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敬酒不吃吃罰酒！
蘇曜離開宴席後，迴到了書房之中。
他的眼神之中冒著寒芒，如同冷厲的刀子。
“曹集！”蘇曜喝道。
曹集聽言，立刻恭敬的道：“陛下！”
“動手吧！”蘇曜麵無表情的道：“明日朝堂上，朕會向他們宣布，緝事廠已經設立，而你就是緝事廠的廠公。可持有朕的玉牌，進入任何一個有嫌疑的官員府邸內進行無條件搜查！但凡發現有貪汙受賄的證據，可以立刻抓捕入獄，直接將汙款充入國庫！！”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誰敢阻攔，殺無赦！今夜，朕要讓這些官員覺都睡不好！”
“朕，非要看看這些官員們到底有沒有銀子！”
低聲下氣的管你們借，你們油鹽不進，大小一個子都不肯出。
即是如此，那就休怪我自己去拿了！
“老奴，聽命！”曹集聞言，立刻拿著蘇曜的玉牌去了。
蘇曜眼神狠辣。
葉清泉他一時半會還拿不下，你們這些宵小官吏還敢和我這個當皇上的作對？
今天晚上，對於百官文武，注定是個不眠不休之夜了！
……
淩晨。
京都洪府。
所有人都知道，洪府乃是當今大理寺少卿，洪星河的府邸。
今夜，洪星河正抱著自己白嫩的小妾在懷，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手肆無忌憚的把玩著妾侍。
這旁邊擺放著的瓊漿玉液，哪裏像是沒錢的樣子？
洪星河極為享受，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道：“要我說，這當皇帝還真是憋屈，借錢都借不到。哪裏有老爺我這神仙日子過著舒服？”
“聽說小皇帝今天費盡心思，才湊集了五萬兩銀子？”那妾侍嬌滴滴將酒送到了洪星河的嘴邊：“前些時日，我聽說何大人給您送的銀票，都已有三萬兩了。”
洪星河懶洋洋的道：“小皇帝想翻身，脫離宰相大人的執掌，不過，宰相大人權勢滔天，陛下哪裏能翻得出他老人家的五指山？”
那妾侍有些擔憂的道：“老爺，您說皇帝不會狗急跳牆，派督察員查我們吧！”
“放心，都察院禦史黃大人和我穿一條褲子的，陛下要查我，消息轉眼就到傳到我的耳朵裏！”洪星河不以為然的道。
可就在其話音落罷。
下一刻！
院子裏變得燈火通明。
幾個仆人匆匆忙忙前來。
“怎麽迴事？”洪星河皺眉，“一幫下人，沒規矩，想拉出去喂狗嗎！”
幾個仆人哭爹喊娘的道：“老爺，大事不好了，有，有人來進府搜查！”
“誰敢進我府上搜查？活膩歪了！”
洪星河瞪大眼睛，立刻提上褲子，帶著幾個家丁前去。
來到時，正好看到曹集領著三百禦龍軍，浩浩蕩蕩的進入了自家府內。
“曹公公？”洪星河神色一凝，“你這是什麽意思，一個太監擅自闖入朝廷命官的府上，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曹集一手玉牌取出，喝道：“洪大人，皇上新設立緝事廠，負責檢查貪官汙吏，可進入任何一位有嫌疑的官員府上進行搜查。而本公公，現在就是緝事廠廠公，正二品。論官職，洪大人，你說話客氣一點！”
聽到這話，洪星河怒聲道：“不可能，我怎麽沒有一丁點消息？”
“那你的意思是，我這玉牌是假的了？”曹集沒有丁點客氣，“洪大人，提醒你一句，先斬後奏，皇權特許。你若是敢阻撓本公辦案，本公，現在就能將你緝拿！”
“給我搜！”
一聲厲喝，三百人當即殺入了偌大的府內，開始地毯式的搜刮！
洪星河看到這一幕，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皇上，確實有所行動。
但他沒有通過督查院，而是悄無聲息的設立了一個新的緝事廠……
洪府上下，燈火通明。
三百人進行搜查，把整個洪府都掀了個底朝天。
洪星河呆若木雞，卻是不敢阻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三百禦龍軍的人，將一箱又一箱的金銀珠寶搬了出來。
不過半個時辰。
曹集喝道：“清點一下，大概多少。”
“折算下來，大概得有十幾萬兩銀子了。”一旁的禦龍軍兵士道。
曹集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自家陛下低聲下氣的管眾多官員借，恨不得家底都掏空了才籌集出不過數萬兩。
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正四品官員，搜出了十幾萬兩銀子！
“十幾萬兩銀子啊，洪大人。你每月的俸祿不過五十幾兩。
洪星河這時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廠公大人，這都是誤會。這些珠寶都是前些日子，我家侄子暫放於此的，我家侄子是個生意人……”洪星河說話哭腔都已經出來了。
曹集嗤笑而出，“誰家生意人將價值十幾萬金銀珠寶暫放到你這？洪大人，這話你自己信嗎？”
洪星河支支吾吾，還想辯解。
曹集根本不給機會，“給我抓起來，打入獄中，待得將這些金銀珠寶的來源查貨清楚後，再進行發落！”
“你們二十人，把這些髒汙統統押迴去，其他人，隨我下一站！”
洪星河隻是第一站。
今夜，他要聽從陛下指令，讓這京都的百官文武，全都睡不好覺！
……
至於蘇曜，則是在書房內，靜靜等候。
很快，一道太監的聲音響起，“陛下，燕國公來了。”
這太監是曹集的徒弟，馬喜。在曹集前去擔任緝事廠廠公後，負責侍奉蘇曜身旁。
蘇曜立刻道：“傳燕國公進來吧！”
沒多少會兒，燕國公便是拖著年邁的身軀，來到了蘇曜麵前。
“老臣，拜見陛下！”
“燕國公平身，你乃先皇得力幹將，功高蓋世。又是朕的嶽丈，私下裏，就不必那麽拘束了。”蘇曜微笑道。
燕國公輕咳兩聲，實在不知蘇曜到底何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但又隻是屁股沾了沾邊。
蘇曜說道：“此次朕喚燕國公前來，隻是希望國公，可以重返朝堂。畢竟這眾多武將，隻認國公您啊。”
如果說葉清泉是文臣之首，那麽燕國公就是武將之首。這就是此前兩人可以在朝堂上分庭抗禮的原因所在！
燕國公聞言，自是不傻，眼眶中，淚水打轉。
陛下這是何意，他再清楚不過。
對方，這是打算扶持他們燕家了！
他燕國公乃一代國公，何等功勳，此前卻被蘇曜處處打壓，心裏早就憋著一肚子火氣了！
可是思緒良久，他還是道：“陛下，老臣已經年邁，到了迴家養老的年齡了。何況又身體抱恙，朝堂之事，實在是不想幹預了。”
蘇曜揚起嘴角，緩緩說道：“國公是害怕重蹈覆轍，信不過朕吧！”
他知道，自己與燕國公的間隙，沒那麽容易化解。
畢竟當年，自己傷這個老頭傷的太深了。
“陛下誤會了，老臣，絕無此意！”燕國公急忙解釋。
蘇曜一拂袖，“燕國公，你與朕都不是傻子，你身體是否有恙大家都很清楚。你信不過朕，朕不怪你，朕今日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明日朝堂上，朕會宣布兩件事情，其中一件，便是立林小藝為後。此事想要過百官文武那關並不容易，即便過了那關，林小藝這個皇後能否坐穩，也非易事！”
“如何，全憑國公你這個當父親的，自己選吧！”
燕國公本來還信不過蘇曜，可聽到立後二字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陛下，此，此話當真？”
蘇曜離開宴席後，迴到了書房之中。
他的眼神之中冒著寒芒，如同冷厲的刀子。
“曹集！”蘇曜喝道。
曹集聽言，立刻恭敬的道：“陛下！”
“動手吧！”蘇曜麵無表情的道：“明日朝堂上，朕會向他們宣布，緝事廠已經設立，而你就是緝事廠的廠公。可持有朕的玉牌，進入任何一個有嫌疑的官員府邸內進行無條件搜查！但凡發現有貪汙受賄的證據，可以立刻抓捕入獄，直接將汙款充入國庫！！”
“先斬後奏，皇權特許！誰敢阻攔，殺無赦！今夜，朕要讓這些官員覺都睡不好！”
“朕，非要看看這些官員們到底有沒有銀子！”
低聲下氣的管你們借，你們油鹽不進，大小一個子都不肯出。
即是如此，那就休怪我自己去拿了！
“老奴，聽命！”曹集聞言，立刻拿著蘇曜的玉牌去了。
蘇曜眼神狠辣。
葉清泉他一時半會還拿不下，你們這些宵小官吏還敢和我這個當皇上的作對？
今天晚上，對於百官文武，注定是個不眠不休之夜了！
……
淩晨。
京都洪府。
所有人都知道，洪府乃是當今大理寺少卿，洪星河的府邸。
今夜，洪星河正抱著自己白嫩的小妾在懷，一邊品著美酒，一邊手肆無忌憚的把玩著妾侍。
這旁邊擺放著的瓊漿玉液，哪裏像是沒錢的樣子？
洪星河極為享受，伸了個懶腰，慢悠悠的道：“要我說，這當皇帝還真是憋屈，借錢都借不到。哪裏有老爺我這神仙日子過著舒服？”
“聽說小皇帝今天費盡心思，才湊集了五萬兩銀子？”那妾侍嬌滴滴將酒送到了洪星河的嘴邊：“前些時日，我聽說何大人給您送的銀票，都已有三萬兩了。”
洪星河懶洋洋的道：“小皇帝想翻身，脫離宰相大人的執掌，不過，宰相大人權勢滔天，陛下哪裏能翻得出他老人家的五指山？”
那妾侍有些擔憂的道：“老爺，您說皇帝不會狗急跳牆，派督察員查我們吧！”
“放心，都察院禦史黃大人和我穿一條褲子的，陛下要查我，消息轉眼就到傳到我的耳朵裏！”洪星河不以為然的道。
可就在其話音落罷。
下一刻！
院子裏變得燈火通明。
幾個仆人匆匆忙忙前來。
“怎麽迴事？”洪星河皺眉，“一幫下人，沒規矩，想拉出去喂狗嗎！”
幾個仆人哭爹喊娘的道：“老爺，大事不好了，有，有人來進府搜查！”
“誰敢進我府上搜查？活膩歪了！”
洪星河瞪大眼睛，立刻提上褲子，帶著幾個家丁前去。
來到時，正好看到曹集領著三百禦龍軍，浩浩蕩蕩的進入了自家府內。
“曹公公？”洪星河神色一凝，“你這是什麽意思，一個太監擅自闖入朝廷命官的府上，我看你是活膩歪了！”
曹集一手玉牌取出，喝道：“洪大人，皇上新設立緝事廠，負責檢查貪官汙吏，可進入任何一位有嫌疑的官員府上進行搜查。而本公公，現在就是緝事廠廠公，正二品。論官職，洪大人，你說話客氣一點！”
聽到這話，洪星河怒聲道：“不可能，我怎麽沒有一丁點消息？”
“那你的意思是，我這玉牌是假的了？”曹集沒有丁點客氣，“洪大人，提醒你一句，先斬後奏，皇權特許。你若是敢阻撓本公辦案，本公，現在就能將你緝拿！”
“給我搜！”
一聲厲喝，三百人當即殺入了偌大的府內，開始地毯式的搜刮！
洪星河看到這一幕，一屁股栽在了地上。
皇上，確實有所行動。
但他沒有通過督查院，而是悄無聲息的設立了一個新的緝事廠……
洪府上下，燈火通明。
三百人進行搜查，把整個洪府都掀了個底朝天。
洪星河呆若木雞，卻是不敢阻撓，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三百禦龍軍的人，將一箱又一箱的金銀珠寶搬了出來。
不過半個時辰。
曹集喝道：“清點一下，大概多少。”
“折算下來，大概得有十幾萬兩銀子了。”一旁的禦龍軍兵士道。
曹集忍不住倒吸了口涼氣。
自家陛下低聲下氣的管眾多官員借，恨不得家底都掏空了才籌集出不過數萬兩。
一個小小的大理寺少卿，正四品官員，搜出了十幾萬兩銀子！
“十幾萬兩銀子啊，洪大人。你每月的俸祿不過五十幾兩。
洪星河這時終於意識到事情不對勁了。
“廠公大人，這都是誤會。這些珠寶都是前些日子，我家侄子暫放於此的，我家侄子是個生意人……”洪星河說話哭腔都已經出來了。
曹集嗤笑而出，“誰家生意人將價值十幾萬金銀珠寶暫放到你這？洪大人，這話你自己信嗎？”
洪星河支支吾吾，還想辯解。
曹集根本不給機會，“給我抓起來，打入獄中，待得將這些金銀珠寶的來源查貨清楚後，再進行發落！”
“你們二十人，把這些髒汙統統押迴去，其他人，隨我下一站！”
洪星河隻是第一站。
今夜，他要聽從陛下指令，讓這京都的百官文武，全都睡不好覺！
……
至於蘇曜，則是在書房內，靜靜等候。
很快，一道太監的聲音響起，“陛下，燕國公來了。”
這太監是曹集的徒弟，馬喜。在曹集前去擔任緝事廠廠公後，負責侍奉蘇曜身旁。
蘇曜立刻道：“傳燕國公進來吧！”
沒多少會兒，燕國公便是拖著年邁的身軀，來到了蘇曜麵前。
“老臣，拜見陛下！”
“燕國公平身，你乃先皇得力幹將，功高蓋世。又是朕的嶽丈，私下裏，就不必那麽拘束了。”蘇曜微笑道。
燕國公輕咳兩聲，實在不知蘇曜到底何意，找了個位置坐下，但又隻是屁股沾了沾邊。
蘇曜說道：“此次朕喚燕國公前來，隻是希望國公，可以重返朝堂。畢竟這眾多武將，隻認國公您啊。”
如果說葉清泉是文臣之首，那麽燕國公就是武將之首。這就是此前兩人可以在朝堂上分庭抗禮的原因所在！
燕國公聞言，自是不傻，眼眶中，淚水打轉。
陛下這是何意，他再清楚不過。
對方，這是打算扶持他們燕家了！
他燕國公乃一代國公，何等功勳，此前卻被蘇曜處處打壓，心裏早就憋著一肚子火氣了！
可是思緒良久，他還是道：“陛下，老臣已經年邁，到了迴家養老的年齡了。何況又身體抱恙，朝堂之事，實在是不想幹預了。”
蘇曜揚起嘴角，緩緩說道：“國公是害怕重蹈覆轍，信不過朕吧！”
他知道，自己與燕國公的間隙，沒那麽容易化解。
畢竟當年，自己傷這個老頭傷的太深了。
“陛下誤會了，老臣，絕無此意！”燕國公急忙解釋。
蘇曜一拂袖，“燕國公，你與朕都不是傻子，你身體是否有恙大家都很清楚。你信不過朕，朕不怪你，朕今日來，是要告訴你一件事情。”
“明日朝堂上，朕會宣布兩件事情，其中一件，便是立林小藝為後。此事想要過百官文武那關並不容易，即便過了那關，林小藝這個皇後能否坐穩，也非易事！”
“如何，全憑國公你這個當父親的，自己選吧！”
燕國公本來還信不過蘇曜，可聽到立後二字時，整個人都呆住了。
“陛下，此，此話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