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錯誤的行為qaq。爸爸也不是故意犯法嘟qaq。西格莉德知道爸爸犯法,應該會不高興嘟qaq。小小年齡,容雪雪就感覺到了人際關係帶來的苦惱。安若起察覺到容雪雪的情緒不太對,覺得小幼崽有可能是在擔心隔壁的鄰居,輕聲安撫。三言兩語,容雪雪就被轉移注意力,忘記爸爸也是罪犯的事情。安若起換上居家服,進入廚房開始做晚飯,容雪雪跟在廚房,他就是爸爸的沾沾精,小嘴叭叭叭,完全不需要爸爸問,先和爸爸說今天早上發生的事情,之後又重新和爸爸說鄰居兩人的事情。關鍵時刻小東西的記憶力不太行,奇奇怪怪的地方小東西的記憶力就顯得超強。他牛逼的一人飾演兩個角色,將柳心遠和竺泰和彼此關心的話說了一遍。每說兩句關鍵性的話時,安若起做菜的手就會頓住。安若起說道:“……所以說,泰和說,他很傷心,需要心遠陪伴?”容雪雪:“對嘟。”安若起:“心遠拒絕,他借口心遠受傷,要給他洗澡,照顧他的飲食起居,要住在他家?”容雪雪:“對嘟。”安若起:“……我記得,心遠應該是,一張單人床?”容雪雪:“對嘟對賭。”安若起:“……”是一張一米二的單人床。容雪雪經常去隔壁,時不時柳心遠會抱著容雪雪睡覺,一大一小睡在一米二的床上都顯得有些擁擠,兩個成年男人怎麽睡?這也是為什麽竺泰和很少在柳心遠家過夜,每當寒暑假玩時,幾乎都是柳心遠過去玩的主要原因。所以……他們最近這一段時間要怎麽過夜?安若起思考這個問題時,容雪雪說道:“唉呀,泰和哥哥剛失戀,一定很傷心,好在心遠哥哥可以陪在泰和哥哥身邊安慰他。”安若起:“……”怎麽說呢,通過容雪雪一人分飾兩角看來,他並不覺得竺泰和喜歡那個女孩。容雪雪繼續圍繞著安若起嘰嘰喳喳,他說,如果風吟做了對不起他的事情,他一定會很傷心,說著說著,他一甩小腦袋,“不過腦公不敢哦~”安若起看向容雪雪。容雪雪說道:“如果腦公敢,西格莉德寶貝們說,他們會幫我一起把腦公給綁起來,將他關在雪雪嘟房間裏,脫掉衣服,丟掉鞋鞋,用鎖鏈綁著,以後哪裏都不許去嘻嘻~”他快樂地蹦了下。安若起“噗”地笑出聲,說道:“這不行,這是違法的行為,作為帝國好公民,不能做這樣的事情。”容雪雪說道:“不,西格莉德寶貝說可以。”安若起:“嗯?”容雪雪:“西格莉德寶貝說,雪雪這是給帝國節流,是帝國好公民!”他說著,又是驕傲地一甩腦袋。很快,安若起做好晚飯。他做的有點多,讓容雪雪去隔壁請兩人過來吃飯。沒過多久,柳心遠帶著竺泰和來到容家。竺泰和很有禮貌地問候安若起。因為和柳心遠的關係好,竺泰和見過安若起,不過,倒是第一次來到容家。幾乎是作為幻靈師的本能,來到全然陌生的地方,他的目光四處打量,當他的目光看到陽台處屬於安若起的工作室時愣了下,想再仔細看看。不過,柳心遠已經拉著他進入了廚房。安若起目光心疼地看著柳心遠,說道:“心遠,臉很重要,以後不要這麽做了,小朋友都知道,遇到事就要報警。”柳心遠乖乖迴應。吃飯過程,安若起照顧容雪雪,竺泰和照顧柳心遠。就……怎麽說呢,那是一種無微不至的照顧。就和安若起照顧三歲半小幼崽一樣的方式,竺泰和在照顧柳心遠。安若起挑起一道眉,目光若有所思。第36章 洗腦吃過晚飯, 柳心遠和竺泰和想幫助安若起一起收拾廚房,安若起拒絕。晚上7:50分,安若起將廚房收拾好。全程, 安若起走向哪裏, 容雪雪就跟到哪裏,他粘哥哥, 更粘爸爸,就是爸爸的沾沾精成精。等安若起收拾完,容雪雪想讓安若起看著他和小夥伴們連線玩遊戲。然而……(* ̄ ̄)玩什麽玩, 要學習。安若起將容雪雪提溜起來, 帶去陽台, 拉上窗簾,打算教小幼崽附魔。小幼崽立刻扒在牆上。性格是天生的。容雪雪年齡小, 然而他很多時候就能說出非常微妙的話, 他有自己的想法, 現在他一點都不配合, 現在的他並不是很想當附魔師, 說道:“叭叭,叭叭介個樣紙是不對嘟!”安若起憑借大力將扒在牆上的小幼崽提溜起來,說道:“哦, 你說說看,爸爸什麽不對?”容雪雪:“叭叭是在犯法。”安若起挑眉。容雪雪踢踏著小jiojio:“作為帝國好公民, 窩們必須遵紀守法,這樣才是好孩子。”安若起:“哦, 你說, 爸爸做了什麽,犯了什麽法?”他麵上的表情沒有絲毫變化。容雪雪:“今天辣個壞姐姐會被警察叔叔抓走, 就是因為她在沒有附魔師資格證的情況下給幻靈附魔,介是不對嘟,這對幻靈不好,也對幻靈的主人不好。”他嘟嘴,“無關法律,雪雪認為附魔師要為幻靈負責。”安若起輕聲歎息,說道:“法律確實是這樣。”容雪雪:“對嘟,所以我們要按照法律來嘟。”安若起蹲下,將小幼崽抱在懷中,捏住他的小胖臉,與他目光對視。兩人的麵向十分相似,都長得十分漂亮。每次安若起看到容雪雪這張小胖臉時,總感覺所有的不愉快能夠被掃平,而容雪雪看到爸爸這張漂亮的麵容時,經常被迷得五迷三道,非常容易就被洗腦,認為爸爸都是對嘟對嘟,爸爸這麽好看,爸爸怎麽可能是錯嘟?就憑借這麽一張臉,安若起非常擅長的一件事就是,但凡沒什麽耐心不想講道理的時候就給全家進行洗腦。安若起現在就不太想和容雪雪講道理,畢竟這道理也無法講,法律就是法律,規則就是規則,他確實做了違法的事情。安若起說道:“雪雪,你知道要考取附魔師執照,其中的艱難嗎?”容雪雪說道:“雪雪知道哦,就和雪雪做數學題一樣難。”從某方麵來說,容雪雪對自己非常有自覺。安若起都要被容雪雪這個小學渣給氣笑了,他又捏捏小幼崽胖嘟嘟的臉頰,說道:“那比你說的這個要難個幾百倍吧。”容雪雪驚悚臉,想了想,目光心疼地看向安若起,仿佛是在說,難怪爸爸直到現在都沒能考到附魔師執照。安若起簡單給容雪雪解釋。附魔師這個職業,可以通過係統教學掌握手法,然而,比係統教學更重要的是附魔師的個人天賦。如幻靈親合度、精神力等級等等……很多附魔師,他們受限於親合度,即便經過係統教學,也很難考到執照。帝國的種種製度都是經過先輩進行優化,然而直到現在,仍舊有十分不合理的地方。一位附魔師的培養對普通家庭來說很有難度,首先是個人家庭是否願意培養孩子,即便願意培養,是否能夠製服得起這個孩子從小到大的開支。任何一所附魔為主的學院,學費就不會低。這裏就涉及到了產業鏈。隻有從相關學院畢業的附魔係學生,帝國才會給予考執照的機會。偌大的帝國,上中下等生命星,總會出現各式各樣的天才。他們天然強大的天賦讓他們隻要一點點的機會,他們自身實力就能遠遠強於學院派的附魔係學生。遺憾的是,他們或許沒有錢,或許家庭不願意,種種原因之下,他們並無法上附魔係,無法從中畢業,他們甚至沒有考附魔師資格證的資格,所以,他們終其一生隻能是附魔學徒。但是,他們在這一方麵的實力真的不弱,甚至要比許許多多擁有資格證書的附魔師還要強。安若起撫摸容雪雪的腦袋,柔聲說道:“雪雪,你和幻靈的親合度非常強,你總能看到很多很多幻靈,那些流浪的幻靈,一不小心離體的幻靈……”安若起說起一年前的事情。一年前,容雪雪撿到了一隻遍體鱗傷的幻靈,是一隻小白兔。它藏在公園的草叢中瑟瑟發抖,身上都是鮮紅的血。當時還非常年幼的容雪雪動作小心翼翼地將小白兔撿起來,一雙眼睛哭得紅紅腫腫,讓安若起給它治療。隔開一年,容雪雪眨巴眨巴眼睛,他已經忘記那隻小白兔了。安若起說道:“雪雪,它是很弱的一隻幻靈,與宿主離體,被公園裏的小朋友用石子砸傷,當時的它奄奄一息。”容雪雪噘嘴。安若起:“爸爸沒有附魔師森*晚*整*理執照,按照法律,爸爸完全沒有資格治療它,但爸爸不治療,它會死,你認為,爸爸應不應該治?”容雪雪:“當然要治。”安若起:“那你認為,爸爸違法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