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銘飛身拿上毛筆,台下一群女生在下麵犯花癡道:“銘姑哥哥真是太帥了!”


    “銘哥哥給那鄉巴佬一個教訓!”


    寒銘握筆後,立馬在宣紙上題詩


    一筆一畫仿佛揮斥方遒:


    春風吹拂桃花香,


    少年英氣動江湖。


    劍指蒼穹鬥羅夢,


    縱橫四方贏萬眾。


    隨後,寒銘作品承到綰靜手中。


    綰靜微笑著點頭,手中的魂力將寒銘的詩作放大在半空中,讓所有人都能清晰地看到。


    寒銘的詩作在大屏幕上展示出來,一時間整個場館充滿了歡聲笑語和掌聲。台下少女們紛紛讚歎著寒銘的才華,對他的詩作表達出了極高的讚賞。


    “寒公子真是太有才了!這首詩簡直就是氣勢磅礴,直擊人心!”一位少女激動地說道。


    “是啊,他的詩作充滿了豪情壯誌,看得人熱血沸騰!”另一位少女興奮地表示。


    但是這首詩在慕塵看來完全是狗屁不通!慕塵一臉藐笑。


    但這小小的細節,還是被台下的少女們注意到了。


    有一個身材魁梧的女生,朝著慕塵喊道:“喂,鄉巴佬,你在那裏笑什麽,難道說你能比我家哥哥寫的更好嗎?”


    另一其貌不揚的女生同樣問道:“臭屌絲,能和我家哥哥一起同台比賽,已經是你祖墳冒青煙了!”


    更有甚者,一位瘦小的男子,衝出人群,對慕塵吼道:“你敢對我家哥哥不敬,小心你今後的日子都不得安生!”


    台下頓時一陣劈裏啪啦,不僅慕塵臉色難看,主席台上的寒武也甚是無語。


    綰成站起身來,對台下眾人說道:“夠了!比賽繼續!”。


    台下眾人不得停止了吵鬧。慕塵心裏想著,不得不說這寒銘的人氣挺大的。有點像自己那個時代的某組合,差點引發“西安事變”。


    慕塵輕輕揉了揉頭。


    寒銘一臉不屑的看著慕塵道:“趕快作詩吧,如果實在寫不出,就趕快滾蛋!”


    慕塵這下真的生氣了,對著寒銘冷冷道:“我接下來的這一首詩,可能你一輩子也寫不出來!”


    台下的少女們這下更激動,甚至有人朝慕塵扔臭雞蛋。


    一位少女道:“狗嘴裏吐不出象牙。少裝蒜了!”


    慕塵沒有理會,接過毛筆與宣紙。


    慕塵抬頭看向綰靜,雙眼中充滿了深情。他感受到這一刻的寧靜與溫暖,仿佛秋風吹過,明亮的月光灑在兩人身上。


    他的手不停地揮動著,筆尖舞動在紙上,寫下了下一段詩句:


    秋風清,秋月明,落葉聚還散,寒鴉棲複驚。


    相思相見知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入我相思門,知我相思苦,長相思兮長相憶,短相思兮無窮極


    早知如此絆人心,何如當初莫相識。


    慕塵抬起頭,微笑地望向綰靜。


    綰靜凝視著慕塵寫下的詩句,心中不禁蕩漾起一陣漣漪。


    慕塵將宣紙承到綰靜麵前,綰靜居然還愣愣發神了半響,隨後強行壓製住心裏的顫動。運用魂力將文字擴大到空中。


    綰成在主席台上看到如此詩句。不禁站起身來大喝一聲:“好!”


    而原本台下疫情譏諷沐塵的人。霎時間都閉上了嘴。


    寒銘看著眼前的詩句更是大唿不可能。


    主席台上的評委們,都重複的念道:“相思相見之何日,此時此夜難為情”


    都不禁發出長歎,快哉,真乃神人也!


    等他一下,很快又有少女喊道:“這明明是一年前,寒公子寫給我的詩。雖然沒有公布於世,但是也不是你能褻瀆的!沒想到你這鄉巴佬竟然敢偷寒公子的詩!”


    寒銘頓時也反應了過來。對著綰成說道:“綰城主,這首詩的確是一年前我寫給台下這位小姐的佳作,沒想到這廝居然敢偷拿我的詩來比賽,必須得嚴懲,以正視聽!”


    台下一群人也跟著起哄,要求懲罰慕塵。


    而慕塵則瞬間無語,也對綰城主說道:“綰城主,你可不能聽他一麵之詞!”


    寒銘又道:“我寒家,曆來是寒枝城的大族。我敢以我寒家的名聲發誓。這詩是我之前寫的!”


    綰成看了看寒銘,不得不皺了皺眉頭。自己與寒銘也算是親戚。並且寒銘年少成名, 頗有詩才。難不成這首詩真是眼前這小子偷的?


    綰成看了看慕塵,冷冷道:“小兄弟,你如果偷了寒銘的詩,你可以大大方方的說出來,我今天可以赦免你偷詩之罪。倘若不從,後果自負!”


    慕塵不解道:“綰城主,難道就真的聽了寒銘的一麵之詞?”


    綰成迴答道:“寒銘年少成名,有大家之風。如果不是他寫的,更不可能是你這籍籍無名的小輩寫的!”


    慕塵頓時火上心頭,對著綰成說道:“綰城主,真的要這樣不明是非嗎?”


    綰成道:“你有證據證明這不是寒銘寫的嗎?”


    慕塵道:“這本來就是我寫的,為什麽還要證明不是寒銘寫的?就因為在下不成在寒枝城露麵?”


    其實綰成也知道這首詩可能就是眼前這少年寫的,但是寒銘他爺爺是武魂殿的裏的長老,自己完全惹不起。這完全是在給寒銘一個台階下,也是給慕塵一個保命機會。


    要知道一旦惹怒寒銘,肯定會遭到他的報複。


    於是綰成也沒有多說什麽,對著士兵冷冷道:“將這小子押入大牢!”


    慕塵瞬間爆發,掙脫開了士兵的束縛。平複了一下心情,冷冷的對寒銘問道:“還有幾首詩是你未曾公布的?”


    寒銘淡淡道:“就隻有剛才那一手絕世佳作!”


    寒銘瞬間又抓住了慕慕的肩膀。訕訕道:“我的這一首詩,你怕是一輩子也寫不出來。”


    隨後寒銘放聲大笑。


    慕塵沒有多說什麽,隻是對著綰成說道:“懇請城主再給我一次機會,再寫一首!”


    但綰成並不想多事,對著士兵下令:“把他給我押下去。”


    這時綰靜攔在了士兵前,對著綰成說道:“難道父親真要做一個是非不分的人嗎?”


    綰成頓時大怒道:“你還知道我是你父親嗎?”


    綰靜這時居然拿出了一把匕首,對著綰成道:“如果父親看人隻看家族,那女兒今天就血灑會場!”


    綰成這下著急了,溫聲道:“好了好了,靜兒,父親答應你就是,快放下匕首,放下匕首,乖!”


    隨後綰靜又拿來宣紙和筆給慕塵。


    慕塵一言不發,拿上筆就在上麵揮斥起來。寫道:


    雲想衣裳花想容,


    春風拂檻露華濃。


    若非群玉山頭見,


    會向瑤台月下逢。


    當綰靜再一次運轉魂力將文字放大之時。


    這下所有人都閉上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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