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門考試分了兩天來考,周五考五門,周六加考調休。


    因為很多人都想知道結果,調休也沒有人反對,而成績會在周六考完試,下午五點半同時發出。


    明明是兩個班級的戰爭,一下子上升到全校,但沒人敢有怨言。


    聞浠拿到試卷,隨便看了看就拿起筆開始寫,動作不快不慢,卡點交卷,


    就連作文,都是在鈴響後落下最後一個字。


    六點鍾放學,學生陸陸續續離開,隻有老師們還在批改試卷。


    “姐姐,你有把握嗎?我看你每次都是最後一個交卷?”


    江子鈺背著小書包,耷拉著頭走路,他跟唐青儀兩人是答題最快的,而反觀聞浠,卡點交卷。


    “有。”


    聞浠語氣隨意,一點都沒辦法讓江子鈺信服。


    這時手機響起,聞浠抬手接通。


    “浠丫頭,來幫為師個忙唄!”


    白沐慈愛的聲音在電話那頭響起。


    聞浠不用問都知道,是接了單,但完成不了。


    “好,地址。”


    說完她低頭看向江子鈺:“我還有事,先走了。”


    “好的姐姐,注意安全哦。”江子鈺感覺聞浠真的很忙,天天跑,都瘦了好多。


    聞浠拍了拍他的頭,邁步離開。


    ——


    城郊殯儀館內。


    聞浠換上白大褂,戴好口罩往裏走,目不斜視。


    門口不僅站著白沐,還有警察和一些灰頭土臉的男人、女人,他們麵容嚴肅。


    白沐看到她,上前一步解釋:“這次是個毒販,資料被他藏匿在身上,但他最後一刻玩火自焚,麵容燒焦。”


    聞浠聽此,漠然的雙眸望著他,嗓音清潤,不辨男女:“我是入殮師,不是法醫。”


    白沐樂嗬嗬道:“你學過屍檢的嘛,魔都現在找不到比你還合適的人了。”


    聞浠學習入殮之前,屍檢也順帶學過,對於人體構造了如指掌。


    聞浠依舊盯著他不說話。


    “這次的錢,全給你行了吧。”白沐知道她愛錢,也隻愛錢,有錢什麽都能辦。


    聞浠點頭,抬腳往裏走。


    這次不是入殮,需要配合其他人來完成解剖。


    進去後,聞浠看到白布下的男人,身上全黑,死之前還用東西把自己包裹了一層,那東西與皮膚緊緊相連,


    怪不得一般法醫搞不定,在沒有確定的方向貿然開始,會造成屍體的二次傷害。


    所以要找一個對人體構造精通的人來確定位置,再開始。


    其實醫術精湛的醫生也可以,可魔都的醫生沒幾個。


    此刻,大門外。


    白沐坐在椅子上,沒人說話,也沒人問那人是誰。


    這時迎麵走來三人,目測沒有一個低於一米九。


    警察看到來人,連忙上前迎接。


    “天榆先生,您來了。”


    天榆一襲黑色襯衫,扣子扣到底,腰間兩把手槍,眉間有條長長的疤痕,渾身散發著生人勿近的氣息。


    “我帶了醫生,讓他配合你們。”


    天榆嗓音沙啞,有些醇厚。


    警察看向旁邊兩人:“白老請了他的孫女前來,此刻正在裏麵,您看要不等等。”


    “白老的孫女是法醫?”一旁戴著眼鏡,五官硬朗的男人疑惑不解。


    警察不知。


    “她是入殮師,你們放心,錢到賬,一切都不是問題。”


    白沐沒看他們,對於聞浠的實力他一清二楚,否則也不敢讓她來。


    天榆眼底劃過暗芒,抬頭望向大門。


    “老大,就不進去了?”


    男人左臉有條疤,猙獰可怖,像一條蜈蚣。


    “我們本就是來幫忙的,他們有辦法,也不需要我們管。”


    天榆說完,倚靠在一旁的柱子上,靜等。


    時間一點一滴過去,窗外夜色越來越濃,在眾人快要不耐煩,想要衝進去的時候,大門被打開。


    聞浠從裏麵出來,身後兩名法醫,一人手裏拿著用密封袋裝的優盤。


    警察見此,心下一喜:“多謝白小姐幫忙。”


    忽然,原本灰頭土臉的男人、女人,像發了瘋一樣,開始嘶吼。


    “不可能,你們栽贓陷害,這個不可能是我老公體內的!”


    “這個女人是故意的,一定是她!”


    說著一人撲向法醫,一人撲向聞浠。


    場麵一度開始混亂。


    警察被他們甩開,天榆三人快速上前。


    聞浠護住白沐往旁邊躲,抬腿直踹女人腹部,將其踹飛砸在垃圾桶上。


    “聒噪。”


    輕吐兩字,看向白沐:“以後這種單,別接。”


    白沐年紀本就大,忽然這麽一下,著實嚇了一跳,聽到她的話,沒有迴答。


    天榆三人抓住暴動的兩人,眼鏡男給他們一人注射一支麻醉劑,才讓他們安靜下來。


    法醫輕微受傷,好在u盤沒事。


    “天榆先生,如果不是您跟天罰小隊在這裏,我們真不知道會怎麽樣,多謝。”


    警察捂著肚子走過來,額頭還在流血。


    他們三人分別是天罰小隊其中三人、天榆、天弓、天虹,天罰小隊全部以天字命名。


    他們的存在代表天理,可以先斬後奏,不需要審批,但他們行蹤不定,長相都有可能造假,如果不是這次魔都有潛在的毒商。


    自己的人暴露,天罰小隊也不會出現。


    天榆淡淡瞥了一眼聞浠兩人,沉聲道:“事件已經上報,會有人來處理,這種情緒不穩定的人不應該在這裏,你們的懲罰也會隨之而來。”


    警察明白,這次是他們的失職,不該為了時間就讓罪犯留在這裏,差點造成不可彌補的傷害。


    聞浠看著他們三人。


    天罰她聽說過,沒見過,他們每個人的信息保密程度達到了+sss級,自己都不一定查的到。


    事情結束,聞浠跟著白沐離開殯儀館。


    天榆三人做出低調的邁巴赫裏,望著白家車子。


    “老大不走嗎?”天弓問。


    天榆抬手撕掉麵具,露出本來麵目,他的麵色有點白,腹部隱約可以看到纏繞的紗布。


    “你們看清白浠的長相了嗎?”


    其餘兩人摘掉麵具,同時搖頭。


    “她戴著口罩,又側身站立,怎麽看清?倒是白老嚇得不輕。”


    周默靠在座椅上,忙了兩天,覺都沒睡。


    謝雲凡:“最近各大勢力湧入魔都,還有一幫不明人員在找著什麽人,把京城翻了個遍,上次星瀾那批人我們至今還未查到,


    江哥我們還是早點結束休假吧。”


    江野望向窗外,單手撐頭:“再等等。”


    兩人對視一眼,沒再說話。


    周默想到什麽,問道:“明天星瀾考試就結束了吧?也不知道明天什麽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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