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看向再次出現的兩人,所以他們五個都是天罰的?


    樹懶抬手將筆丟給新來的兩人:“蛇女,這件事都是司家幹的,他們利用我們的名聲來害人,裏麵是證據,他們就在裏麵,要抓了嗎?”


    蛇女臉上沒什麽表情,瞥了一眼天罰眾人,隨手將錄音筆丟給天榆:“我們瘋人院需要一個交代。”


    天榆眼底晦暗不明,看著錄音筆,聲音沉冷:“此事我們會上報,定然會給你們一個交代。”


    司家有國家保護,相當於就是國家的人,自己的人誣蔑別人,還被正主抓個正著,多少有點難堪。


    蛇女點點頭:“我們不喜歡口頭,來點實際的。”


    天榆:“明白。”


    蛇女說的‘實際’,無非就是錢。


    一旁沒有說話的花奴,目露不滿:“這天榆,也不好看嘛,真是傳言不可信。”


    清歌眉頭上揚:“怎麽,好看你還想上了不成?”


    “我當然不會上,但我想讓蛇女上,我想看看,媲美仙人之資的高冷天榆,墜落紅塵會是什麽樣,


    不過現在還是算了,太醜了。”


    花奴絲毫不顧正主還在,直接說出內心的話。


    肉眼可見的天榆臉色黑了,眼底染上危險的光芒。


    天弓在一旁都要被冷氣凍死,這花奴還真是口無遮攔,一點不怕正主在場。


    天虹輕咳一聲:“留個聯係方式吧,到時候聯係你們。”


    一直沒說話站在清歌身旁雙手抱胸的銀竹,聞言隨手甩給他一枚竹片。


    五人隨即轉身上車離開。


    天虹看著竹片上的地址:“魅朵是瘋人院的產業?”


    一旁天鳴瞥了一眼:“早就聽聞,瘋人院產業遍布全球,沒想到魅朵竟然是瘋人院的。”


    “迴去上報,司家這次過了。”


    天榆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感情,得罪瘋人院,這不是小事。四人沒說什麽。


    天驕把自己錄下的東西交給天榆,五人坐上車很快離開。


    天還沒亮,司楓準備離開,迴去看看一直冷靜的聞浠經過一夜的警察局之旅,會不會露出害怕之色。


    什麽情感障礙,他才不信。


    可剛走到洞口,就看到數十名警察和武警將其包圍,他直接傻眼。


    警察局局長拿出證件,一臉嚴肅站在他麵前:“司少,我們接到舉報,你偽造證據誣蔑陷害他人,現如今依法將你抓捕,請配合。”


    司楓傻了,這個地方除了他自己就連身邊親近人都不知道,誰告得密,而且他們怎麽會知道?


    “不,你們可能搞錯了。”司楓還想掙紮。


    “是不是錯的,等一下就知道了。”局長話落,警察已經帶著人鑽進山洞,把正在熟睡的蘇以安等人抓了出來。


    “司少,你還有什麽話說嗎?”


    蘇佑銘幾人麵色驚慌,不敢置信這才第三天就暴露了,還是被警察抓獲。


    司楓無話可說。


    局長見他不說話,想到昨晚自己受的苦,再次給他一記炸彈:“司少,瘋人院五人得知有人借他們的名頭殺人,


    此刻要求我們給說法,證據也是他們給的,上頭已經給你爺爺打去了電話,現在他應該在跟周參謀喝茶呢。”


    “什麽?瘋人院的人來了?”司楓感覺自己被一顆原子彈炸的外焦裏嫩,瘋人院向來不會在乎這些,怎麽這次就出現了?


    還直接捅到了周參謀麵前,這怎麽可能?


    局長很滿意他的表情,揮了揮手:“帶迴去,天罰會親自處罰。”


    司楓感覺自己要死了,為什麽還會驚動天罰啊,他隻是想讓聞浠死,為什麽瘋人院跟天罰都來了?


    “是的,而且昨晚瘋人院親自跟天罰說的,如果不給交代,你猜他們會做什麽?”


    局長話落,司楓徹底癱軟。


    瘋人院的五人都是瘋子,他們會做什麽鬼知道,但天罰絕對不可能放過司家。


    翌日,天罰親自頒發對司家和蘇家的懲罰。


    司家從國家保護一級降到三級,實驗室級別跌倒最後一名,並賠償瘋人院十億,司家在職人員全員降職。


    蘇佑銘讓人無故殺害管家與傭人,構成故意殺人罪,但因為司家給了更多的東西,判處無期徒刑。


    林萱作為幫兇判處有期徒刑三十年,林家賠償受害人家屬三百萬。


    蘇以安、蘇以墨沒有做出實質性傷害,在警局麵壁一個月以示懲戒。


    魔都蘇家一切資產全部歸於聞浠名下,以示對她的補償。


    此命令頒發出來,在網上傳播開來。


    所有人都沒想到慈善基金會會長的蘇佑銘會成為殺人兇手,還製造假死,故意誣蔑自己的女兒,想讓她定罪。


    簡直豬狗不如,讓人心寒。


    ——


    兩日後,魔都監獄。


    “聞小姐,許小姐,你們隻有半小時,抓緊時間,如果遇到危險喊一聲,我們就在外麵。”


    警察打開監獄大門,對著聞浠、許晚清恭敬無比。


    許晚清朝他微微一笑:“謝謝了。”


    “不客氣。”


    警察臉色有點紅,不好意思地往外走。


    大門被關上,許晚清懶散的靠在牆壁上,聞浠走到椅子上坐下。


    蘇佑銘胡子拉碴,身上穿著藍白條紋監獄服,頭發淩亂,他好像一下子老了十歲。


    雙眸死寂沒有一點光。


    兩人之間什麽都沒隔,這是聞浠專門要求的。


    半晌,蘇佑銘抬頭看了她一眼,沙啞著嗓音冷笑道:“嗬,你滿意了嗎?蘇家徹底完了。”


    聞浠蹺著二郎腿,雙手抱胸,眸光漠然,對於他的話,沒什麽感覺:“我說過,人不犯我不犯人,你們自找的。”


    “可蘇家是你的家,你就這麽毀了它,對你有什麽好處嗎?”蘇佑銘不理解,幫助蘇家更上一層樓不是更好,就因為一個可笑的賭約就要毀了它。


    “如果輸的是我,蘇以安要殺我,你會阻攔嗎?”聞浠盯著他,對於這個不知真假的父親,她從心裏還是有一絲希望,


    畢竟母親從未說過他的壞話,所以她不理解,為什麽母親和外婆口中值得托付的男人會是這樣無能的人。


    蘇佑銘:“安安不會像你這樣冷血無情。”


    “你寧願相信她的人品,也不願意說一句會。”聞浠心中最後一絲期待消失無蹤。


    蘇佑銘:“安安從小到大就沒有讓我操心過,一心學習振興蘇家,她的人品我了解,


    至於你,我相信不了,也不願相信。”


    “為什麽?”聞浠不明白,自己見到他時,收斂鋒芒,他讓自己上學,


    自己答應,對待林萱自己雖不喜,但她跟自己說話,自己也會迴答,學著跟他們相處,為什麽他們就一點都不喜歡。


    “因為你是聞清歡的女兒,因為你毀了蘇家,因為你不聽話。”蘇佑銘說完腦中那些模糊的記憶再次加深,讓他厭惡聞浠,從心裏就厭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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