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來了???金晨一臉尷尬的問著。


    不錯迎麵而來的正是之前和嚴柯有一拳之緣的任佳涵!


    此時的嚴柯和任佳涵都愣住了,兩人雙目相對,大腦瘋狂轉動著,因為兩人曾許諾要是以後一起碰上,一定不能讓金晨為難。


    你倆認識?金晨疑惑的看著兩人,顯然不是第一次見麵。


    嗯。。。二堂弟!這麽巧!


    嗯~堂哥是啊,好巧,嚴柯硬著頭皮答應道,心裏別提多不爽了,居然讓這貨撿了個大便宜。


    堂哥?堂弟?金哲一臉迷惑,這兩人一看也不怎麽像啊。


    對啊,如假包換!同樣的濃眉,大眼睛,大高個,說親兄弟都有人信,任佳涵誇張的說到。


    金晨聽後也是撲哧一笑,當然了沒信他的鬼話,又問起嚴柯。


    一點不假,我二堂哥,任佳涵!嚴柯隨口說道。


    看著這副正經的樣子,又不假思索的說出了任佳涵的名字,金晨也沒辦法再懷疑什麽了。


    就這樣,三人一起走出了咖啡廳,去往了張亮麻辣燙,可以說這是嚴柯這一生中最刺激的一場晚飯了吧。


    來到了張亮麻辣燙,任佳涵很殷勤的拉開了簾子。


    金小姐請進~


    額嚴柯看著任佳涵搶占了先機,也是無奈了撇了撇嘴,誰知下一秒他輕輕的冒出了一句,把任佳涵氣個半死。


    哦。謝了堂哥,這服務員整挺好,我先進去了。嚴柯也不知道自己能這麽腹黑。


    金晨看著兩人鬼靈精怪的,換在平常早刨根問題了,可忙碌了一下午,他實在太餓,就沒理會兩人。


    嚴柯兩人看著金晨已經選起了食材,也是顧不上調侃了,立馬也是拿起盆選了起來。


    金晨雖說自己很餓,但選的食材也是蔬菜居多,可能女孩子在夏天對於體重還是在意的,反觀嚴柯兩人則是瘋狂在拿肉,好體現出自己財大氣粗似的。


    在一頓互斥海選後,也終於是將盆子裝的滿滿的。當然了兩人並沒有對金晨說,幫她買單,因為兩人都很了解其性格。


    可就是因為這樣,這兩人開始幹起來。


    堂弟啊,這麽久不見,這頓哥必須請你吃啊。


    不不不,我得尊老啊,這次讓小弟請你!


    兩個人爭執不下,把收銀台的小姐姐也給整蒙了,場麵是一頓的尷尬,因為後麵還有好幾人排隊。


    你們到底誰買。收銀小姐姐著急的問著。


    我來,我來~~爭執聲依然不消停。


    突然,一聲喝道,兩人都不出聲了。


    別爭了~!我請你們倆吃!真是的,都把收銀小姐姐急成什麽樣子了。


    這不太好吧~兩人也是馬上紅了臉,自己點了這麽多,到頭來還讓金晨破費。


    可金晨十分幹練,立馬讓收銀員稱好,付好了錢便去坐下了,顯得有些不高興。


    這給兩人整不會了,誰知道到頭來還把金晨弄生氣了。


    嚴柯灰溜溜來到位子上坐下,一時半會也不知道該說什麽,三人的周末的空氣頓時停滯著。


    過了一會~


    對不起,我們哥倆給你丟臉了,任佳涵很誠懇的說著,一改往日的嬉皮笑臉。


    知道就好,等會你們要是不把碗裏的菜給吃完,就不要再跟我講話了,金晨輕哼著。


    好好,絕對吃完,一滴湯都不留,兩人異口同聲道。


    沒一會,三個的麻辣燙也終於是呈了上來,看著這盤滿滿當當的麻辣燙,嚴柯的心也是一咯噔,他也是沒把握能幹掉。


    接著嚴柯伸手去拿醋,沒想到任佳涵也有這種想法。


    此時的兩人經過剛才那是,還挺謙讓的,示意著,來來來,我給你道。


    我弟啊,從小啊,就喜歡吃醋,小時候還掉到過醋塘子裏呢,邊說邊往嚴柯碗裏,其實嚴柯還挺能吃酸,但這麽放自己也覺得慌。


    那可不嘛,那次我掉了進去,還是你把醋喝了大半,我才能緩過來呢,可真的謝謝你,嚴柯也反手往任佳涵碗裏倒醋。


    你倆可真像,我信了,說完金晨無奈的笑了笑了,吃起了自己的麵。


    下一秒,嚴柯也是品嚐起了自己的麵,一入口,一股酸勁就直擊牙根,那感覺簡直不要太酸爽,這輩子都忘不了。


    而另一旁的任佳涵也是如此,也許比嚴柯還差點,臉都有些繃不住了。


    你倆沒事吧,此時金晨用她大大的眼睛看著兩人。


    有啥事,太美味了,得慢慢品嚐。


    確實,嚴柯也附和著。


    恩,那你哥倆加油吧,金晨偷笑著說著。


    就這樣,兩人齜牙咧嘴的吃了10分鍾,依舊還沒有吃完。


    直到金晨說他吃飽了,要迴咖啡館拿東西了,就此別過了。


    麵對金晨的道別,兩人也是沒有挽留,今天她已經夠為難的,沒必要再讓他為難一次。


    而金晨一離開兩人的視線,桌上的兩人也是立馬變了臉。


    快點吃,等會出去聊聊,任佳涵此時恢複了他一貫冷漠的神態,他的熱情也隻是對金晨罷了。


    很好,我也正好此意。嚴柯接道。


    又一頓齜牙咧嘴後,兩人終於是把金晨請的麻辣燙給喝的一點湯都不剩,在一旁眾人奇怪的眼神中走出店去。


    此時的天微微昏暗,兩位少年在路燈下並排走著。


    別說我破壞約定,我們倆的協議隻有在讀書的時候有效,現在是暑假,任佳涵冷冷的說道。


    我知道,我隻是不想讓他為難罷了,不過你今天演的還不錯,嚴柯冷冷的接道。


    額,那是因為她,不然我連跟你說句話都覺得惡心。


    那你今天就不該來的,看得他這麽為難,嚴柯嘲諷道。


    不應該來的是你,我為了能每天守在他身邊,在附近的店鋪裏也找了一份兼職,每天下班的時候,我都會去那點一杯咖啡,而你呢,你這種突然而來的關心,隻能是跳梁小醜。


    任佳涵說完,頭也不迴的走了,沒有金晨在一旁,他真的連一句多餘的話都不想講。


    這時隻剩下嚴柯一人留在昏暗的路燈下,他意識到這位遠處的少年,一點都不比自己差,甚至比自己愛的更多,可感情這事誰付出的多就一定能成功嗎,不一定。


    夜色朦朧,嚴柯在任佳寒走後也沒有立馬迴家,也許是被他臨走前說的話直擊了心底,他獨自來了學校旁的吉姆大叔門口。


    每次心情不好或者感到鬱悶的時候,他都會在這狂吃一頓,在可樂的麻痹下,在上校塞滿口腔的緊實吞咽感下,他總能很好的發泄出自己的情緒。


    一份又一份的上校下肚後,嚴柯的心情也是舒暢了不好,可這時一個莫名的qq電話又打亂了他們的節奏。


    幹什麽,嚴柯拿起了手機,有些不屑的接聽著。


    沒啥,隻是想說為了不讓這種尷尬再發生,我們得商量好,我可不想再看到你這副嘴臉。電話那頭的任佳涵也是很不屑的說著。


    額,搞得我想看到你似的,你想怎麽辦,嚴柯冷冷的答道。


    反正隻要她去咖啡店,我都會在的,你這種突然的見麵告訴我一聲就行,真的是沒一點意義,何必呢你。


    你放屁!嚴柯也是少見的爆了這樣的粗口,任佳涵他永遠不會懂,他不知道嚴柯平常做的事有多麽有意義,這關係著一個孩子的未來。不然對於金晨,他也想時時見到。


    我就隻有周末可以出來,識趣的話就別出現。嚴柯略帶威脅的說著。


    你說的,要是在周一到周五遇見你一次,我打一次,任佳涵也是絲毫的不客氣。


    在下一秒,嚴柯也是直接的掛掉了電話,這件事兩人以這種方式也算達成了共識。明麵上嚴柯輸的很慘,可背地裏,嚴柯晚上也會在陽台上和金晨一起喝著咖啡,聊聊工作時的一些瑣事,似乎不管怎麽樣,任佳涵始終不能真正的壓過嚴柯,可能這邊是近水樓台先得月吧。


    當然了嚴柯這個暑假的重點並不是能不能比得過任佳涵,在這一點上他還是挺有信心的,畢竟三年的陪伴是一切東西都不能彌補和超越的,任佳涵到底還是輸在距離上。


    而言歸正常,嚴柯的這些天的重點還是得放在曹靈妍這個孩子上麵,這段時間的相處她也從剛開始的哇哇大哭離不開阿姨,到如今乖乖的坐在位子上,偶爾的能聽從主課老師的指令了,嚴柯給到的輔助也越來越少了。


    其實這一幫孩子,最需要的就是陪伴,此時嚴柯也是挺擔心的,因為所謂的影子老師,最少的也是三個月起,三個月是一個很重要的陪伴階段。而對於嚴柯這種特殊的一個月,之後要去上學的,其實對於孩子的發展並不能起到非常完美的作用,福利院也是看在嚴柯是常駐人員,之後也會經常來幫忙,但隻是次數少了而已。要是在平常這種方法是不太可取的,畢竟這麽小的孩子想要馬上和另一個人在建立情感依戀是很難的。


    同時在這個特殊的時間,福利院院方也是組織了一場去博物館的夏季旅遊,也是屬於挺難得的,因為在暑假裏報名的誌願者會更多些,有著非常充足的人員配比,換做平常應該沒有一個福利院敢這麽辦吧,畢竟他們都是國家的孩子,這走丟了責任可就大咯。


    曹靈妍這孩子對於外麵的世界也是非常的向往,幾乎從他進入福利院那天起,都沒有出過那扇北大門。在車上她便一直指著窗外,很難得的嘴巴裏發出了一些其他的音母,惹得嚴柯還挺激動的。到了博物館立馬她便更加興奮了,開始拉著嚴柯到處走著,那一刻嚴柯覺得自己應該是走進了這個小女孩的新房,漸漸的她已經把嚴柯當做她的朋友。那一天嚴柯也是慈父般的滿足了這個小女孩的所有請求(平時的教育方式不可取),讓他吃到了拿到了在福利院裏不能接觸到的事和物。


    對於自己那逐漸幹煸的錢包,嚴柯絲毫沒帶心疼的,也許這便是每一位愛心人士的心聲吧,看到孩子快樂成長的樣子便是他們的快樂,在此嚴柯也是感謝著每一位特教老師和保育員,不辭辛苦的陪伴著孩子們的每一刻,每一秒!春暉媽媽很棒,東方啟音的老師們更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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