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李父的感慨
四合院：先當孫子在當爺 作者：脆甜大西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這個年代的社會風氣還是有些古板的，男女澡堂都不在一塊，出了四合院大門，李強跟許大茂走南邊，婁曉娥抱著小雪往東。
澡堂裏麵的熱水池子聽說是今天剛放的，不過李強覺得這句話裏麵的水分很大，好在是這個年代的人們，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傳染病。
整個水池裏麵的水泛著白，伸手試了一下溫度不低，但是李強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全身躁癢的他直接一屁股坐了進去。
“爽！”李強低吼一聲，隨後招手示意許大茂趕緊進來。
“你小子真皮實！”許大茂坐在水池的邊緣，隻把小腿部分沉入水中：“這麽燙你就直接進去了？還有！你身上的傷勢哪來的？”
李強聞言低頭一看，前身死亡的致命傷此時已經全部消腫，不過皮下組織還是有些淤青，輕笑一聲：“在那裏麵，打架不是家常便飯？別看我身上拳印子不少，對麵被我揍得也是屁滾尿流！”
這個隻能這麽解釋，要不然還能在人麵前說自己整日被人當沙包？
“牛！”許大茂深信不疑，李強打小有股子狠勁，曾經都敢和傻柱叫板，要知道傻柱可是練過的。
“一會我再搓個背，順便再讓師傅給我捏兩下...這一天算是足了！”李強靠在水池子邊上，潮熱的空氣中有股子硫磺味道，不知道哪個“財主”帶來了硫磺香皂，這可是個好東西！
“都記我賬上！唿....這水特麽的是燒開了吧！”許大茂也坐了進來，整個人嗷嗷的喊了一嗓子。
“大茂哥你這有點虛啊，剛坐下來就冒汗！”李強笑了。
“滾蛋！你沒冒汗？”許大茂一拳搗在李強的肩膀上，隨後眼珠子一轉：“兄弟！你倒是和我說說啊，你這一身還有那大卡車是咋迴事？”
李強見到這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知道今天不給他說明一下恐怕人家迴去都睡不著覺！
“其實就是...”李強靠在水池邊上慢慢的講述了一下，當然..這裏麵得加一些修辭。
“所以就是，你小子現在就是每天開著車迴去點卯，有活就幹沒活就溜達？”許大茂驚奇的瞳孔都在放大：“你還缺個副手不？我去幹！”
“別開玩笑了！”李強好笑的搖搖頭：“茂哥你能放棄你這工作？大姑娘小寡婦的？”
“說什麽呢！”許大茂又捶了李強一拳，隨後又覺得有些自得，嘿嘿笑了起來。
...........
再次迴到家小雪身上帶迴來一股子濃鬱的香氣，小臉粉嘟嘟圓嫩嫩的，應該是擦了雪花膏，並且還是高檔牌子的，抱著小家夥坐在炕上，正好這個時候父親和三大爺一同進門。
父親是剛從廠子裏迴來，三大爺則是把燉好的雞送來。
“你爸說他端著，但是他那手上的髒得哎！索性！我就直接給你們端進門了，嘿嘿~~李小子快吃吧！”三大爺把雞放在桌子上，說完之後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笑嗬嗬的看著李強。
李強心裏暗罵一聲老滑頭，隨後站起身子走到櫃子邊上打開，抓了一把奶糖：“三大爺拿迴去給弟弟妹妹吃！”
三大爺家一共有四個孩子，三小子一閨女，加上他兒媳婦和老伴，全家一共7口人，都指著他當小學教師的那點工資，每月都得算計花。
“我就說你這當哥哥的忘不了你弟弟妹妹們..”三大爺寒暄著，隨後看向洗手迴來的李父：“老李，我先迴去了啊！”
“哎！”李父笑嗬嗬的點了點頭，等三大爺出門之後才奇怪的看著自家兒子：“小強，你怎麽迴來了？”
李父的意思是前幾天不是說替人家班5天麽？這還沒到時候咋就迴來了？
李強苦笑一聲，倒不是他覺得解釋起來麻煩，而是這個時候的人不知道小強的另一層含義，不過...蟑螂這東西生命力頑強，在這個年代，似乎是褒義？
一邊吃飯，一邊和父親解釋了一下，隨後又說答應了妹妹的事情，想帶著一起去看守所。
卻被父親一口拒絕，開什麽玩笑，剛剛“上位”就整出點幺蛾子，人家領導怎麽看你？
不理會紅著眼睛就要哭的小閨女，李父和李強說起來去軋鋼廠學汽修的事情。
“你小子也是，在看守所學車，你不送禮！人家當然不迴全心全意的教你！不過這事”李父喝了一口酒砸吧兩下嘴：“我倒是有那麽點關係，今天我..”
李強給父親解釋的是，會開車是因為在看守所那邊學的，這種行為當屬與兩頭騙，但是這個年代也不是信息時代，李強欺瞞兩邊這種行為在兩邊看來都帶著邏輯，所以也沒深究。
而李父這邊說的是，今天去軋鋼廠加班的事，就是給後勤處的汽車隊去焊接了一個後鬥籠架，那個車是專門拉牲畜的。
“那這麽說來，學修車這事能成？”李強一邊安撫著妹妹，一邊看著老父親。
“這不是跟人家認識了麽？”李父說到這自嘲一笑：“就是沒有人情，送點禮不就行了，你也不要廠子的什麽編製，就是去當個學徒，時不時還幫著他們幹活...也不要工資”
“那倒也是！”李強點點頭，隨即接著說道：“爸，咱家以後的日子也不能那麽苦了，我現在雖然沒有漲工資，但是隱形的福利不少！”
“隱形的福利？”李父有些聽不明白。
“我現在是整個看守所唯一的貨運司機，那些貨物時不時的我能買迴來點，價格都是很低的！”李強示意盆子裏的雞：“小雪又是在長身體，常年營養跟不上哪能行！”
“唔？”紅著眼眶的小雪聽到大哥說自己，好奇之下看著李強和李父，小腦袋瓜不知道在想什麽。
“小姑娘家家的，吃那麽好幹啥！”李父不以為意，在他眼裏，還是大兒子的前程重要：“你別幹那些事，再給你整個投機倒把！”
“爸你看你說的！”李強知道老父親是重男輕女，但是他心裏可沒有這個詞，妹妹小雪軟軟糯糯的，是一個可愛的小寶貝，怎麽能散養，就像今天這事，父親出門加班，留下一個油餅給小妹放在炕頭上，雖然吃的時候也熱乎，雖然油餅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但是！李強心裏就是想說但是！
他是後世來的，很多觀念跟這個時候的人不一樣，他也不準備隨波逐流，既然有能力讓家裏的條件變好，讓小妹吃飽也吃好，讓小妹童年充滿了快樂！那李強為什麽不這麽幹呢？
“我說的沒理？那你給我念叨念叨！”李父還是一臉不不以為意。
“爸你看啊，我跟抓投機倒把的差不多是一個係統的，他們抓完了投機倒把的還得送到我那裏去！而且...你看這..咱也是有靠山的人！”李強從床鋪地下摸出來54手槍。
李父一看心下一驚：“你...你這是轉正了？”
“還沒有，剛才不是說修車麽，上麵已經發話了，隻要學會修車，就給轉正，但是現在我的這個工作成分很重要，這東西得隨身攜帶！”李強得意的一笑。
“那....”李父放下酒杯，沉吟片刻抬起頭鄭重的說道：“你在這等著我，我現在就去找趙隊長！”
趙隊長就是今天請父親過去幫忙焊接籠架的後勤車隊隊長，在軋鋼廠也算得是一個人物！
見此李強急忙攔下：“別急啊，明天不是休息嘛，人家又不是沒時間，等我明天出完車之後跟你一起”
“還有我！”小雪聽不明白大哥和父親說的什麽，但是大抵是明白明天父親和大哥要去某個地方，她不想自己孤零零的在家。
“好！帶上我們的小雪！”李強哈哈笑一笑，隨後看向父親：“您明早上買點東西，我再看看能不能帶迴來點別的什麽，咱帶著小雪一起去串個門..上門送禮多少有些不好聽！”
“....”李父望著眼前的兒子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感覺兒子好似一瞬間就長大了，變得成熟了！
“爸爸..！”小雪這個時候看他沒有迴應，有些不願意了！
“都讓你哥給你慣壞了！”李父夾起一塊雞肉放進小家夥碗裏：“明天出門聽你哥的話，不準瞎胡鬧！”
李強笑笑，隨後摸了摸小家夥的小腦袋瓜：“可不敢吃撐了，一會大哥還有給你開罐頭呢！”
“你就慣吧！”李父笑罵一聲，隨後又倒了一杯酒：“那你一會迴去，把你同事拜托你帶的東西送迴去之後，就迴來住，我吃完了以後去你那屋收拾一下”
“不用了！我迴來自己收拾”李強道
“你迴來還不知道幾點呢，又得收拾到幾點？正好小雪吃了那麽多，一會幫你哥哥那屋掃地去！”李父大手一揮，這件事就這麽定下了。
小雪茫然的抓著雞肉，她嘴小，一塊雞肉吃半天，味道很好，可是忽然聽到李父的安排，她有些蒙。
“哈哈哈..快吃吧！”李強說完，把炕頭妹妹中午吃剩下的油餅拿了過來，張嘴就咬了下去。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老李在家嗎？”
澡堂裏麵的熱水池子聽說是今天剛放的，不過李強覺得這句話裏麵的水分很大，好在是這個年代的人們，沒有什麽亂七八糟的傳染病。
整個水池裏麵的水泛著白，伸手試了一下溫度不低，但是李強的身體已經做出了反應，全身躁癢的他直接一屁股坐了進去。
“爽！”李強低吼一聲，隨後招手示意許大茂趕緊進來。
“你小子真皮實！”許大茂坐在水池的邊緣，隻把小腿部分沉入水中：“這麽燙你就直接進去了？還有！你身上的傷勢哪來的？”
李強聞言低頭一看，前身死亡的致命傷此時已經全部消腫，不過皮下組織還是有些淤青，輕笑一聲：“在那裏麵，打架不是家常便飯？別看我身上拳印子不少，對麵被我揍得也是屁滾尿流！”
這個隻能這麽解釋，要不然還能在人麵前說自己整日被人當沙包？
“牛！”許大茂深信不疑，李強打小有股子狠勁，曾經都敢和傻柱叫板，要知道傻柱可是練過的。
“一會我再搓個背，順便再讓師傅給我捏兩下...這一天算是足了！”李強靠在水池子邊上，潮熱的空氣中有股子硫磺味道，不知道哪個“財主”帶來了硫磺香皂，這可是個好東西！
“都記我賬上！唿....這水特麽的是燒開了吧！”許大茂也坐了進來，整個人嗷嗷的喊了一嗓子。
“大茂哥你這有點虛啊，剛坐下來就冒汗！”李強笑了。
“滾蛋！你沒冒汗？”許大茂一拳搗在李強的肩膀上，隨後眼珠子一轉：“兄弟！你倒是和我說說啊，你這一身還有那大卡車是咋迴事？”
李強見到這貨還在糾結這個問題，知道今天不給他說明一下恐怕人家迴去都睡不著覺！
“其實就是...”李強靠在水池邊上慢慢的講述了一下，當然..這裏麵得加一些修辭。
“所以就是，你小子現在就是每天開著車迴去點卯，有活就幹沒活就溜達？”許大茂驚奇的瞳孔都在放大：“你還缺個副手不？我去幹！”
“別開玩笑了！”李強好笑的搖搖頭：“茂哥你能放棄你這工作？大姑娘小寡婦的？”
“說什麽呢！”許大茂又捶了李強一拳，隨後又覺得有些自得，嘿嘿笑了起來。
...........
再次迴到家小雪身上帶迴來一股子濃鬱的香氣，小臉粉嘟嘟圓嫩嫩的，應該是擦了雪花膏，並且還是高檔牌子的，抱著小家夥坐在炕上，正好這個時候父親和三大爺一同進門。
父親是剛從廠子裏迴來，三大爺則是把燉好的雞送來。
“你爸說他端著，但是他那手上的髒得哎！索性！我就直接給你們端進門了，嘿嘿~~李小子快吃吧！”三大爺把雞放在桌子上，說完之後沒有第一時間離開，而是笑嗬嗬的看著李強。
李強心裏暗罵一聲老滑頭，隨後站起身子走到櫃子邊上打開，抓了一把奶糖：“三大爺拿迴去給弟弟妹妹吃！”
三大爺家一共有四個孩子，三小子一閨女，加上他兒媳婦和老伴，全家一共7口人，都指著他當小學教師的那點工資，每月都得算計花。
“我就說你這當哥哥的忘不了你弟弟妹妹們..”三大爺寒暄著，隨後看向洗手迴來的李父：“老李，我先迴去了啊！”
“哎！”李父笑嗬嗬的點了點頭，等三大爺出門之後才奇怪的看著自家兒子：“小強，你怎麽迴來了？”
李父的意思是前幾天不是說替人家班5天麽？這還沒到時候咋就迴來了？
李強苦笑一聲，倒不是他覺得解釋起來麻煩，而是這個時候的人不知道小強的另一層含義，不過...蟑螂這東西生命力頑強，在這個年代，似乎是褒義？
一邊吃飯，一邊和父親解釋了一下，隨後又說答應了妹妹的事情，想帶著一起去看守所。
卻被父親一口拒絕，開什麽玩笑，剛剛“上位”就整出點幺蛾子，人家領導怎麽看你？
不理會紅著眼睛就要哭的小閨女，李父和李強說起來去軋鋼廠學汽修的事情。
“你小子也是，在看守所學車，你不送禮！人家當然不迴全心全意的教你！不過這事”李父喝了一口酒砸吧兩下嘴：“我倒是有那麽點關係，今天我..”
李強給父親解釋的是，會開車是因為在看守所那邊學的，這種行為當屬與兩頭騙，但是這個年代也不是信息時代，李強欺瞞兩邊這種行為在兩邊看來都帶著邏輯，所以也沒深究。
而李父這邊說的是，今天去軋鋼廠加班的事，就是給後勤處的汽車隊去焊接了一個後鬥籠架，那個車是專門拉牲畜的。
“那這麽說來，學修車這事能成？”李強一邊安撫著妹妹，一邊看著老父親。
“這不是跟人家認識了麽？”李父說到這自嘲一笑：“就是沒有人情，送點禮不就行了，你也不要廠子的什麽編製，就是去當個學徒，時不時還幫著他們幹活...也不要工資”
“那倒也是！”李強點點頭，隨即接著說道：“爸，咱家以後的日子也不能那麽苦了，我現在雖然沒有漲工資，但是隱形的福利不少！”
“隱形的福利？”李父有些聽不明白。
“我現在是整個看守所唯一的貨運司機，那些貨物時不時的我能買迴來點，價格都是很低的！”李強示意盆子裏的雞：“小雪又是在長身體，常年營養跟不上哪能行！”
“唔？”紅著眼眶的小雪聽到大哥說自己，好奇之下看著李強和李父，小腦袋瓜不知道在想什麽。
“小姑娘家家的，吃那麽好幹啥！”李父不以為意，在他眼裏，還是大兒子的前程重要：“你別幹那些事，再給你整個投機倒把！”
“爸你看你說的！”李強知道老父親是重男輕女，但是他心裏可沒有這個詞，妹妹小雪軟軟糯糯的，是一個可愛的小寶貝，怎麽能散養，就像今天這事，父親出門加班，留下一個油餅給小妹放在炕頭上，雖然吃的時候也熱乎，雖然油餅也是不可多得的好東西。
但是！李強心裏就是想說但是！
他是後世來的，很多觀念跟這個時候的人不一樣，他也不準備隨波逐流，既然有能力讓家裏的條件變好，讓小妹吃飽也吃好，讓小妹童年充滿了快樂！那李強為什麽不這麽幹呢？
“我說的沒理？那你給我念叨念叨！”李父還是一臉不不以為意。
“爸你看啊，我跟抓投機倒把的差不多是一個係統的，他們抓完了投機倒把的還得送到我那裏去！而且...你看這..咱也是有靠山的人！”李強從床鋪地下摸出來54手槍。
李父一看心下一驚：“你...你這是轉正了？”
“還沒有，剛才不是說修車麽，上麵已經發話了，隻要學會修車，就給轉正，但是現在我的這個工作成分很重要，這東西得隨身攜帶！”李強得意的一笑。
“那....”李父放下酒杯，沉吟片刻抬起頭鄭重的說道：“你在這等著我，我現在就去找趙隊長！”
趙隊長就是今天請父親過去幫忙焊接籠架的後勤車隊隊長，在軋鋼廠也算得是一個人物！
見此李強急忙攔下：“別急啊，明天不是休息嘛，人家又不是沒時間，等我明天出完車之後跟你一起”
“還有我！”小雪聽不明白大哥和父親說的什麽，但是大抵是明白明天父親和大哥要去某個地方，她不想自己孤零零的在家。
“好！帶上我們的小雪！”李強哈哈笑一笑，隨後看向父親：“您明早上買點東西，我再看看能不能帶迴來點別的什麽，咱帶著小雪一起去串個門..上門送禮多少有些不好聽！”
“....”李父望著眼前的兒子有些說不出話來，他感覺兒子好似一瞬間就長大了，變得成熟了！
“爸爸..！”小雪這個時候看他沒有迴應，有些不願意了！
“都讓你哥給你慣壞了！”李父夾起一塊雞肉放進小家夥碗裏：“明天出門聽你哥的話，不準瞎胡鬧！”
李強笑笑，隨後摸了摸小家夥的小腦袋瓜：“可不敢吃撐了，一會大哥還有給你開罐頭呢！”
“你就慣吧！”李父笑罵一聲，隨後又倒了一杯酒：“那你一會迴去，把你同事拜托你帶的東西送迴去之後，就迴來住，我吃完了以後去你那屋收拾一下”
“不用了！我迴來自己收拾”李強道
“你迴來還不知道幾點呢，又得收拾到幾點？正好小雪吃了那麽多，一會幫你哥哥那屋掃地去！”李父大手一揮，這件事就這麽定下了。
小雪茫然的抓著雞肉，她嘴小，一塊雞肉吃半天，味道很好，可是忽然聽到李父的安排，她有些蒙。
“哈哈哈..快吃吧！”李強說完，把炕頭妹妹中午吃剩下的油餅拿了過來，張嘴就咬了下去。
就在這時房門被敲響。
“老李在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