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正在聽完這個迴答後也補充了一句:“確實很巧,我剛好也想找陸醫生問一問景肆的情況。”


    “是嗎?那正好,我這裏也有一件事想要問問二位。”蕭淮年臉色冷冽,韓錦昔發現了,其他的人自然也可以感覺到。


    任正還是很沉著冷靜:“蕭總想要問什麽?”他問。


    蕭淮年沒有迴答,他拿出手機馬上於深打了電話,就說了一句把人帶上來。韓錦昔在後麵聽著大概已經猜到了是因為什麽,但是還是選擇乖乖閉嘴。


    沒多一會兒於深就帶著覃塘來到了病房,韓錦昔看了覃塘一眼,今天這人和那一天跟之前見麵的時候好像有些不太一樣。


    “這個人幾位可認識?”蕭淮年問了一句,餘殊年在看見覃塘的時候表情明顯就變了。


    “覃塘?”餘殊年是最先叫出這個名字的。


    “餘先生認識啊?”蕭淮年故意問了一句。


    “之前發生了一點小事情,有過合作。”餘殊年倒是也很大方的就承認了。


    蕭淮年沒說什麽,而是又看向了任正和餘殊年:“你們呢?不認識了嗎?”


    “蕭總這是說的哪裏話?覃塘覃總我自然是見過幾次的,還有過一些合作。”任正也承認了。


    “陸醫生呢?見過嗎?”蕭淮年又問了一句。


    陸琛沉默一瞬,而後笑了起來:“這倒是有些眼生了,我應該見過嗎?不過想來蕭總既然都已經這麽問了,那證明我肯定是與這人見過的。不過我平時見過的人太多,所以有些記不清了。”陸琛迴答。


    蕭淮年也並不著急,他牽起韓錦昔的手:“先坐一會兒?”


    韓錦昔有些猶豫,可是她人已經直接被蕭淮年拉著在旁邊的位置坐下了。蕭淮年站在她麵前:“一會兒乖乖坐著聽就好了。”


    韓錦昔點了點頭,有他在,自己的確什麽都不用管,而且她也是真的很好奇那天晚上到底為什麽會發生這樣的事情。


    蕭淮年重新看向他們,不過目光卻先放在了餘殊年身上:“昨天我問過一些,他說之前你為他們旗下的遊戲做過代言,但最後鬧了一些不愉快,他本來想要找你私了,結果卻被你要挾說是想讓他幫你做一件事。”


    餘殊年聽到這個都氣笑了:“腦子有毛病吧?長一張嘴就是為了信口雌黃的嗎?我什麽時候要挾過他了?而且當時事情明明都已經解決了呀?”餘殊年當即就火了。


    “這個人你認識嗎?”蕭淮年從於深那裏拿過照片,照片裏麵就是撞了童景肆的那個粉絲。


    “當然認識了,不就是所謂的粉絲嗎?不過人已經死了,聽說是撞的太嚴重。”餘殊年說到這裏的時候還看上向了任正:“不過不是說他傷的不重嗎?怎麽人突然就沒了?”


    “所以說看起來不是特別嚴重,但畢竟是受到了猛烈撞擊,所以也並不意外。”陸琛在旁邊幫著解釋了一句。


    餘殊年冷笑了一聲:“是,你是醫生,當然是你說了算。不過車禍的事情我不會就那麽算了,你們最好不要讓我查出什麽來。”


    “殊年也是關心景肆,我們都很能理解,畢竟你們關係向來就好。這次的事情確實很突然,好好查查沒什麽不行的,而且以後還要多防範才行。”任正在旁邊溫和的笑著說。


    餘殊年狠狠的看了他一眼沒說話。


    “可是覃塘說這個人是你那邊的工作人員。”蕭淮年看向餘殊年:“而且當時還是他去和覃塘談的合作。”


    “簡直是放屁!這個人跟我有什麽關係?”餘殊年看向覃塘:“誰讓你這麽說的?”


    覃塘有些心虛:“當時他確實是以這個名義約我出來的,我怎麽知道他的真實身份是什麽?”


    餘殊年都被氣笑了:“那你說,我都讓你做什麽了?有證據嗎?”


    覃塘不說話,餘殊年看向任正:“是你安排的吧?”


    任正聽到這話後一臉茫然:“我安排什麽了?”說完,他又看向蕭淮年:“蕭總,到底發生什麽事情了?”


    “任總,我聽昔昔說當時你和她聊了一會兒,還說想告訴他一些有關於車禍的事情,但突然接到電話離開了。不知道你原來準備說什麽?”蕭淮年沒有迴答,而是反問。


    任正似乎並不意外這個問題,他很從容:“一開始我以為是有問題的,因為我無意間我發現覃總和那個所謂的粉絲見過。偏偏那個粉絲又是導致了景肆車禍的人,而且景肆出事後覃總就馬上和錦昔的工作室談了合作,所以我覺得這件事情很奇怪,才會想著和錦昔聊一聊。”


    “但從剛剛你們說的那些話我發現這其中似乎有什麽誤會,所以我當初看見覃總和那個粉絲在一起應該就是蕭總剛剛提到的,是他冒充殊年那邊的工作人員去和覃塘談判時的吧?如果是這樣倒是說得通了,可是他這麽做是有什麽目的嗎?”任正滿臉疑惑。


    說完他又看向餘殊年:“這有什麽冒充是你的工作人員,又害了景肆車禍,這裏麵不會還藏著些什麽吧?看來確實應該如剛剛殊年說的一樣,好好查一查這一次的車禍。”任正的臉色變得嚴肅了幾分。


    蕭淮年卻是不著急的看向任正:“我聽說景年酒店的那個經理是任總提拔上來的?”


    “蕭總這說的是什麽意思?”任正問了一句。


    “景年酒店最開始是你和童景肆一起做的吧?”蕭淮年問。


    “一開始確實是一起的,不過都是景肆在經營。”任正說了一句。


    “這個經理在酒店的時間挺長了,聽說和任總關係密切。”蕭淮年繼續道。


    “畢竟我經常去,而且經理也是老人了,所以自然是有過一點兒接觸。”任正沒有絲毫的慌亂。


    但是餘殊年這很明顯的透露其中聽出了一些什麽,他看向任正,果然是這個假麵人,當麵一套背麵一套的。


    不過事情也很顯然還沒結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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