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如履薄冰
四合院：先當孫子在當爺 作者：脆甜大西瓜 投票推薦 加入書簽 留言反饋
穀倉門口的空地範圍頗大，李強掛上檔鬆開離合輕踩油門徑直開了過去，一切都跟設想中一樣，這個卡車除了沒有方向盤助力，在拐彎的時候特別費勁以外，其他都正常。
當然，發動機轟鳴聲巨大、車內沒有冷氣熱風係統這些就不用說了。
摁了兩下喇叭，聲音不是很大，又試了一下照明...白天看不出什麽效果，再就是雨刷...哢吱哢吱的直響...
哢...
停車熄火，李強下車迎上張大隊長：“領導，這車我能開...不過..”
張隊長見李強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皺了下眉頭不明所以的問道：“有什麽顧慮？”
此話一出王有糧麵色一變，稍顯惶恐，他認為李強現在是不是要秋後算賬了？畢竟曾經的他可是沒少欺負人家！
還好..李強並沒有說之前的事，而是指了指卡車說道：“隊長，我是會開車，但是我沒有駕駛證~~並且我也不會修車！”
按照記憶中的提示，李強知道這個時候的汽車兵，或者司機，基本都會修車，畢竟學車的時候開車和修車都是一起學習，而李強隻有個後世的c1駕照，就算帶過來也沒人認….
“不會修車..？”張隊長皺著眉頭嘖嘖的可惜了兩下，不過隨後又轉顏一笑：“駕照的事情好說，修車的話你這的確有些可惜了...當初是跟誰學過開車？”
“嗯..我高中放暑假的時候沒有下農村，我父親正好在紅星軋鋼廠，我過去玩了幾天..跟那邊的司機師傅們混熟了..學了幾天”李強一本正經的胡謅，但是這句話說的也沒啥毛病。
“你父親是？”張隊長好奇的問道，在軋鋼廠能把家屬帶進廠院的可不多見。
“我父親是軋鋼廠的五級焊接鑄工”李強瞬速迴答，就害怕迴答慢了漏了怯讓張隊長懷疑，但是迴答完了也在心中祈禱，別再追問下去，再往下他也不知道怎麽編了！
“哦？”張隊長倒是來了興趣：“感情是技術人員啊，五級的焊接可不簡單，都能去幹點精密儀器了....不錯！”
張隊長對於李強的父親來了一點興趣，這個年代焊接可不多見。
“沒那麽玄乎，領導你謬讚了！”李強拱了拱手。
張隊長很滿意，一早上就去食堂，本想著不管有沒有結果的都去打一杆子，誰知道真有驚喜出現。
“這樣！李強你跟我走，到所長那邊機靈點，成與不成還得他拍板！”張隊長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然後看向王有糧：“小糧啊，你帶著這幾個人把穀倉裏麵稍微收拾一下，然後從今天開始，這裏的看守人員安排上我們的人！”說完便往一個方向走去。
穀倉原先的看守都是北大門那邊部隊上的，如今看守所把這份活接了過來，人家連看守的士兵都撤了迴去。
“明白！”王有糧挺直腰板對著張隊長背影喊道，話音剛落又對李強擠眼弄眉，那意思是你小子走了大運別忘了我給你出的力啊！
李強當然明白，隨即在張隊長看不到的情況下，迴應了一聲，接著小跑兩步跟上了張隊長的步伐，往看守所的辦公樓走去。
這邊的辦公樓應該是建國之前的建築，跟迷宮一樣的之字形迴廊，走了兩步還有幾間早年間的牢房，寒風一吹冷颼颼陰森森，再往前走一段距離就是一個兩層的建築，最上麵的房頂還有瓦片...
上到二樓，張隊長敲響了一間辦公室的房門：“來！”房門裏麵立馬迴了一聲，這個年代某些領導還不興說請進，有敲門的直接一個來字，頗有些戰爭年代的大將風範。
“哈哈..周所長...你說今天巧不巧！”張隊長進門就是笑臉，一邊點著頭一邊招唿著李強進門。
“老張！什麽好事？”周所長臉色稍顯平淡，穿著一身中山裝，看了一眼李強之後變沒有反應，在他眼裏這個穿著潦倒的青年並不是什麽驚喜。
“周所長，這是李強，會開車！李強，等什麽呢？趕緊說話！”張隊長舔著臉笑意盈盈的和周所長說完再看向李強，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好似李強是他後輩一般。
“周所長您好，我是臨時工李強”李強經張隊長提醒才反應過來剛才進門到現在他表現得有些飄了，所以介紹自己的時候直接90度鞠躬，也不知道這個時代能不能接受這樣的禮節，總不能直接跪地磕一個吧？
周所長拿起桌子上的牡丹，輕輕州出一根點上，深吸一口之後淡淡的看著還在鞠躬沒有起身的李強，然後對著張隊長仰了仰頭示意去沙發那邊坐。
兩人從李強身邊離開，把他當做透明人一般走到了沙發坐下，周所長端起暖瓶就要倒水卻被張隊長一把搶過。
“看您！倒水這種活哪能讓您來親自動手！”張隊長拔開壺嘴子正要倒水卻被周所長拍了拍攔下。
“老張你說的是這麽個理，李強是吧！過來倒水！”周所長往沙發上一靠，眯著眼睛繼續的觀察著李強。
李強這邊聽到招唿自己，才敢慢慢的直起身子，隨後舔著臉小跑到兩人身邊，在接著雙手接過來張隊長手上暖壺和壺嘴子，老老實實的倒起水來。
而另一邊的張隊長看到周所長喊李強過來就知道這事穩了，心裏放下一塊石頭，侄子說李強是自己人，作為他們這一係在看守所最大的官，張隊長當然希望一些重要的崗位上用的是自己人。
等李強倒完水雙手躬著身子站在張隊長身後，周所長才看向這邊繼續說道：“說說？”
“好嘞！是這..李強他..”張隊長開始介紹李強的能力還有家庭背景，這個在來時的路上他稍微的打探過，知道李強除了一個老父親之外，就剩下一個六七歲的小妹妹，家庭背景很幹淨，往上三代都是老農，沒富過！
“嗯..”周所長聽完之後點了點頭，並沒有表態，而是端著茶杯喝起水來。
李強偷偷瞄了一眼沒敢做聲，剛才他就奇怪這麽大一個所長，為什麽招待人連個茶葉都沒有，難道是張隊長的級別不夠？可這些疑問打死他都不敢問出來，要不然先不說工作問題，就是能不能全乎著走出這個看守所都是兩說。
這個時代雖說什麽人人平等，公平公正對待人民群眾，但你得看那是什麽地方，城市裏，街道上那些小幹部倒是這樣貫徹到底，但是看守所....嗬嗬。
“可惜了！（liao三聲）”周所長微微搖了搖頭，又看向李強：“你說你父親在紅星軋鋼廠？那是不是能給你找點關係，沒事去廠裏學學修車？”
“這個...”李強沒有滿口答應，而是思慮了一番謹慎的說道：“應該沒問題吧？我迴去問問...再不行..家裏花點錢，畢竟人家那是一門手藝”
“好！”周所長滿意的放下茶杯：“人不錯，但是沒啥閱曆，聰明勁有點，老張你帶著他去辦理手續證件，明天準時發車！”
“還有你！”周所長又看向李強：“我先不給你調動級別和工資，你平日裏隻要有時間，就多去紅星軋鋼廠去學修車，什麽時候學會了！什麽時候我給你轉正！”
“是！謝謝領導！”李強又一次深鞠躬。
張隊長笑嗬嗬的站起身來：“你小子這次真是撞了大運，走吧！跟著！”說罷，又對著周所長點了點頭，便領這李強出了門。
下到一樓張隊長一巴掌直接扇到李強的後腦勺上“你小子關鍵時候也知道上鏈子，差點就壞事了！迴去之後自己看著辦..找機會我再帶你來一次...帶什麽東西不用我教你了吧！”
“明白！明白！張隊長...今天真是謝謝您提醒我，要不是您，我到現在腦子裏還蒙著，等我迴去找我老父親..讓他抽時間迴我姥爺家..收點好東西”李強點頭哈腰一副下人作態，這裏別看離著市區不遠，但是進到這裏不官你是犯人，還是來此謀生活的，那都跟外麵的世界不一樣。
“哼！行了...跟著我！帶你去辦理一下證件..”張隊長走到一間辦公室進去，說了幾句又讓李強進去...
等一切都辦好之後已經是上午的11點左右了，李強迴到寢室附近找王有糧，結果沒見到人，一打聽才知道這貨居然還在穀場那邊幹活。
吃了兩天的幹部卷，說實話李強是不準備再吃那些普通窗口打出來的剩菜剩湯了，小跑著前進去穀場尋找王有糧。
....
剛走到這邊就看到王有糧在雪地裏站著撲騰身上的衣服，等李強走進被他看到之後立馬上前一拳搗在李強的肩膀上：“爺們！這迴你牛了，你看我在這給你幹活...全身的麥穗爛葉子！”
李強哪裏不知道這貨是拐著彎想討好處，但他還偏偏得認著：“王哥，您辛苦！”拱手道謝之後又說到：“明天我就去市糧食局，路上..”說到這裏李強眨巴兩下眼睛。
“草，這狗日的天氣，煙都摸不出來了！”王有糧可能是凍到手了，摸了兩下才把煙摸出來：“你這也算上去的及時！存量要是咱們兩個人抽...明天晚上都撐不到，趕明你多帶迴來點！”
“放心王哥，小弟心裏有數！”李強後世也是個跑業務給人家拉貨送貨什麽的都幹過，這點人情往來他明白，但是心底對王有糧還是有不少的怨念..這都是來自於原身，而此時的李強要把這份怨念繼承下來。
當然，發動機轟鳴聲巨大、車內沒有冷氣熱風係統這些就不用說了。
摁了兩下喇叭，聲音不是很大，又試了一下照明...白天看不出什麽效果，再就是雨刷...哢吱哢吱的直響...
哢...
停車熄火，李強下車迎上張大隊長：“領導，這車我能開...不過..”
張隊長見李強說到這裏停了下來，皺了下眉頭不明所以的問道：“有什麽顧慮？”
此話一出王有糧麵色一變，稍顯惶恐，他認為李強現在是不是要秋後算賬了？畢竟曾經的他可是沒少欺負人家！
還好..李強並沒有說之前的事，而是指了指卡車說道：“隊長，我是會開車，但是我沒有駕駛證~~並且我也不會修車！”
按照記憶中的提示，李強知道這個時候的汽車兵，或者司機，基本都會修車，畢竟學車的時候開車和修車都是一起學習，而李強隻有個後世的c1駕照，就算帶過來也沒人認….
“不會修車..？”張隊長皺著眉頭嘖嘖的可惜了兩下，不過隨後又轉顏一笑：“駕照的事情好說，修車的話你這的確有些可惜了...當初是跟誰學過開車？”
“嗯..我高中放暑假的時候沒有下農村，我父親正好在紅星軋鋼廠，我過去玩了幾天..跟那邊的司機師傅們混熟了..學了幾天”李強一本正經的胡謅，但是這句話說的也沒啥毛病。
“你父親是？”張隊長好奇的問道，在軋鋼廠能把家屬帶進廠院的可不多見。
“我父親是軋鋼廠的五級焊接鑄工”李強瞬速迴答，就害怕迴答慢了漏了怯讓張隊長懷疑，但是迴答完了也在心中祈禱，別再追問下去，再往下他也不知道怎麽編了！
“哦？”張隊長倒是來了興趣：“感情是技術人員啊，五級的焊接可不簡單，都能去幹點精密儀器了....不錯！”
張隊長對於李強的父親來了一點興趣，這個年代焊接可不多見。
“沒那麽玄乎，領導你謬讚了！”李強拱了拱手。
張隊長很滿意，一早上就去食堂，本想著不管有沒有結果的都去打一杆子，誰知道真有驚喜出現。
“這樣！李強你跟我走，到所長那邊機靈點，成與不成還得他拍板！”張隊長緊了緊身上的軍大衣，然後看向王有糧：“小糧啊，你帶著這幾個人把穀倉裏麵稍微收拾一下，然後從今天開始，這裏的看守人員安排上我們的人！”說完便往一個方向走去。
穀倉原先的看守都是北大門那邊部隊上的，如今看守所把這份活接了過來，人家連看守的士兵都撤了迴去。
“明白！”王有糧挺直腰板對著張隊長背影喊道，話音剛落又對李強擠眼弄眉，那意思是你小子走了大運別忘了我給你出的力啊！
李強當然明白，隨即在張隊長看不到的情況下，迴應了一聲，接著小跑兩步跟上了張隊長的步伐，往看守所的辦公樓走去。
這邊的辦公樓應該是建國之前的建築，跟迷宮一樣的之字形迴廊，走了兩步還有幾間早年間的牢房，寒風一吹冷颼颼陰森森，再往前走一段距離就是一個兩層的建築，最上麵的房頂還有瓦片...
上到二樓，張隊長敲響了一間辦公室的房門：“來！”房門裏麵立馬迴了一聲，這個年代某些領導還不興說請進，有敲門的直接一個來字，頗有些戰爭年代的大將風範。
“哈哈..周所長...你說今天巧不巧！”張隊長進門就是笑臉，一邊點著頭一邊招唿著李強進門。
“老張！什麽好事？”周所長臉色稍顯平淡，穿著一身中山裝，看了一眼李強之後變沒有反應，在他眼裏這個穿著潦倒的青年並不是什麽驚喜。
“周所長，這是李強，會開車！李強，等什麽呢？趕緊說話！”張隊長舔著臉笑意盈盈的和周所長說完再看向李強，一股子恨鐵不成鋼的模樣好似李強是他後輩一般。
“周所長您好，我是臨時工李強”李強經張隊長提醒才反應過來剛才進門到現在他表現得有些飄了，所以介紹自己的時候直接90度鞠躬，也不知道這個時代能不能接受這樣的禮節，總不能直接跪地磕一個吧？
周所長拿起桌子上的牡丹，輕輕州出一根點上，深吸一口之後淡淡的看著還在鞠躬沒有起身的李強，然後對著張隊長仰了仰頭示意去沙發那邊坐。
兩人從李強身邊離開，把他當做透明人一般走到了沙發坐下，周所長端起暖瓶就要倒水卻被張隊長一把搶過。
“看您！倒水這種活哪能讓您來親自動手！”張隊長拔開壺嘴子正要倒水卻被周所長拍了拍攔下。
“老張你說的是這麽個理，李強是吧！過來倒水！”周所長往沙發上一靠，眯著眼睛繼續的觀察著李強。
李強這邊聽到招唿自己，才敢慢慢的直起身子，隨後舔著臉小跑到兩人身邊，在接著雙手接過來張隊長手上暖壺和壺嘴子，老老實實的倒起水來。
而另一邊的張隊長看到周所長喊李強過來就知道這事穩了，心裏放下一塊石頭，侄子說李強是自己人，作為他們這一係在看守所最大的官，張隊長當然希望一些重要的崗位上用的是自己人。
等李強倒完水雙手躬著身子站在張隊長身後，周所長才看向這邊繼續說道：“說說？”
“好嘞！是這..李強他..”張隊長開始介紹李強的能力還有家庭背景，這個在來時的路上他稍微的打探過，知道李強除了一個老父親之外，就剩下一個六七歲的小妹妹，家庭背景很幹淨，往上三代都是老農，沒富過！
“嗯..”周所長聽完之後點了點頭，並沒有表態，而是端著茶杯喝起水來。
李強偷偷瞄了一眼沒敢做聲，剛才他就奇怪這麽大一個所長，為什麽招待人連個茶葉都沒有，難道是張隊長的級別不夠？可這些疑問打死他都不敢問出來，要不然先不說工作問題，就是能不能全乎著走出這個看守所都是兩說。
這個時代雖說什麽人人平等，公平公正對待人民群眾，但你得看那是什麽地方，城市裏，街道上那些小幹部倒是這樣貫徹到底，但是看守所....嗬嗬。
“可惜了！（liao三聲）”周所長微微搖了搖頭，又看向李強：“你說你父親在紅星軋鋼廠？那是不是能給你找點關係，沒事去廠裏學學修車？”
“這個...”李強沒有滿口答應，而是思慮了一番謹慎的說道：“應該沒問題吧？我迴去問問...再不行..家裏花點錢，畢竟人家那是一門手藝”
“好！”周所長滿意的放下茶杯：“人不錯，但是沒啥閱曆，聰明勁有點，老張你帶著他去辦理手續證件，明天準時發車！”
“還有你！”周所長又看向李強：“我先不給你調動級別和工資，你平日裏隻要有時間，就多去紅星軋鋼廠去學修車，什麽時候學會了！什麽時候我給你轉正！”
“是！謝謝領導！”李強又一次深鞠躬。
張隊長笑嗬嗬的站起身來：“你小子這次真是撞了大運，走吧！跟著！”說罷，又對著周所長點了點頭，便領這李強出了門。
下到一樓張隊長一巴掌直接扇到李強的後腦勺上“你小子關鍵時候也知道上鏈子，差點就壞事了！迴去之後自己看著辦..找機會我再帶你來一次...帶什麽東西不用我教你了吧！”
“明白！明白！張隊長...今天真是謝謝您提醒我，要不是您，我到現在腦子裏還蒙著，等我迴去找我老父親..讓他抽時間迴我姥爺家..收點好東西”李強點頭哈腰一副下人作態，這裏別看離著市區不遠，但是進到這裏不官你是犯人，還是來此謀生活的，那都跟外麵的世界不一樣。
“哼！行了...跟著我！帶你去辦理一下證件..”張隊長走到一間辦公室進去，說了幾句又讓李強進去...
等一切都辦好之後已經是上午的11點左右了，李強迴到寢室附近找王有糧，結果沒見到人，一打聽才知道這貨居然還在穀場那邊幹活。
吃了兩天的幹部卷，說實話李強是不準備再吃那些普通窗口打出來的剩菜剩湯了，小跑著前進去穀場尋找王有糧。
....
剛走到這邊就看到王有糧在雪地裏站著撲騰身上的衣服，等李強走進被他看到之後立馬上前一拳搗在李強的肩膀上：“爺們！這迴你牛了，你看我在這給你幹活...全身的麥穗爛葉子！”
李強哪裏不知道這貨是拐著彎想討好處，但他還偏偏得認著：“王哥，您辛苦！”拱手道謝之後又說到：“明天我就去市糧食局，路上..”說到這裏李強眨巴兩下眼睛。
“草，這狗日的天氣，煙都摸不出來了！”王有糧可能是凍到手了，摸了兩下才把煙摸出來：“你這也算上去的及時！存量要是咱們兩個人抽...明天晚上都撐不到，趕明你多帶迴來點！”
“放心王哥，小弟心裏有數！”李強後世也是個跑業務給人家拉貨送貨什麽的都幹過，這點人情往來他明白，但是心底對王有糧還是有不少的怨念..這都是來自於原身，而此時的李強要把這份怨念繼承下來。