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默在一旁說話:“許小姐,你就別說桑小姐了,她也是受害者。”


    許晚清刀他一眼,看著他麵色發白,冒虛汗,並未理會。


    桑莞扯了扯許晚清的手指:“他中毒了,能解嗎?”


    “莞莞寶貝都這麽說了,當然能解啊。”許晚清兩秒笑容,一秒消失,淡淡看了眼周默。


    周默感覺脊背發涼。


    許晚清不容抗拒地給周默把脈,然後塞藥,一氣嗬成,很快周默身體就開始恢複。


    周默都驚呆了:“許小姐的醫術還挺好。”


    本以為這毒要費點功夫才能解,沒想到許晚清一顆藥就解決完了。


    許晚清幹笑一聲:“一般一般,也就第三,話說,你們倆什麽情況?”


    桑莞與周默對視,誰都沒好意思說,周默發白的小臉冒出粉紅一直冒到耳尖。


    桑莞亦是如此。


    許晚清掃到周默脖子上的紅痕,雙眼瞪大:“你們不會....”


    “沒有,沒有,當然沒有!”桑莞連忙擺手。


    許晚清:“我還沒說是什麽,你這麽大反應幹嘛?”


    桑莞心裏咯噔一聲,打著哈哈道:“那個,我...浠浠呢?怎麽...怎麽不見了?”


    周默也才發現:“江哥也不見了。”


    許晚清若有所思地目光落在兩人身上:‘今年的瓜一個比一個大,就是不知道甜不甜?’


    ——


    此時的江野聞浠。


    聞浠以暗蝶之名。


    江野以天罰之名。


    一正一邪,目標全是阿爾家族。


    收到死亡暗蝶的蝴蝶刀時,阿爾納亞眼中忽暗忽明。


    “父親,我們好像從未得罪過死亡暗蝶,他們怎麽會盯上我們?”


    阿爾吉不明白,死亡暗蝶從來神龍見首不見尾,暗蝶首領蝶淵與瘋人院蛇女正在談戀愛。


    從未有人證實過,蝴蝶刀一出,必見血。


    阿爾納亞:“慌什麽,一個全是女人的組織能有什麽用?我們阿爾家族也不是吃素的。”


    忽然大門傳來急促的腳步聲,助理看到兩人,連忙道:“家主,警局來人了。”


    “來人就來人,又不是第一次,慌什麽?”阿爾納亞不以為意,自顧自繼續簽字。


    還在想著怎麽把市場打入z國,可沒空理會這些嘍囉。


    助理喉結滾動:“這次不止警察局局長,還有兩個男人,我們不認識,自稱天罰。”


    “你說什麽?天罰?”阿爾吉有些懵。


    助理點點頭。


    阿爾納亞若有所思站起身:“怕什麽。”


    說罷率先走出辦公室,來到樓下大廳。


    看到身著刑警製服的警察還有特警,阿爾納亞並沒有多大觸動,目光觸及到一雙深邃如寒潭的眼眸,心頭咯噔一聲。


    “沃爾局長,這次又要幹什麽?”


    沃爾脊背筆挺,看了眼阿爾納亞給他介紹:“這位是來自z國的天榆大人,他接到舉報,說你在多種所需藥物內,添加了大量白麵,


    而在z國邊境發現了你的人,所以來核實一下。”


    阿爾納亞神色一顫:“這...這怎麽可能呢?我們向來老老實實做生意,曾與z國最權威的醫院合作過,


    怎麽會做出這樣的事情,我不知道為何有人要汙蔑我們,上帝啊,我們阿爾家族絕不會做出這種事情。”


    沃爾眉頭微擰,他在警局任職多年,阿爾家族也是他看著發展起來的,說有白麵,還真的不怎麽敢相信。


    要知道,這種東西,無論哪個國家都是違禁品,發現就會被判刑,無一例外。


    天榆掃了一眼阿爾納亞,唇角帶笑:“放心,我們不會汙蔑一個好人。”


    抬手示意。


    下一秒,一副銀色手銬落在了阿爾納亞手腕上。


    阿爾納亞沒有絲毫慌亂,反而很是配合:“如果隻有這樣才能洗清我們家族的清白,那麽我願意配合。”


    天榆不語,笑著看他被帶走。


    轉身看到一直未曾說話的阿爾吉身上:“阿爾少爺,可有什麽要說的嗎?”


    阿爾吉眼底微閃,天榆的名頭他聽說過,沒見過,但他不信,藏了這麽久的事情會被發現。


    “父親說過z國有句話:清者自清。”


    天榆笑容不達眼底:“沒錯。”


    阿爾納亞被關入警局。


    阿爾家族名下所有製藥廠被迫關閉,那些上到經理下到員工逐一排查。


    阿爾吉一直待在城堡內,沒有任何動作,一直到第二天阿爾納亞都沒有被放出來,


    助理:“少主,第二天了,我們是不是可以去接家主了?”


    阿爾吉想了想,以前從來不會過夜,就會傳來讓自己去接人的消息,


    如今已經第二天了,還沒有,多少有點不對勁,聽到助理的話,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嗖地一聲!


    一把蝴蝶刀落在阿爾吉腳邊。


    周圍警衛迅速做出防禦姿態,助理擋在阿爾吉前麵怒斥:“什麽人?”


    話音一落。


    十五名身著黑衣臉戴麵紗的女人出現,整齊站在兩側。


    下一秒,墨藍色短發,一身黑色風衣,指尖把玩著一把蝴蝶刀的人出現在正中間。


    助理微愣:“蝶淵宿主。”


    蝶淵眸底不帶感情,與阿爾吉對視。


    阿爾吉:“我們可從未與你們作對過,你們想做什麽?”


    蝶淵語氣輕緩,聽不出喜怒:“幹你。”


    助理:“這裏是阿爾家族,你動這裏的人,你就算是死亡暗蝶的首領也會被世界通緝的。”


    阿爾家族名下資產無數,相交的好友更是數不勝數。


    蝶淵:“當年桑家三十三口人命喪在阿爾納亞手裏,如今又差點傷害桑家唯一的女兒。


    通緝,你覺得,我會怕?”


    阿爾吉:“你們就十幾個人,我們可是有很多人,你覺得你們在這裏殺人,能逃走嗎?


    而且,z國的天罰也在這裏,你就不怕天罰給你扣上濫殺無辜的名號嗎?”


    “濫殺無辜?你們無辜嗎?”蝶淵說完,阿爾吉有些繃不住。


    “你到底要怎麽樣?”


    蝶淵指尖的蝴蝶刀,拍在掌心,一下又一下,不發一言,像是在計時,又像在等什麽。


    阿爾吉有些煩躁,最近的事情一件接著一件,現在又被人堵在家門口,什麽話也不說,這讓他的心理防線快要崩塌了。


    “你到底要幹什麽?說啊?”


    “宿主,東西找到了。”


    女人的聲音從身後傳來。


    阿爾吉看到女人手上的東西後,理智直接被碾碎,就要去拿。


    女人一個閃躲,來到蝶淵麵前,把東西遞給她。


    “還給我,那是我的。”


    蝶淵忽略他的咆哮,隨手打開,看到裏麵的鑰匙後,丟給一旁的人,冷笑一聲:“天罰應該也找到了那些被關押的少女們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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