看兩三遍，後期還會頻頻跑神。
如果作品真的好看到一定程度，她一年會重刷個幾遍，比如蕭淩列表裏的《千○○尋》《地下城○○日誌》《素○者》等等。
翻了一圈高讚和最新影評，蕭淩點在屏幕上的手也蠢蠢欲動。
本來就屬於半個文字工作者，遇到好的作品難免想要傾訴自己的觀後感，蕭淩點開備忘錄，開始邊迴想電影劇情邊打字。
劉文豔拖著疲憊的身體迴來時，蕭淩的影評已經寫到結尾了，一千多字的影評，寫完後從頭到尾檢查了遍語序和錯字，粘貼到影評軟件裏發出去。
劉文豔床鋪那兒傳來沉重的倒下的聲音，蕭淩仿佛感受到一碰就酸疼得好似吃了檸檬的肌肉，呲牙咧嘴，“文豔，你還好嗎？”
“……”劉文豔的沉默代替了她的迴答。
累成這樣了？蕭淩探出個腦袋往右看，劉文豔直挺挺躺在床上一動不動，桌上的健身用品亂放著沒有收拾，“文豔？”
“別喊了，聽見了。”劉文豔上岸的魚一樣撲棱一下，“別管我，讓我自生自滅吧。”
完了，連求生欲都給練沒了。蕭淩眨巴眼睛，試探道，“文豔啊，你今天到底賣了多少蘋果，我看你賣了得六個小時吧。”
“哼，那可不，我賣了得有五百多個蘋果了，十塊錢一個賣得可好了，我一晚上賺瘋了，要不是後麵沒貨了加上要去健身房鍛煉，我肯定還能再賣幾十個。”
說到這個劉文豔精神了，騰一下坐起來，嘶了聲捂腰臉皺起來，眉毛飛揚，神氣活現的。
一個蘋果禮盒成本價3塊，她這一下就賺了三千多快四千塊錢，難怪談到這個就一臉得意。
“挺不錯呀，可惜平安夜一年就一天，不然咱們靠這個發家致富也不是不可能。”蕭淩開了個玩笑，“行了，既然起來了就刷牙上床休息，要不然睡太晚明天起都起不來。”
確實有這種情況，有一次蕭淩和劉文豔被練得狠了，晚上劉文豔熬夜追劇，蕭淩靈感大爆發熬夜寫小說，因為不記得有早八，蕭淩忘定鬧鍾。
隔天胡珀一上午沒課，徐佳早上洗漱也發出什麽聲響，導致蕭淩醒過來的時候發現第一節課已經過去一大半了，帶著無比驚嚇的心情拉著睡眼惺忪的劉文豔趕往教室，趁課間十分鍾溜了進去。
蕭淩懶得說徐佳，她不落井下石就算好的了，問劉文豔是不是也沒有定鬧鍾，說定是定了，但是條件反射地響了一下就點停了，結果說都不用說，錯過了半節課。
剛想接著躺下去的劉文豔好似也想到了這件事，帶著痛苦麵具刷牙換完衣服睡衣，才爬上床沒了動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