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散了後,明欣郡主的臉色並不好看,她看向盈晚棠的麵色帶著一絲懷疑。


    見狀,盈晚棠解釋道:“黃念雲心儀世子,見我成為世子的人,心中有恨,此前還將我在宮學中的書撕掉,這次更想誣陷我。”


    “我剛剛與郡主來這邊,是想找一個安靜的地方緩解一下受盈夏欺負的痛苦,並非有意安排。”


    這話讓明欣相信了,她確實是挨了打後心情不舒服,想找一個人少的地方來放鬆一下。


    見明欣郡主相信她了,盈晚棠鬆了口氣,沒想到今天這兩巴掌挨得不虧。


    這麽說她還得感謝盈夏那賤人,盈晚棠捏著拳頭想著。


    盈夏沒走多遠,洛桑趕上前將她攔住。


    “我瞧著你與那位關係並不怎麽好,他心思如此歹毒,會不會下一個害的就是你?”


    盈夏抬眸看他,“那也是我的事,無需你擔心。”


    見她拒絕,洛桑依舊不死心,“我是烏孫的大王子,此仇我非報不可,如果你有一天想報複她,隨時可以來找我。”


    “我洛桑隻要聽盈夏這個名字,必定會為你敞開大門。”


    說罷,大步流星走開了。


    王汐兒恍然大悟,“原來這出戲竟然是盈晚棠安排的。”


    盈夏抿著唇思考,“可惜沒有證據。”


    頓了會兒又說,“此事莫要再提,當心有人拿我們的把柄。”


    王汐兒蹙眉道,“你有這樣心機深沉的堂姐,也真夠難的。”


    “我瞧那位烏孫王子也不可信。”


    盈夏端肅著神情,“知道。”


    眼下最重要的事情就是把家給分掉,經盈晚棠這一鬧,分家也就是這兩天的事了。


    倆人各懷心思地轉了一會,但因著先前的事,遊玩的心情早沒了,最後各求了一對紅繩,便離開了月老廟。


    來接她們的船已經到了,王汐兒因上午差點被箭射中,心有餘悸,不過有盈夏在,她還是選擇了乘船,畢竟比馬車要涼快很多。


    三人上了船,路過早上遭受埋伏的地方,盈夏看向那裏,不覺想起了宋昱的處境。


    他現在的處境一定很危險,也不知道情況具體怎麽樣了。


    而且侯府處於一種很緊張的狀態,監視定遠侯府的人越來越多,包括嘉柔公主都稱病在家。


    盈夏突然想到了阿誌,他從前是乞丐,住在城外的破廟,那些乞丐消息靈通,不如迴去問問他。


    這般打定主意後,盈夏心稍微安定下來。


    待進了長安城,盈夏迴到清逸閣,屁股還沒坐熱,老太太就派人將她叫了迴去。


    盈夏垂下眼眸,笑了一聲。她還擔心老太太今日不叫她過去呢,今日叫正好。


    待盈夏迴到府中的時候,餘氏和盈晚棠也在,盈晚棠兩邊臉正拿著冰塊敷,餘氏更是一臉怒容。


    老太太坐在上麵皺著眉頭,盈樓也麵色嚴肅。


    見盈夏過來,老太太發問,“晚棠的臉,可是你打的?”


    盈夏裝成一副慌張想解釋的模樣,“祖母,您聽我解釋,是盈晚棠先招惹我的,誣陷我打他,我沒幹這事,見大家都相信了,我才打過去。”


    老太太氣得將手中的拐杖朝盈夏敲過去,“你為何如此粗魯莽撞?我早就交代過家和萬事興,縱使晚棠出言不遜在先,你也不能動手打人,你倒好,當著別人的麵打了你姐姐兩巴掌。”


    老太太說兩巴掌,不說三巴掌,是因她聽說第一巴掌不知道怎麽迴事,她也不想偏心。


    盈夏:“祖母,您冤枉我了,盈晚棠也想打我,隻不過打不過我而已,她差勁,總不能怪我吧!”


    老太太,“你還敢狡辯!”


    盈晚棠聽著甚是生氣,“祖母,您看看她有多囂張,在您麵前都敢如此,何況是麵對我,她更是敢動手。”


    “我不過說了妹妹幾句,她就動手打我,還誣陷我是自己打自己,誰這麽傻,會動手打自己呢?”


    盈夏:“有些人心思惡毒,能幹出些什麽事自然也是不得知的。”


    盈夏意有所指地說道。


    盈晚棠想到了白天陷害黃念雲的事情,一時有些心虛,不敢再看盈夏,便嚶嚶地哭了起來。


    餘氏趕緊摸著她的背安撫。


    “母親,這事必須有個交代,要是您不主持公道,我就去報官,這人可都在那呢。”


    盈樓冷斥,“報什麽官,我就是官!”


    要是鬧到官府上,恐怕就是全城皆知了,到時候盈夏臉麵往哪擱?


    餘氏,“我要報的官自然是主持公道的官,而不是像大哥你這般偏心的官!”


    盈樓還想再說麽,盈夏生怕餘氏說不過父親,消了報官的念頭,趕緊挑釁道:“報呀!你看官老爺偏袒誰!”


    盈樓怒目瞪著盈夏,她怎麽還攪和呢!這事他們不在理。


    老太太見盈夏一副囂張的樣子,氣到發抖,“將她帶到祠堂,跪一晚上,此事待小秦氏迴來再仔細討論一下。”


    老太太怕偏了心,雖然盈夏有錯在先,但老太太還是想做一個比較公正的決斷,免得大兒子這邊又要鬧分家。


    盈樓:“母親,……”


    老太太:“此事無需再商量了。”


    盈樓極其心疼盈夏,祠堂裏熱,蚊子又多,她待這一晚上可能受得了,而且還是跪著的。


    盈夏諾諾地說道:“是。”


    見她囂張氣焰沒了,餘氏得瑟地哼了一聲。


    “縱使大嫂迴來了,依舊要見官,此事容不得你囂張,這可是皇城之下,就這般動手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


    “母親,她除了打晚棠外,還打了一個叫做韓朗的考生,此人連考了三個第一,未來前途大著呢。他不過幫晚棠說了幾句話,就受了盈夏的打,連未來朝廷命官都敢揍,若不狠狠教訓她,豈不知日後會幹出什麽害盈家的事!”


    老太太本來就在氣頭上,一聽她竟然敢打科舉考生,著實又氣了一頓。


    “加十板子再關祠堂。”


    盈夏冷笑了一聲,沒想著辯駁。


    小廝將板子抬了上來,盈樓眼神威懾地看著上板子的小廝。


    他的眼神太過犀利,小廝不敢使力,生怕盈樓事後責罰他,輕輕應付了幾棍子便了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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