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7章 抵達
四合院：先當孫子在當爺 作者：脆甜大西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1月4號星期二，李強帶著周曉柔和雪兒踏上的去外公家的行程。
紡廊市挨著津門，經濟發展在60年代自然是跟著一些順風，隻不過想要真正的發展起來，那還得在等改革開放的風口徹底打開。
不過就算如此，紡廊市如今的麵貌也比之前要好很多。
當然，之前講的是李強記憶裏麵母親帶他過來的情景。
這幾天沒有下雪，在來的路上雖然還有幾條路段有一些積雪凝冰，但是到了紡廊市區之後，幹淨又拓寬的馬路，讓李強的心情不再那麽緊湊，前麵開車的肖寧衛是一個合格的軍人，話不多，但是開車很認真。
一路上也沒有周老爺子預想的攔路虎，倒是見到一串流民一般的乞討隊伍，正好跟李強的方向相反，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準備去京城謀生路。
等到了愛民街，李強才讓肖寧衛把車速減下來，記憶中外公的家就住在這一片區域，不算整座城鎮的中心，偏向郊外這一片，四周的房子基本都是平房，愛民街也不過是一條狹窄的小路，兩旁的房子一棟挨一棟。
走走停停，終於在一棟民房前麵停了下來，李強看著翻新的紅漆大門，記憶深處的那個騎著小羊的少年，好似從眼前的大門進進出出，歡樂的笑聲還有一個年邁的老太太，院子裏的柿子樹..
砰砰砰~~
李強敲響了紅色大門上的門扣，隨即裏麵傳出來一聲嘹亮的男音：“誰啊！煩不煩呐！”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李強敲門之後傳出來的聲音好似還沒睡醒，根據記憶中的提示，李強知道這是小舅呂東來的聲音，當即張嘴喊道：“小舅，是我！李強啊！”
“誰？”裏麵的呂東來有些沒反應過來，頓了幾秒之後才猛地跑出來把大門打開，看到跟他一樣高的青年，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呂東來有點恍惚了。
“是不是小舅？”李強對著呂東來的麵前擺了擺手。
“小強麽..？”呂東來恍惚的看著眼前的大小夥子，有點不敢置信，白白淨淨的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笑容，和呂東來記憶裏的小外甥漸漸重合，隨後呂東來伸出雙手放在李強的肩膀上，狠勁的搖了搖大聲喊道：“是小強！小強！你來看舅舅了？”
呂東來的嗓門子很大，把屋裏的呂長河引了出來，聽著小兒子喊著‘小強，小強’的，這位老人家弓著身子小跑著到了大門前，見到李強的第一眼就顫抖的說不出話了，激動的伸出一隻手張著嘴唿哧半天..
李強見狀急忙拉著小舅的手，隨後來到了外公的麵前：“外公！還記得我不？”
“記..記得..你小子..長大了！”呂長河終於說出話來，心裏的酸澀一瞬間化作了眼淚，一邊抹去心酸，一邊抓住李強的手狠狠的拽了拽：“你怎麽才迴來啊，娃啊，你外婆走之前就想見你一麵啊！小強！”
什麽！
李強渾身震了震，不敢置信的看著外公，隨後又看向一邊同樣一臉悲傷的小舅，不敢相信...那個記憶中，對自己特別溺愛的老人家，居然走了..？
“大鍋！大鍋！”雪兒被周曉柔抱下車，小跑著到了李強的身後，一把抱住大哥的腿，好奇的盯著小舅跟外公看，她不明白為什麽兩個大人要哭？
“你喊小強大哥？你是..你是小雪兒？爸！這是雪兒，我姐的閨女！”呂東來抹了一把眼淚，驚奇的看了看小娃娃，圓嘟嘟的臉蛋跟瓷片似的，白白嫩嫩，水汪汪的大眼睛僅是看了一眼，呂東來就不想挪開目光。
“雪兒..是紅葉的閨女麽？小強！她是...”呂長河隻感覺眼前一片昏暗，整個世界仿佛就剩下全身散著光芒的小女娃，那麽可愛，像！太像了！這就是紅葉小時候的樣子！
“外公，這是您的外孫女！”李強止住哽咽，把小家夥抱起來讓小舅跟外公看的更清楚，隨後對著雪兒說道：“雪兒，這是外公..這是小舅，快喊人！”
雪兒坐在哥哥的手臂上，好奇的看著眼前兩個大人，隨後脆生生的喊著：“外公好！小舅好！”
“好！好！哈哈哈哈...不準哭了，東來你趕緊去找你大哥，讓他迴家，上什麽班！趕緊迴家！迴家！”呂長河被小家夥的一句外公喊得心都化了，激動的拍了拍小兒子的後背，讓他趕緊把大兒子呂雄奇喊迴來。
這個時候關車門的聲音響起，周曉柔靦腆的站在車旁，見到李強轉過身子，便柔柔的對著李強笑了笑。
外公和小舅也把視線放了過去，李強見此立馬介紹道：“這是我...幹妹妹周曉柔，我在京城認了幹親，這次迴來也是想著帶她過來散散心！”
“哦！哦！遠來是客，姑娘別在外麵站著了，快進屋！跟我進屋！走!走！”外公呂長河親切的招唿著，他這麽大歲數了怎麽能看不出來小姑娘看自己外孫那眼裏的道道，心裏明鏡似的。
小舅倒是有些驚歎，隨後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小強是坐著小車迴來的，這....雖然又很多疑問，但是老爹再三的催促他趕緊去找大哥，所以呂東來沒有辦法，隻得跟曉柔親切的打聲招唿之後，才拔腿往外跑去。
外公家是四間平房加一個小院，院子裏的柿子樹還是記憶中的那一棵，隻不過院子一角的羊圈不見了，李強跟著外公進了堂屋，香燭櫃上麵外婆的黑白照靜靜的立在那裏，模樣與記憶中的一樣祥和，李強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站在原地愣神好幾秒才一個猛子跪倒了地上。
這個時候肖寧衛也在路邊停好了車，見到李強跪地不明所以的焦急小跑上來，被曉柔阻攔一下，隨後曉柔指了指櫃子上的遺像小聲的說道：“哥哥的外婆！”
肖寧衛聞言看了一眼，隨後點點頭沒說什麽，走到院子裏站定。
呂長河見到李強跪倒地上，抱著雪兒坐到了一邊，對著趙片說道：“老婆子，小強來看你來了！還有雪兒，你的外孫女！你看看是不是和紅葉小時候長得一般無二？老婆子.啊...”說著說著，呂長河也開始抹起了眼淚。
“雪兒，過來！”李強抬起頭，把雪兒從外公的腿上抱下來，隨後讓她也學著跪到遺像下麵，一起磕了三個頭。
後麵的曉柔有點不知所措，勸退了肖寧衛之後，她也想跟著跪下來，但是不知道以什麽身份，最後隻好傻乎乎的跪到了李強的身後。
呂長河一瞧，就明白剛才的猜測完全正確，雖然心裏難受的要緊，但是又有點歡樂欣慰的成分在裏麵，一時間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
李強聽到身後的動靜，迴過頭看去，待看到曉柔剛剛抬起身子時，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隨後曉柔嬌羞的麵龐帶著一絲窘迫說道：“哥哥..我也給外婆磕頭”
“嗯..”李強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把一臉茫然的小家夥抱起來，又把曉柔扶起來最後看向外公說道：“外公，家裏有地方睡吧？”
“有！”呂長河直接從凳子上站起身子，隨後念叨：“你大舅在廠子分配的房子，平時不迴來住，你小舅可以跟我一間屋子，你和曉柔睡一間，外麵你的朋友睡一間，小雪兒跟著我睡就行！”
呂長河明白李強說這句話的意思，不管是怎麽從京城過來的，這個時候肯定是疲憊急了，所以趕緊安排起來。
李強點點頭，隨後看向外公說道：“我還行，不是很累，主要是肖哥開了一路的車，想找個屋子讓他好好休息！”李強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我趕緊去收拾一下！”呂長河說著就往東屋走去。
李強急忙跟聲說道：“我跟您一起，雪兒曉柔，你們在這先呆一會”說罷才發現曉柔的臉已經紅的跟個大蘋果似的，李強當即就想起剛才外公說的跟曉柔一間屋子，頓時有些尷尬，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李強囑咐完就從堂屋離開。
東屋有一個土炕，早些年是大舅和舅媽在裏麵住，剛才聽外公的意思是大舅分了房子，李強進去之後，跟著外公兩個用掃把和抹布好好的清掃起來，院子裏站崗的肖寧衛一聽是為了他收拾屋子，也急忙的進去幫忙。
等差不多忙活完，外公又從鄰居家裏借了一床鋪蓋，給肖寧衛鋪上之後便讓他先休息兩小時，等著晚上起來吃飯。
隨後小舅就帶著大舅和大舅媽迴來，外公大手一揮，兩個舅舅和舅媽又開始把小舅原來的房子騰出來，給李強和曉柔收拾幹淨，隨後從外公屋子裏抱出來兩床新被褥，李強讓曉柔帶著雪兒先進去睡一會，等晚上吃飯再出來。
隨後迴到堂屋裏，外公，大舅，大舅媽，小舅四個人圍著李強問東問西，有關於李父李大角的，有關於小家夥這幾年的成長經曆，還有關於曉柔和李強的關係等等等等...
兩個小時根本不夠說的，外公一邊安排大舅媽做飯一邊來迴跑著聽李強說，說道開飯前，還是沒有說完。
紡廊市挨著津門，經濟發展在60年代自然是跟著一些順風，隻不過想要真正的發展起來，那還得在等改革開放的風口徹底打開。
不過就算如此，紡廊市如今的麵貌也比之前要好很多。
當然，之前講的是李強記憶裏麵母親帶他過來的情景。
這幾天沒有下雪，在來的路上雖然還有幾條路段有一些積雪凝冰，但是到了紡廊市區之後，幹淨又拓寬的馬路，讓李強的心情不再那麽緊湊，前麵開車的肖寧衛是一個合格的軍人，話不多，但是開車很認真。
一路上也沒有周老爺子預想的攔路虎，倒是見到一串流民一般的乞討隊伍，正好跟李強的方向相反，如果猜的沒錯的話，這些人應該是準備去京城謀生路。
等到了愛民街，李強才讓肖寧衛把車速減下來，記憶中外公的家就住在這一片區域，不算整座城鎮的中心，偏向郊外這一片，四周的房子基本都是平房，愛民街也不過是一條狹窄的小路，兩旁的房子一棟挨一棟。
走走停停，終於在一棟民房前麵停了下來，李強看著翻新的紅漆大門，記憶深處的那個騎著小羊的少年，好似從眼前的大門進進出出，歡樂的笑聲還有一個年邁的老太太，院子裏的柿子樹..
砰砰砰~~
李強敲響了紅色大門上的門扣，隨即裏麵傳出來一聲嘹亮的男音：“誰啊！煩不煩呐！”
此時已經是下午三點，李強敲門之後傳出來的聲音好似還沒睡醒，根據記憶中的提示，李強知道這是小舅呂東來的聲音，當即張嘴喊道：“小舅，是我！李強啊！”
“誰？”裏麵的呂東來有些沒反應過來，頓了幾秒之後才猛地跑出來把大門打開，看到跟他一樣高的青年，笑嘻嘻的看著自己，呂東來有點恍惚了。
“是不是小舅？”李強對著呂東來的麵前擺了擺手。
“小強麽..？”呂東來恍惚的看著眼前的大小夥子，有點不敢置信，白白淨淨的臉上帶著一絲溫和笑容，和呂東來記憶裏的小外甥漸漸重合，隨後呂東來伸出雙手放在李強的肩膀上，狠勁的搖了搖大聲喊道：“是小強！小強！你來看舅舅了？”
呂東來的嗓門子很大，把屋裏的呂長河引了出來，聽著小兒子喊著‘小強，小強’的，這位老人家弓著身子小跑著到了大門前，見到李強的第一眼就顫抖的說不出話了，激動的伸出一隻手張著嘴唿哧半天..
李強見狀急忙拉著小舅的手，隨後來到了外公的麵前：“外公！還記得我不？”
“記..記得..你小子..長大了！”呂長河終於說出話來，心裏的酸澀一瞬間化作了眼淚，一邊抹去心酸，一邊抓住李強的手狠狠的拽了拽：“你怎麽才迴來啊，娃啊，你外婆走之前就想見你一麵啊！小強！”
什麽！
李強渾身震了震，不敢置信的看著外公，隨後又看向一邊同樣一臉悲傷的小舅，不敢相信...那個記憶中，對自己特別溺愛的老人家，居然走了..？
“大鍋！大鍋！”雪兒被周曉柔抱下車，小跑著到了李強的身後，一把抱住大哥的腿，好奇的盯著小舅跟外公看，她不明白為什麽兩個大人要哭？
“你喊小強大哥？你是..你是小雪兒？爸！這是雪兒，我姐的閨女！”呂東來抹了一把眼淚，驚奇的看了看小娃娃，圓嘟嘟的臉蛋跟瓷片似的，白白嫩嫩，水汪汪的大眼睛僅是看了一眼，呂東來就不想挪開目光。
“雪兒..是紅葉的閨女麽？小強！她是...”呂長河隻感覺眼前一片昏暗，整個世界仿佛就剩下全身散著光芒的小女娃，那麽可愛，像！太像了！這就是紅葉小時候的樣子！
“外公，這是您的外孫女！”李強止住哽咽，把小家夥抱起來讓小舅跟外公看的更清楚，隨後對著雪兒說道：“雪兒，這是外公..這是小舅，快喊人！”
雪兒坐在哥哥的手臂上，好奇的看著眼前兩個大人，隨後脆生生的喊著：“外公好！小舅好！”
“好！好！哈哈哈哈...不準哭了，東來你趕緊去找你大哥，讓他迴家，上什麽班！趕緊迴家！迴家！”呂長河被小家夥的一句外公喊得心都化了，激動的拍了拍小兒子的後背，讓他趕緊把大兒子呂雄奇喊迴來。
這個時候關車門的聲音響起，周曉柔靦腆的站在車旁，見到李強轉過身子，便柔柔的對著李強笑了笑。
外公和小舅也把視線放了過去，李強見此立馬介紹道：“這是我...幹妹妹周曉柔，我在京城認了幹親，這次迴來也是想著帶她過來散散心！”
“哦！哦！遠來是客，姑娘別在外麵站著了，快進屋！跟我進屋！走!走！”外公呂長河親切的招唿著，他這麽大歲數了怎麽能看不出來小姑娘看自己外孫那眼裏的道道，心裏明鏡似的。
小舅倒是有些驚歎，隨後後知後覺的才發現，小強是坐著小車迴來的，這....雖然又很多疑問，但是老爹再三的催促他趕緊去找大哥，所以呂東來沒有辦法，隻得跟曉柔親切的打聲招唿之後，才拔腿往外跑去。
外公家是四間平房加一個小院，院子裏的柿子樹還是記憶中的那一棵，隻不過院子一角的羊圈不見了，李強跟著外公進了堂屋，香燭櫃上麵外婆的黑白照靜靜的立在那裏，模樣與記憶中的一樣祥和，李強重重的吸了一口氣，站在原地愣神好幾秒才一個猛子跪倒了地上。
這個時候肖寧衛也在路邊停好了車，見到李強跪地不明所以的焦急小跑上來，被曉柔阻攔一下，隨後曉柔指了指櫃子上的遺像小聲的說道：“哥哥的外婆！”
肖寧衛聞言看了一眼，隨後點點頭沒說什麽，走到院子裏站定。
呂長河見到李強跪倒地上，抱著雪兒坐到了一邊，對著趙片說道：“老婆子，小強來看你來了！還有雪兒，你的外孫女！你看看是不是和紅葉小時候長得一般無二？老婆子.啊...”說著說著，呂長河也開始抹起了眼淚。
“雪兒，過來！”李強抬起頭，把雪兒從外公的腿上抱下來，隨後讓她也學著跪到遺像下麵，一起磕了三個頭。
後麵的曉柔有點不知所措，勸退了肖寧衛之後，她也想跟著跪下來，但是不知道以什麽身份，最後隻好傻乎乎的跪到了李強的身後。
呂長河一瞧，就明白剛才的猜測完全正確，雖然心裏難受的要緊，但是又有點歡樂欣慰的成分在裏麵，一時間臉上的表情變來變去。
李強聽到身後的動靜，迴過頭看去，待看到曉柔剛剛抬起身子時，兩人的視線撞到一起，隨後曉柔嬌羞的麵龐帶著一絲窘迫說道：“哥哥..我也給外婆磕頭”
“嗯..”李強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把一臉茫然的小家夥抱起來，又把曉柔扶起來最後看向外公說道：“外公，家裏有地方睡吧？”
“有！”呂長河直接從凳子上站起身子，隨後念叨：“你大舅在廠子分配的房子，平時不迴來住，你小舅可以跟我一間屋子，你和曉柔睡一間，外麵你的朋友睡一間，小雪兒跟著我睡就行！”
呂長河明白李強說這句話的意思，不管是怎麽從京城過來的，這個時候肯定是疲憊急了，所以趕緊安排起來。
李強點點頭，隨後看向外公說道：“我還行，不是很累，主要是肖哥開了一路的車，想找個屋子讓他好好休息！”李強說道。
“應該的應該的！我趕緊去收拾一下！”呂長河說著就往東屋走去。
李強急忙跟聲說道：“我跟您一起，雪兒曉柔，你們在這先呆一會”說罷才發現曉柔的臉已經紅的跟個大蘋果似的，李強當即就想起剛才外公說的跟曉柔一間屋子，頓時有些尷尬，不過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李強囑咐完就從堂屋離開。
東屋有一個土炕，早些年是大舅和舅媽在裏麵住，剛才聽外公的意思是大舅分了房子，李強進去之後，跟著外公兩個用掃把和抹布好好的清掃起來，院子裏站崗的肖寧衛一聽是為了他收拾屋子，也急忙的進去幫忙。
等差不多忙活完，外公又從鄰居家裏借了一床鋪蓋，給肖寧衛鋪上之後便讓他先休息兩小時，等著晚上起來吃飯。
隨後小舅就帶著大舅和大舅媽迴來，外公大手一揮，兩個舅舅和舅媽又開始把小舅原來的房子騰出來，給李強和曉柔收拾幹淨，隨後從外公屋子裏抱出來兩床新被褥，李強讓曉柔帶著雪兒先進去睡一會，等晚上吃飯再出來。
隨後迴到堂屋裏，外公，大舅，大舅媽，小舅四個人圍著李強問東問西，有關於李父李大角的，有關於小家夥這幾年的成長經曆，還有關於曉柔和李強的關係等等等等...
兩個小時根本不夠說的，外公一邊安排大舅媽做飯一邊來迴跑著聽李強說，說道開飯前，還是沒有說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