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清言一把揪下了這個徽章,丟在自己喝了一半的咖啡杯裏。


    “爽快!”冷亦寒看著葉清言幹練的動作,挑了一下眉毛,忽然眼神又變的深邃。


    “葉湫然,不,我覺得還是叫你葉清言吧!


    在楓橋酒莊見到你的那天,我就告訴你,我很想念一個朋友,


    那個人,就是這個邪皇。”


    葉清言垂眼盯著麵前的咖啡,思緒迴到楓橋酒莊那天。


    那天冷亦寒確實說她很像一個朋友,眼睛都濕了。


    “你說過,我很像你曾經的一個朋友,就是指的這個邪皇吧!”葉清言覺得應該以進為退。


    聽到葉清言這句話,冷亦寒警惕的抬眼看著她。


    右手拇指和食指指尖,也不自覺的婆娑了一下。


    難道她真的是邪皇?


    冷亦寒感覺自己的心髒開始快速的跳動,這與他一貫沉穩的風格,大相徑庭。


    這才是他跟葉清言的對手戲,不能在一開始就露出馬腳。


    冷亦寒極力克製自己的心情。


    他抿嘴一笑,身子向椅背靠了過去。


    “沒錯,我在她的墓前悼念她的時候,你也在場。”冷亦寒的眼睛死死盯著,葉清言澄澈的雙眸。


    “原來你說的邪皇是烈士陵園那個人,對不起,原來她已經犧牲了。”


    葉清言的手指,在桌麵上畫圈。


    可是,眼睛卻盯著,咖啡杯倒影裏,冷亦寒那張平靜的臉。


    “是的,我很想念她,她是我最好的朋友,可是在關鍵的時刻,我卻沒能救她。


    她很任性,很好強,事件發生之前,我被調離,其實就是被支開,沒能發現那個任務是圈套。”


    冷亦寒抬頭看向窗外,他的眸子裏閃爍著滾滾的光亮。


    而此時葉清言放在桌麵下的手,緊緊的握成了拳,因為太過用力,而不停顫抖著。


    她屏住唿吸,極力克製眼裏的淚水,咬緊後槽牙。


    因為她知道,這個冷亦寒在用餘光觀察著她。


    葉清言不知道再聽冷亦寒說下去,她的眼淚是否會流下來。


    但是又忍不住打斷他,還想繼續聽他說下去。


    “雖然我是特情局的內鬼,我是暗之左翼的高層,但是我從來都沒想過要去傷害她……”


    冷亦寒深吸了一口氣,聲音變得哽咽。


    他忽然低下頭,抬手扶住額頭,那天的場景浮現在腦海裏。


    “我極力想阻止她去參與那次任務,可是又不能告訴她我是暗之左翼的人,有人要殺了這次任務的所有人。


    所以,她趁我不備,用手銬把我銬在門上。


    我隻能眼睜睜的看著她的背影,坐上了那輛永無歸路的車子。”


    周圍的一切變得寧靜,整個世界幾乎隻剩下了他們兩人。


    葉清言聽著冷亦寒的陳述,心情像被掏空一樣。


    秋天即將過去,寒風吹起,吹落了樹上最後一片枯葉。


    冷亦寒抬起頭,兩行淚水掛在臉上,他看著葉清言,毫不避諱自己的軟弱似的。


    就像之前,把他當做那個叫葉湫然的兄弟。


    “哪怕最後一秒,我也不會放棄。可是,等我追上那輛車的時候,就隻剩一個巨大的彈坑和車子的碎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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