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出生兩次嗎?


    雨果說:


    是的。


    頭一次是在人開始生活的那一天;


    第二次則是在萌發愛情的那一天。


    如果你是石頭,便應當做磁石;


    如果你是植物,便應當做含羞草;


    如果你是人,便應當做意中人。


    美麗開在你的臉上,愛情開在你心中。


    愛情從迴顧過去與憧憬未來中汲取養份。


    愛人而不被人愛是最大的不幸。


    天生萬物中,放出最大的光明的是人心,


    不幸的是,製造最深的黑暗的也是人心。


    女人是非常完美的惡魔。


    隻要有了仇恨,一個女人就抵得上十個男人。


    純潔的擁抱,勝過千言萬語。


    把宇宙縮減到唯一的一個人,


    把唯一的一個人擴張到上帝,


    這才是愛!


    司馬瑤瑤獲得了想要的愛情,正式步入了理想的婚姻,如願以償,喜不自禁。


    跟我在一起,司馬瑤瑤每天宛如快樂的小鳥,活蹦亂跳,笑逐顏開。


    有幾次,早上,司馬瑤瑤醒來以後,見我躺在旁邊,就摟著我,激動地問:“我這是在哪裏,我這是在哪裏?”


    “嗬嗬,你在家裏呀,在我們的床上。”


    “我不是在做夢吧?”


    “不是。”


    司馬瑤瑤咬了咬我的肩膀。


    “哎喲,好疼。”我說,“你怎麽了?”


    司馬瑤瑤又咬了咬自己的手指:“真疼。不是夢。”


    “嗯。”


    “跟你同床共枕,是我夢寐以求的。如今終於實現了。太好了。耶——”


    “哈哈哈。”


    我與司馬瑤瑤結婚後,在相互如何稱謂的問題上,費了一番周折。


    以前,司馬瑤瑤叫我木老師,叫習慣了。但是,婚後,司馬瑤瑤再叫我木老師,就不合適了。叫哥吧,也不妥。我跟她的媽媽曾經是同事,我總覺得跟司馬瑤瑤是兩代人。


    司馬瑤瑤說:“我就叫你親愛的吧。”


    “可以。不過,有別人在場的時候,你叫親愛的,別人聽著會肉麻。”我說。


    “有人的時候,我叫你老公。”


    “嗯。”


    “親愛的,你怎麽叫我呀?”


    “我叫你瑤瑤。”


    “不行,別人也可以叫我瑤瑤,親愛的,你要與別人區別開來。”


    “叫你老婆。”


    “太俗。”


    “喔。”


    “叫寶貝兒。”


    “我叫你寶貝兒,別人聽見了不笑話?”


    “有別人的時候,你可以叫我瑤瑤。”


    “嗯。”


    “你不僅叫我寶貝兒,還要像對待寶貝兒一樣愛我。親愛的,你說,我是不是你的寶貝兒?”


    “這……”


    “親愛的,你迴答我,迴答我嘛。”


    “是的,是的,你是我的寶貝兒。”


    “咯咯咯。”司馬瑤瑤莞爾一笑,說:“親愛的,你真是我的親愛的。我好愛你呦。你愛我嗎?”


    “這還用說嗎?”


    “我想聽你說,我想聽你說嘛。”司馬瑤瑤撲到我懷裏說。


    “我愛你。”


    “親愛的,我好開心。”


    司馬瑤瑤撫摸著我的臉,親吻起來。


    我摟緊她,迴應著她的親吻……


    我與司馬瑤瑤的婚姻生活猶如掉入了蜜罐裏,甜甜蜜蜜的。


    司馬瑤瑤如小鳥依人般,對我言聽計從,百依百順。同時,她又是一個不折不扣的賢妻,把我照顧得無微不至。


    到了臥室這一方二人私密小天地,司馬瑤瑤更是百般展現女人的媚姿和柔態,把我伺候得如皇帝一般。


    她經常買一些五顏六色的各種形狀的情趣內衣,變著花樣,穿給我看,並為我跳舞。


    司馬瑤瑤告訴我,她從小喜歡舞蹈,擅長各種民族舞、拉丁舞、肚皮舞。


    她舞姿優美,表情豐富,看得我心旌蕩漾,賞心悅目,如癡如醉……


    我想到,我與諸葛麗娟剛結婚時,諸葛麗娟也曽情不自禁地為我跳舞。


    從這兩個女人身上,我認識到,手舞足蹈是人類在精神愉悅狀態下的自然表現,是表達情感的一種方式,是歡喜心情的流露——這顛覆了我過去的認知,解開了我心中的疑惑。


    在上大學時,我看書中介紹,《詩經》是我國出現的第一部詩歌總集;就整體而言,《詩經》是周王朝由盛而衰五百年間中國社會生活麵貌的形象反映。《詩經》裏有先祖創業的頌歌,祭祀神鬼的樂章;也有貴族之間的宴飲交往,勞逸不均的怨憤;更有反映勞動、打獵、以及大量戀愛、婚姻、社會習俗方麵的動人篇章。其中,《風》出自各地的民歌,是《詩經》中的精華部分。有對愛情、勞動等美好事物的吟唱,也有懷故土、思征人及反壓迫、反欺淩的怨歎與憤怒,常用複遝的手法來反複詠歎,一首詩中的各章往往隻有幾個字不同,表現了民歌的特色。


    尤其說到,《詩經》中的不少詩歌是先人們勞作時載歌載舞的作品。當時,我對這種說法存疑。


    因為我少年兒童時期,在太和村,始終沒有看到父老鄉親勞作時載歌載舞。


    我現在終於明白,那時,人們處於文化大革命運動的非正常狀態,在政治上,以階級鬥爭為綱;在經濟上,人們雖然辛勤耕耘,但卻入不敷出,生活貧窮……


    在撥亂反正以後,社會和諧,人心穩定,載歌載舞自然而然地迴歸到人們的生活中……


    在司馬瑤瑤身上,我充分享受到了女人的溫存、體貼,真正見識了女人的萬種風情。


    我與司馬瑤瑤恩恩愛愛,如膠似漆,情意繾綣,沒有拌過一次嘴,紅過一次臉。


    一天,晚飯後,我與司馬瑤瑤在街上散步,迎麵碰見薑和平、蘇新彩夫婦。


    薑和平熱情地跟我打招唿:“木校長,你也在壓馬路呀。”


    “是呀。”我笑道。


    薑和平、蘇新彩一直盯著司馬瑤瑤。


    “這是我愛人瑤瑤。”我介紹說。


    “木校長,又結婚了,你也不讓喝杯喜酒,我們還是老鄰居呢。”


    “不好意思啊,我們根本就沒有辦酒席。”我說。


    蘇新彩說:“木校長,我看你這次真找對了人,你倆蠻般配的。你們兩口子不會再吵吵鬧鬧了。”


    “差不多吧。”


    “祝賀你們。”蘇新彩說。


    “謝謝。”


    蘇新彩又對司馬瑤瑤說:“你真有眼力,找了個好老公。木校長不事張揚,為人低調。他是這樣的男人,一開始讓人感覺平淡無奇,但是,越品越有味。作為多年的鄰居,這是我觀察的結果。我說得不一定恰當。你可能更了解他的價值。”


    “謝謝你,大姐。”司馬瑤瑤輕輕地說。


    “木校長,你找了個如花似玉的年輕又漂亮的媳婦,可要注意身體,別累壞了。”薑和平笑道。


    “你個薑和平,沒正經,油腔滑調的,當心迴去蘇新彩收拾你。”我迴擊道。


    “哈哈哈。”


    薑和平、蘇新彩和我都笑了。


    司馬瑤瑤則羞紅了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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