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玄連忙打開了自己手機上的這個軟件，仔細的看了起來。
“除了石明德，上一屆三十二強裏麵的人，全部都刷出去了一半。”榮陽朔臉色凝重的說道，“今年的陣營未免太恐怖了一點吧。”
“李家，還有鄧家，全部都刷出去了，這些人上一屆全部都是三十二強的種子選手。”
夢龍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榮陽朔，“這麽恐怖麽？”
“不僅如此，峨眉派還有陸家，全部都出局，你知道這一次的新晉之秀都有哪些麽？”
榮陽朔指著手機給夢龍看，“諸葛家族的人，也現世了。”
“還有龐家，荀家，這些久久不現世的家族，這一次都發瘋了，居然全都來參加龍虎山大會。”
雖然蕭玄對這些家族不怎麽了解，但是聽到這些姓氏，他也能夠猜想出來，這些人的先輩到底是誰。
“不知道今天的預選賽結束，到底會有多少人落敗……”
“先等等看吧。”
……
很快，就到了蕭玄上場的時刻。
“十二甲，請選手入場！”
蕭玄深唿吸了一口氣，通過入口走入了場內。
場地內，已經有三個人在那裏等候。
“你就是蕭玄？”
這三個人看到蕭玄的那一刻，居然齊齊朝著殷凡走了過來。
“哈哈，諸位老哥好啊！”蕭玄笑著打了一聲哈哈，“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龍虎山大會，還請諸位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
三人麵麵相覷，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夏永安大師特意帶來的人，應該是我們對你說手下留情吧？”
“這個……”蕭玄額頭上多了幾滴冷汗。
唐天安這老頭在龍虎山大會這裏名聲這麽高的麽？
這仨人是什麽來曆，衣服男也不清楚啊……
看台上，榮陽朔和夢龍等人看著台下，榮陽朔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蕭玄的運氣未免也太背了吧，這都對上的是什麽人啊。”
“一個楚家的後裔，另外兩個雖然不知道什麽來頭，但是看起來不像很好惹的樣子。”
“嗯，至少也是暗勁級別的吧。”
……
“這個，你們不能這樣看我啊，我就是被唐天安要求過來參加這個龍虎山大會刷個經驗的，論實力，我肯定不如各位老哥啊！”
“更何況，看三位老哥的樣子，應該參加過這個龍虎山大會了，能不能稍微讓一下弟弟我呢？”
蕭玄居然難得的把自己稱之為了弟弟？
要是讓熟識蕭玄的人知道，怕不是要把蕭玄給笑掉大牙。
“上了武道場，就要全力以赴，不然最後的靈丹妙藥花落誰家？”其中一個人冷哼了一聲，“你還不知道吧，作為今年的新人，你也已經被提名了。”
“什麽意思？”
“在賠率榜上，你可是一直被點名的，跟你一樣的還有諸葛家，武當山，少林的人，曆年來新秀的潛力是我們不能忽視的。”
“更何況，剛才天師府還放出來了消息，今年的龍虎山大會，天師府拿出了他們最為珍貴的丹藥作為最終的彩頭，還有大師的酒釀，這一份厚禮，可是所有門派都想要爭搶的存在。”
“啊？”
這一番話直接把蕭玄給說懵逼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自己不過是一個小菜雞，想著能夠混到最後就已經很不錯了，誰知道突然冒出來這麽多消息。
怎麽榮陽朔那個家夥都不告訴自己？
看台上的榮陽朔突然收到了一個消息，驚訝的大叫出來。
“臥槽！”
短短的兩個字，卻是引來了周圍一眾人的觀望。
榮陽朔連忙捂住嘴巴，拉著夢龍。
“你看，我隻顧著陪你們在這裏看人家比試了，連最新版的消息都錯過了。”
“什麽？”
榮陽朔拿起來手機，給夢龍看上麵的消息。
“天師府煉製的丹藥，還有釀酒大師特意釀製的酒？”
“對，這一次天師府是下了大手筆啊！”
榮陽朔一陣唏噓，“昔日天師府隻不過是拿出來一些靈草還有一些別的草藥就大發了過去，這一次居然舍得拿出來他們府上的丹藥，據說還有一份神秘大禮等著他們去爭取。”
“你說……那些隱居的大佬們，是不是也因為這個才派出來了他們的後代？”
夢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陣頭皮發麻，那一份神秘大禮，夢龍大概已經猜到了是什麽東西。
可是蕭玄到底應該怎麽去爭取這個東西呢……
單單現在站在蕭玄麵前的這些人，他都不一定能夠完全對付下來。
“說不準，武當山，諸葛家，還有龐家這些人據說懂得易經八卦，他們說不定能夠推演出來這一次的大會肯定有什麽變動，不然現在報名的話也晚了，不是麽？”
“嗯，這個我也聽說過。”
世間的奇人異士從來不在少數，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特殊能力。
就像王道，就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
那一手化勁還有八極拳，再加上太極拳，已經讓王道問鼎了勝率排行的前十名。
當然，第一名還是上一屆的天師府成員。
張星宇！
據說這個家夥的迷妹還不少，不少人今年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要一睹張星宇的風采。
這一切不僅是因為張星宇的實力強勝，更得益於人家生得一副好皮囊。
長得好看不去當明星唱歌，跑過來當一名道士……
榮陽朔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麽想的。
“原來是這樣……”
從麵前三個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之後，蕭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迴想起來王道的那番話，殷凡或許知道王道想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了。
“所以說，蕭玄兄弟，你也別怪我們不給你麵子，這一次比試，我們三個人也不想出什麽岔子，所以……就委屈你了！”
說完這句話，這個老哥直接欺身而上，衝著蕭玄就打了過來！
剩下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分別從不同的方位朝著蕭玄攻了過來！
就好像王道所麵對的那樣，三個人直接封鎖了蕭玄的路線，無論從哪裏離開，都會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攻擊！
“臥槽，這三個人未免也太不要臉了吧！”
榮陽朔看著台上的這三個人無恥的行徑，大叫出聲。
但是這種行徑，並沒有引來其他人的不滿。
四個人的混戰，本來就沒有什麽明確的規則。
隻要不下死手，不觸犯明麵上的規則，三打一，或者是v，默認都是允許的。
“沒有辦法，希望蕭玄能夠撐得過去吧。”
夢龍在台上，就算是想要下去幫助蕭玄，也是有心無力，隻能夠祈禱蕭玄能夠安穩的度過預選賽了。
“哇，三位老哥，你們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蕭玄看到這三個人一起攻了過來，看了一下，內心罵了一句無恥。
還真是看得起蕭玄，不過雖然三個人一起進攻，還在蕭玄的掌控範圍之內。
擋下為首那個家夥的一拳，蕭玄借力用力，抓著他的拳頭拉了過來，反手壓著那個家夥的肩膀，高難度的一個淩空翻轉，蕭玄順利的逃出了他們三個的包圍圈！
“嗬！”
蕭玄一聲怒吼，一拳擊打在那個家夥的背部，直接把他打出去了三四米遠。
這一手精彩的操作，讓看台上的所有人一陣叫好。
“漂亮！”
麵對三個人的進攻，榮陽朔或許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方法去逃脫，至少會挨下其中一個人的進攻。
沒有想蕭玄會想到這樣的方式，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榮陽朔，你有沒有看出來……蕭玄他的武功套路？”
夢龍並沒有被蕭玄的操作給吸引，狐疑的看著蕭玄，他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額……”
榮陽朔還沒有興奮完，就被夢龍的這一句話給問到了。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榮陽朔訕笑著說道：“我又不跟你一樣有那麽高的眼力勁兒，你問我這個也是白搭啊……”
“奇怪了，我自認為在師傅的教導下，對所有的武功路數都有一定的了解，可是蕭玄現在所展露出來的我根本沒有見過。”
“難道是自成一派？”榮陽朔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問題，“不對啊，蕭玄不是你們武術協會的人麽，你問我這個，你呢？”
“我……”
夢龍發覺自己說錯口了，笑了笑，“這樣說吧……蕭玄隻是借用我們武術協會的名義來參加這一次的龍虎山大會，他的出身……就算是我師傅，也不清楚。”
“唐大師都不知道麽？”
榮陽朔被這個消息嚇得跳了起來。
這可是一個非常勁兒爆的消息啊！
不過如果要是傳出去，肯定對蕭玄非常的不友好。
龍虎山大會，雖然以武會友，但是並不是什麽都能夠參加，如果拿不出來什麽資曆，隻是想要進來混。
對不起，龍虎山不會歡迎這樣的人。
所以說，在名次審核的時候，一般都會選擇比較有聲望的人，就算是散人，也會選擇和自己的朋友組隊前來。
蕭玄的武功路數自成一派，完全看不出來到底屬於什麽地方，他們更是看到了太極，形意等各種各樣拳法的影子，這樣的情況著實讓人懷疑。
麵對三個人的進攻，蕭玄雖然進退自如，但是覺得無聊。
練武的人和那些單純的打手還真的是不一樣。
“小子，你挺能躲的啊！”
麵對三個人的圍攻，蕭玄隻是一味的閃躲，並沒有做出來反擊，更是運用了太極的借力打力，讓三個人的都感覺一陣憋屈。
他娘的，這樣下去，到最後三個人都會耗完體力的，這個家夥怕不是一開始就打的這樣的算盤吧？
“三位老哥，你們就放過小子吧，我一個人打你們三個，這不是太不公平了麽？”
“一打三你這麽遊刃有餘，能說不公平麽？”
蕭玄無奈的聳聳肩，“小子我別的不會，就是逃跑一流，如果不是不能跑到賽場外麵，我肯定絕對跑的比你們誰都快你們信麽？”
“油嘴滑舌，看招！”
為首的男子化拳為掌，如同一條遊蛇一樣朝著蕭玄發起進攻。
“形意拳？”
蕭玄雙眼一凝，爆射出一道精光！
麵對柔弱無骨的掌法，蕭玄就算再怎麽會太極，也不能把這一股陰柔的力道給卸去。
“嘭！”
蕭玄幹脆放棄了防守，直接和麵前的這個男子纏鬥在了一起！
“哦？終於不跑了？”
“對啊，老哥你的這招式有點厲害，我都被鎖定了，怎麽跑得了！”
蕭玄哈哈一笑，兩人對拳之間，殷凡還需要分神來防備周圍時不時傳來的攻擊。
換做旁人，怕是早就已經敗下陣來。
看台上，夢龍的身旁多出來一個啃著豬肉脯的小女孩兒。
“你都不擔心你師兄麽？”
方舒看著一直在吃東西的小花，忍不住開口問道。
“啊？”嘴裏麵塞滿了吃的，小花奇怪的看了一眼方舒，“為啥子要擔心他。”
“他現在被三個人圍攻，還是你師哥，你好歹有點表示吧？”
方舒被小花的這句話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個家夥有沒有點師門同情？
要是夢龍這個樣子，她早就開始為夢龍擔心了。
“用不著我擔心，他要是連這三個人都打不過，別當我師兄了，當我徒孫算了。”
小花毫不客氣的抨擊一句，驚得讓夢龍和榮陽朔下巴差點掉下去。
臥槽這麽兇殘麽？
聽小花的意思，對付這三個人，蕭玄的實力綽綽有餘？
夢龍剛想問小花到底是什麽門派的，畢竟殷凡的武功路數實在是太奇怪了，剛才還是太極，現在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形意拳。
但是看台上傳來的一聲驚唿，瞬間吸引了夢龍的注意力。
一招不慎，蕭玄著道了，被轟飛了四五米，跌倒在地。
三個人的心瞬間懸了起來，為蕭玄擔心，隻有小花一個人還在沒心沒肺的吃著東西。
“怎麽樣小子，能夠在我們三個人手下堅持這麽長時間，你也算夠格了！認輸吧！”為首的那個老哥嘚瑟的說道，心裏麵也有點小小的愧疚。
這新人……也沒那麽強啊，看起來真的像他所說的，隻是來刷經驗的？
這樣欺負新人，他們著實有些不好意思。
“除了石明德，上一屆三十二強裏麵的人，全部都刷出去了一半。”榮陽朔臉色凝重的說道，“今年的陣營未免太恐怖了一點吧。”
“李家，還有鄧家，全部都刷出去了，這些人上一屆全部都是三十二強的種子選手。”
夢龍一臉不可思議的看著榮陽朔，“這麽恐怖麽？”
“不僅如此，峨眉派還有陸家，全部都出局，你知道這一次的新晉之秀都有哪些麽？”
榮陽朔指著手機給夢龍看，“諸葛家族的人，也現世了。”
“還有龐家，荀家，這些久久不現世的家族，這一次都發瘋了，居然全都來參加龍虎山大會。”
雖然蕭玄對這些家族不怎麽了解，但是聽到這些姓氏，他也能夠猜想出來，這些人的先輩到底是誰。
“不知道今天的預選賽結束，到底會有多少人落敗……”
“先等等看吧。”
……
很快，就到了蕭玄上場的時刻。
“十二甲，請選手入場！”
蕭玄深唿吸了一口氣，通過入口走入了場內。
場地內，已經有三個人在那裏等候。
“你就是蕭玄？”
這三個人看到蕭玄的那一刻，居然齊齊朝著殷凡走了過來。
“哈哈，諸位老哥好啊！”蕭玄笑著打了一聲哈哈，“我還是第一次參加龍虎山大會，還請諸位手下留情啊！”
“手下留情？”
三人麵麵相覷，臉上露出了一抹笑容。
“夏永安大師特意帶來的人，應該是我們對你說手下留情吧？”
“這個……”蕭玄額頭上多了幾滴冷汗。
唐天安這老頭在龍虎山大會這裏名聲這麽高的麽？
這仨人是什麽來曆，衣服男也不清楚啊……
看台上，榮陽朔和夢龍等人看著台下，榮陽朔的臉上閃過一絲擔憂。
“蕭玄的運氣未免也太背了吧，這都對上的是什麽人啊。”
“一個楚家的後裔，另外兩個雖然不知道什麽來頭，但是看起來不像很好惹的樣子。”
“嗯，至少也是暗勁級別的吧。”
……
“這個，你們不能這樣看我啊，我就是被唐天安要求過來參加這個龍虎山大會刷個經驗的，論實力，我肯定不如各位老哥啊！”
“更何況，看三位老哥的樣子，應該參加過這個龍虎山大會了，能不能稍微讓一下弟弟我呢？”
蕭玄居然難得的把自己稱之為了弟弟？
要是讓熟識蕭玄的人知道，怕不是要把蕭玄給笑掉大牙。
“上了武道場，就要全力以赴，不然最後的靈丹妙藥花落誰家？”其中一個人冷哼了一聲，“你還不知道吧，作為今年的新人，你也已經被提名了。”
“什麽意思？”
“在賠率榜上，你可是一直被點名的，跟你一樣的還有諸葛家，武當山，少林的人，曆年來新秀的潛力是我們不能忽視的。”
“更何況，剛才天師府還放出來了消息，今年的龍虎山大會，天師府拿出了他們最為珍貴的丹藥作為最終的彩頭，還有大師的酒釀，這一份厚禮，可是所有門派都想要爭搶的存在。”
“啊？”
這一番話直接把蕭玄給說懵逼了。
這都什麽跟什麽啊，自己不過是一個小菜雞，想著能夠混到最後就已經很不錯了，誰知道突然冒出來這麽多消息。
怎麽榮陽朔那個家夥都不告訴自己？
看台上的榮陽朔突然收到了一個消息，驚訝的大叫出來。
“臥槽！”
短短的兩個字，卻是引來了周圍一眾人的觀望。
榮陽朔連忙捂住嘴巴，拉著夢龍。
“你看，我隻顧著陪你們在這裏看人家比試了，連最新版的消息都錯過了。”
“什麽？”
榮陽朔拿起來手機，給夢龍看上麵的消息。
“天師府煉製的丹藥，還有釀酒大師特意釀製的酒？”
“對，這一次天師府是下了大手筆啊！”
榮陽朔一陣唏噓，“昔日天師府隻不過是拿出來一些靈草還有一些別的草藥就大發了過去，這一次居然舍得拿出來他們府上的丹藥，據說還有一份神秘大禮等著他們去爭取。”
“你說……那些隱居的大佬們，是不是也因為這個才派出來了他們的後代？”
夢龍聽到這個消息之後一陣頭皮發麻，那一份神秘大禮，夢龍大概已經猜到了是什麽東西。
可是蕭玄到底應該怎麽去爭取這個東西呢……
單單現在站在蕭玄麵前的這些人，他都不一定能夠完全對付下來。
“說不準，武當山，諸葛家，還有龐家這些人據說懂得易經八卦，他們說不定能夠推演出來這一次的大會肯定有什麽變動，不然現在報名的話也晚了，不是麽？”
“嗯，這個我也聽說過。”
世間的奇人異士從來不在少數，多多少少都會有一些特殊能力。
就像王道，就是一個不可忽視的存在。
那一手化勁還有八極拳，再加上太極拳，已經讓王道問鼎了勝率排行的前十名。
當然，第一名還是上一屆的天師府成員。
張星宇！
據說這個家夥的迷妹還不少，不少人今年的另外一個目的，就是要一睹張星宇的風采。
這一切不僅是因為張星宇的實力強勝，更得益於人家生得一副好皮囊。
長得好看不去當明星唱歌，跑過來當一名道士……
榮陽朔不知道這個家夥是怎麽想的。
“原來是這樣……”
從麵前三個人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事情之後，蕭玄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迴想起來王道的那番話，殷凡或許知道王道想要表達的是什麽意思了。
“所以說，蕭玄兄弟，你也別怪我們不給你麵子，這一次比試，我們三個人也不想出什麽岔子，所以……就委屈你了！”
說完這句話，這個老哥直接欺身而上，衝著蕭玄就打了過來！
剩下的兩個人對視一眼，分別從不同的方位朝著蕭玄攻了過來！
就好像王道所麵對的那樣，三個人直接封鎖了蕭玄的路線，無論從哪裏離開，都會遭受到不同程度的攻擊！
“臥槽，這三個人未免也太不要臉了吧！”
榮陽朔看著台上的這三個人無恥的行徑，大叫出聲。
但是這種行徑，並沒有引來其他人的不滿。
四個人的混戰，本來就沒有什麽明確的規則。
隻要不下死手，不觸犯明麵上的規則，三打一，或者是v，默認都是允許的。
“沒有辦法，希望蕭玄能夠撐得過去吧。”
夢龍在台上，就算是想要下去幫助蕭玄，也是有心無力，隻能夠祈禱蕭玄能夠安穩的度過預選賽了。
“哇，三位老哥，你們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蕭玄看到這三個人一起攻了過來，看了一下，內心罵了一句無恥。
還真是看得起蕭玄，不過雖然三個人一起進攻，還在蕭玄的掌控範圍之內。
擋下為首那個家夥的一拳，蕭玄借力用力，抓著他的拳頭拉了過來，反手壓著那個家夥的肩膀，高難度的一個淩空翻轉，蕭玄順利的逃出了他們三個的包圍圈！
“嗬！”
蕭玄一聲怒吼，一拳擊打在那個家夥的背部，直接把他打出去了三四米遠。
這一手精彩的操作，讓看台上的所有人一陣叫好。
“漂亮！”
麵對三個人的進攻，榮陽朔或許都找不到一個合適的方法去逃脫，至少會挨下其中一個人的進攻。
沒有想蕭玄會想到這樣的方式，著實讓人眼前一亮。
“榮陽朔，你有沒有看出來……蕭玄他的武功套路？”
夢龍並沒有被蕭玄的操作給吸引，狐疑的看著蕭玄，他問出了自己內心的疑問。
“額……”
榮陽朔還沒有興奮完，就被夢龍的這一句話給問到了。
尷尬的咳嗽了一聲，榮陽朔訕笑著說道：“我又不跟你一樣有那麽高的眼力勁兒，你問我這個也是白搭啊……”
“奇怪了，我自認為在師傅的教導下，對所有的武功路數都有一定的了解，可是蕭玄現在所展露出來的我根本沒有見過。”
“難道是自成一派？”榮陽朔突然想起來了一個問題，“不對啊，蕭玄不是你們武術協會的人麽，你問我這個，你呢？”
“我……”
夢龍發覺自己說錯口了，笑了笑，“這樣說吧……蕭玄隻是借用我們武術協會的名義來參加這一次的龍虎山大會，他的出身……就算是我師傅，也不清楚。”
“唐大師都不知道麽？”
榮陽朔被這個消息嚇得跳了起來。
這可是一個非常勁兒爆的消息啊！
不過如果要是傳出去，肯定對蕭玄非常的不友好。
龍虎山大會，雖然以武會友，但是並不是什麽都能夠參加，如果拿不出來什麽資曆，隻是想要進來混。
對不起，龍虎山不會歡迎這樣的人。
所以說，在名次審核的時候，一般都會選擇比較有聲望的人，就算是散人，也會選擇和自己的朋友組隊前來。
蕭玄的武功路數自成一派，完全看不出來到底屬於什麽地方，他們更是看到了太極，形意等各種各樣拳法的影子，這樣的情況著實讓人懷疑。
麵對三個人的進攻，蕭玄雖然進退自如，但是覺得無聊。
練武的人和那些單純的打手還真的是不一樣。
“小子，你挺能躲的啊！”
麵對三個人的圍攻，蕭玄隻是一味的閃躲，並沒有做出來反擊，更是運用了太極的借力打力，讓三個人的都感覺一陣憋屈。
他娘的，這樣下去，到最後三個人都會耗完體力的，這個家夥怕不是一開始就打的這樣的算盤吧？
“三位老哥，你們就放過小子吧，我一個人打你們三個，這不是太不公平了麽？”
“一打三你這麽遊刃有餘，能說不公平麽？”
蕭玄無奈的聳聳肩，“小子我別的不會，就是逃跑一流，如果不是不能跑到賽場外麵，我肯定絕對跑的比你們誰都快你們信麽？”
“油嘴滑舌，看招！”
為首的男子化拳為掌，如同一條遊蛇一樣朝著蕭玄發起進攻。
“形意拳？”
蕭玄雙眼一凝，爆射出一道精光！
麵對柔弱無骨的掌法，蕭玄就算再怎麽會太極，也不能把這一股陰柔的力道給卸去。
“嘭！”
蕭玄幹脆放棄了防守，直接和麵前的這個男子纏鬥在了一起！
“哦？終於不跑了？”
“對啊，老哥你的這招式有點厲害，我都被鎖定了，怎麽跑得了！”
蕭玄哈哈一笑，兩人對拳之間，殷凡還需要分神來防備周圍時不時傳來的攻擊。
換做旁人，怕是早就已經敗下陣來。
看台上，夢龍的身旁多出來一個啃著豬肉脯的小女孩兒。
“你都不擔心你師兄麽？”
方舒看著一直在吃東西的小花，忍不住開口問道。
“啊？”嘴裏麵塞滿了吃的，小花奇怪的看了一眼方舒，“為啥子要擔心他。”
“他現在被三個人圍攻，還是你師哥，你好歹有點表示吧？”
方舒被小花的這句話氣得不知道該說什麽，這個家夥有沒有點師門同情？
要是夢龍這個樣子，她早就開始為夢龍擔心了。
“用不著我擔心，他要是連這三個人都打不過，別當我師兄了，當我徒孫算了。”
小花毫不客氣的抨擊一句，驚得讓夢龍和榮陽朔下巴差點掉下去。
臥槽這麽兇殘麽？
聽小花的意思，對付這三個人，蕭玄的實力綽綽有餘？
夢龍剛想問小花到底是什麽門派的，畢竟殷凡的武功路數實在是太奇怪了，剛才還是太極，現在突然搖身一變變成了形意拳。
但是看台上傳來的一聲驚唿，瞬間吸引了夢龍的注意力。
一招不慎，蕭玄著道了，被轟飛了四五米，跌倒在地。
三個人的心瞬間懸了起來，為蕭玄擔心，隻有小花一個人還在沒心沒肺的吃著東西。
“怎麽樣小子，能夠在我們三個人手下堅持這麽長時間，你也算夠格了！認輸吧！”為首的那個老哥嘚瑟的說道，心裏麵也有點小小的愧疚。
這新人……也沒那麽強啊，看起來真的像他所說的，隻是來刷經驗的？
這樣欺負新人，他們著實有些不好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