藍羽看著兩人親昵的樣子更加害怕。


    哢嗒一聲!身後房門被打開,嚇得藍羽差點再次尖叫,當看到出來的人後,尖叫聲卡在嗓子裏發不出來。


    聞浠穿著寬大的t恤衫,長發還在滴水,盯著比自己矮一個頭的藍羽,淡然道:“叫什麽?”


    “就是,有膽出來跟陌生人喝酒,沒膽麵對後果啊!”


    許晚清坐在沙發上蹺起二郎腿,食指與中指夾著一根細長香煙,桑莞坐在旁邊,乖乖巧巧。


    聞浠越過她走到沙發邊,桑莞歡快的拿過幹毛巾給她擦頭發。


    看著她們三人,藍羽這才反應過來。


    “不是,你們怎麽....”


    藍羽還有點懵,反應不過來三個人的關係。


    “我們怎麽跟你沒關係,現在呢給你兩個選擇,留下我給你治手,但治療很痛苦,會非常疼,


    或者離開,一切就當你做了個美夢。”


    許晚清說完打了個哈欠倚靠在沙發上。


    美夢?噩夢還差不多,藍羽神情一頓,眉頭瞬間擰起:“你,你怎麽知道本小姐的手有問題!你調查我!”


    許晚清翻了個白眼:“我是老師好不好,對學生關心一點很正常,不要覺得我對你圖謀不軌好嘛!”


    說著轉頭看向聞浠:“寶貝,你看,人家都被想成壞人了!”


    聞浠嘴裏叼著煙,抬眸看向藍羽:“尤溪設計賽每年都會舉辦,你也不想每一年都落榜吧?


    而且,你的媽媽應該也希望自己的女兒能恢複。”


    藍羽神經被猛烈拉扯,蹂躪,腦中閃過昨晚的畫麵。


    “女兒啊,是爸爸無能,讓你遭受到這般苦楚。”


    “媽媽一定會想辦法治好你,你別哭了!好不好?”


    父母關係很好,也很疼自己,自從手廢後,他們腦袋上的白發多了不是一星半點,如果真的能治好,哪怕隻有萬分之一也行。


    思緒被拉迴,藍羽看著聞浠:“你真的能治好我?”


    她眼底多了期許又有害怕失望的小心翼翼。


    聞浠搖頭:“我不行,她行!”


    藍羽心裏一跳一起,目光落在許晚清身上,眉心擰起:“她行?”


    怎麽看還沒有聞浠靠譜。


    許晚清不是頭一次被人質疑醫術,但今天看著她的眼神莫名煩躁,像是心愛的蛋糕被蒼蠅玷汙了一般。


    “我不行,就沒人行了!但提前說好,治療期間你會很疼,畢竟要疏通經絡連接損壞的神經,


    治療期間你不能過多使用右手,重物不能拿,時間為期兩個月,你能行嗎?”


    藍羽內心不安,攥了攥右手:“沒問題,隻要能治好,什麽都可以。”


    許晚清聽此挑了挑眉:“那你可以迴去了,我得準備點藥,到時候找你。”


    藍羽懵,就這麽讓自己走了?


    她抬腳朝門口走幾步,見真的沒人阻攔,還是有點不放心,轉頭看向聞浠兩人:“你們就不要點什麽?”


    聞浠三人對視一眼。


    聞浠:“要你好好學習,找迴自己行嗎?”


    “???”藍羽腦門上大寫的問號,望著她:“你不會真的是校長派來的臥底吧!這麽希望我們學習!”


    聞浠嗯了一聲低頭看電腦。


    藍羽嘴角一扯,看著許晚清兩個人,見她們不說話,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走出門。


    當她再次被震耳欲聾的音樂聲包裹,她才反應過來,聞浠又在打馬虎眼,像上次糊弄季洲一樣。


    想著低頭看向右手,上麵有一條疤痕,哪怕用粉底遮住也會隨時暴露,她隻能每天不停補妝。


    “如果真的能好,學習也可以。”


    她從前本就喜歡學習,隻是因為手廢了,心死了,沒了心情。


    第二天,許晚清抱著試卷走進教室,季洲一雙眼睛寫著誌在必得。


    “咦,今天蔣同學沒來啊!”許晚清這麽一說,大家轉頭看向蔣旭的位置。


    “誰說我沒來!”


    蔣旭的聲音從門口傳來,眾人看到穿著黑色吊帶長裙的蔣旭。


    紛紛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張珂捂著眼睛一臉沒眼看,真的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反觀蔣旭像是魔怔了一樣,還有點興奮。


    “旭哥,你這衣服好騷啊!”


    “看不出來,旭哥,你身材還挺不錯啊!”


    “屁股這麽翹!介不介意拍一下。”


    蔣旭一巴掌拍在他腦門上,沒好氣道:“滾蛋!老子的屁股也是你能拍的?”


    講台上的許晚清看著他這樣子,捂著嘴偷笑,要說會玩還得是自家寶貝,但她什麽時候會打籃球了,自己怎麽不知道?


    江子鈺憋笑憋得有點辛苦,轉頭看向聞浠,見她專心整理文具,好像是沒注意到,他伸手拉了拉她的衣角。


    聞浠低頭看去。


    “姐姐,蔣旭穿裙子了,你不看嗎?”


    聞浠聽此抬頭看去,但她看的不是蔣旭,是站在門口朝自己打招唿的江野。


    他一身黑色襯衫,鬆鬆垮垮,臉上笑意像是不會消失,左手上多了一枚戒指。


    瞥一眼蔣旭,他肩膀上有青紫,看樣子不是自願的。


    她收迴視線哦了一聲,又繼續看書。


    許晚清看到門口的江野,眸底劃過一絲狡黠。


    蔣旭坐在位置上,望向聞浠的目光變得怨毒,本想今天不來,沒想到江野帶人上門,還親自給了自己裙子,不穿都不行。


    都是聞浠搞的鬼!


    藍羽看到門口的人,轉頭看向聞浠,見她風輕雲淡的樣子,‘又是他,怪不得蔣旭肯乖乖聽話,他還挺慣聞浠,一點不怕麻煩。’


    江野在門口站了一會,口袋的手機響了起來,看到來電顯示,他最後看了一眼專注考試的聞浠,轉身離開。


    因為隻考一門語文,下午最後一節課,許晚清就抱著試卷走了進來,看到又是一個沒走,不知道該不該笑。


    “大家考試成績都有很大進步呢,不過個別同學是不是偷懶了,竟然交白卷,就不能在上麵畫個畫也好啊!”


    許晚清的話讓那些交白卷的人有點懵,


    畫畫?試卷上畫畫?真的可以嗎?


    “好啦,我給大家發試卷,那些不會的可以來辦公室找我或者找林老師哦。”


    許晚清說著,開始一一發送試卷,把試卷交給季洲時,她眉眼彎彎,語氣多了幾分溫柔:“季洲同學很棒呢,比上次英語高出二十分,再接再厲。


    後排幾位同學我就不一一點名了,成績都有大幅度提升,繼續努力!”


    後排幾人還頭一次考兩位數沒被罵,之前都是個位數,被罵得差點找不到北。


    季洲盯著一百分,眼底喜悅加深,抬頭望向許晚清:“老師,聞浠考了多少?”


    許晚清露出為難之色:“季洲同學,我覺得成績吧,看自己的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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